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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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思寧說,“那你看著安排,桌椅都還沒到,這個也不急?!币矝]說陪著他去燒紙什么的,她怕碰到陳家人,衛錦煊說不要她和那家人多接觸,之前她往廟里花了鈔票念了那么多天的經幫陳萍萍超度,也算對得起她了。 去洗手間洗臉的時候,張思寧腦子里還想著衛珍珍的事。她心里有些個猜測,衛錦煊之前見到衛珍珍,衛珍珍肯定是和他說了什么?,F在他又去了醫院,還不讓她跟,明顯不會有好事。張思寧就想,弄不好她之前腦洞大開的猜測并不是捕風捉影,也許是事實呢?可話說回來,兩個護工真的搞虐待……好像也有點不和邏輯。衛錦煊說的挺有道理的,衛珍珍又不是白癡弱智,也不是啞巴不會說話,她受了委屈能不告訴衛錦煊?這姑娘不是據說千嬌百寵長大的嗎,再有強迫癥,抑郁癥也不是個能吃虧的吧? 但要說不是她猜的那樣,為毛他那么生氣?直接就跑醫院去了,跑醫院就說明這事兒和兩個護工有關,不是主因也有牽扯,反正有問題。 想了半天,越想越糊涂,張思寧覺得腦仁都疼了。最后索性不想了,拍拍臉,沖著鏡子齜齜牙,做了個鬼臉。等結果吧,愛咋地咋地,反正她家衛先生身邊跟著人,也不和精神病接觸,只要沒有危險,別的都是無所謂。 想通了,雖還是貓爪撓心,渴求真相,但也不那么焦慮了。下樓主動幫曹嬸煮飯,正洗青菜呢,外頭突然轟隆一聲打了個響雷,聲音特別大,就跟在耳朵邊兒敲大鼓似的。 曹嬸呀了一聲,嚇了一跳,鍋蓋都掉地上了,發出了老大的噪音。張思寧幫忙撿起來,笑著說,“這雷可真響?!?/br> 拍著胸口,曹嬸粗喘了口氣,“可不是,今年頭回打這么響的雷?!?/br> “也不是頭一回,”張思寧說,“三月的時候你還有印象不,那天晚上先下得雨,后打的雷,雷也特別響?!蹦谴问切l錦煊第一次在她家里留宿。 曹嬸想了想說,“那天啊,我知道,當時我都睡了,雷一響,可把我嚇壞了?!?/br> 說著話,外面原本就陰沉的天更陰沉了,還刮起了風,老一輩人說,風是雨的頭,這種天刮這樣大的風,等會兒肯定要下雨。 她有點擔心衛錦煊,想了想,就出了廚房,從短褲口袋里掏出手機,也不打電話,發了條短信過去,大意就是要下暴雨了,不要在外面亂跑。 衛錦煊看到短信,即使臉上還是冷峻嚴酷,但眼里卻有了些笑意,示意秦周先出去,他把電話回撥過去,那頭和以往一樣拿喬,響了好幾聲才接,聽到小丫頭懶洋洋拖著腔兒的喂,衛錦煊眼里笑意又多了些,“思寧,你到家了?” 張思寧哼哼,“回您的話,小的安全到家了,既沒闖紅燈,也沒開快車,時速堪比自行車?!?/br> 衛錦煊讓她給逗樂了,之前怒氣太盛,也沒多說就把她打發回家了,現在想想真有點對不住她,一大早就跑那么遠給他送吃的,去探望珍珍的時候,也明顯受了驚,他不說安慰,轉臉就讓她自己走……衛錦煊覺得自己不地道。 但接下來的事確實不適合她參與,她跟著,他放不開手,連說句狠話都要顧忌到她。 “生氣了?”他柔聲問。 “沒有,”張思寧在那頭嬌聲嬌氣的說,“我知道你不讓我跟有你的道理,不過你回頭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不能有隱瞞?!?/br> 衛錦煊只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狠得一面,別的倒是無所謂,于是點頭說好,之后又應承了她諸如肯定注意安全,下雨天不會在外面亂跑之類的,幼稚又可愛,卻讓人發自心里高興。 直到秦周過來敲門說孟警官到了,兩人才掛了電話。 衛錦煊現在呆的是間空病房,老孟脫掉帽子扇著風進來,大咧咧往病床上一坐,“到底出了什么事這么急,我那兒還正辦案呢!” “我meimei的事?!毙l錦煊神色淡淡,他把衛珍珍昨天突然發瘋,斷了人一根手指,咬了人半個耳朵的事說了,聽的老孟直咋舌,他是刑警,案子辦的多了,敏銳度就很高,衛錦煊才說了這么幾句,他就有了猜測,“你是懷疑珍珍突然發瘋不是正?,F象?”