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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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洗澡?!八形缛チ嘶疱伒?,又被湯底燙了,衣服上滿是火鍋的味道,那么有潔癖的一個人,洗澡是肯定需要的。 問題是傷了右手,要怎么洗。 唐末晚的頭低的不能再低,他卻催促著:“有問題?不行的話就出去,我自己來?!?/br> “沒有!“請將不如激將,她抬起泛著水光的春眸,也不再幫他提著褲子,一松手,那寬松的褲子便順勢掉落在地,露出他兩條筆直而修長的大長腿,還有那惹眼的羞人畫面。 “!“傅紹騫還沒開口說話,她已經轉身開了旁邊的熱水噴頭,往浴缸里放手,“這里洗吧,手不方便就放外面,我幫你洗!” 調好了水溫等待放水的時間,她又若無其事的轉身,只是瞧見他那滑稽的模樣,還是忍俊不禁的笑了。 他倒是從容,不緊不慢的從褲子里提出了雙腳,還朝她靠近了兩步,臉不紅氣不喘的示意她:“脫衣服?!?/br> “……“她伸出雙手十指剛觸摸到他的襯衫扣子,他幽幽開口,“脫你自己的?!?/br> “為什么?!“她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卻見他眼底閃著邪惡的幽光,“你幫我洗澡,難道不用脫衣服?” “不用,你躺進去,我可以站在外面?!?/br> “哦,那還是算了,省的弄濕你衣服麻煩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八袂槠届o。 她不滿的咕噥:“你要怎么來?你那手可以洗嗎?” “嗯,大不了就是弄濕了,沒關系,出去吧?!八鲃葸€趕人。 唐末晚站在那里,看著他笨拙的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解不開來的時候還著急的用右手去幫忙,疼了就蹙眉,她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頓時氣惱的跺了跺腳,跑上前拉下他手上的右手:“別弄了,流血了不是自找麻煩嗎?我來!” 說話的語氣是又嗔又惱,江南女子特有的軟語吳儂,透著嬌俏的甜蜜氣息。 他是得寸進尺,仍舊不忘:“先脫你自己的,我不喜歡光著身子的還有人穿著衣服站在我面前?!?/br> “……” 她是生氣的,可也是無可奈何,大力的脫下了風衣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加厚保暖內衣,胸口上是大片的黑色蕾絲,襯得膚色雪白,脖頸又細又長,她一鼓作氣,就脫得只剩了貼身衣褲。 她在橙黃的燈光下,透著淡淡光暈,照的她如一尊完美的維納斯,肌膚吹彈可破。 他幽深的雙眸定格在她白皙姣好的身體上,她忍著羞怯對上他的視線,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如鐮刀割麥,沙沙得響:“可以了嗎?” “還有呢?!?/br> “你確定真的說話算話!” “那來吧?!八踔潦峭肮傲斯白约旱纳眢w,把自己推到她的面前。 纖細的雙手十指落在她的紐扣上的時候,她聽到了自己不爭氣的心跳聲,尤其是當他那肌理分明的性感胸膛與健碩腹肌逐一呈現的時候,她看到自己做了一件長久以來最想做的時候,她在他發達的壁壘分明的人魚線上,狠狠摸了兩把,那手感,真的感動的有些想哭。 …… “唐末晚!” 她聽到了他低低的呼喚,手卻放在他的腰上舍不得離開,她紅臉抬頭,他正好低頭,附在她的耳畔,低低耳語:“還沒洗澡呢,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大開色戒了嗎?還有剩下的呢!” 她呆若木雞的,扒下了他最后的遮掩。然后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奔赴那寬大的浴缸,抬腿垮了進去,仰面躺下,半缸水瞬間泛上來,變成了大半缸。 他將手放在邊沿上,頭往后枕著水臺,招呼了她一身:“動作快點?!?/br> 他聽到了最后幾件衣物落地的聲音,可是等了好久,也沒見她走來,于是微微睜開了眼。 