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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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這么多事情,唐末晚身心俱疲,竟然真的沉沉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是被點酒的消毒液給刺激醒的。 傅紹騫拿著棉簽半蹲在床邊,見她醒了,便讓她坐起來,唐末晚低頭,驚訝的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換過了,而且是嶄新的低v領的粉色半透明睡衣…… 脖子上一涼,又是一痛,她啊了一聲抬頭看著他:“你給我換的衣服嗎?這衣服哪里來的?” 傅紹騫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買的啊,來,你把脖子抬一下,這樣不好擦?!?/br> 她乖乖聽話抬起,強忍著那股刺痛慢慢過去,傅紹騫又給她擦了一些清涼的藥膏,那個翠綠的瓶子,赫然就是上次在海南郁錦辰給她的。 想起今天謝依人帶她去看的中醫館,她管那醫生叫郁伯伯,都姓郁?有沒有這么巧的事情。 傅紹騫收拾藥箱,唐末晚發現放在床頭上那根斷了的項鏈,忽然心一痛,拿在手心里撫摸,脖子上的傷口總有一天會恢復,可這斷了的項鏈,還能恢復如初嗎? 傅紹騫折回的時候從她手上接了過去:“明天我找人去修,應該能弄好?!毙葜S吐扛。 他穿著白襯衫,后背寬厚,身形挺拔,一雙腿更是筆直而修長,衣袖撩到胳臂肘處,精壯的小臂肌在燈光下閃著淡淡的光。 傅子慕穿白襯衫,陸云深也穿白襯衫,曾經,她以為陸云深是那個把白襯衫穿的恰到好處氣度不凡的男人,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傅紹騫才是那個白襯衫穿的最好看的。干凈又氣度矜貴。 她的目光有些松散,在燈光的照射下,就顯得氤氳而迷離,傅紹騫被她看著,腹部似乎涌起了一股熱流,他笑問她:“怎么了,難道是我扣子扣錯了?”他為此還低頭自我審視了一番。 唐末晚發現他眼角有一道微不可見的細紋,當他眼底漾起笑意時才會露出來,她必須承認這個三十歲的成功男人身上,烙下了歲月留下的深重痕跡。 她搖了搖頭,收回自己的視線,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雪白的豐滿在睡衣下若隱若現,臉立刻又紅了幾分,重新回到別墅里,他們似乎都有意翻過那一頁,該說的好像都說清楚了,可是關于傅紹騫的過去,關于那個兩年之約,她卻絕口不提,讓唐末晚的拳頭就像是軟軟的打在了棉花上,找不到著力點。 傅紹騫見她耳根子發紅,有一種我見猶憐的美感,他強壓著身體里躁動的欲望,對她說:“我去洗澡,你先睡吧?!?/br> 她下意識的開口:“其實我也想洗個澡?!蹦切┠腥说臍馕逗孟襁€殘留在她的身上。 盡管脖子上上了藥,但想洗澡的渴望是如此的強烈。等傅紹騫洗完了,她肯定也要去洗一下。 傅紹騫握著睡衣的手一僵,一本正經的看著她:“那你是想跟我一起洗嗎?” 他的話叫她徹底愣住了:“沒,我不是……” 意思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她整個人就如羽毛般被人抱了起來,直奔洗手間而去。 她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驚慌的尖叫:“傅紹騫,你干什么呀,放我下來啊,你要洗就自己洗!” “你不是說也要洗嗎?那就一起洗吧,節約水源!”她黑發的長發披散下來,垂在傅紹騫的頭側,絲絲縷縷的掠過他的臉頰,余光里都是她凸顯的鎖骨和透明睡衣下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 當她的身體若有若無的摩擦他時,他被撩的心亂。 他調好了水溫,把她放在地上,動手幫她脫衣服,唐末晚一驚,按住自己的雙手已經來不及,她寬松的睡衣是直接被他從肩頭剝落落地的,地上正好有一灘水,這睡衣已經濕的不能再穿了。 雖然覺得十分暴露,但她已經沒有睡衣可穿,穿了總比不穿好,她難免跺腳,責怪他的不小心,傅紹騫卻悄聲附耳過去:“外面還有很多?!?