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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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碧颇┩硪贿叺挚怪到B騫的侵擾,一邊應付著張春華的盤問,忍不住伸手在傅紹騫的腰上用力擰了一把。 傅紹騫拿眼瞪著他,即將張嘴,唐末晚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并且飛快的對張春華道:“春華,我下樓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朋友,晚上就不回去了,你記得鎖好門啊?!?/br> 迅速把手機掛斷,那邊傅紹騫已經張嘴咬住了她的手指,還是真咬,有些用力,應該是為了懲罰她剛才的動手,還連續發力,弄得她氣喘吁吁,喘息連連,身體不斷往后退:“啊,疼死了……” “你說誰是你朋友?”傅紹騫逼問,唐末晚自動自發的看著身上的這位朋友,“你啊,有句很著名的兩性宣言,叫夫妻是彼此最好的朋友,你不就是我朋友?” 傅紹騫啞然失笑,沒好氣的伸手捏了捏她:“看你還怎么扯?!?/br> 她吃痛:“我才沒有胡扯,這是事實啊,你敢說不是嗎?” 傅紹騫秉承著一貫的言簡意賅的風格:“我不知道什么是事實,我只知道勝者為王敗者寇,讓我看看,你這個月有沒有好好練練?!?/br> “……混蛋!”唐末晚只來得及嬌憨的發出這兩個字,身體便像大海上的一葉浮萍似的,飄蕩了起來,隨波逐流。 他則如逐入中原的戰神,金戈鐵馬,一路引吭。 體力上的懸殊,唐末晚輸的一敗涂地,潰不成軍,手腳酸軟,渾身無力,如瀕死的魚兒般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娛樂韓娛。 傅紹騫則意猶未盡,但沒有徹底離開,大言不慚的問道:“如何,服不服?” “不服?!碧颇┩韱柩实膹暮韲档撞堪l出這兩個簡單的音符作為回應。 傅紹騫身形一凜,重新欺近了她,誓要用行動證明,征服她為止。 林白淺哎哎驚叫起來:“好了好了,我服了,服了,不要再來了?!?/br> 積壓了這么多時間的公糧收繳下來,她真的累癱了。 沒多久就陷入了黑暗的沉睡中。 黑暗中的男人從浴室里擰了塊熱毛巾出來,細細的幫她擦試過身體后,才抱著她入睡。 厚沉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一絲陽光都穿透不了。 大戰過后,不知時間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待唐末晚自饑腸轆轆中醒來,抓起手機一看,已經有了想死的沖動,中午十點半了,她已經錯過了上午的博導課程,手機里還有張春華發來的不少短信和電話,唐末晚悲憤的嘆了一聲,迅速從床上坐起,穿衣。 傅紹騫翻了個身,又將她壓在身下,唐末晚手腳并用的踢蹬著他:“快點放開我,今天早上導師約了我們開會啊?!碧颇┩磉@個博導很不好惹的,她欲哭無淚,“真是被你害死了?!?/br> 他咕噥一聲,唐末晚并沒有聽清,但大意就是不放人。 唐末晚只好威脅道:“你再不放手你以后都不用來了,來了我也不會跟你出來的!” 還算有效果,睡意惺忪的男人終于放開了她,唐末晚手忙腳亂套好衣服,傅紹騫卻還是慢吞吞的,唐末晚知道他開車過來辛苦,便對他說:“你再睡會兒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br> “等我一下?!彼降走€是起來了,光著膀子,性感結實的身材招惹著人,但唐末晚無心欣賞,傅紹騫微微蹙眉:“急什么,你們博導還能吃了你不成?!?/br> 瞧他說的事不關己的模樣,唐末晚真想撲上去一口咬死他。 “再說了,你現在趕回去也來不及了,何必費這個神呢?!?/br> 唐末晚開門的手,驀地垂了下來,誠如他所說,就算現在趕回去,也確實是來不及了。 她有些憤懣的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傅紹騫進洗手間去洗漱了,唐末晚趕緊拿出手機給張春華發了個短信,告訴她自己趕不回去了,托她跟博導請個假。 張春華回:放心吧,我說你生病了,在寢室休息呢,博導同意了。 唐末晚終于放下心來,傅紹騫已經洗漱完畢,穿戴整齊,衣冠楚楚的站在她跟前,拿起車鑰匙:“走吧,吃飯去?!?