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書迷正在閱讀:龍種、小秀才和大獵戶、極品捉鬼系統、猜火車、我裝小白哄大佬的日子、花樣郎君、人間無數雨打去、快穿之大佬的心尖、在年代文里暴富、重生之掰斷男神粗大腿
“充值最低三萬,你說呢?” “三、三萬?!”金佳怡磕巴的傻眼了,“你也太黑了吧,誰會沒事往里面充三萬塊錢,又不是手機費,萬一你店倒閉了,到哪找你去?!” 張思寧瞪她,“烏鴉嘴,你就不能說點好的,我今天開業,你就咒我倒閉!” 好像是有點不地道,金佳怡訕訕,不過三萬也太多了,而且還是最低三萬,如果是美容卡或商場消費卡這錢倒不多,但對于一間西餐廳,就有點離譜了吧? 張思寧說,“你不懂,要的就是高大上,我這邊越端著,人家越覺得我這邊高級,來這里吃飯越有面子?!边@是從趙廣輝那兒得的經驗,她就照搬了,不過衛錦煊店里是充值最低五萬,她自認比不上衛先生豪闊朋友多,就自覺減了兩萬試水,也不是非指望有人會充值,反正條件在那兒擺著,不強求。 金佳怡沖她豎拇指,“你牛?!边@人和人相比,不服不行,好友日子過得隨心所欲,她的銀行存款還在四位數上起伏。羨慕嗎?當然羨慕,但金佳怡心態好,她爹媽都是老師,家里親戚也多是老師,別的不敢說,把孩子教育的心胸寬大還是松松的,所以雖羨卻不妒,這也是張思寧喜歡這個朋友的原因。 “對了,你今天開業,你男友呢?”金佳怡左顧右盼,入目處,除了黑色馬甲黑色長褲的服務生,就沒見別人了,冷冷清清的。 張思寧答,“在公司呢?!毙l錦煊最近忙得要命,昨晚還在公司通宵加班,她不放心,夜里十點了跑過去給他送宵夜,在一旁陪著他,連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定好了今天店里開業,她這會兒估計正在床上補覺,現在也才上午九點半呢! “他不來?” “下午會過來?!?/br> “唉,那我是見不到他了,我只請了半天假?!彼龑@個神秘先生還是很好奇的。也不知什么樣的人能讓張思寧這小妮子這么死心塌地的。 張思寧聽她這么說,卻只想到了她老板是梁斌…梁斌=岑家=欺負她家衛先生的壞蛋。所以她現在對梁斌一丁點的好感都沒有了,以前還想過等開業了請他還有那個建材店的邱老板來店里吃飯,現在嘛,哼哼。 中午,金佳怡留在店里吃飯,吃完大呼美味,在知道店里的廚師有幾個地道的法國人后,更大驚小怪了,“你也太厲害了,難怪一張會員卡都收費這么貴,菜價也這么高?!?/br> 張思寧直接把這當表揚了,淡定的收下。 店里雖在新開業,但到晚餐時,就開始有顧客陸續上門?,F在的餐館就是這樣,只要你能開起來,就不愁沒有顧客。 張思寧作為老板,只需要坐鎮就行,許陽今天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各方面都能照顧到,這些服務生也是井井有條,可見趙廣輝培訓的確實用心了。 衛錦煊是快晚上快九點來的,他沒有走正門,而是從后門進來。這間門面房原本就有前后兩個門,現在,前門客人走,后門員工進出,廚房的垃圾之類的,也可以走后門運出去,很方便。 張思寧把她家衛先生迎進了一樓的總經理辦公室。辦公室不大,也就十幾平方那樣,一張桌子一把轉椅,一張三人沙發,外加兩盆長勢茂盛的金錢樹。 “你開會怎么開這么久,我說去給你送晚飯你還不讓,現在都快九點了,餓不餓???”她不滿抱怨,倒了杯花草茶給他,“你想吃什么,我讓廚房去做?!?/br> 衛錦煊坐在沙發上,臉上有些倦意,他捏捏眉心,“一份意面就行,不用太麻煩?!?