/br> “什么?”她還沒明白過來,傅紹騫已經將她放入了水里,盡量不讓她的脖子碰水。 突然的溫暖與涼意包圍著她,唐末晚也顧不上其他,拿起旁邊的沐浴乳就往身上抹,他說脖子不能碰水,可是脖子卻是她最想洗的地方。 傅紹騫似乎看穿她的心思,到底沒有再阻攔她,破了皮的傷口遇到沐浴乳的觸碰,還是覺得她呲牙咧嘴。 看著她白皙的身子在水中逐漸變得紅潤,他的小腹處匯聚氣一團熱水,身體的改變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動手脫衣服,很快也沉入了水里。 這個澡,注定洗的不安分。 她的身體被他隨手一拉就變換了姿勢,變成他靠在浴缸邊緣,她坐在他的雙腿中間,她渾身僵硬沒有動彈,身后那堅硬的異物提醒她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傅紹騫等了一會兒,等來的只是她的沉默,便慢慢的將她拉向自己,手浸在水底下抱著她的纖腰,手背青筋凸顯,胸膛起伏之際,腹肌繃得更緊,干管理卻只有她柔軟的身段。 被那股溫熱而窒息包裹的剎那,傅紹騫低低叫了一聲,聲音沙啞而急促。 突然的入侵,唐末晚不可遏制的叫出聲。 傅紹騫姿勢新穎,雖每一次都能吐納,但也舉步維艱,偏偏讓他生出一股越挫越勇的狠勁來。 剎那間,洗手間溫熱的大浴缸里盡是兩具濕漉漉的身子相撞的聲響。 浴室的地板被他們弄得潮濕不堪。 傅紹騫拿了浴巾裹住昏昏欲睡的唐末晚將她抱到外面的大床上,浴巾抽離之際,露出她雪白的脖頸和后背,她胸前的豐盈被她壓在手臂下,纖細的腰肢,白皙的腿,線條曼妙,略帶玫瑰色的艷麗面容在清水的滋潤下,瑩潤動人。 頭一沾上枕頭,換了個舒服的睡姿,微皺的眉頭便慢慢松開,眉宇間不自覺多了幾分動人的嫵媚。 傅紹騫在床畔坐下,低頭,望著兀自熟睡的女人,良久,伸出修長的手指,幫她理了理黏在臉上的鬢發。 又起身拿了藥箱來,重新幫她上藥。 她是真的累了,上藥的時候雖然疼,但也僅僅是哼了兩聲,又沉沉睡去。 而傅紹騫卻沒有睡意。 他在身上隨意披了件浴袍,站在打開的窗口邊上,窗子正對著那沉郁的山色,黑壓壓的城市的燈火顯得那么遙遠,他又想抽煙了。 最近的煙癮似乎有些大,但考慮到床上睡著的女人,他放棄了這種念頭。 只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就鉆入溫暖的被窩,把人撈到懷里,跟著睡了。 唐末晚是被窸窣的穿衣聲給吵醒的。 一動,脖子又疼,眼睛就睜得大大的了。 傅紹騫正在系煙灰色商絲領帶,看到她醒了,便對她道:“你今天沒事,可以多睡一會兒,如果餓了的話就起來去吃個飯上來再睡?!?/br> 抓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看,已經九點鐘了,傅紹騫平常這個時候老早已經上班,今天這算是遲到了嗎? 她已經不想睡了,所以起身穿衣,結果掀開被子就是白花花的身子,嚇的她又縮了回去,臉色漲得通紅,傅紹騫指了指床邊的袋子:“那里面有睡衣,自己拿?!?/br> 唐末晚撿起地上的袋子,打開,五六件顏色各異的睡衣一起從里面掉落在床上,跟傅子慕上次在內衣店買的,如出一轍,她倒抽一口氣,不敢置信看著傅紹騫:“你怎么會有這么多這種東西?”而且她還在一堆衣服中間發現了兩個新奇的玩意,撿起來拿在手里好奇的問,“這是什么?” 一個rou色的橢圓形的蛋蛋被她握在手心里把玩,傅紹騫一看,重重咳嗽了一聲,若無其事的走過去接過來,連同底下那個唐末晚還沒仔細看的玩意兒,一起丟進一邊的柜子里:“哦,朋友送的小玩意?!?/br> “是用來玩的嗎?手感還不錯,而且樣子好奇怪,用來當擺設?”她問的十分認真。 傅紹騫淡淡應道:“你以后就知道了,穿衣服起床?!?/br> 他的視線在她光滑的身體上滑過,眸光一暗,立刻起身離開。 唐末晚沖他寬厚的背影吐了吐舌,又看看床上那色彩紛呈的艷麗睡衣,笑的嘴角彎彎。 快速洗漱完畢下樓去,傅紹騫已經換鞋準備出門了。 桌上放著福伯為他準備的黑咖啡和紅棗糯米粥,但動也沒動。 他可能是真的來不及了,所以顯得很匆忙。 想起他剛獻過血身體肯定還沒有完全恢復,不吃早飯是不行的,福伯在旁邊苦口婆心,但傅紹騫置若罔聞,唐末晚看不下去,端了自己的牛奶和糯米粥就朝他走去:“吃了再走?!?/br> “我不吃這些?!彼麚u頭,還是滿臉嫌棄。 “不吃也得吃啊,紅棗也補血,吃點再走吧?!彼柯堆肭?。 