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原諒即將犯錯的我(婚禮)
“我愛你?!痹捯魟偮?,迎面撞來一次急如驟雨的侵襲,林迦楠紅潤的嘴唇微張,yin蕩的話不斷溢出。 “干死我吧——嗯嗯——”雪白的jingye噴射在她的小腹上,她夾緊雙腿,還沉浸在方才的歡愛中。 溫允俯下身,吻住她愈發紅潤的唇。 “乖,等下看看明天你要戴的東西?!?/br> 他扶著她一步步走入藏品室,最中央陳列著一套鉆石首飾,從耳墜到項鏈,一應俱全。 林迦楠撫摸著冰冷華麗的耳墜,只覺得悲哀。 “給你的婚紗,喜歡嗎?”溫允貼近她的耳朵輕聲道,“一切都是按照jiejie的喜好來的?!?/br> “嗯,謝謝你?!彼貞艘痪?。 “你好像很久都沒有笑過了?!彼鬟^她鬢角的發絲,逼迫她與自己對視,“是我讓你傷心了么?” “沒有?!?/br> 第二天午后,林迦楠醒來的時候,溫允一身白色西裝,站在窗邊,正溫柔地睨著她。 她鮮少看見對方穿得如此正式,他的衣服領口綴著金線,衣身更是用暗花刺繡點綴,優雅矜貴,他的頭發被精心打理過,眼底好似一片平靜的大海。 他一直都那么好看,林迦楠望著他精致的眉眼,有些失神。 “化妝師在樓上?!彼е齺淼叫l生間,哄著她,“快點上去,穿好婚紗給我看?!?/br> 林迦楠在這里呆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來到樓上,巨大的水晶吊燈懸在天花板,琉璃制成的天窗將太陽的光線折射的無比柔和,這里的空間比地下室更為寬闊大氣,客廳更是鋪了一整張羊羔毛地毯,鍍金的陶瓷器皿整齊的擺放在壁櫥里,奢華而貴重。 這場婚禮的賓客只有她和溫允兩人,對方將結婚玩的像過家家一般,可笑得很。 化妝師已經在客廳等候許久,為她梳妝的時候,對方忍不住稱贊了一句。 “林小姐,您真的很漂亮?!?/br> “謝謝?!?/br> “等會婚禮的時候,記得笑一笑?!彼龑⒘皱乳念^發高高盤起,發縫間插上珍珠,“是太緊張了嗎?” “是......是啊?!彼銖姵读顺蹲旖?,“畢竟第一次結婚?!?/br> 對方精心為她裝扮了兩小時,林迦楠蒼白的唇被涂上玫瑰色的口紅,嬌艷欲滴,她修長的天鵝頸上戴著溫允送的鉆石項鏈,中間最大的那顆足足有17克拉,她撫摸著自己冰涼的肌膚,毫無情緒。 待化妝師離開后,她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廚房,藏了一把刀在身后。 她的右手不停顫抖著,她明白自己并不想這么做,但今天,或許是唯一的逃離機會。 「玫瑰總是帶著尖刺,銀色的泉水下總有淤泥?!?/br> 「云與蝕使日月黯淡無光,最鮮嫩的花苞也會枯萎?!?/br> 對不起,請原諒即將犯錯的我。 “jiejie?!遍_門的瞬間,溫允清俊的面容出現在她眼前,看見她穿上婚紗的模樣,對方顯然也愣了一下。 “你好漂亮?!彼难劭糍咳患t了,似乎激動的有些說不話來。 “今天,你終于正式成為我的妻子了?!彼锨氨ё∷?,不斷念叨著,“jiejie,我好愛你啊?!?/br> 林迦楠拿著刀的手一直藏在身后,她皺起眉頭,隨后一狠心,將刀直直捅入對方腹部。 溫允吃痛地哼出聲,他的瞳孔驟然鎖緊,不可置信地看著林迦楠,鮮血順著傷口流下,沾染了潔白的西服。 “你......”他拔出刀,捂住傷口,踉踉蹌蹌地后退幾步。 林迦楠害怕地幾乎癱軟在地上,趁著對方沒有力氣與她抗衡的時候,她趕忙從他身旁離開,跑到一樓的大門前。 糟糕,門怎么打不開。 她抬眸,才發現這里的每個角落都被裝上了監控,溫允大聲咳嗽著,捂著小腹一步步向她靠近,她著急地扭動著門把手,可就是開不了門。 情急之下,她索性拿起旁邊的花瓶,砸向玻璃窗,可惜半點痕跡都沒在窗上留下。 “你以為......”溫允嗤笑一聲,艱難地說著話,“你以為我沒料到你會有這一出嗎?” 林迦楠轉過身,背緊緊貼著門,大氣不敢出。 “鑰匙給我?!?/br> “鑰匙?”他笑得格外諷刺,“這里的玻璃都是防彈的,你想怎么跑?” 在他即將靠近之時,林迦楠迅速逃開,開始滿屋子尋找手機。 “jiejie?!?/br> 溫允叫住她,搖頭道:“沒用的?!?/br> “你能想到的招數,我都替你想過了?!滨r血不斷從他的指縫間流出,溫允面色蒼白,笑得有些苦澀,“你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他強忍痛苦,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黑色的絲絨盒子,打開后,一枚漂亮的鴿子蛋婚戒映入眼簾。 林迦楠怔怔地站在原地,溫允拿著那枚戒指,眼底苦澀又絕望,他跌跌撞撞地靠近她,隨后撲通一聲跪倒。 “jiejie?!彼穆暰€格外顫抖,婚戒上沾染了一絲血色。 “你不能不要我?!毖蹨I從他的眼眸中落下,他無比卑微地望著她,隨后伸出手,努力想將她抓住。 “我們不結婚了,好不好?”他將那枚戒指放在林迦楠的掌心,忍著哭腔開口道,“我們不結婚了,你不要走?!?/br> 恍惚間,林迦楠抬頭,看見窗外滿花園的黃色玫瑰。 花園里的巨型生日蛋糕上,代表他們兩的翻糖小人還在旋轉。 溫允無名指上還帶著她送的銀戒指,盡管已經被鮮血染紅,他仍視若珍寶。 那一瞬間,她承認她是后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