/br> 張思寧說好,拿起桌上的對講機把許陽呼喚了過來,在門*代了一下,她重新關好門,往沙發上一坐,拍拍自己的大腿,“躺下,我幫你按按?!?/br> 衛錦煊臉上的倦意一下子好似就少了許多,他嘴角微揚,身子一側,往下一倒,頭就落在了她不算豐滿的大腿上。 張思寧一邊幫他揉按太陽xue,一邊輕聲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覺得這兩天你忙了好多?!彼ぷ魃系氖滤话闱闆r下是不過問的,但這兩天他都快累成狗了,以前就夠忙了,現在比以前還忙,她就有點擔心。 “也沒什么事,”他并不瞞她,“我這邊慢慢開始收尾了,要注意的事情就比較多,交給別人我不放心,只能自己動手掃尾,現在辛苦些,以后就能杜絕不必要的麻煩?!?/br> 張思寧聽了有些驚訝,“這么快?”雖然他之前也說過快完事了什么的,但現在才七月初,這也有點兒太神速了,那么大的企業,要架空不說一年半載,至少也要一二三個月吧。 衛錦煊舒服的闔上了眼,臉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語氣悠長又帶著譏嘲的諷意,他說,“雖然沒想過老頭子會把事做絕,但我也留了不少后手,博朗是我用十年建起的心血,沒有人比我更懂它了?!?/br> 他是博朗的王,讓它生則生,讓它死,它也只能死。 狂嗎? 當然狂,但有的人就是有狂傲的本錢! 張思寧卻有些心酸,俯身在他鼻尖上吻了一下,柔聲說,“衛先生,你這么酷,讓我心肝亂跳怎么辦?” 衛錦煊的臉上一下子暈染開歡喜的笑意,就這么仰躺著伸手摟上了她的脖子,用他那雙漂亮的深藍色眼睛看著她,啟唇,漫語,“那就好好愛我?!?/br> ☆、第78章 no.78 衛錦煊吃完了意面,纏著張思寧繼續給他按頭,按著按著就趴老婆腿上睡著了,醒來時都快十一點了,還是張思寧把他推醒的。 她腿麻得厲害,齜牙咧嘴的對他說,“要關門了,回家再睡吧?!?/br> 衛先生心疼老婆,一邊幫她按腿好讓血液快點流通,一邊柔聲說,“以后別這樣了,睡覺而已,你腿麻成這樣,我看著也不好受?!?/br> 張思寧眨眨眼,湊近他問,“你怎么不好受啦,是不是特別心疼我?” 瞧她那嘚瑟的,衛先生好氣又好笑,刮了下她的鼻子,“對,我很心疼你,所以以后不要做讓我擔心的事知道嗎?”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衛太太很開森,彎著眼睛乖乖的點頭,“放心吧衛先生,我很聽話的?!?/br> 兩人回到家,洗完澡躺床上,衛錦煊摟著昏昏欲睡的衛太太,在她耳邊輕聲說,“后天正好周六,在你店里給我留個包廂,我介紹一些朋友給你認識?!?/br> 張思寧也沒多想,只揉著眼睛說好,迷迷糊糊的問,“幾個人啊,留那間最大的包廂行不行?”最大的包廂可以坐二十多人,適合多人聚會時使用。 衛錦煊說行,“就留那間吧?!?/br> 張思寧又打了個哈欠,“那你記得明天早上再提醒我一下,我怕忘了?!?/br> 見她實在困的厲害,他不再說什么,拍拍她的背,輕聲說,“乖,睡吧?!?/br> …… 張思寧的餐廳位置極佳,附近只有她這一家西餐廳,談事或消遣打發時間都行,店里有無線網,中央空調的冷風吹著,每個座位旁還特貼心的安裝了充電座插,有的人點一壺茶,就可以在店里耗上大半天時間。 周六這天,衛錦煊上午去了公司,下午就去了老婆的餐廳,身邊跟著秦周,秦周懷里抱著一摞急待老板審閱的文件。 