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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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下車,還有幾小時,我們在酒店里休息一下?!?/br> 唐末晚雖然很不情愿,但最終能相處一秒是一秒的決心還是戰勝了一切,她說服自己跟著他進入酒店。 傅紹騫在樓下開了房,拿了房卡,到樓上的vip休息室。 唐末晚自進來后,就一直悶悶不樂,見他脫了西裝掛在一邊的衣架上,又解開領帶,叩開襯衣的扣子,皮帶也松了下來,那架勢…… “你不是說晚上要登機嗎?現在是要干嘛?”她忍不住問出口。 “洗澡啊。順便睡個覺?!备到B騫盯著她的眼神別有深意,看的唐末晚心頭一顫,莫名心慌。 “哦?!彼D過身去,狀似打量著這個房間。 傅紹騫走到她身后:“把項鏈拿出來?!彼脑挷林亩?,她也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把項鏈拿了出來。 衣服拉鏈拉下,露出她雪白的細長脖頸,上面那一圈細細的血痕顏色已經淺淡,但曾經受過的傷害無法掩去,傅紹騫每看一次,眼神便陰鷙幾分。 唐末晚見他久久未動,就要回頭,他便順勢拉下她的外套,當她只穿著低領的黑色貼身線衣,順便固定住她的肩頭:“別動!” 冰冷的項鏈重新帶回她的脖子上,她有一瞬間的瑟縮,就像他開始靠近她時,她習慣性的躲避,可是沒多久,體溫句溫暖了項鏈,很快就與她融為一體,就像他們。 傅紹騫的手環上她的腰,她心頭一顫,卻忍不住輕輕嘆息:“你是打算用這樣的方式跟我道別嗎?” “道別?”他已經欺進她的耳垂,然后用濕熱的唇包裹住它們,并且低聲耳語,“我買了兩張票,我,和你的票?!?/br> 唐末晚反應過來,轉身張嘴就要詢問,結果傅紹騫低頭吻住她的唇,撬開她的上下牙關,拖出她的香舌癡纏。 火熱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唐末晚的呼吸很快變得艱難,雙手攥緊成拳,渾身虛軟無力,就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唐末晚覺得自己被一團團云朵包圍,想推開他,卻又舍不得,尤其是聽到他是要帶著自己去出差后,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選擇了半推半就的選擇性漠視。 黑色的毛衣下是一條緊身牛仔褲,一陣天旋地轉后,她人已經倒在一邊的寬大的沙發上,他guntang的掌心落在她的大腿上,即使隔著厚厚的布料,也難掩赤熱的高溫。 她發現他最快解皮帶的動作熟練迅速很多,白色的襯衫下擺從西褲里拉出來,還有細微的拉鏈聲,他甚至來不及她的褲子,就準備挺身而入。 這樣的急切,有些不像他平時的做事風格。 可就在她準備迎接他的到來時,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卻響了。 她手一伸,就把手機撈了過來,唐鎮遠從沒親自給她打過電話,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傅紹騫不許她那手機,結果她陰差陽錯在屏幕上一滑,卻把電話給接通了,她瞪了他一眼,無奈只能躺在沙發上脖子倒掛的喂了一聲。 “末晚,你在哪里,趕緊來中醫院一趟吧,你媽從樓上摔下來,已經進了急救室了!” “什么?”唐末晚的激情一瞬間褪去,原本無謂的臉也頓時被緊張焦慮和不安所取代,“怎么會這樣!” “具體的等你來了再說吧,醫生說情況挺嚴重的?!?/br> “好,我現在馬上過去!” 第123章 高傲的白天鵝(前任) 她放下手機,傅紹騫已經幫她把衣服撿了起來。 看著那些衣服,又看看他,似乎還在遲疑。 傅紹騫摸了摸她柔軟的黑發。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般:“下次再帶你去,走吧,我送你去醫院?!?