/br> 都請假了,也沒什么更好的法子了,而且確實餓的前胸貼后背,只能跟著傅紹騫先吃飯去。 午飯是在酒店的自助餐廳解決的月下仍是他。 因為剛才在上課,所以張春華只回了條短信,下課后,她就直接把電話打到了她這里,張春華問她怎么回事,唐末晚支吾著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張春華恍然大悟:“末晚,其實你昨晚上不是去見什么朋友,你見得是男朋友吧?!?/br> 唐末晚其實也不是故意想瞞著她們,也不是覺得她們這些同學人不好,一是張曉曼的例子讓她至今心有余悸,不敢輕易告訴她們傅紹騫的身份,同時也不想拉開與同學之間的距離,所以選擇了稍加隱瞞,干干笑了兩聲,張春華立刻拍大腿:“好家伙,果然是,暗渡陳倉,算了算了,再不努力咱都要成為大齡剩女了,你玩吧,我就不打擾你了?!?/br> 唐末晚感激的放下手機,接觸到傅紹騫探尋的目光,她老實說:“不是不想把你介紹給她們,再等等吧,我對她們也不是很了解呢,萬一有什么不好的……” 傅紹騫用餐巾優雅的擦了擦嘴,唐末晚有些心塞的放下筷子:“你騙我,還說讓我見縉言和靜靜的,他們好嗎?” 傅紹騫瞧著她憂心忡忡的臉:“真那么想見他們?” “當然?!比绻麜r間允許的話,她真想回去,抱抱他們,親親他們,想著想著都讓她覺得心疼了,難受的想哭了。 “我跟他們,你比較想睡?” “他們?!碧颇┩砗敛华q豫的回答,回答了之后發現傅紹騫頓時黑沉下來的臉,才知道自己嘴快闖禍了,所以趕緊補救,“你跟他們不一樣啊,這有什么可比的,你這個醋吃的真沒道理?!?/br> “哪里不一樣了?!备到B騫不依不饒的問。 “他們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啊,你要是離開他們這么長時間,你心里難道不惦記嗎?尤其靜靜還那么小?!?/br> “他們是你身上掉下來的rou,那我是什么?”傅紹騫這個人有時候執拗起來,真的也是幼稚到家。 唐末晚想了想:“你是我身上甩不掉的肥rou?!?/br> 傅紹騫一瞬間被她的比喻給震驚到了,愣在了原處,唐末晚還是第一次從傅紹騫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不由得笑出聲。 他輕哼一聲,摘下餐巾,站起來,往外走去。 唐末晚下午沒課,也不急著走了,跟著他一起上樓。 內心其實是有些小激動的,在電梯里便抓住了他的手:“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啊,但我覺得這比喻很恰當的,你不覺得嗎?” 電梯門開,回到房間門口,傅紹騫也沒理她,唐末晚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傅紹騫把房卡給她,示意她去開門,她哦了一聲,拿著房卡在門上一刷,突然門從里面打開了,一張日思夜想的熟悉小臉站在門后古靈精怪的沖她笑,唐末晚愣在了那里,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屋內突然又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哭聲,唐末晚激動的捂住了嘴,蹲下身就把傅縉言給抱了起來:“縉言!” 走進里面,就看到老太太正給沙發上拉了粑粑的傅靜靜小朋友換尿不濕。 唐末晚趕緊把傅縉言放下跑過去幫忙,抱著女兒小小軟糯的身子,喜極而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后干脆兩個人一起抱過來:“縉言,靜靜,小奶奶,你們怎么來了?!?/br> “知道你想孩子,所以帶過來給你看看?!崩咸涯虿粷裉幚砹?。 唐末晚感動的熱淚盈眶:“你們剛來嗎?吃飯了沒有?你們怎么來的?” “是大姨送我們來的,不過她有事情,就先回去了?!备悼N言大聲的回答。 唐末晚在心底感激商謹如,看看兒子,又看看女兒,發現傅縉言長高了些,傅靜靜則又胖了些,心底感慨,孩子的每一天變化都是那么大,真是讓人欣喜。 “媽,mama……”傅靜靜小朋友叫mama吐字已經很清晰了,看著唐末晚咯咯笑,唐末晚握著她的小手,跟著笑了起來。 快樂的時光總是特別短暫,一眨眼,天就黑了。 老太太累了一天,吃過晚飯后,傅紹騫就在旁邊給她開了個房間,讓她今晚上好好休息。 他這里是套房,傅縉言就去睡旁邊的小間,傅靜靜則跟著他們,傅紹騫本來是不同意的,想把她丟給同來的李嬸,但唐末晚舍不得,只好自己帶,等孩子睡著后,才叫李嬸給抱走。 