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公主,您怎么了?!”王奉年在身后關切地問我。 我正忍著疼痛沒法回答他,因不想在他面前表現脆弱的一面,試圖站起來離開這里,沒想身子不穩跌倒在地。 他沖上前來,抱著我大叫:“公主,您怎么了?您千萬不要有事!我帶你去見太醫?!?/br> 這一刻的我,為何會覺得這般的安定,覺得這個懷抱似乎比上次竹林里的懷抱更為安定了呢。好想就此閉目沉睡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074章 晉江網獨發 我在半暈半醒的狀態中,察覺到王奉年很擔心我。他把我抱起往比賽場跑去,不斷地叫嚷著:“太醫!太醫,快來救公主!” 剛察看完四皇姐以為能松一口氣的太醫,見我病倒,又緊張起來。 父皇母后都緊張了起來,大罵大皇兄出的餿主意,害得我受傷,一字不提四皇姐受傷的事。父皇還說,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讓大皇兄禁足在東宮不許出門。 大皇兄一聽害怕了,跪著向父皇求情,說他本只是好意,想讓父皇開心的,沒想會出這樣的事。 父皇生氣地拂袖,尾隨照顧我的太醫而去。母后更是說他不務正業,接著跟著父皇身后,去看望我。 王奉年把我放到床上,退于門外讓太醫查看我的病情。而后太醫對上前的父皇母后說:“是公主舊疾來襲,為女子月事來潮腹痛。依舊得細細調養,慢慢康復才行?!?/br> 母后愛憐地撫摸我的秀發,說:“我的阿五怎么這么命苦啊。若是因此疾不能生兒該怎么辦?” 虛弱中的我勉強一笑說:“母后莫要擔心,阿五有疾也未完全是壞事。母后可向西梁說恐阿五不能有兒退了西梁這門親事?!?/br> 母后心痛我說:“傻阿五,說的什么傻話。那有人拿自己的身體健康來談論婚嫁的。若真如此,你以后在大興不也一樣難以嫁人?!?/br> “母后……” 母后不讓我說話。她說:“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和你父皇聽聽太醫怎么說?!?/br> 看到母后離去,我暗嘆世事無常。按照我原本的計劃。我本就想佯裝生病頭暈眼花,所以射到馬臀上,然后因身體不適離開。 沒想老天幫忙,讓我月事不準,還真讓我病了呢。害得我在王奉年面前出丑,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估計他已經離開了,看來下次見到他還得對他說謝謝呢。真是討厭!不想欠他人情! 我因腹痛,只能臥病在床,又因疼痛無法入眠,腦袋里全是一些有關于他亂七八糟的想法。 第二日,父皇待我身體恢復了少許,便下令回朝。 回到弘圣宮幾日后,四皇兄來見我。他對我說四皇姐因聽“壓過”她的官員說他有心投靠大皇兄,便親自來找他,希望他能幫助大皇兄重新得到父皇的信任。 四皇兄對四皇姐打哈哈,說他本就不討父皇的喜,如何幫大皇兄,然后便找借口溜回弘圣宮告訴我這一切。 身體早已康復的我,說:“看來四皇兄還是向著阿五的。沒被四皇姐用計拐走?!?/br> 四皇兄捎著腦袋嘀咕說:“能不向嗎,不向阿述惡鬼找我怎么辦?!?/br> “你說誰是惡鬼?!蔽也豢蜌獾氐闪怂幕市忠谎?。 四皇兄不敢多說,沒好氣地準備離開,又被我叫回。 我讓他把阿述約到王興寺的竹林間。 四皇兄苦著臉走了,走的時候還說:“想我大隋堂堂王爺,居然成了跑腿的伙計了?!?/br> 一旁的紅啼聞后又笑了,被我瞪了一眼后,不敢再笑,閃到一旁??磥砩洗挝覈樆K脑?,在她心里留下了陰影。 又是一日,我終于如愿地在林間見到了王奉年。 他一開口便問:“公主的身體可曾康復?” 一片青竹葉子飄落,落到站在他對面的我肩上,我拍拍讓它落下,而后笑笑回答,說:“已是無恙。那日謝謝你了。我讓人把你約出來,除了謝謝你之外,還有一事相求?!?/br> “公主請說?!?/br> 看著刻意與我保持距離的他,我有些擔心他會拒絕我,猶豫一會后,我才說:“你可否把上衣脫去,讓我看看你的后背。若你后背有字,我便不再追究白虎玉墜的事。