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雖然也有一點女相,但比起這些娘娘腔,看起來只是個乖巧的男人。 倒挺合她口味的,裕寧多看了兩眼就轉過了視線,掃了一眼顧璽域,就出了春風樓。 …… 到了晚上要休息的時候,裕寧才察覺到顧璽域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雖然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爛德性,但這也太沉默寡言了一點。 基本上都是她說話,然后他就沉默的做,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裕寧真不曉得吳央那話有什么好委屈那么久的,他一個男人而且還是經常被原主侮辱的男人,像個女人一樣生悶氣還挺討人厭的,所以也沉默的對著顧璽域,等到他把她頭發擦干,要吹燈休息的時候,才忍不住說道:“吳央說的話你生氣了?” “沒有?!?/br> 裕寧打量了顧璽域一眼,因為他低著頭她也沒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雖然是她讓他別跪別說不敢的,但現在問問題,他就站著一副要死不活的態度回答,這讓裕寧覺得其實膝蓋碰地的聲音也挺好聽的。 “那你在氣什么?” 顧璽域微微抬頭看了裕寧一眼,視線從她的臉滑過她月白色的肚兜。 “沒有?!?/br> “別說沒有?!?/br> “是?!?/br> 怪不得原主揍他呢,這樣子還真是挺欠揍的。 裕寧伸手捏住了他的一邊臉頰,顧璽域雖然身體挺厚,但臉上著實沒什么rou,裕寧捏了兩下才捏到了薄薄的一層rou。 “不是生氣,那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做什么?” 顧璽域這次沉默了許久才回答,“王爺想讓奴什么樣子?” “嗯,”裕寧皺了皺眉,試著形容了一下,“精神一點?!?/br> “那王爺就別看其他的男人?!鳖櫗t域漆黑的眸子對上了裕寧,“奴是因為王爺多看了春風樓的頭牌幾眼才心情不嘉,要是王爺想讓奴恢復原來的樣子,以后就別多看別的男人?!?/br> 裕寧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顧璽域說了什么,他竟然在吃醋,而且還要求她不再看其他的男性,是她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他被什么人附身了。 不是說好了是個卑微小奴才嗎?怎么轉眼一變,她都沒做什么呢,這都變成了寵妾一類的人物了。 “你不怕我打你?” 裕寧眼睛一瞇,手指從他臉上滑下,挑開了他的衣裳,在他凸起的傷痕上輕輕擦過。 傷口剛愈合,裕寧雖然沒用力,顧璽域的額頭也出了一層薄汗,但是他表情還是那副樣子,就像疼的不是他一樣。 顧璽域把床榻側面盒子里放著的鞭子遞給了裕寧。 裕寧隨意的玩了玩鞭子,原主的記憶里顧璽域應該都是一直是個普通的受欺負的角色,剛剛那番話是絕對不會說的,而且原主不止看過小倌,還摸過小倌的小手呢,都沒見他爆發過。 ☆、141 番外女尊下 所以對著這種情況只有一個答案了,面前的這個顧璽域跟她一樣,換了一個芯子。 換了一個芯子,這個芯子還對她抱有占有欲,難不成他跟她一樣,都有攻略任務,她攻略他,他攻略她。 想到這個可能性,裕寧忍不住笑出了聲,兩廂情愿,哪還有什么好攻略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想錯了,說不定是她今天跟平時不一樣,沒有那么厭惡他,所以激發了他心中他以前都沒有察覺的心思,雖然原主總是痛毆他,但身為一個只能依靠女人的男性,他對原主產生了感情。 要真是這樣,一直被打都能產生感情,那這次的男主還聽好玩的嘛。 