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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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進來,就學著他的樣子站在陽臺上,此刻已是傍晚,黃昏的夕陽如一輪巨大的火球,看看緩緩下沉,天邊絢爛的晚霞變幻著各種形狀,映照著大海就像起了熊熊烈火,瑰麗而壯闊,描繪著大自然的神奇。 扭頭,看到傅紹騫模糊的輪廓投映在帶著氤氳水汽的玻璃上,她扁了扁嘴,還是覺得有點兒無法呆在一個房間里,而且現在日頭沒那么毒辣了,到海邊散散氣,吹吹海風,其實是一件非常愜意而美好的事情。 她轉身出門去。 等傅紹騫洗完澡的出來,她早已不見蹤影。 扯了扯嘴角,他很清楚這小妮子到底在想什么,但她可知道,很多人天生不善于表達情感,不說,并不代表不在意。 而下了樓的唐末晚,沿著酒店一片椰子林慢慢往前走,來往也有不少散步的客人,心情逐漸放松下來,椰子林很大,好似沒有盡頭,椰子樹上掛著一個個碩果累累的椰子, 細細的沙子踩在腳底下柔軟而舒服,因為走神,胡思亂想,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天色已暗,周圍已經沒有人。 她呀了一聲,正打算原路返回,卻聽到前方的樹叢后傳來窸窸窣窣的看似痛苦的壓抑聲。 她微一蹙眉,又小心的往前走了幾步,前方剛好是一片灌木叢,隔出了兩個區域,透過灌木的縫隙,她往里一看,那痛苦的壓抑聲似乎已經變了味,帶著銷魂的喘息。 她聽到一個女人嬌媚的嗔怪:“啊,討厭,你輕一點了?!?/br> “這樣呢?!蹦腥死耸幉涣b的調笑跟著傳入她的耳里。 她只看到一個男人穿著一條沙灘短褲的背影,他懷里的女人背靠著巨大的椰子樹,嗯嗯啊啊的不時發出各種聲音,看不清女孩的身材,但從她這妖媚入骨的銷魂聲來看,絕對是身材火辣的。 她臉頓時就紅透了,她原本想走,可一想起自己跟傅紹騫的那種情形,就悄悄留了下來,男人在這件事情上不是都那么主動的嗎?為什么傅紹騫每次看起來都好像很被動,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留下來觀摩一番。 女人已經被男人撩撥的有些把持不?。骸澳?,你快點嘛,人家好難受哦?!北M狀助號。 那男人也不知說了什么,那女人罵了他一句討厭,卻乖乖的放開了他:“那我去房間等你哦?!?/br> 就這么完了?唐末晚見那女人白玉般的肌膚在月光下透著迷人的光,邊走還邊系上比基尼的帶子,身材果然是夠辣的。 她正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往回撤,前面那個一直只露背的男人卻緩緩轉過身,似乎隔著灌木,與唐末晚冷冷相望。 唐末晚看清楚他面容的那一剎那,就倒抽了一口冷氣,而他已經幽幽開口:“看得過癮嗎?” 她嚇的呆坐在地,怎么會這樣,這個男人怎么會是……傅子慕?! 沒錯,就是傅子慕,已經他已經大步來到她的跟前,居高臨下審視著她:“還想繼續看下面的嗎?” “你你你……”唐末晚連說了三個你,后面的話卻是怎么也說不下去,她的表情其實只能用驚恐來形容了。 傅子慕一把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手卻緊扣著她纖細的手腕,唐末晚真是目露驚恐的望著他:“你……傅子慕……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勾唇獰笑:“你都能在這里,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她的身后也都是椰子樹,他步步緊逼,她連連后退,一不小心背部就貼到了椰子樹上,他的身體頓時欺壓了過來,畫面就變成了剛才他與那女人曖昧的樣子。 她的臉更紅了,不安的抬起另一只靈活的手捶打他:“放開我!傅子慕,你放開我!” 傅子慕嘖嘖兩聲,任由她的拳頭落在自己的心口上,他摟著她的腰,手腕卻收的更緊了,讓她與自己嚴絲縫合的貼在一起,調笑道:“看到我這么激動,是因為我小叔沒有好好滿足你嗎?不如,我吃虧點?”他溫熱的呼吸吹在她的耳根子上,故意與她耳鬢廝磨。 唐末晚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罵道:“傅子慕,你不要臉!我可是你小嬸嬸!” “你難道還是第一天認識我嗎?要臉有什么用,你怎么不說你還是我前妻呢,小嬸嬸?”他分明就是在譏諷她,唐末晚心口嘔血,完全沒想過自己會陷入這樣危險的境地。 傅子慕與她貼的那么近,抬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臉蛋,眼中是暗沉的陰翳之色,鼻端盡是她身上清爽的不帶脂粉的體香,內心像是有一只野獸在嘶鳴,看著她的眼神不由又暗了幾分,她的掙扎,輕而易舉的挑起了他內心的憤怒,他低頭,精準無誤的攫獲她的紅唇,帶著幾分刻意與懲罰,肆意輾轉在她的紅唇上。 