若你后背無字,請你把得到白虎玉墜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br> 我以為他聽后會很生氣。因為我這個請求是在懷疑他的身份。他之前可是很反感我這么想他的。 沒想他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便答應說:“也罷。雖微臣不喜公主這般無禮的請求,但若微臣不答應,公主怕不會善罷甘休的?!?/br> “什么無禮請求!”我因這一句話又是窘迫又是生氣:“你就不能好好說說話嗎。動不動就認為我這樣做是不對的,是無禮的?!?/br> 一本正經的他居然在聞后笑笑說:“難道不是嗎?從來沒有那個女人敢對我提出這樣的要求?!?/br> “那你答不答應。不答應就算了。我這就走?!蔽覍σ慌蕴а劭刺斓募t啼使眼色,讓她拉我走人。不知為何,我的腳有些不聽使喚,估計是之前等王奉年前來,端在地上端太久,腳發麻了。 可紅啼在看天呢,那能看到我使的眼神。 我之所以讓紅啼位于一旁,就是希望有個旁人在,別人不敢說我的閑言碎語。 王奉年回答我說:“好,好。算我柳述怕了公主?!彼麕е唤z咬牙切齒說:“我這就把上衣脫下讓公主看個夠?!?/br> 他轉過身去開始寬衣解帶。 我沖著他的背影嗔怪地說:“我就看一眼,那要看多久?!?/br> 我看到他開始脫下.身的褲子,忙問:“我只要看你的后背,你脫褲子干嘛?” “微臣的衣服都塞到褲子里了,不脫褲子如何寬衣?!彼^也不回的說,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慢,一件件的衣服脫離,落于地上,他還說:“要是公主害羞,怕看到不敢看的??梢匀缒沔九闾ь^看天??纯刺煊卸嗨{,再把視線慢慢往下移嘛。公主既然敢命令微臣脫衣,卻又不敢讓微臣脫褲,實在是大膽之余又害羞萬分??!” 后面那句話我怎么聽怎么覺得他在諷刺我,可我又不好生氣,免得說了他不愛聽的話,他一氣之下走人怎么辦。 我只好按照他所說的辦,把頭抬起看向頭空了。 待他說好了。我低頭一看正好于他四目相對。 “你要干嘛?”我慌亂地問他。因為他的突然靠近,把我嚇了一跳,本能地向后一退,悲劇上演,因我之前腿麻這會還沒回復過來,身子一個不穩,直接踩空,整個人往后倒去。 他上前扶住我。我慌亂中伸手一抓,沒想抓到一個yingying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第075章 晉江網獨發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寫了很久。第一次寫這樣的情節,有些羞澀。雖然沒有h情節,但很希望不到十八的不要看。還有認識我的朋友也不要看。不能接受的可以去舉報,我很想知道我這一章文文會不會被管理員鎖住。如果被鎖,男女主的洞房花燭夜就不寫了。 王奉年吃痛低沉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公主,快松手!您的指甲劃傷微臣的手臂了?!?/br> 我低頭一頭,原來我抓住他的手臂,還在上面劃出一道紅紅的印子。 他這太子親衛,一個練武之人,皮膚居然比女子還要嬌嫩?!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趕緊松手,但沒意識到整個身子還被他抱在懷中。 “公主以為什么?”他低著頭,嘴里的熱氣吐到我的頸項間,讓我麻癢從生,想推開他,可身子因麻癢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他下一句話讓我窘迫得想鉆到地里。他說:“莫不是公主以為抓到我身下之物??磥砉饕彩巧钪O此道之人?!?/br> 我的臉“刷”一下全紅了,窘迫的我終于有力氣推開他,站在他對面大罵:“什么深諳此道。本公主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他呵呵一笑,說:“公主為何對微臣說自己是黃花大閨女???!微臣只不過說公主以為抓住微臣身下的這把劍而已,這讓微臣以為公主也懂劍道,所以才說公主深諳此道。