裕寧鞭子一抽,擦著顧璽域的耳邊放了一個空。 顧璽域耳邊的碎發因為鞭子的風力飄舞了起來,而目光卻依然平靜的與裕寧對視。 裕寧嘴角勾了勾,“叫梨玉進來?!?/br> 顧璽域愣了愣,明明今天在府里遇到梨玉的時候厭惡在她臉上閃過,怎么現在又要叫他進來。轉念一想,顧璽域就曉得裕寧這是因為他那番話故意為之。 連她多看別的男人幾眼他就不舒服的想撕了那個男人,何況是叫一個曾經討過她喜歡的小廝在深夜的時候進她的屋子。 顧璽域站的筆直,沒有任何動作,就像是沒聽到裕寧的話一樣。 裕寧又揮了幾鞭,鞭鞭都沒有往他身上打,不過黑暗中視物不清,一鞭子就抽到了擺設用的瓷器,啪的一聲脆響,瓷片亂飛,顧璽域的臉上瞬間就多了一道紅痕,應該是被飛濺的瓷器割到了。 裕寧莫名有種心虛的感覺,不是因為她無意傷到了他,而是發現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臉上的血液影響,也帶了一抹紅色。 明明記憶被屏蔽了,但看到這一幕裕寧就覺得似曾相識,而且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似乎上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她沒落到什么好下場。 過了須臾,裕寧就發現她的預感是正確的,因為受了傷或是說眼紅了的顧璽域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竟然前進了幾步,然后一只手壓在了她的床上,彎著腰頂著那張流著血的臉靠近了她。 “王爺,讓一個男人半夜來你房間想做什么?” 聲音比他之前低沉了不知道幾倍,說話的速度很慢,讓裕寧一時間都忘了她是王爺,他是奴隸。 愣了一下神,裕寧用鞭子擋開了兩人的距離,“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br> “只要是王爺的事,自然都是歸我管的?!?/br> 說完,顧璽域就抽掉了裕寧手上的鞭子,往后隨意的一扔,以爬行的姿勢又接近了她一段距離,“王爺,你想對他做什么,對我也是可以做的?!?/br> 這算不算自薦枕席? 這一切發展的也太快了吧,裕寧看著面前這張帶著危險的臉,“你長得那么丑,對別人做的出的事情,對你我不一定下的了口?!?/br> 所謂找死型嘴炮指的就是現在的裕寧,說完就見顧璽域的眼睛瞇了瞇,裕寧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像野獸捕食一樣壓在了身下。 這次的任務世界雖然是女尊國,但原主是個沒什么力氣的女人,除了能甩幾次鞭子威懾人,簡直就是個弱雞,而本該是弱雞的男性顧璽域,又是個強壯的,被壓住之后,裕寧試著掙扎了一下,發現身上就像是被上了枷鎖一樣,完全動彈不得。 明明上午還是跪的她都要為他膝蓋痛的下人,為什么晚上就化身為狼,還把她壓在身下了。 “你不怕我殺了你!只要現在我叫一聲,你這一生也就到此結束了?!?/br> 說完裕寧的嘴就被堵住了。 裕寧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她的提醒似乎為他開啟了新大門。 顧璽域的吻跟他此時的姿勢一樣,充滿了占有欲,一碰到她的唇就像是野獸一樣撕咬了起來,本來裕寧被他親著也覺得感覺還好,就像是他們親過無數次似的,也不打算反抗,但是被他咬的不耐煩,就趁他舌頭掃蕩的時候在他舌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瞬間,兩人嘴里都充斥了甜絲絲的血味。 被咬了可能舌頭疼無法使力,顧璽域的唇舌都溫柔了許多,裕寧享受的眼睛半瞇,覺得他的血也沒有那么難喝了。 離開了裕寧的嘴唇,顧璽域舔了舔她的手心,“疼嗎?” 