張思寧把辦公桌讓給了自家老公,她坐沙發上無所事事的玩手機,作為餐廳老板,她真的很閑。員工都太能干了,不提許陽有多盡責,就是那些還不算熟悉的服務生也都是兢兢業業的干活,至今沒有遲到早退偷懶的情況發生,之前她和許陽還擔心過店里的銀制餐具會不會被偷,通過這幾天的觀察看,好像沒有眼皮子那么淺的。 當然,也可能是剛開始工作,那些短板還沒有來得及曝出來,但那都是以后的事,只要她管理得當,按部就班的來,就不怕打理不好餐廳。 衛錦煊的朋友是下午五點多開始陸續到的。張思寧跟著他站在二樓的樓梯那兒迎人,每來一人,衛先生都會介紹說,“這是我太太張思寧?!编嵵赜终?,讓來人驚訝的同時,又很快反應過來,總會打趣他兩句,繼而喊她一聲弟妹,嫂子,或小嫂子,小弟妹,并不因為她年紀小就輕視,客氣又有禮。 這些人中,她只認識老孟和夏俊,其他人都沒見過。十七|八個人,年紀最小的估計是夏俊,但也有三十一二了,年紀最大的看起來卻有五六十,張思寧跟著衛錦煊喊人,比他年紀小的她就直接喊人名字,比他年紀大的,她就跟著他喊哥。說實話,喊個比她爹年紀都大的人哥,真是……形容不出來的別扭。 這是他頭一回把她正式的公開介紹給朋友,張思寧雖緊張,卻也沒有掉鏈子,一直表現的落落大方,從容淡定,吃飯敬酒時,也是不卑不亢。很是給衛錦煊賺了不少面子,有個姓馬的,好像是什么局長的就直接說,“弟妹年輕漂亮,年紀也小,說話辦事卻進退有度,小衛啊,你找的這個妻子可以?!?/br> 衛錦煊也不謙虛,他笑笑說,“我的妻子,當然可以?!边@話一出,夏俊就在一旁起哄,“喲,哥,雖然小嫂子確實很優秀,但您也不能這么不矜持,瞧這臉樂的,快找不著北了吧!小嫂子,趕緊的,給我哥扇扇風,可別高興的昏過去了!” “去你的!”衛錦煊笑罵一聲,側頭對張思寧說,“思寧,你親自去給大家一人倒一杯酒?!?/br> 這要求挺鄭重的,張思寧知道重頭戲要來了,她乖乖點頭,站起來就去倒酒,這些人呢,也沒有擋著不讓倒,都挺坦然的受了,等倒好了,衛錦煊就端起紅酒杯,拄著手杖站了起來,先環顧一周,大家都知道這是有話要說,就都安靜了下來看著他。 衛錦煊說,“咱們都是老交情了,別的客氣話我就不說了?!彼戳搜壅驹谏磉叺钠拮?,沖她笑笑,之后才轉過頭繼續道,“我這一輩子也沒別的指望,就想和她好好過日子。我們在月初已經注冊結婚,兩個月后會舉行婚禮,到時請大家賞光捧場?!钡缺娙硕颊f了一定一定,恭喜恭喜之后,他又開口了,只是這次表情嚴肅了許多,五官顯得冷峻又肅穆,他沉聲說,“思寧之于我,重于生命,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還請大家看在我的薄面上幫上一二,我在此感激不盡?!闭f罷,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口中說的遇到什么事,其實指的是他本人遇到了事,比如意外身故之類,到時他沒辦法護著她了,就希望這些人看在他過往的薄面上能搭把手就搭把手。 這里沒有蠢貨,都是聞一而知十的精明人,個中意思當然都明白。 這已經是非常正式的相托了,如果不是極愛這個小妻子,衛錦煊這樣的人哪里會說出這樣不吉利的話來咒自己,就因為愛極,所以才不吝自損。 在場眾人震驚的同時,也再次重新審視起了眼前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能把衛錦煊這樣的商場霸王龍迷成這個樣子,實在不容小覷。 張思寧也不蠢,立馬聽懂了他的話外音,心里就不樂意了,如果不是場合不對,非捶他幾下不可。