唐末晚瞪大眼,奮力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覺得他剛剛吻過別的女人又來吻自己,相當的惡心,可是她力氣不如他,根本動不了。 但當她看到傅子慕身后走來那個黑影時,嚇的呼吸都要停了,掙扎也就停止了。 第102章 享用獵物 傅子慕正詫異呢,臉頰邊突然生出一股拳風,重重的一拳揮在他的臉上,他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人已經往旁邊踉蹌著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好在最后穩住了。 唐末晚看著緊繃著臉一身肅殺之氣的傅紹騫。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看傅子慕,卻又覺得傅紹騫這一拳打得好,傅子慕就是活該。 用力搓揉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她往旁邊吐了吐口水。傅紹騫如天神般凜冽站在那里,瞪了唐末晚一眼:“還站著那里干什么,過來!” 他還是第一次這么明顯的動怒,唐末晚雙腿比她的腦子更有自主意識。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站在傅紹騫的身后。 傅子慕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堪堪站穩,傅紹騫那一拳下了狠勁,傅子慕的嘴巴看起來都有些歪,他看了唐末晚一眼,唐末晚就嚇的瑟縮到傅紹騫的背后了。 這也許就是親疏有別吧。 她下意識的更親近傅紹騫一些。 傅紹騫冷冷撇著傅子慕,眼神叫人不寒而栗,語出警告:“子慕,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也別試圖挑戰我的容忍度?!?/br> “小叔。我一直很敬重你,不過現在,我已經對你越來越討厭了?!备底幽酵媸啦还У难壑?,帶著前所未有的受傷,表情乖張,神色冷漠,語氣乖戾,他應該是看不到唐末晚的,卻像是在宣告什么,“對于別人從我身邊奪走的東西,我也會不擇手段的奪回來。不過現在,我也不想白白吃虧!” 唐末晚沒想到,傅子慕竟然會出手反擊,毫不留情的一拳揮在傅紹騫的臉上,傅紹騫愣了愣,傅子慕又大舉進攻,結果兩人扭打在一起。 傅紹騫常年練拳擊,哪里那么容易被人近身,但傅子慕也不是蓋的,居然還能跟傅紹騫打個不分伯仲。 他們你來我往,拳腳相加,唐末晚在旁邊看的觸目驚心,連叫:“別打了別打了,”可根本沒有人理她,他們都全情投入了戰斗中,好似不把對方打得你死我活就不罷手似的。 唐末晚還是第一次看到傅紹騫如此的暴怒,她想靠近,卻被兩個男人同時喝止。 傅子慕怒喝:“唐末晚,沒你什么事,別滾過來?!?/br> 傅紹騫亦道:“老實站在那里?!?/br> 唐末晚的腳步只好硬生生剎住。 傅子慕又像個小牛犢似的沖上來,傅紹騫老實是沉穩很多,很快就不再跟他一樣胡亂廝打,看得出已經掌握傅子慕的套路似的,有板有眼的一來一回,沒幾下,就把傅子慕給制服了。 不過過程也并沒有說的那么簡單,他也在傅子慕身上吃了點虧,身上不說,臉上確實掛了彩。 傅子慕雙手被反押在身后,傅紹騫狠狠將他往前一推,他整個人就狼狽的摔在沙子上,傅紹騫又一次警告他:“子慕,事不過三,別逼我對你出手?!?/br> 傅子慕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聽罷,笑聲卻是張狂:“小叔,我一直就不想你對我客氣,你有多少本事,就沖我來吧,我等著!唐末晚,我志在必得!” 都這個份上了,不說狠話會死嗎?她實在無法理解他們到底在,目送著傅子慕走遠,又看看傅紹騫如墻壁一樣篤厚的背影,心卻狠狠一顫,傅子慕不像是在開玩笑,從他對傅紹騫的態度中可以看出,他已經在悄然改變。盡狀巨號。 可這改變,是因為自己嗎?她不覺得榮幸,只覺得不安。 她認為自己就像是夾在他們中間的一個棋子,好壞完全由不得自己。 傅紹騫的背脊挺得筆直,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劍,叫人不敢輕易觸摸,唯恐鋒利的刀刃傷了自己。 唐末晚不安咽了咽口水,他突然轉過身,漆黑的雙眸在黑暗中錚亮如危險的猛獸,她覺得自己該說點什么,可剛張開口,傅紹騫就危險的逼了過來。 她連退幾步,雖不心虛,但也覺得有些難以面對他:“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呢,故意跑來這里跟傅子慕幽會?”他從洗手間出來后就一路尾隨了過來,花了不少時間才找到她,結果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誰跟他幽會啊,你別胡說!”唐末晚一聽這個就急了,“我只是不小心走到路過意外撞見了他而已,我甚至不知道他在這里,早知道的話,打死我也不會過來!”唐末晚心里還郁悶的不得了,“世界這么大,難道他們都沒地方去了嗎?