被她咬過的人問她疼不疼,裕寧舌頭在口腔滾了一遍,確定他沒有趁機報復給她來了一口,才道:“不疼?!?/br> 說完,顧璽域還是把她掌心徹底舔了一遍,就像是一直大型/寵/物一樣,舔完裕寧就用濕漉漉的手抹在了他的頭上,以示嘉獎。 在他舔的過程中,裕寧也想到了他問的疼是什么意思,剛剛他直接從她手上抽走了鞭子,摩擦過后她的手應該留下了紅印,不過她沒什么痛感就對了。 “我們是不是認識?!?/br> 裕寧手指抵在他額頭上說道。 “王爺真是無情?!眿舌恋脑捵屗眠@種低沉的聲音說出來,也別有一種誘/惑滋味。 目光在他的英挺的五官上流連,他這副要占有一切的神態比起之前要讓她有好感多了。 顧璽域輕吐了一口氣在她的臉上,帶著血絲的舌頭舔了舔上唇,“奴,有那么的難以下口嗎?” 可惜這個世界只是女尊,不是讓她變成男的,不然這樣的情況下,她是不是就能享受硬一發的樂趣。 裕寧大腿微動跟某個灼熱的東西拉開距離,既然這個世界是男人生子,也不知道還長那個玩意干什么,而且以她感覺到的大小來說,還是個折磨人的玩意。 “這樣親密的事情我們以前也做過吧?” 裕寧繼續疑問道,要是他們只是第一次見面,她還沒攻略他就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怎么也該覺得惡心,但現實卻是她非但不覺得惡心,還覺得莫名的熟悉。 熟悉他的舌頭,熟悉他的聲音,熟悉他的身體。 這樣親密的事情他們就像是做了無數遍一樣。 顧璽域眸光一暗,她說的感覺他也有,就像是身下這具身體天生就是為他而生的一樣,不需要經驗思考他就能做出一系列動作。 “讓奴好好伺候王爺?!?/br> 說著裕寧身上就剩了一件肚兜。 應該是因為經常做粗活的原因,顧璽域的指尖上都有粗糲的老繭,他摸過她的地方都被他的指尖激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裕寧捉住了他要往肚兜里伸的手掌,“你要為我生孩子嗎?” 顧璽域唇邊因為她的話掛起了一抹笑容,“奴的榮幸?!?/br> 接下來的事就是一場動作十分枯燥的運動,顧璽域粗糲的手指夾住了她的紅櫻桃,然后嗯嗯哼哼,然后嘿嘿哈哈,床動帳飄,裕寧云鬢上的鑲了一顆鈴鐺的水晶發簪響了一/夜。 身為女尊世界的女性,運動到中途的時候,裕寧提出了要在上面。 顧璽域十分榮幸的讓她坐在了他的身上,裕寧扶著他側面肌rou動了起來。 顧璽域抓住了她身上搖晃的小白兔,幫助性的讓她坐的更深,因為有顧璽域的幫助,裕寧不過幾下就趴在了他的身上,決定還是出聲叫叫就算了,力氣活什么的不是王爺該做的事情。 “王爺的rou真多?!闭f著,顧璽域手掌抓著那兩坨半圓掂了掂。 裕寧手指在他胸前的小珠子上狠狠一捏,“你rou真少?!?/br> 顧璽域渾不在意的含上了半球上的珠子,發出一聲聲的咂吸聲,給兩處都涂上水液之后,聲音黯啞道:“孩子出生后,我喂?!?/br> 裕寧愣了愣,身下的快感都沒那么明確了,看著顧璽域平坦胸前的那兩顆圓豆子,他是打算怎么喂。 這個世界雖然是男人生子,但哺乳的事情還是由女人做,不過許多女人不愿,都是請的奶娘或是喂男人特殊藥物,讓他們產乳。 想到顧璽域抱著孩子喂奶的樣子,裕寧樂的笑了幾聲,伏下頭咬上了他的珠子,“我先替我孩子試試口感?!?/br> …… …… 幾個月后,顧璽域的肚子就像是吹了氣一樣漲了起來,裕寧每次看到他面無表情頂著一個大肚子,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有幾天連覺都睡不著,怕亂動碰到他的肚子。 被顧璽域發覺之后,抱著她入睡了一段時間,她才沒有那么緊張。 “顧璽域,我總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太奇怪了?!痹幧砩习巳募路?,躲在床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