微臣很想知道公主剛才想到了什么?!?/br> “我……”我支吾半天說不出口,難道對他說我以為自己抓到了男人特有的身下之物,然后對他解釋說本公主其實很純情,之所以知道男女有別,是因為當年初潮來襲,宮中女官圖文并茂告訴我的。 我窘了半天,突然懷疑他身下是否有劍,接著目光往下移。 “??!”我尖叫一聲,立刻把手捂住雙眼。 該死的王奉年!他居然戲弄本公主。我只是說看看他的后背,他居然把褲子脫下僅剩下一條遮過膝蓋的褲衩,哪里有長劍在身。 而這時的我才注意到他上身光著,沒有任何上衣,僅剩被掛繩系著的白虎玉墜在胸膛上不斷晃動。 雖然我只是看到他白皙小腿和光潔的上身,但作為黃花閨女的我何時又見過其他男子的小腿和上身。上次在河邊我沒覺得自己窘迫,只不過是因為心里記掛著白虎玉墜。 我尖叫了一聲紅啼還沒過來,難道她在一旁捂嘴偷笑,笑我被王奉年調戲了。怎么辦,我是不是該立刻轉身逃離?我大叫一聲紅啼,她沒有應答,更別說上前。 這時他又說:“公主何必驚恐。微臣離公主三尺之外,未動公主分毫,卻被公主看了身子,該尖叫的是微臣而不是公主。另外,微臣得告訴公主一聲。公主的婢女,察覺到微臣脫衣,早已閃到一旁非禮勿視了。她也是好心,讓公主把微臣的身體看個夠!” 他后面那句話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報復意味。 我一聽紅啼不在一旁,心里就慌了,想大罵他幾句,說了幾個“你”字,卻一直罵不出口,只好生氣地一跺腳,雙手捂著臉,轉身急奔。 沒想慌亂的自己忘了眼睛還被雙手捂著,沒注意到腳下是個斜坡,整個身子滾落下去。 我以為我不死也要殘了。我記得這個斜坡,以前和阿述來這里玩耍的時候,他就曾為了救我當了我的rou墊,后來他腿傷,要十天半個月才好。 我萬萬沒想到,王奉年居然趕了過來,并當了我的rou墊。 四周很靜,只有竹林間風吹過的聲音,還有我與他分不清彼此的砰砰心跳聲。 他躺在青竹落葉上,一頭墨發亂了我的青絲。 我想掙扎地站起來,沒想滾落中腳扭到了,剛爬起又跌落到他光潔的身上。我更是意識到,現在的他身上除了白虎玉墜僅剩下一條半截褲衩在身。 我更是慌了,再次爬起再次跌落。這次,我的唇瓣也淘氣得不行,居然好巧不巧地親吻了他的唇瓣。 我與他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靜距離的彼此。 我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只不過是想看看他的后背是否有字,他不想被我看直接拒絕我便是,為何要這般戲弄我,還奪走我人生中第一個吻。 可如此離去,我又不服氣。天生倔強的我何時被人如此欺負過。 所以,我生氣就勢往下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瓣,讓他這輩子都記住欺負我要付出血的代價! 沒想他吃痛,非但沒有推開我,反而翻了個身把驚恐的我壓在身下,帶著懲罰般重重的吻對我瘋狂地襲來。 “嗚嗚……”我欲哭無淚,沒想到他如此大膽,居然敢侵.犯我。他的舌尖侵入我的舌瓣,欲與之糾纏。 我的嘴唇被他堵住發不出一聲叫喊,力氣又不及他,完全推不開他,掙扎的雙手,對他的推打,其力度對他而言只不過如撓癢癢般,而后更是被他用力地牢牢束縛住。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狠狠地咬他伸入口中的舌瓣。對,狠狠地咬他,直至他血流溢出嘴邊,最好造成他咬舌自盡的慘狀。 這一刻,我真的想讓他死,早忘了他救過我,早忘了他或許就是阿述,早忘了他為何要不顧一切地侵.犯我。 他吃痛,舌瓣從我的唇間退出,喘著粗氣,抬起頭紅著臉看著身下同是氣喘吁吁的我。 他用手抹去嘴角邊的一絲血,對我低啞地說:“既然咬我,為何不打我?!?/br> 我生氣極了,恨恨地說:“我的手腳都被你束縛住,我怎么打你?!” 我的雙手被他單手往上束縛住,按在地面的落葉上,雙腳皆被他的雙腳分別按住,整個人動彈不得如何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