這混蛋,怎么就這么口無遮攔呢! 等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張思寧的臉立馬耷拉了下來,噘著嘴扶著喝得微醺的衛錦煊慢慢的下樓,等把人扶進了辦公室,把人往沙發上一擱,她就不搭理他了,坐一旁獨自生悶氣。 衛錦煊酒量不錯,晚上喝得紅酒,不像白酒度數那么高。這會兒腦子清醒的很,瞅見小丫頭悶悶不樂,他也不理她,扯開領帶,拍拍沙發扶手,“給我倒杯水?!?/br> 這口氣,恁的大爺。 可架不住張姑涼是個軟芯子,尤其對衛先生更是縱容,聽到他要水,就想著剛才喝了很多酒,估計嗓子不舒服,于是噘著嘴給他倒了杯水遞過去,然后繼續坐一旁生悶氣。衛先生喝了水,又說,“過來給我按按頭,頭疼?!?/br> 張思寧很糾結,她還在生悶氣好伐!可之所以稱之為悶氣,就是因為這火氣發不出來,為什么發不出來,因為她不占理,為什么不占理,因為衛先生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她著想,當時在酒桌上他剛說的時候,氣氛正好,她要出氣正合適,現在時過境遷,再想說事,就顯得她不可理喻,在找茬了。 最終,在衛先生又一次催促下,衛太太決定暫時可憐他,別別扭扭湊過去幫他按頭。 衛錦煊讓她揉按了一會兒,舒服的嘆息一聲,伸手把她從沙發后拉到前面,摟著她,把她圈進懷里。 “氣什么呢?人有旦夕禍福,我當然也珍愛生命,想和你白頭偕老,但凡事都有萬一,如果真有那一天,這些人都是信得過的,我今天把你這么鄭重的介紹給他們,就是想有個好的開端,希望他們能真正的重視你。思寧,你要學會長大,學會堅強,我知道這些話你不愛聽,但我們活在這個世上太不容易,意外隨時都在發生,我不是想咒自己,只是希望能給你鋪好最穩妥的路?!?/br> 他話沒說完,張思寧早就趴他胸口嗚嗚哭了起來,“你干嘛呀,我才和你結婚幾天啊,非要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嗎?衛錦煊,你怎么這么混蛋!” “乖,不哭,思寧,不哭?!毙l錦煊緊摟著她,一遍一遍的勸,他也不想讓她難過傷心,可既然娶了她,他就要為她負責。不能因為自我感覺良好就將她養成了溫室小花,那是害了她。 張思寧哭得那叫個肝腸寸斷,衛錦煊說的這些她想都沒有想過,什么叫人有旦夕禍福,她才24,他卻已經想到了萬一她成了寡婦怎么辦?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他怎么這么讓人心疼呢! 哭了好一陣,她才慢慢停歇,只是還會偶爾抽泣一下,衛錦煊想逗她開心,就指著自己的淺色襯衫調侃,“你看看,眼淚鼻涕都讓你抹上去了,多大了,丟人不丟人!” 張思寧眨著兔子眼瞪他,“我丟什么人,是誰害我這樣的!我告訴你衛錦煊,以后你要再敢在我面前提這種話,咱倆趁早離婚,一拍兩散,省的我以后做寡婦!” ☆、第79章 no.79 聽到她說離婚,衛錦煊臉沉了沉,想訓斥兩句,可看她哭的慘兮兮的,眼睛腫的不成樣,又有些無奈,摸摸她的頭,苦笑一聲說,“我以后都不會說了,乖,是我不對,別生氣了好不好,嗯?” 張思寧其實也就是一鼓作氣說的那話,說完就有些后悔。他們剛新婚,她不該把離婚掛在嘴邊,前幾天還說要不離不棄,今天就說這個,有點過了?,F在他又先低了頭,衛太太更心虛了。 本著錯了就要認的原則,張思寧委屈巴巴的摟住他的脖子,小聲和他道歉,“herman,你別生我的氣,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不喜歡聽你咒自己。