否則也不會找他來了。 “我是有這方面懷疑,之前珍珍已經清醒過來,神識很正常,我問她,她自己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說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腦子里知道這么做不應該,但身體控制不住,我懷疑是被人下了藥,但昨天已經抽過血化驗,如果血液里含有藥劑,不會檢測不出來?!?/br> 說著,看著老孟道,“這方面你是專家,你幫我掌掌眼,我覺得珍珍應該沒有說謊?!?/br> 老孟稀奇古怪的案子見的多,也不驚奇,只說,“這事兒你找我就是不想鬧大吧?” 衛錦煊笑了笑,并不否認,“畢竟不是什么光彩事,影響不好?!?/br> 張思寧吃午飯的時候,外面醞釀的已經有一會兒了的雨終于落了下來,曹嬸拿著把剪刀遞給她,“思寧小姐,挨著頭兒剪,這叫有頭有尾,保佑一年平安?!?/br> “那要剪中間是不是就保佑半年?”張思寧邊接過剪刀,邊開著玩笑,手下不停,照著手腕上的五彩繩剪了下去。 她手腕對著窗戶,繩子一斷,就在雨幕中往下落。這里是十一樓,外面還下著雨,她也看不見落到哪兒了,有點擔心,“會不會掉到人家雨搭上???” 曹嬸說,“不會,這邊的窗戶下邊兒沒人家裝雨搭?!?/br> “那會不會被風刮跑???” “你看風早停了,哪來的風,思寧小姐,你就放心吧,準落地上啦,這未來一年都平平安安的?!?/br> 這個雨一直下到晚上都沒停,衛錦煊那邊也一直沒消息,張思寧吃過晚飯,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夜空,聽著嘩啦啦的雨聲,有點兒不放心,等到八點鐘,就打過去電話,頭一個沒接,張思寧眉心皺了起來,過了十分鐘再打,還是沒人接,有點兒急了,就給老鄭打了電話。 老鄭電話倒是接的快,張思寧問,“衛先生呢?” 老鄭說,“在樓上加班呢,思寧小姐,好像是什么項目出了問題,衛先生正和幾個高層在辦公室里商討呢!” ☆、第71章 no.71 衛錦煊是夜里快十一點了才給她回電話。他在電話里安慰說,“不是大事,華西要競標一塊兒地,計劃書讓人給賣了,幸好發現的及時,補救還來得及?!?/br> 華西地產是博朗旗下的子公司,當初張思寧還托衛錦煊在它開發的維西花園用內部價買了套房子,只是現在還沒交房,要等明年了。 聽到是競標書的事,張思寧就不怎么在意了,商場如戰場,商業間諜無處不在,像這種計劃書外泄的事對于博朗來說應該不是新鮮事,應付起來不說隨手捏來,至少不是難事。 她只是心疼他,亂七八糟那么多事都壓在他一人肩上,擔子太重了,怕他身體吃不消,偏偏自己這個門外漢又幫不上忙。 “外面雨下的太大了,你晚上要不別回來了,在辦公室里將就一晚上吧?!睆埶紝幱X得,自己也只能關心關心他的個人問題了,比如人身安全之類的。 衛錦煊捏了捏眉心,雖疲憊,但聽著她的柔聲細語,心里卻是舒坦的,他說,“再看吧,我這邊還要忙一陣,如果雨太大我就不回去了,你早點睡,別等我?!?/br> 張思寧噢了一聲,知道他還有工作要忙,又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注意身體,注意休息什么的,就依依不舍掛了電話。 這一晚,雨一直下個不停,嘩啦啦的雨聲響了一夜,衛錦煊當然也就沒有回來,畢竟雨太大了。張思寧早上下樓吃飯,曹嬸還說,“這天邪乎,從昨天下到現在還這么大,也不知道路上積水沒有?!?/br> 禹凌的地下疏通管道不算好,雨水太大太多,就容易積水。張思寧上大學那會兒,大二的夏天吧,連著下了五天的雨,雨水下不去,都積到路面了,水過膝蓋,好多地方一樓都給淹了,當時看新聞,竟然還有人拿著木盆放水面上讓孩子坐里面晃蕩玩。 這幾年禹凌地下管道改建,但速度緩慢堪比蝸牛,一段百多米的路能修大半年,這事兒老百姓管不著,當官的也不見上心,包工頭拖了又拖,反正多一天就多賺一天的錢,現在社會就這么任性,有什么辦法。 “咱們這兒應該積不了水,文化路那邊兒容易積水?!