然后就看到了盥洗盆前站著的那個娉婷少女,暖白色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象牙白的肌膚晃入他的視線,黑色的長發披散及腰,微亂,越發襯得臉頰白里透紅,香艷動人。 這樣的畫面突然強烈的刺激了他的感官神經。 她有些畏懼的對他對視,可在他的眼底看到了滿目驚艷后,忽然就大著膽子笑了,拿了手邊的浴球上前,抬腿進了浴缸里,浸濕了浴球后,微涼的手心便貼了上他肌理分明的精壯胸膛。 邊擦,邊問:“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很舒服?” 他已經再度閉上了眼,從嗓子眼發出悶悶的哼聲:“嗯,以后失業了可以去澡堂給人搓背為生?!?/br> “……像這樣嗎?“說著,她的手已經開始游走在他在水下閃著性感誘人的腹肌上,“要是這樣給客人清洗的話,他們應該很喜歡吧,是不是?” 她甚至微微傾倒了身體,身體勾勒出一個絕美的弧度,巧笑倩兮的呢喃中,滿是醉人的誘惑。她的小手在水下游走,那guntang的溫度似乎急速的提高了水溫,她聽到自己壓著羞澀問:“老板,你滿意這樣的服務嗎?” 她的手,在水中肆無忌憚。 他動手拉了下她白嫩的腳踝,她在水底一撲騰,形成一個非常契合的姿勢,他調整了一下姿勢,頎長的小身微微揚起,右手依舊搭在外延上,左手施力,壓下她的身體,薄唇與她的紅唇相貼,在她怔愣的注視下,撬開她的牙關加重了這個吻。 唇齒纏綿,她忍不住回應,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腦袋微微后仰,任由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撫上自己的腰,指腹的粗糲叫她輕顫,她整個人如電流劃過,人身也不受控制的與他健碩胸膛擠壓的密不可分。 很久之后,柔軟的女性身體才逐漸松軟下來,水溫已經冰冷,她身下的身體雖然火熱,卻也難掩涼意侵襲,她胡亂往發燙的臉上潑了潑水,撥開黏在臉上的發絲,胡亂用水洗著綿密的身體,大口大口的喘息,他卻按住她的手,嗓音低?。骸皠e用冷水洗,用熱水淋浴吧?!?/br> “那你呢?!?/br> “我不用了?!罢Z畢,他沉入水底,再出來時,已經煥然一新。 …… 站在淋浴下洗到一半,原本的熱水忽然就變成了冷水,她尖叫出聲,裹著浴巾就從里面沖出來。 傅紹騫的浴巾也只圍了一半,被慌不擇路的唐末晚一撞,被掉落在地,她身體發紅,卻是冒著寒氣,浴巾堪堪遮住她的上半身,底下黑色風景隱約可見。 可她渾然不覺,只是擺弄著自己淋濕的頭發,露出白皙的脖頸和肩膀后背,透著淡淡紅暈的嬌艷肌膚如誘人的水蜜桃,卻又忍不住瑟瑟發抖的在房間里跳來跳去,還不停問:“怎么突然變成冷水了?冷死我了,冷死我了!” 傅紹騫默了默:“我忘了,噴頭壞了,一會兒熱水就會變冷水?!?/br> “……你確定你不是故意想耍我嗎?” “那你確定你不是故意撞掉我的浴巾然后故意穿成這樣來引人犯罪的嗎?” 第133章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她從怔忪中明白過來他到底說了什么,起初沒有綺念的眼神忽然開始閃躲,潮濕的長發凌亂披散在腦后,原來是她弄反了長寬的過短的浴巾被她努力往上提了提。卻讓底下的風景更加直白的一覽無余。 他唇角上勾了弧度,半真半假帶著深沉曖昧的笑,她的發間和身上,隱隱是洗發水和沐浴乳的清香…… 而窗外傾瀉進來的幾縷皎潔月光正好落在他的胸膛,英挺成熟的五官線條越發的正,沉穩的氣質摻雜些許頹靡慵懶,她手一松,手上的浴巾掉落在地。 他的唇上很快傳來一陣被沖撞的力量,人也跟著后退了兩步。后背貼在墻上的同時,一條滑嫩的小舌鉆入他的雙唇。肆意的在他的口腔里掃蕩,帶著誘人的甜香。同時薄唇也像一顆好吃的燙過,被輾轉吸吮。 他的大腦嗡得一聲猶如火藥爆炸。 房間內,柔和的臺燈光線也生出了幾分纏綿悱惻之意。 低喘的呼吸,細碎撩人的嚶嚀,縈繞了整個臥室。 后來,唐末晚在他身下倦極喘息,過了好一會兒,燥熱的身體才逐漸平息下來。漆黑的長發在雪白的枕頭上猶如一朵盛開的白蓮,他就躺在她的身邊,四目相對,太過激烈的運動后,房間里重新充斥起一股甜膩的腥味,混合著兩人身上的健康體味,倒也并不為難聞。 唐末晚動了動,側過身,鼻尖正好抵著他的胸膛,卻有低低的笑聲從她的唇角傳來。 他不動,也沒反應。 她微微撐起身子。