唐末晚又不放心,進小間去看了傅縉言,幫他把被子掖好,這才從里面退出來。 “謝謝你?!鄙狭舜埠?,唐末晚真心實意對傅紹騫道,感激他所做的這一切安排。 傅紹騫說話永遠是少兒精辟的:“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br> 唐末晚笑著垂了他一拳:“那你打算帶他們在這里呆多久?” “你想他們呆多久?” “我當然是越久越好了,但是這可能嗎?” 傅紹騫嗓音低?。骸澳阋窍氲脑捯膊皇遣豢赡??!?/br> 唐末晚當然不會把這種話當真,孩子要是留在這里面臨的問題可太多了。 第二天早上還是有課的,唐末晚特意設了鬧鐘,決不允許睡過頭的事情再次發生,當然也是順利起床了,那時候傅縉言還在睡,傅靜靜小朋友卻是早早起了,吃過早飯后,唐末晚還是讓傅紹騫送回了學校,但是不允許他把車開進去,她只想在校門口找個安靜的角落下車,傅紹騫照做了。 唐末晚跳下車,沖他揮手:“你回去小心點吧?!?/br> 傅紹騫坐在駕駛座上沖她笑了笑:“那我先走了,你自己過馬路小心點?!?/br> “嗯?!碧颇┩碚尞惛到B騫什么時候如此體貼了,就見他油門一轟,車子如離弦的箭一般,沖進了校園內! 是的,他把車開進了學校。 她捂著嘴站在那里,反應過來后,拔腿追了上去,但她兩條腿怎么跟人家四個輪子比。 等她在偌大的校園里找到傅紹騫的車子時,他早已不見蹤影。 他竟然把車停在了行政樓門前領導的專用車位上。 唐末晚抓了抓頭,也不知去哪里找人,張春華的電話又來了,她只好趕緊去上課。 消失了一天兩夜重新出現的唐末晚以為自己必然是要受到嚴厲拷問的,但她顯然了低估了女人的包容度。 張春華已經認定她是去見男朋友了,眾人雖然好奇,也僅是簡單追問了兩句,因為她們有重要值得關注的事情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王若蘭說:“根據最新消息,因為我們的與禮儀老師被國際知名協會聘請去做世界禮儀小姐的培訓師了,所以咱們今天的禮儀課會有一位新老師來接替,聽說是大帥哥?!?/br> “聽說?”張春華吐槽,“那萬一是大恐龍呢?” 唐末晚的觀點是比較中肯的:“不能吧,說了是禮儀老師了,就算不是帥哥,但形象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的?!?/br> “就是就是?!蓖跞籼m點頭,“我覺得是帥哥的可能性占百分之八十,要是個沒接話的帥哥就更好了?!?/br> 心理醫生是給病人治療心理的,所以形象至關重要,關于自身的禮儀,便有許多講究,上這門課,其實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人際麻煩,尤其是對一些比較注重儀態和具有身份地位的病人。 沈倩倩也給了句中肯的話:“為什么一定是帥哥?也有可能是美女啊,咱們之前的禮儀老師不就是女的?” 被請出國的這個禮儀老師三十幾歲,不算年輕,但身材頂好,會打扮,又有氣質,確實,教禮儀的人形象是硬性要求,不是帥哥就是美女。 唐末晚笑:“有可能,好了,別爭了啊,等時間到了,自然就揭曉答案了?!?/br> 每個博導其實只帶幾個學生,唐末晚她們屬于同一個博導,剩下的學生都是別的導師的,所以互相認識,但并不熟悉,而且垮了好幾個研究領域,可謂是我五花八門。 外面響起了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輕叩聲,瞬間鴉雀無聲,聽這沉穩的腳步聲,應該是個帥哥了。 張春華躍躍欲試的笑著,唐末晚也跟著露出笑意,帥哥誰不愛啊,養眼又養顏。 帥哥進來了,穿著黑色的剪裁精良熨燙筆挺的手工西裝,腳上是一雙黑色錚亮的軟底皮鞋,白色的襯衣黑色的馬甲搭配了一條粉藍色的領帶,這條領帶還是早上的時候唐末晚親手給系上去的…… “這是新來的禮儀老師嗎?” “不是吧,怎么那么帥?!?/br> “是啊,好帥啊,是他的話,我喜歡天天有這門課啊?!?/br> “哇,真是太帥了,末晚,接著我,我要暈倒了……”張春華毫不猶豫的發出一陣驚嘆,眼神直勾勾的落在走向講臺的男人。 王若蘭和其他一種女學生的反應都差不多,男學生也是,羨慕,驚嘆聲一片。包括唐末晚,也被眼前這個突如其來出現的男人給震驚了。 呆愣的望著他,雖然不是花癡,但不仔細分辨,跟他們所有人的反應其實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