睆埶紝幒戎嗾f道,這邊的商務區是新建的,地下管道還不錯,至少從她回禹凌這近一年的時間,就算下雨也沒見路面積過水。 吃過早飯,張思寧和昨天一樣,要去給連續兩天夜不歸家的衛先生送愛心早餐。曹嬸最近和她熟了許多,忍不住就勸,“兩個人過日子,哪有不拌嘴的,各退一步,說點好話就成,思寧小姐你這樣就很好,男人愛面子,就得靠哄,哄得住了,這人的心也就拴住了?!?/br> 她以為張思寧是和衛錦煊吵架了,前天晚上回來就不高興,昨天送了早飯,結果衛先生還是沒回來,可見鬧得有點兒兇。 張思寧哭笑不得,卻也不好和她提衛珍珍的事,含糊了兩句,算是背了個黑鍋。 開車到博朗時,時間還很早,八點不到。雨雖然大,但好在路不難走,車也不多。給衛錦煊打電話,他還沒起床,接電話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睡意,張思寧說她到公司樓下了,他就懶洋洋的說讓她自己上來。 衛錦煊那個總裁專用通道的門鎖是密碼鎖,密碼他和她說過,昨天休息太晚,這段日子精神繃得也緊,這會兒頭疼得厲害,就不想動。 張思寧還算熟門熟路的從電梯里出來,在辦公室的門禁上輸入密碼,嘀嘀兩聲,門就開了。 把手里的東西放茶幾上,她左右瞧瞧,徑直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擰動門把手,果然看到他懨懨著一張臉靠坐在床頭,頭發散亂,臉色不太好,有點兒蒼白,眼睛瞇縫著似醒非醒的看著她,讓她想起了他在她家里第一次留宿時,隔天早上起來的迷糊樣。 已經好久沒見過了呢,這個樣子。 上前摟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巴上響亮的親了一口,眨著晶亮的大眼問,“頭很疼嗎?”伸手摸上他的額,“不燙,嗓子疼不疼?” 衛錦煊松松的環著她的腰,在她胸|口那兒蹭了蹭,“就頭疼?!?/br> 張思寧抬手在他額角兩邊揉按了幾下,他就把她拉到床上來,頭枕著她的大腿,好讓自己更舒服些。像撒嬌的孩子,讓人心里柔軟,張思寧一邊幫他揉按,一邊輕聲問,“疼得厲害嗎?”如果很疼,那就要吃藥了,謹慎點兒就得去醫院拍個片子什么的,畢竟頭疼也是可大可小的,馬虎不得。 “你按著就不疼,不按就疼?!彼膊槐犙?,就平躺著,說話的語氣一本正經,卻是十足的孩子氣。 張思寧好氣又好笑,“問你真的呢,不許撒嬌!” “我說的就是真話?!币娝肷螞]了音兒,衛錦煊趕忙睜開了眼,咳了一聲,認真回答說,“不是特別疼,就是一凸一凸的,不舒服?!?/br> 還一凸一凸的,張思寧無語,頭一回發現原來他也可以這樣孩子氣。又幫他揉按了幾分鐘,俯身吻了下他的鼻尖,“先起來吃早飯吧,曹嬸早上煮了八寶粥,特別好喝。還有糯米糍粑,黑芝麻花生餡的,咬一口,軟糯軟糯的?!?/br> 衛錦煊不餓,但看在她特意跑過來送的份上,怎么也要吃幾口,于是說,“你給我端過來?!?/br> 張思寧:…… “你不刷牙洗臉??!”說著拍了他一下,“快起來,吃點兒東西,頭就不疼了?!?/br> 當他是三歲孩子嗎?吃東西和頭疼有什么關系,衛錦煊暗自好笑,摟著她的腰又膩歪了一會兒,才慢吞吞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張思寧幫他裝上假肢,她現在的手法已經很熟練了,看著蹲在自己跟前,低著頭認真擺弄假肢的她,衛錦煊心里的柔情蜜意幾乎要溢出來了。 休息室里東西齊全,洗漱用品什么都不缺,還有好幾身換洗的衣服。打理好,從休息室里出來,張思寧已經在外面茶幾上把幾個餐盒蓋子打開,除了八寶粥,糯米糍粑,還有蝦rou包,幾樣清淡小菜。 衛錦煊吃的不多,只把粥喝完了,張思寧知道他身體不舒服,也不強逼他。吃好了,他想到辦公桌那兒繼續工作,張思寧就瞪他,抬著手腕上的腕表讓他看,“現在才八點四十,你急什么急,吃過飯不會歇會兒嗎?” 他這會兒脾氣好,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不讓工作,那就不工作,扯著張思寧到沙發那兒,他照樣枕著她的大腿,“再幫我按按?!蹦槻淞瞬渌耐?,咕噥,“怎么不穿昨天的那條短褲?”