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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拿一壺酒來,與這些朋友故人痛飲一番,不過,如趙玄明所說,當務之急,是解決掉這些魔! 關凜不再分心,專心應付眼前的懼面天魔,郎延則示意郎二:“看好了,風狼到底是怎么戰斗的!” 郎二連忙睜大眼睛看著。 郎延飛速向前跑,他借著風勢,使他的速度快到難以捕捉,像是一只疾射的箭矢,他向著一只魔兵撲去,魔兵同時也向他揮刀。 他凌空跳起,看起來是直直的往對方的刀刃上撞,但御風的能力使得他可以在空中轉向,他幾乎與刀鋒貼著閃過,同時爪牙上覆蓋了風刃,他朝著魔兵的頸項,悍然揮爪! 一爪過后,他借著這力再次起跳,撲向身旁的另一只魔兵,他從背后突襲,直接咬掉對方的頭顱,隨后將頭顱一甩,正中第三只魔兵的腦袋,這魔兵被砸的踉蹌了一下,郎延抓住時機,利爪又一次收割。 到得這第三只魔兵倒下時,那第一只魔兵被覆了風刃的利爪割下的腦袋才剛剛落地,這一場突襲全程不過數十秒,卻迅疾且連續,干脆且利落,看的郎二瞠目結舌。 其實原理都不難,就是借助風狼血脈里對風的掌控,但是掌控的像郎延這樣精準很難,他在奔跑時,起跳時,都各自借助了風勢,收放自如,令行禁止。 而且他會借力打力,這得益于無數次戰斗中的經驗,使得他幾乎不需要怎么思考,光憑本能就知道怎么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最多的敵人。 郎二已然努力的學,但這些技巧和經驗也不是光看就能學會的,這一通旁觀下來,他并沒有突然就醒醐灌頂,變得跟郎延一樣善戰,但是他多少也開了點竅。 他試著御使風覆蓋在爪牙上,然后再一次撲向一只魔兵,他沒能像郎延那樣干脆利落的割斷對方的首級,甚至沒能破開對方的盔甲,而僅僅是在哪鐵甲上留下了一道劃痕。 這也不能怪他,郎二看起來是一副成年狼的模樣,但實際上他也才剛剛擁有這身妖力,并不能熟練掌控,控制不好準頭和精度,也自然做不到其他同族那樣的威力。 不過他可以不斷學習,這里有這樣多跟魔戰斗廝殺的同族,每一名都是他的老師。 他笨拙且生澀的學習著戰斗,在這樣生死一瞬的戰場上學習無疑很危險,但郎二愣是沒受什么傷,因為每一名風狼都會保護他,保護他這個后人。 他漸漸的變得熟練,爪牙變得鋒利且致命,終于,他殺死了一只魔兵,雖說那魔兵先前就已經受了不少傷,但確實是他給的最后一擊! 這無疑是巨大的進步,狼群都在為他叫好,郎二自己也抑制不住的興奮,他越戰越勇! 妖族在對戰魔兵的戰場上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而另一邊,關凜和關冷對戰兩名天魔王分魂的戰場上,也幾乎是碾壓性的勝局。 他們各自對戰一枚魔魂碎片,有鎮獄的加持,哀與懼兩枚魔魂又不像怒那樣特殊,可以化作魔兵噬星,他們手中的那柄長刀只是魔氣幻化而成,壓根沒有與鎮獄叫板的實力。 這兩枚魔魂碎片一反先前那耀武揚威、張狂得意的架勢,在失去數量和伏擊的優勢后,它們節節敗退。 關凜甚至有空問:“姐!我這邊快結束了,要幫忙嗎?” 話音未落,關冷已然凌空躍起,她舉槍朝著那天魔王哀面的臉孔刺去,她槍刃橫掃,挑下天魔王的首級。 那哀面的頭顱落地后,關冷暢快的舒了口氣,千年前她就是這樣死于天魔王之手,如今她以同樣的方法殺死天魔王的一枚分魂,也算是報仇了。 她踩著那顆頭顱,笑著回答關凜:“我已經結束了!怎么樣?要不要jiejie幫你?” 關凜回頭一看,心想自己不能太落后,當下也想加快速度,將懼面天魔王解決,卻在準備重新專注對敵前,突然注意到關冷腳下的異動。 他瞳孔一縮,大喝道:“小心!” 不需要提醒,關冷也于同一時刻察覺到了異狀,她迅速從原地退開。 那剛剛被她斬下的本該死透了的哀面頭顱突然向外散出黑色的魔氣,這顆頭顱從地面漂浮起來,發出難聽的哭聲。 懼面天魔王也于同一刻向外散出魔氣,這兩股魔氣相互勾連,彼此匯聚,而遠方,又射來第三道魔氣,比這兩道可加強大可怖! 三股魔氣混雜在一起,在空中形成巨大的黑色龍卷! “不好!是天魔王!”趙玄明對魔魂碎片的了解比其他人來的都要深,他一見這場景就知道,這第三道魔氣來自于天魔王的欲之主魂,他的本體還被困在地獄里,但是封禁的日漸松動卻已經讓他可以放出自己的部分力量,他要用這力量和哀懼兩枚魔魂碎片融合在一起,做最后一搏! 趙玄明猜的沒錯,那黑色龍卷漸漸散去后,其中現出巨大的魔影,天魔王已經那樣高大,但是這魔影比天魔王還要高大,高大到需要人們仰望。 它的魔氣也如它的身形一般,磅礴如海,星光都在他的魔氣下再次黯淡。 它長得像人,卻又生著兩張臉,一張臉在頭部,一張臉則在腹部,兩張臉旁各有一對手臂,畸形的不像是融合,倒像是將這哀與懼兩枚魔魂壘加著疊放在一起。 “只有欲之主魂能完美的融合其他魔魂碎片,這魔氣到底不是欲之主魂的本體,致使它們融合的不全?!壁w玄明看著這一幕分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