/br> 失落的撇了撇嘴,雖然彭媛對她諸多不滿,并不能稱為一個合格的母親,可畢竟是唐末晚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她無法置之不理,但是穿好衣服站起來。卻阻止了傅紹騫:“你別送我了,我知道你很累,你休息一會兒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可以了?!?/br> 這一來一回,說不定還會耽誤了傅紹騫的行程。 傅紹騫堅持送她,她也堅持不讓他送,最后拗不過她,傅紹騫讓酒店幫忙叫了車,確信她上了車后,才重新回酒店房間。 站在窗邊。酒店正對著空曠的機場,夜晚的機場仍是一片燈火通明,仍不停有飛機起起落落,帶著人來人往。 他又想抽煙了,嘴巴澀的厲害。 他剛才去結賬的時候,遇到了韓夏朵。 她精致迷人的一如往昔,當她的手搭上他的手背,笑容滿面的朝著他時,傅紹騫確實感到了緊張。 他定定看著她,隔著一年的時光,她比過去更加風韻而成熟,笑起來的時候臉上還有一對淺淺的梨渦。她拿走了他手上的結賬單子,神情愉悅的幫他一起付了錢,轉身離去之際,卻踮起腳尖在他的耳畔上輕落一吻,輕語:“別緊張,紹騫,我只是跟著演奏團順便路過而已,還有一年的巡回演出。我們可以來日方長?!?/br> 他與唐末晚的事情,他不相信她毫無所聞。但當他想抓住她再說些什么時,她已經轉身跟隨大部隊走了。 原來當他去洗手間時。她不是沒看到他。 雙手抱胸俯瞰著底下的燈火輝煌,傅紹騫很少有時候覺得這么為難和無力,可韓夏朵就像是他的軟肋,只要輕輕觸碰,心底的某個地方,其實還是微疼的。 另一處五星級大酒店的行政套房內。 套房內的窗戶微微打開,風吹在赤腳站在窗邊穿著一字領露肩真絲睡裙的女子身上。 漆黑的長發順著削肩披下,暖白色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象牙白的肌膚閃著明晃的光,她唇色偏紅,襯得她肌膚勝雪,白里透紅。 她左手抱胸,右手端著一杯紅酒,猩紅的液體在透明的高腳杯里輕輕打著轉兒,推開的窗戶正對著一輪皎潔的明月,洗去鉛華,脫下華服,她有一種我見猶憐的孤獨美感。 多少個夜晚,她對著這一輪清冷月華暗自垂淚,想象著他是否也與她一樣,在等待,在彷徨,在思念。冬陣介圾。 她一直想象著有一天自己歸來時會是怎樣的情景,可是當這一天真的快來臨時,她卻覺得自己可能有點自視甚高了。 他居然讓另一個女人近了身,還給了她那樣的名分。韓夏朵望著玻璃中自己又白又細的脖頸,微微身側,便露出身后優美的后背,盈盈不及一握的纖腰,提起裙擺露出的兩條細膩光滑的長腿,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向來自信而高傲,無論臺上臺下,都是一只美麗的白天鵝,她張開五指緩緩透過指縫望著自己這張驚艷絕美的臉,迷離的眼眸中透出妖媚的火花,她做了個起舞的姿勢,腳步剛滑開,最后卻沉沉摔倒在地。 這就像是白天鵝,從云端跌入泥潭,她瞧著長裙被掀起,露出她左腳踝處那朵開的妖嬈的血色曼陀羅,心,沉得不能再沉。我 她拿起手機,短信在屏幕上刪了又寫,寫了又刪,最終,她猶豫著要發出去時,仍是被堅定的刪掉了,只換成了一句話:我六月后回來,到時候希望一切已處理妥當。 唐末晚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從機場趕到醫院。 來到急診急救室外,看到了在來回踱步的唐鎮遠。 五十開外的唐鎮遠其實對唐末晚還算不錯,雖然不曾多少親近但也沒有給她任何疾言厲色,繼父這個詞語,他演繹的還算合格。 所以唐末晚對他,還有存著幾分敬意,一直稱他一聲唐叔叔。 “唐叔叔,我媽怎么樣了?”聽到唐末晚的叫喚,唐鎮遠轉過身,眉宇間盡是憂慮。 “末晚,你來了啊?!?/br> “嗯,我媽怎么了?!蓖o閉的急救室大門,她說,“怎么感覺很嚴重?!?/br> 唐鎮遠嘆了口氣:“從二樓滾下來的,醫生說腿部骨折需要緊急手術?!?/br> “二樓滾下來?”唐末晚驚詫,彭媛不像是那種不小心的人。 說起這個,唐鎮遠似乎有些頭疼:“是宛如不小心灑了一杯水,彭媛沒看到,才出了這樣的意外?!?/br> 是不小心灑的還是故意灑的?