含春的眼眸透著溫潤的水光,推了推堅硬的胳膊:“喂,你睡著了?” 他半閉著眼,嗯了一聲。 裝睡。 她撇了撇嘴,對于他完事后就這般冷淡的態度感到十分的不爽,扯著他的胳膊相詢:“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做那事的時候就會短暫的腎上腺素上升,激烈的不得了,等玩完爽夠了又開始故作清高深沉?!?/br> 她的話還未說完,原本緊閉著雙眸的男人忽然睜眼,眼底一片沉靜幽深,她悄悄咽了咽口水,總覺得被傅紹騫這樣看著。打從心眼里感到忐忑害怕,放在他胳膊上的手,也有了稍稍退意。 他加重了腰上的力道,并且懲罰式的在她柔軟凹陷的腰肢上輕輕一掐:“女孩子說話能不能有點矜持,害不害臊?” “……”唐末晚吃痛,忍不住回擊,重重在他的腰間上也想掐一把,結果發現,他腰側的腹肌居然是內凹的,摸著就像一塊光滑的鐵板,自己根本無從下手。 “這會兒倒是覺得我不害臊了?我剛才還以為你很高興呢?!?/br> “……睡覺?!?/br> “我睡不著?!敝匦禄氐礁到B騫的身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她真的沒有一點睡意。 良久,聽到他的回應:“那你還想干什么?!?/br> “你累了?” 她聽到他從嗓子眼里發出來的悶哼聲,她淺淺哦了一聲:“你最近是不是缺乏鍛煉了?是不是體力下降了?” “……” 忽然,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著急的對上他的臉:“還是,我的技術不夠?你覺得不太滿意?”同時,更深的疑惑在她的心底盤旋,還帶著nongnong的吃味,“你以前,那病是不是都假的???是不是故意騙我玩呢,我看你也不像是對女人生人勿近的樣子嘛……”她又推了推他的胳膊,“說話啊,說說嘛,反正也是陳芝麻爛谷子的過去事了,咱們就聊聊天嘛?!?/br> 說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可傅紹騫還是聽出了她語氣里的酸意,女人的小心眼,有時候是執拗而強大到無法理解的。 他勾了勾嘴角,失笑,重新壓下她的身體:“沒有?!?/br> “什么沒有?” “沒有女人?!彼曇魳O低,“你是第一個?!比缓笱院喴赓W的下命令,“睡覺?!?/br> 唐末晚似乎還沒從他的回答中回過神來,同時喜悅的情緒已經如氣泡在她心底升起,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追問了一句:“小嬸嬸呢?!?/br> 她那白皙的大腿又被人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她聽到他沉郁低啞的笑聲:“別胡說?!?/br> “哪有?!彼谒膽牙镙氜D了一下,忽然又想起,“你真的要把梓遙送回傅家嗎?”如果她真的是傅成光的私生女的話,傅子慕恐怕不會那么輕易的答應吧。 傅紹騫卻像是不在意的嗯了一聲:“總要回去的,我這里也不可能收留她一輩子,更何況有些人可是小心眼的很?!彼终剂怂阋?,她的腰間上輕輕掐了一下。 她吃痛,拍著他的手:“討厭,別亂掐,很疼的?!?/br> “知道疼就睡覺?!?/br> “但我真的睡不著……” “那我先睡了?!?/br> 然后不管唐末晚怎么逗弄他,他都佯裝睡著了似的,再無反應,對她的話,也不做回應了。 臥室里突然安靜下來,他還伸手關了燈,除了窗外點點星光與淡淡月色,一切都隱藏在了黑暗中。 她今晚上食髓知味,聽著他清淺的呼吸聲,身體安靜下來后,感官的疲憊也從四肢百骸里冒出來,帶著甜笑,漸漸沉入夢鄉。 待她睡著后,原本閉眼沉睡的男人,忽然就睜開了竣黑的眼,黑色眼底,一片清明,哪有絲毫睡意。 真正睡不著的人,是他。冬撲討圾。 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后,他側過身,看著如小貓在窩在自己結實臂彎下模糊的小臉,密密的睫毛,秀挺的鼻梁,微合的紅腫嘴唇,還帶著稚氣的微微叮嚀,像一根羽毛,輕輕撩撥著他的心臟,伸出手,把她擁入了自己堅實的懷里。 第二天,唐末晚睡到中午才起來,全身泛著疼,卻掩飾不住眉梢的喜悅。 在洗手間盥洗時,看到自己白嫩的仿佛剝了殼的臉蛋,想起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