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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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原本正與傅紹騫說笑,突然間,張著嘴立在了原處。 韓夏朵已經把自己整理好了,妝容,發型,禮服,都無懈可擊,除了臉上還有幾分未退的殷紅。 原本就沒有得到滿足的情緒,在看到傅紹騫那充滿雄性荷爾蒙的挺拔身軀,以及他修長好看的大手有意無意落在唐末晚的臀上,她目光微閃,別開了頭,徑直往前走去。 唐末晚蹙了蹙眉,隨著傅紹騫的步子一起進電梯,上頂層的宴會廳。 宴會廳門前的指示牌上,寫明了今天這是一場關注弱勢群體,關心下一代的慈善晚宴,主辦方是慈善會,關工委,教育局等等,承辦方則是各大知名企業,除此之外,還包括市內幾家電視臺和報紙雜志在內的多家媒體到場。 傅紹騫亮出邀請函,唐末晚隨即把這個巴洛克建筑風格的大廳打量了一遍。面積很大,吊頂很高,中央懸空,這個會場富麗堂皇,奢華典雅,寬敞的主席臺上布置的花團錦簇,臺下,一個個圓桌上,美酒佳肴,銀質餐具泛著貴重的質感。 陳蘇亞每次都把晚宴辦的隆重而盛大,叫人過目難忘。 她四處看了看,就發現了站在陳蘇亞身邊紳士的兒子,小家伙也見了她,面上一喜,懂事的與陳蘇亞說了幾句后,就朝著唐末晚和傅紹騫跑來。 唐末晚剛想出聲吩咐他跑慢點,卻見韓夏朵端著高腳的紅酒杯從他側面走來,唐末晚揚聲小心時,也晚了,傅縉言一頭撞在了韓夏朵的大腿上,她手上的紅酒杯子順勢打翻,悉數倒在她的晚禮服上,她手上的手提包順勢掉落,里面的東西灑了一地,而傅縉言,則被她懊惱的身上推倒在地,低聲咒罵:“哪來的小鬼!” 小小的人兒不知所措的摔在地上,唐末晚見狀,心都提了起來,提著裙擺快步朝他走去,傅紹騫亦然,邁著長腿,幾步就到傅縉言身邊,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縉言,你沒事吧,縉言?!碧颇┩砭o張的查看小家伙的身體,傅縉言顯然有些被嚇到,不過還是露出了笑意,“沒事?!?/br> 這時候陳蘇亞和幾個負責人都圍攏過來,還有人對著韓夏朵拍照,拍下了她剛才對傅縉言的暴行。 只不過她的禮服全濕透了,還沒開場,卻已這樣狼狽,尤其這個臭孩子還是唐末晚的兒子,她真的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唐末晚授意他這么干的。 所以又狠狠瞪了傅縉言一眼,結果小家伙轉頭,抱住了傅紹騫的脖子,韓夏朵對上的,是傅紹騫那漆黑銳利深不見底的眼眸。 她冷哼了一聲,陳蘇亞趕緊吩咐人給韓夏朵再去準備套禮服,韓夏朵哼了一聲,踩著重步只好先回休息室去。 韓夏朵很生氣,牙齒磨了又磨,步子踩的極重,她緊抿的唇因為激憤而微微顫抖了起來,思緒越來越冷,步子也越來越凌亂。 突然。一個晃神,一不小心就撞上了迎面而來的提著垃圾桶出來的清潔工,迎面撞機,力道極大。 清潔工是個孔武有力的男人,又從事體力勞動,可想而知力氣多大,韓夏朵本就氣憤,身體虛軟,又踩著尖細的高跟鞋,一個重心不穩,就啪嗒一聲摔倒在地上。 最要命的是清潔工手上提著一個水桶,一手還有個拖把,因為撞擊,水桶脫水,那臟乎乎的伴隨著刺鼻氣味的臟水便鉆入她的鼻孔,那些骯臟的水還貼著她的身體四處流淌,氣憤的令她想尖叫。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你沒事吧……”清潔工人道歉,還想把韓夏朵扶起來。 可是她尖叫著避開了他的觸碰,自己試著站起來,結果腳下一滑,又重重摔倒在地:“啊……”她真的要瘋了,忍不住大聲嚷嚷起來,“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br> 清潔工顯然被嚇得不輕,揪緊了一張臉:“小姐,你真的不要緊嗎?還是我扶你起來吧?!?/br> 韓夏朵氣的臉色發白,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能咬牙切齒:“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清潔工被她猙獰的面目所震懾,再看他身上昂貴的禮服,只敢小聲回答:“這是剛剛打掃衛生用的潔廁水?!?/br> “……”韓夏朵的臉沉得不成樣子,連看清潔工的身上都像是布滿了病毒,高聲咒罵道,“滾!” 