傅紹騫搖頭,對甜食不感興趣,連碰也不想碰。 他拿了鑰匙就準備出門,唐末晚放下牛奶,拉住了他的手,放軟了身段,目光像是沾了水:“你不吃的話萬一暈倒在路上怎么辦,我是不會讓你走的,就喝幾口,回頭我去菜場買點別的做給你吃,行不行?” 福伯說了好久也沒說動傅紹騫,最后卻看傅紹騫猶豫了幾秒,端起那晚紅棗糯米粥就喝了幾大口,然后拿紙巾擦了擦嘴:“行了,剩下你吃掉吧,我走了?!?/br> “那你晚上回來吃飯的吧?!彼诤竺嫘募弊穯柫艘痪?。 他大步往前走去,她似乎聽到風中傳來淡淡的一聲嗯。 但那聲音似有若無,她不確定的朝福伯求證:“福伯,你家少爺,是什么意思,會回來嗎?” 福伯微笑看著她,眉宇間盡是溫和:“會回來的,那今天,你去買菜嗎?” “好的呀,沒問題?!碧颇┩硪矊χ2⑽⒁恍?,“您有什么需要我買的,我都可以幫著一起買回來?!?/br> 福伯搖頭:“你看你和少爺需要什么就買什么吧,我家媳婦剛生了胖小子,明天滿月,我已經跟少爺請過假了,今天我要回去一趟,家里就交給你了?!?/br> “啊,福伯,恭喜啊?!碧颇┩頋M臉喜悅道。 福伯點點頭,在傅紹騫走后沒多久也出門了。 傅紹騫今天九點半還沒進公司。 其實已經引發了公司內部不少的揣測。 他這種工作狂,恨不得來的比別人早,走的比別人晚,就是那天住院,也是準時出現在辦公室,像今天這種情況,陳墨也是第一次遇到。 在辦公室外來回踱步,考慮著要不要給傅紹騫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就在他猶豫著拿起手機時,電梯門卻開了。 一聲清貴的阿瑪尼西裝的傅紹騫單手插兜,信步而來,微翹的眼角透出飛揚的神采,這幾天可真是大起大落,陳墨的心跟做過山車似的,跟著傅紹騫悲悲喜喜。 傅紹騫瞅著陳墨那樣,從褲袋里摸出了一個紅色的絲絨盒子遞給他:“把這個拿去修好,必須說的跟原來一模一樣?!?/br> 陳墨接過,詫異的打開,一條破碎斷裂的寶格麗白金項鏈出現在他眼前,他第一個念頭便是:“唐小姐的?” 傅紹騫責怪的瞥了他一眼:“少說話多做事,不該問的就別問?!?/br> 陳墨摸摸鼻子,看傅紹騫走路都有風的樣子,終于徹底放下心來,這樣看來,是真的雨過天晴了。 他趕緊把早上積壓的文件送進去,順便報告了一下今天的行程,結果說到晚上的應酬時,傅紹騫卻搖了搖頭:“我晚上有事走不開,讓傅成光去吧?!?/br> 陳墨雖然好奇,但還是盡責去安排了。 不過中午下班前,傅紹騫辦公室來了個尊貴的不速之客。 說尊貴是陸云深穿著黑色的高領薄毛衣,暗藍色的大衣,西褲筆挺,一雙錚亮的皮鞋雖隨意卻難掩矜貴,說不速之客,是因為傅紹騫壓根兒不希望看到他。 陳墨進來通報了傅紹騫,傅紹騫幾經猶豫后,還是同意了請他進來。 傅紹騫的辦公室位于大廈頂層,光線充足,大片大片的陽光從他身后的落地窗內斜射進來,他全身像是沐浴在金光中,清雋而雅致。 陸云深敲門而入,傅紹騫還是禮節性的站了起來,笑的清越溫和:“陸老師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坐?!?/br> 陸云深看著傅紹騫伸來的手,輕輕一握,在傅紹騫要抽離時,又緊緊握住,傅紹騫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兩人像是較勁般,都使出了全力,偏偏臉上還有笑里藏刀綿里藏針。 如果不是陳墨送咖啡進來,他們也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兩人幾乎是同時松手,維持著表面的云淡風輕。 傅紹騫指了指跟前的沙發:“陸老師,請坐?!弊约簞t在身側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 陳墨出去時幫他們帶上了門。 陸云深打量著細致的白玉骨杯,淺啜了一口杯中咖啡,并不急于開口,傅紹騫也一直在等,一手端著咖啡杯一手搭在身側的沙發上,雙腿交疊在一起,無與倫比的男性魅力張揚而出。 陸云深觀察了一段時間后,首度開腔:“傅總好像并不意外我的出現?!?/br> 傅紹騫神情淡淡,舉手投足卻處處透著精致二字,聽聞陸云深的問話,只是微勾了一下嘴角:“每天出入辦公室的人很多,并不是每個人的出現都在意料的歡迎之內,所以,又何必驚訝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