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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繹走過來,看了看小偷:“袁龍,你怎么混成這幅樣子了?!?/br> 韓婷仔細一看,還真是袁龍,“公主的呼喚”的前老板:“袁老板,你怎么越長越丑了,我都沒認出來?!?/br> 袁龍臉上終于露出了本質里的兇相,盯了下方繹,對韓婷說:“我臉上這道疤就是拜他所賜?!?/br> 袁龍看著韓婷,突然想起來了:“你是韓婷?” “看在我以前給你發工資的份上,你把我放了,就當報恩?!?/br> 韓婷差點被氣笑了:“你以前怎么欺負我的,你忘了我可沒忘?!?/br> 袁龍梗了梗脖子:“你怎么這么說話呢,我幫你的還少嗎?!?/br> 韓婷覺得好笑:“你幫我?” 袁龍:“以前有段時間,好像是你mama生病需要用錢,那幾個月,你的酒是不是賣得特別多,拿了很多提成吧?!?/br> “買酒的那個人是我安排的,就是怕直接給你錢幫助你你不愿意要?!?/br> 遠處傳來警笛聲,袁龍著急道:“你快把我放了,就當報我的恩了?!?/br> 韓婷看了他一眼:“你當我傻嗎,那種事是你這種爛人能干出來的?” 袁龍見韓婷不松口,惱羞成怒:“人能那么好心專門買你的酒嗎,我看你就是被人給cao了吧?!?/br> 韓婷還沒來得及說話,方繹一記手肘已經懟在袁龍臉上了:“閉上你的臭嘴?!?/br> 派出所的同事到了,把袁龍帶走,被偷了東西的小伙也跟去了。 小伙看了看方繹,沒敢再問韓婷要聯系方式,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他比不上也打不過。 韓婷站在原地,看著警車走遠,她一直在想袁龍的話,她當年其實也在懷疑,是不是哪個男的對她沒安好心,派人買她的酒是因為對她有所圖。 當時她等了好幾天,都已經拿到提成付了mama的醫藥費了,也沒見誰來找她。 一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誰買了她的酒。 她曾經懷疑過方繹,又覺得不可能是他。 方繹家有錢,但他家教嚴,零花錢也都是控制好的,寬裕夠用,不會讓他胡亂往花天酒地的地方砸。 那些酒便宜的一瓶幾千,貴的好幾萬,每天一箱一箱地開,作為學生的方繹拿不出來這么多錢。 韓婷轉身走向方繹:“買酒的那個人是你mama吧?!?/br> 方繹點了下頭:“是她給我的錢,出面買酒的人也是她找的?!?/br> “你mama真好,”韓婷心里突然覺得遺憾,“我好像還沒見過你mama?!?/br> “沒事,”方繹抓起韓婷的手,玩她的手指頭,“她見過你就行了?!?/br> 兩人回到店里拿上給韓恬打包的小蛋糕,一塊回家。 從電梯出來,韓婷接過蛋糕,用鑰匙開門,轉頭看見方繹跟在她身后:“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你不回你自己家睡覺嗎?” 方繹跟著韓婷進了屋:“我去你那坐坐,一會就走?!?/br> 他讓她放心:“你忙你的,該洗澡洗澡,該睡覺睡覺,我不進你臥室?!?/br> 怕她把他趕走,他連聲音都低了很多,顯得有點卑微可憐,像一只無家可歸的流浪狗:“我在客廳或者陽臺站會就行?!?/br> 韓婷點了下頭:“冰箱里有飲料,你自己拿著喝,我先去洗澡?!?/br> 方繹先在陽臺上站了一會,抬頭看著夜空,又回屋坐在沙發上,好一會沒說話,也沒動。 最初,他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父親是個偽君子、強盜,偷了別人的事業和人生,還在外面養了女人和私生子,也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沒有家,因為mama在家里,mama就是家。 mama去世后,他再沒回過那棟別墅了,去了也只是取自己的東西。 韓婷洗好澡,擦著頭發從洗手間出來,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方繹,他似乎在發呆,沒注意到她。 身側的坐墊陷了下去,方繹轉頭看著韓婷,在她半濕的頭發上揉了一下:“這么晚了還不去睡?!?/br> “一會我走的時候會關好燈,門窗也關好,放心去睡?!?/br> 韓婷躺下來,頭枕在方繹的腿上,從一旁拿起一個抱枕抱在懷里,看著他說道:“我陪你一會?!?/br> “到十二點我肯定去睡?!?/br> 方繹低頭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撩了撩她的頭發。 她的洗發水和沐浴露都是桃子味的,身上穿著rou粉色的睡衣,整個人像一只熟透了的香香軟軟的水蜜桃。 讓人很想咬一口,更想據為己有。 他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嘴唇,他的眼里映著她,深海般溺人。 韓婷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這樣弄著,有點受不了:“我.” 她看著他的嘴唇,閉了下眼睛,有點害羞地說道:“我也想親你?!?/br> “不是,”他笑了一下,認真對她說道,“跟我結婚吧韓婷?!?/br> 第25章 不管怎么樣我都愿意…… 韓恬還沒開學,他不像一般的小孩喜歡賴床,他每天起得比韓婷還早,穿好衣服洗漱好,踮著腳尖在洗碗池邊洗杯子。 等韓婷起來,韓恬已經把熱水燒好倒進杯子里冷著了。 韓婷伸了個懶腰,揉了下韓恬頭頂那撮撅起來的毛:“早,兒子?!?/br> 韓恬叫了聲媽,打開冰箱,看見里面有兩塊小蛋糕,拿出來放在盤子里,擺上餐桌,又熱了兩杯牛奶,乖乖等著韓婷過來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