清潔工趕緊撿起了地上的工具,頭也不回的跑了。 韓夏朵憤恨的坐在地上,好不容易自己扶墻勉強爬了起來,喘著粗氣卻看著自己身上的潔廁水滴滴答答的流,真的有一種殺人的沖動。 她站在自己房前,翻遍了手包,卻沒有找到自己的房卡,不信邪的又翻了一次,她想起,也許是剛才不小心掉在地上,而她沒有撿起來。 可她這個樣子,是無論如何不會再回宴會廳去的。 陳蘇亞叫人送的禮服還沒有送來,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渾身癢了起來,那些潔廁水混合著洗潔精的氣味,她的身上癢的渾身難受,恨不得立刻脫下身上的衣服。 她瞥見剛才清潔工出來那房間門開著,而里面的客人又像是退了房,她擰了擰眉,連電話都顧不上給陳蘇亞打,進了房帶上門,就開始脫衣服,然后鉆進淋浴間,狠狠沖洗著身上的潔廁水。 溫熱的水沖刷著身上的疼癢,淅瀝的水聲也掩蓋了房外的一切聲音。 等淋浴門突然被拉開,看到外面站著的男人時,韓夏朵尖叫著蜷縮成一團,想呼救,可聲音還沒發出來,就被男人捂緊了嘴巴,封閉在浴室里…… 第249章 這是藝術行為! 韓夏朵看著眼前的男人,目露驚恐,可是剛發出救命兩字人就被控制著,她光著身子不停掙扎,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哪里是面前這個男人的對手。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 秦華生。 她又驚又恐,喊不出,睜不開,怒氣攻心之下,卻又無可奈何。 在秦華生狂肆又邪佞的笑聲里,韓夏朵被壓制住衛浴間的墻上,嘴里被唔得最要窒息。 可是秦華生的手段很高明,而且特別了解她的身體,幾次強攻下來,韓夏朵竟是氣喘吁吁,身體還起了一些異樣。 她被秦華生弄到了外面寬大的床上,墻壁上的電視不知何時開了,放的正是一些不堪入目又讓人熱血沸騰的畫面。 男女貼合的姿勢,不斷刺激著韓夏朵的大腦。 秦華生無疑是長得俊美的,當年的白面小生,現如今看起來也是白凈斯文。再加上這幾年養尊處優,如果不是與傅紹騫這樣的男人相比。其實還是很不錯的。 韓夏朵的手腳被控制著動彈不得,秦華生匍匐在她的身上浪蕩的笑:“夏朵,這么多年不見,你瞧,你的身體還是這么敏感?!?/br> 耳邊是電視上的男女傳來的靡靡之音。 她蜷縮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出的是傅紹騫的臉,她忍不住想,他跟唐末晚最喜歡用的是哪個姿勢。 低頭凝視著自己美好的身體,飽滿的凸起,平坦的小腹,細長筆直的雙腿。她是一個成熟又風韻的女人。 有的是讓男人欲罷不能的資本。 秦華生的手在她的身體里一轉,她忽然拉近他:“不就是想做那種事嘛,哪里那么多廢話,來啊?!?/br> 秦華生揚揚眉,精壯的身軀一動,嗤笑:“你還是一樣急不可耐?!?/br> “你少廢話!”她低喝。 他點頭,從褲袋里掏出一個顏色透明的小瓶子來,韓夏朵立刻有些心驚的瞪大眼:“這是什么東西?!?/br> “好東西,你會喜歡的,喝下去?!鼻厝A生擰開蓋子,韓夏朵一把推開他的手:“我不喝?!?/br> “喝!”秦華生用了十成的力道,她不喝,他就給他灌下去,強行逼她喝下去。 “啊……” 如果不是因為電視上那些畫面,那些聲音?;蛟S,韓夏朵不會這么快臣服,可是從剛才到現在,她全腦子都是傅紹騫,都是這種事情,再加上秦華生不知道到底給她喝了什么,她的身體像是著了火……意識模糊,抬頭,仿佛看到身上之人變成了傅紹騫。 她情不自禁的妖媚捻轉,玩出各種花樣,變出各種姿勢來。 兩小時后,韓夏朵精疲力盡,像是一條死魚般癱軟在床上,至于秦華生,早已不知所蹤。 床邊還丟著他臨走前給她仍在床上的一套禮服。應該是陳蘇亞派人送上來的。 事情的發展顯然超乎了她的預料。 看了看時間,晚宴應該還沒散場,但也快差不多了,她不想繼續耽擱下去,到到時候被人發現,所以忍著酸痛起身穿了衣。 她腦子還有點暈,混混沌沌的,卻是一分鐘也不想再這里呆下去了。 秦華生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又對她做了這樣的事情。她心口一窒,突然覺得這就是個巨大的陰謀,而她一不小心,就一腳踩了進來。 越想越心慌。 剛剛被秦華生蹂躪過的身體,有說不出的不適和痛楚,但她也不敢繼續在這里洗澡,她想回去,好好想一想。 為了避開可能遇到從宴會廳出來的賓客,她選擇了另一條僻靜的樓道。 賓主盡歡。 兩個小時的晚宴結束后,陳蘇亞正在酒店門口送別賓客,與傅紹騫和唐末晚道別。 