其實就算你再那么說,我也不會離開你的,真的?!?/br>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不放過他臉上表情的每一個細節。她怕他失望生氣,擔心他對她曾經的保證產生質疑。 這孩子氣十足的話,還有意識到自己犯了錯就無措討好的樣子,可愛的讓他想笑。衛先生當然不會去過分的斤斤計較。今天的架,其實也吵的莫名其妙,但夫妻相處就是這樣,很多事都需要磨合,思寧也只是出于對他的在乎,就像他今天為了給她鋪好路,有個好的開端一樣,都是為了對方,那再這樣抓著點小錯不放又有什么意義? 衛錦煊自認還是比較理智的,再說剛才已經先低頭了,再多說就顯得太沒風度了。這種時候,本就該男人讓著女人。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的愛人。 “那這個話題到此結束,我們誰都不要提了?” 她說好,一會兒又噘著嘴強調,“你也絕對不要再說那種話了,什么時候都不要說?!敝袊藧壅f好的不靈壞的靈,雖迷信,但在這種事上,還是要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原則才行。 衛錦煊聞言笑了,眉眼都徹底柔和下來,這個傻姑娘啊。 …… 七月十日是衛錦煊的母親朱莉的祭日。正好是隔天的周日,曹嬸早就得了吩咐,準備了七八樣祭品,張思寧開著車,與衛錦煊一起去了墓園。在路上買了紙錢,燒得香之類的,衛先生看著后車座那一摞摞的黃紙還有元寶,真是哭笑不得,“我想我母親就算能收到這些東西,也會疑惑該怎么用?!?/br> 張思寧翻白眼,“這些燒了,到那邊可都是真金白銀,黃金世界通用,懂伐?” 衛錦煊的回答就是在她頭上敲了一下。 早上出門早,七點不到就出門了,到墓園時還不到九點,但陽光已經很熾熱了。 張思寧臉上戴著紫色太陽鏡,給她家衛先生也架上了一副同款的,說是在網上買的情侶款。大夏天的外出如果不戴墨鏡的話,眼睛根本睜不開,更何況墳墓這兒連棵遮陰的樹都沒有。 先把祭品拿出來擺上,插上香,張思寧鞠了三個躬就開始燒紙。衛錦煊把手里的百合放到墓前,用法語沖著墓碑打了聲招呼,之后又說了些什么,她聽不懂,之前只和他學會了怎么用法語做問候,剛才鞠躬的時候已經用了。 衛錦煊說了一會兒,停頓下來,對著張思寧說,“思寧,喊mama?!睆埶紝幘凸怨院傲寺暋甿ama’,衛錦煊笑了笑,眼睛又看向墓碑上的照片,說了幾句話,就彎下腰想幫她一起燒紙,張思寧擺手不讓他碰,“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別沾手了?!?/br> 等紙錢燒完了,張思寧的臉被火灼得紅通通的,像燒紅的硬殼蝦,滿頭滿臉都是汗。衛先生瞧著心疼的不行,讓趕緊回車里,她卻從小挎包里拿了個毛巾出來說,“等我把墓碑擦完再走?!彼齽幼骺?,兩分鐘就擦好了。之后又跑上面去給她親媽的墓碑也擦了擦,然后才滿意的離開。 車子停在陰涼處,坐進車里,張思寧趕忙發動車子,把冷風開到最大,接過衛錦煊遞過來的水一氣喝了大半瓶,這才呼口氣吐槽,“今天好熱??!” 他想說,你也知道熱,怎么就這么任性!可這話他說不出來,她這樣處處周到,還不是為了他。最終,他只能說,“身體沒事吧?”擔心她中暑。 張思寧聽了拍拍胸|口,“我身體好著呢,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