扎堆的往這里趕,還都在一個酒店里?” 她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問他,他如果早知道這樣,哪里還會來這里,白白給自己添堵。 她的嘴巴剛剛被傅子慕親過,他肯定親的很用力,有些紅了,還有微微的破皮,傅紹騫心頭怒火更盛,語氣不善:“走了,回去了?!?/br> 她一路小跑著跟上他的腳步,突然就想解釋一番,但他一回到房間就迫不及待催促她去刷牙,她也覺得這才是正事,沒有耽誤,直奔廁所,用了一小管牙膏,來回刷了五次,才覺得終于舒服一點,只是她這嘴巴啊,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 傅紹騫又站在陽臺上,也不知道在干嘛,看著像是沉思,或者直白點就是發呆。 唐末晚也沒想好到底該說點什么,而且肌膚上現在涼下來了,也有點火辣辣的疼,他轉過身來,看著她,良久吩咐一句:“過來,到床上,脫衣服?!?/br> 呀!唐末晚雙手護在胸前,后來又覺得自己的動作實在有夠弱,就慢慢放了下來。 他似乎也看穿了她那點齷齪的想法,從抽屜里拿出一管白色的藥膏來:“躺下!” 原來他只是要給她涂藥,唐末晚心底一松,呵呵就笑了,氣似乎也消了一大半兒,乖乖去床上脫了衣服躺好。 當然還剩了一件胸衣,她把臉埋在被子里,感受到傅紹騫帶著清涼藥膏的手指在她的背上來回撫摸,舒服的讓人想嘆息。 藥膏的沁涼很快撫平了曬傷的灼痛,他抹的很仔細,指腹的溫暖滑過她每一寸細致的肌膚,她的怒氣似乎已經消融的丁點不剩。 突然,他抽回手:“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擦吧?!?/br> 她轉過身,伸出自己的腿:“腿上胳膊上還有呢,不給擦點嗎?” “自己擦?!彼軅哪樋雌饋硗樔说?。 她扁嘴:“你反正都給我擦了,再擦一點吧?!?/br> “不擦?!?/br> 她扁扁嘴:“那你給我擦,我待會兒也給你擦?” “不用,我自己會擦?!彼瓦@么不解風情的死板的拒絕了她。 唐末晚惱怒,見他真的放下藥膏要走了,怒氣又升起,憋悶的套上衣服,哦了一聲:“既然你不要我擦,那我去給傅子慕擦吧,他傷的比你重,應該更需要我才對!” 她也只是賭氣說說,但也想到踩了地雷,傅紹騫突然發怒的將她摁倒在墻壁上,那張盛氣凌人的臉簡直要把她吞下肚:“你再說一遍!” “我……我說你既然不需要我,那我去看看傅子慕……” “唐末晚!”傅紹騫終于像一只獅子,暴怒了,唐末晚瞪大眼,感覺嘴巴被人死死蹂躪,他就是帶著懲罰的狠狠的啃咬,哪里是親吻,毫不溫柔,簡直是粗暴而蠻橫。 “嗯,嗯嗯?!彼^貼著墻壁,拼命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但他死死將她抵在墻壁和自己的胸膛間,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傅紹騫強行撬開她的牙關,明明她已經刷了多次牙,但仿佛只有這樣,才可以徹底清除傅子慕留在她身上的印記。 他必須承認,自己真的是嫉妒了。 嫉妒傅子慕的張狂,嫉妒傅子慕的無畏,還有,恣肆灑脫。 他又一次在她身上超脫了理智。 也不知何時,她的掙扎慢慢停止了,僵硬的身體緩緩放松,原本抵觸的雙手也緩緩放了下來,甚至有點青澀的回應他。 這個吻慢慢點燃了他們心頭燃燒的火苗,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他的手滑入了她寬松的衣內,手勁粗重,抓著她有些疼,但體內熱血沸騰,是從未有過的急切。 他們都像是饑渴了很久的疲憊的旅人,在彼此身上尋找著綠洲般的水源,衣服一件件脫落,房間內無聲的彌漫出一股曖昧的氣氛。 唐末晚閉著眼,感覺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間,一點點往下,她嘴巴頓時干渴難耐,目光水盈盈的,迷離了起來。 可是就在這時,門外卻響起了惱人的門鈴。 傅紹騫埋首在她的脖頸間,極具的喘息交織在一起,誰都想忽略這門鈴,但它就是這么鍥而不舍的,好似吃準了房間內有人,一直不停的響。 唐末晚小小的推了傅紹騫一下,傅紹騫的臉黑的難看到極點,握著唐末晚腰肢的手力道加重,好似要折斷她一般。 她吃痛,低呼一聲,門鈴又開始響了,她的眸子中一片氤氳水霧,但還是悄悄松了手:“那個,先去開門吧,好像真有急事一樣?!?/br> 他的頭抵著她的,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態,胸膛起伏幅度的大小可以看透他到底投入了多少,她覺得,他其實還是有點在乎的,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么無動于衷,只是他太善于隱藏自己的情緒,偶爾的指點與小小的刺激倒是可以測出他的心。 他眼神依舊是炙熱而瘋狂的,但還是拉下了她的衣服,并說:“待會兒再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