不過想想,也沒有真心的必要。 想當初彭媛剛來唐家的時候,唐宛如就使出十八般武藝,各種手段輪番上場,就想把她們母女趕出唐家去。 可是彭媛也是有本事的人,對唐宛如的任何手段,都是逆來順受,吃虧了受傷了唐鎮遠責罵唐宛如的時候,她向來是站在唐宛如那邊,讓他別跟小孩子一般計較,然后笑盈盈說自己沒事,越是這樣,唐鎮遠對她就越覺得愧疚,反過來加倍對她好。 后來唐宛如知道了自己這樣做,其實只是把她的爸爸推的更遠,便改變了策略,當然,改變策略不代表唐宛如接受了唐末晚母女倆。 她們永遠是唐宛如的rou中刺眼中釘,這輩子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這么多年過去了,唐宛如已經出嫁,也實在沒必要跟彭媛過不去了,所以這次,僅僅是一次意外吧。 唐末晚與唐鎮遠一起在外焦急的等待。 兩小時后,手術結束。 彭媛被醫生推出來,右邊的小腿上打了厚厚的石膏,人因為上了麻醉的關系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唐末晚上前,查看了一下彭媛的神色,就聽醫生對唐鎮遠說病人腿部嚴重骨折,已經上了鋼板,等一年后再重新手術拆掉。 唐鎮遠把彭媛的情況仔細詢問了一遍,確認沒有遺漏后,才跟醫生道謝,醫生隨著他們一起送病人回房。 從唐鎮遠的緊張程度來看,唐末晚倒是覺得彭媛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上了唐鎮遠。 雖然在外人眼里她只是個續弦,但唐鎮遠對她的緊張和關愛完全真心實意。 到了病房后,護士拿來血壓計給她測壓,又掛上了鹽水,唐末晚在一邊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被褥。 唐鎮遠送醫生出去又回來,安定下來后,唐末晚掏出手機一看,已經十二點多了。上頭還有一條短信和一個未接來電,都是陸云深的。 沒有傅紹騫的消息,她抿了抿唇,主動給他發了個信息,祝他一路順風,結果很久都沒回音,應該是上了飛機了。 唐末晚瞧見唐鎮遠摘了眼鏡,疲憊的按著太陽xue,便對他說:“唐叔叔,你先回去休息吧,今晚這里我看著就行了?!?/br> 唐鎮遠看看彭媛,又想起明早要開的會議,只好道:“那你媽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br> “好?!?/br> 送走唐鎮遠,唐末晚站在床邊打了個哈欠,見彭媛還沒醒,就在床頭坐下來。 拿出手機,看著陸云深的短信:末晚,晚上沒來上課,有事在忙? 看時間,是陸云深下課后發來的,正好在她趕來醫院的路上,后來可能是因為太緊張,所以沒注意,又打了電話來,莫不是有事,這個這個點了,人也應該睡了,她就回了句,不好意思,剛才沒看到。 她以為他不會回復了,就把手機放在了一邊的柜子上,哪里知道,剛放下,原本黯淡的屏幕頓時又亮了。 那現在呢,忙完了? 唐末晚驚訝:學長,你還沒睡? 沒,剛做完課件洗完澡,陸云深回到,你怎么也還沒睡? 看著受傷的彭媛,唐末晚嘆了口氣:我媽住院了,我在醫院照顧著。 住院了?嚴重嗎? 唐末晚嗯了一聲:骨折,有些嚴重。 陸云深又問:你一個人? 對啊。 夜深人靜,唐末晚回短信的速度還挺快,但瞌睡也隨之而來,隱忍的打了個哈欠,她又回復,學長,我累了,先休息會兒,晚安。 陸云深編輯好的短信還沒發出,又看到她發過來的這條信息,很快將那些字一個個刪了,只留下兩字:晚安。 雙腿交疊坐在床頭,回想著白江雪說的那些話,陸云深一直眉頭緊鎖,對著黑屏的手機,他猶豫了很久,才翻出手機里一直留著的那個沒有署名只有一串數字的號碼來,發了個短信過去:明天中午我在你公司樓下的咖啡廳等你,我們見一面吧。 已經休息了的陸何明起身上廁所時用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結果看到了這條幾小時前發來的短信,心頭一震,剩下的睡意全無。 身邊溫婉的妻子睡的沉,沒有察覺他的異樣,他卻翻來覆去的,早早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