韓夏朵從側門出來,正好看到沁涼夜色下,唐末晚肩頭披著傅紹騫的西裝外套,他骨骼雅致的大手一手攬著唐末晚的腰,一人抱著那個討人厭的小鬼,轉身朝車上走去。扔乒豐亡。 陳蘇亞籠著披肩,在門口朝眾人揮手。 而她,則灰溜溜的站在這里,甚至連個正面都不能露了。 看著賓利緩緩駛出自己的視線,她的眼中燃燒起熊熊的火光。 唐末晚在宴會上出了點酒,有些微醺。 忍不住降下車窗,讓夜風吹吹她混沌的思緒,小家伙今天把陳蘇亞哄的很高興,從她那里得了不好寶貝,包括純金的綴飾,玩具,他正愛不釋手的朝唐末晚炫耀著,她摸著他頭軟的蘑菇頭,覺得這樣的日子其實挺滿足的。 風吹的她的頭似乎更暈了,正好遇上一個紅燈,傅紹騫扭頭看了她一眼,勾了勾輕薄的唇角,伸手,將她撈了過來,大手輕緩的拍著她的后背,又將他的腦袋靠過來放在自己的肩頭:“累了?” 她仰起頭,微瞇的眸子里波光瀲滟,斂著七分羞澀,干脆直接點了點頭,但依舊沒說話。 而傅紹騫,盯著她一會兒,在紅燈變綠燈,伸手放開她,繼續開車的時候,卻打開了話題:“剛才,你爸……韓之敬給我打電話了?!?/br> 她垂著頭,看傅縉言玩手上的玩具,語氣悶悶的,隨意應了一聲嗯,但沒接話,擺明了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聽,傅紹騫想說那就說,不想說話她也不勉強的意思。 “他說他們明天就要回首都去了,韓老爺子病重,怕是等不及了?!?/br> 唐末晚心頭突地一跳,手指下意識僵硬的杵在那里,一時間竟是十分難以接受:“怎么會這樣?!?/br> 怎么會這樣。其實她心里也很清楚,上次去首都,見了韓松明時,他的情況就不太好,如今,難道真的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嗎? 傅紹騫不想逼她,但為了她好,還是說:“他問我,明天能不能跟你見一面,他們是下午兩點半的飛機?!?/br> 唐末晚沉默著,良久給了一句話:“相見不如不見?!?/br> 回家小區的時候,傅縉言已經昏昏欲睡。 傅紹騫在車位上停好車,唐末晚抱著小家伙下車,結果一轉身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路燈下一個有些蕭瑟的身影。 她愣了愣,唐鎮遠已經艱澀的走到他們面前,打招呼:“紹騫,末晚?!?/br> 縱然對彭媛充滿了怨恨,唐鎮遠畢竟養了自己那么多年,唐末晚心里還是清楚的,朝他點了點頭:“唐叔?!?/br>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唐鎮遠也不想走這一步,做這么啃人臉面的事情,可是現在,除了傅紹騫,他不知道還能找誰,岌岌可危的事業,是他一輩子的心血,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么垮掉。 彭媛已經把唐末晚的事情告訴他了,忽然間,他雙膝一曲,跪倒在傅紹騫和唐末晚面前,可把兩人嚇了一跳。 “唐叔,你這是干什么,快點起來??!”唐末晚手里抱著傅縉言,無法扶起他。 一邊的傅紹騫見狀也是一驚,急忙伸手把人給扶了起來。他對唐鎮遠沒有什么好印象,但也沒有什么壞印象,一直保持著比較中肯中立的態度。 平心而論,其實唐鎮遠對唐末晚還算不錯了,畢竟毫無關系,難道真的還指望他能做到視如己出嗎? 更何況唐末晚現在還跟著他的姓。 傅紹騫扣著唐鎮遠的手,用力,想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唐鎮遠卻紋絲不動,保持著下跪的姿勢,言辭急切:“紹騫,我真的沒辦法了,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麻煩你,可是現在,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找誰了,我代替宛如和彭媛向末晚說聲對不起,請你不要跟我們計較了可以嗎?” 傅紹騫靜默:“你先起來?!?/br> “不,你不答應我,我是不會起來的?!碧奇傔h也很軸。 “起來!”傅紹騫不覺加重了語氣,眼神也變得犀利如刀,一個用力就將唐鎮遠從地上拽了起來,“站著說話,不用跪我?!比缓笥謱μ颇┩頊匮苑愿?,“你先抱縉言上去,我們聊兩句?!?/br> 傅紹騫發起火來,不怒自威。唐鎮遠也要忌憚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