枕在白皙的大腿上才是享受,這隔著一層布,到底不舒服。 張思寧無語,昨天雖然是陰天,但天兒悶熱,她當然要穿涼快點兒,今天下雨,就有點兒涼了,穿的是紗質的黑色七分褲。 幫他按著頭,想問問衛珍珍的事,但這會兒瞧著他這個樣兒,眼底還帶青,抿著唇想了想,到底忍了。 衛錦煊被按的舒服,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他最近確實身累心也累,枕在愛人的腿上,安心又舒適。這一覺睡得沉,醒來時已經快十點了,他還不是自然醒,是被張思寧拍醒的。 張思寧也不想打擾他,但秦周剛才敲門進來了,看到兩人這樣這樣,他初始有點兒驚訝,但很快就鎮定下來,輕聲告訴張思寧,十點有個重要會議?,F在是九點四十五,再不叫他,就晚了。 衛錦煊去樓下開會去了,張思寧就待在辦公室里打發時間,外面雨還是沒有小的趨勢,想到許陽說今天要去火葬場給陳萍萍燒紙,雨這么大,也不知道去了沒有。 一會兒又想到了衛珍珍的事上,總覺得里面有陰謀,尤其衛先生昨天見過衛珍珍后又是那副樣子。 感覺有點復雜。 等衛錦煊開完會回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他帶著秦周進來,先沖沙發上坐著的她笑笑,然后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遞過去,“把這個交給甘總,跟他說這個項目還是他跟,讓他這次擦亮了眼,別再出疏漏了?!?/br> 秦周恭敬的接過來,衛錦煊問他,“我讓你查的事有結果沒有?” 秦周說,“有結果了,吳家和李家這段時間并沒有什么異常,銀行賬戶也很干凈,我不止查了他們本家,連同表親堂親都查了,沒有問題?!?/br> 衛錦煊若有所思,擺擺手,“你先去吧,給小鄭打電話,讓他帶著人在醫院把人盯好了?!?/br> 等秦周出去,張思寧屁顛屁顛湊到他跟前,“你是不是懷疑珍珍的事和吳李兩個人有關?珍珍昨天和你說什么啦,真的被欺負了?” 衛錦煊捏捏她的臉,“想知道?”見她點頭,他牽牽嘴角,矜持的指指自己的頭,張思寧翻了個白眼,但還是拉著他坐到沙發那兒,幫他按頭。 “珍珍的事有點兒復雜,我交給老孟去查了?!?/br> 頭一句話就是大事件,張思寧跟打了雞血似的,一邊按頭一邊催他,“然后呢?” 見她滿眼的好奇,他也不吊著她,“珍珍昨天和我說,她那天晚上看到吳李兩個人在廚房小聲說話,雖然不知道在說什么,但感覺是在說她壞話,她很生氣,根本控制不住,跑到廚房抽出刀就砍,吳嬸用左手擋,刀鋒太鋒利,直接削掉了食指,如果不是反應快,估計不會只有一根手指?!?/br> 張思寧吞口水,衛珍珍那小身板一刀就把人手指削了,這刀得多利啊,手勁也不能小了,要不手骨也削不斷。 “珍珍說,她當時心里明白自己做的不對,但她不由自主,身體不聽自己使喚,特別暴躁,心里好像有一股氣出不來,堵的難受?!?/br> “額……不是鬼上身吧?” 衛錦煊睜開眼,抬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除了鬼,你就不能想點兒別的?” 張思寧撇嘴,“那是被人下藥了?打了興奮劑?” “不知道,”他搖搖頭,“我覺得這事不簡單,珍珍精神狀態這兩年特別穩定,反正不會突然變成那樣,昨天她清醒后也變得很正常,我和她說,暫時不能放開她,要把她捆在床上,她也沒有鬧?!?/br> ☆、第72章 no72 話雖如此,但張思寧覺得吧,這事兒的起因就挺匪夷所思的。衛珍珍也太小心眼了,看到人家倆人在廚房嘀咕,她就猜是在說她壞話,真聽到了也好啊,可惜什么都沒聽見,全憑臆測,如果她心眼兒大點兒,心胸寬廣些,就算真是被下藥了或怎樣,應該也干不出削人手,咬人耳朵的事。 先不論吳李兩個人有沒有疑點,單是這小心眼兒,張思寧對衛珍珍就沒什么好感。心里暗自把這姑娘圈進了危險人物行列,以后就算醫生號稱她病好了,也要小心再小心。 至于愛屋及烏什么的,對于衛珍珍,她真心做不到,打心底里就怵這姑娘。 “那東哥那邊查到什么沒有?”老孟,名孟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