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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還沒落,他的吻就落下來了。 韓婷掙扎著捂著自己的脖頸:“親嘴可以,脖子不行,鎖骨也不行,明天我還得上班呢,這被你弄得都沒法見人了?!?/br> 男人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摁在枕頭上,在原來的吻痕上又給她加了一層。 兩人挨得近,他身體的重量全壓在她身上,變化特別明顯。 韓婷被燙著,臉紅得像是能滴出血,偏頭說他:“你注意點,別這么,這么流氓?!?/br> 方繹用鼻尖在她頸側蹭了蹭,聲音低啞,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我親我喜歡的女人,要是沒點反應,你就該哭了?!?/br> 韓婷想到今天早上這個男人用保鮮袋裝著她的小褲遞給他的樣子,再看看眼前這個沒皮沒臉對她調情的:“你是假純情,真流氓?!?/br> 方繹抓著韓婷的T恤領口往一側扯了一下,低頭親她。 韓婷被他弄得渾身難受,跟著了火又發了洪水似的,又渴望又難為情,聲音不自覺地帶上嬌媚:“你別這樣,我受不了?!?/br> 方繹幫她把領口扯好,從她身上下來,站在床邊低頭看她:“我也受不了?!?/br> 韓婷往他褲子上看了一眼,抓起一旁的枕頭蓋住自己的臉,悶著聲音說道:“你去洗澡,一會一塊帶酷哥出去吃晚飯?!?/br> 方繹站在床邊好一會沒動,韓婷以為他出去了,拿掉臉上的枕頭,看見他還在看她。 她從床上起來,走到方繹面前,用自己的額頭蹭了蹭他的胸口,撒著嬌說道:“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跟酷哥一樣,是不是洗澡還得讓人陪著?” 方繹抱了抱她:“不是,就想看看你?!?/br> 韓婷:“等以后結.” 她話說到一半又停下了,結婚兩個字卡在喉嚨里出不來。 她原本想說,等以后結了婚,天天給他看,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都給他看。 方繹抬手揉了下韓婷的頭發,沒逼問她任何,他對她笑得溫柔而包容:“想喝什么,我去給你弄?!?/br> 她沒有立刻答應跟他結婚,他也并沒有在她面前表現得著急。 他現在的想法和最初一樣,她回來了,這才是最重要的。她的使命就是回來,剩下的只需要交給他。 韓婷往方繹懷里鉆了鉆:“果汁吧,我看你冰箱里有?!?/br> 方繹幫韓婷準備好果汁,拿了件睡衣進了洗手間。 韓婷一開始是坐在沙發上的,聽見洗手間里傳出來水聲,起身搬了張椅子放在洗手間門口,坐在椅子上。 像陪韓恬一樣陪他,盡管他并不需要。 水聲停了下來,韓婷聽見洗手間里傳來男人的一聲低笑,是很愉悅的笑聲,讓聽的人心里也跟著快樂起來。 韓婷拿出手機,用攝像頭當鏡子,照了照自己身上的吻痕。 鎖骨還行,穿衣服能蓋住,脖頸上面那一片不大樂觀,遮不住,這個天氣也不能系圍巾,這樣子根本沒法見人。 韓婷搓了搓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語氣是撒嬌中帶著點埋怨:“你能不能有點分寸??!” 方繹從洗手間出來,一邊用毛巾擦頭發:“怎么了?” 韓婷伸著脖子指了指:“你看你給我弄的?!?/br> 她話音還沒落,一陣柑橘味沐浴露的味道就撲了過來,緊接著脖頸一熱,又被他吸了一口。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然你也給我來一口,我不怕被占便宜,也不怕被人看見?!?/br> 韓婷揉了揉方繹的臉:“以前沒發現,你臉皮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厚了?!?/br> 兩人打情罵俏了一會,看時間差不多了,再不回去可憐的酷哥要沒飯吃了。 韓婷問方繹要了一盒蚊香,拿著回了家。 她一進家門就開始演:“這個天,蚊子真多,酷哥你屋里有蚊子嗎,我買蚊香了?!?/br>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脖子:“哎,又拍死一個蚊子,看給我咬的,紅了一大片?!?/br> 方繹跟在韓婷身后進門,靜靜地看著她演。 韓恬盤腿坐在地板上看書,看見他們進來,起身走過去,喊了聲:“媽?!?/br> 又盯著方繹看了幾秒,沒喊人,眼神卻也不再戒備了。 韓恬抬頭看了看韓婷脖子上被蚊子咬出來的痕跡,接過她手里的蚊香,拆開點上,又從醫藥箱里拿了一瓶花露水給韓婷。 小孩是真好騙,也是真暖心。 韓婷涂了點花露水,拿起茶幾上的幾本書翻了翻:“先檢查你拼音學得怎么樣了,再去吃晚飯?!?/br> “a、o、e.” 韓恬看了看韓婷:“我想出去?!?/br> 韓婷懂了,不讓檢查。別的小孩要是這樣,那肯定是不會,不敢讓家長檢查,酷哥不是,他只會嫌太簡單,侮辱他的智商。 韓婷回臥室換衣服,方繹陪韓恬說了會話,當然,主要都是方繹在說。 方繹給韓恬看了看他手上上次被刀切出來的小口子,泡水了,恢復得不太好。 韓恬又給他拿了一個創可貼,方繹笑了笑:“九月一開學你mama去學校門口執勤,可能是一中,也可能是你們小學校,我送你上學吧?!?/br> 韓恬搖了下頭,他自己能上學,也早已經習慣自己一個人上學放學了。 方繹沒管他點頭還是搖頭,反正到時候他得去送,讓霍玉書也看看,他跟韓恬長得有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