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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失落的表情卻很明顯,看的井曉是扼腕嘆息,人啊,陷入愛情的時候實在是太明顯了,太情不自禁了呀。 不過無論如何,唐嘉揚想要拉開兩人距離的目的還是實現了,因為蔣崇釗這段時間在兩個劇組來回奔波,忙的腳不沾地,與此同時,唐嘉揚的新綜藝也已經開始了,為了拍攝綜藝,他在劇組的拍攝進度也隨之有所調整,如果不是直接的對手戲,一般都會分開拍攝,使用后期技術組合起來,大幅度削減了他們在一起的機會。 所以等蔣崇釗察覺到唐嘉揚好似真的逐漸在淡化兩人關系的時候,已經是三月底了,此時距離他們殺青竟也不足半個月。 他不得不提一句,唐嘉揚這一次的手法還挺精妙,用的客觀不能 主觀不想這種潤物細無聲的辦法,循序漸進,逐漸拉開距離,看來這個學生差不多該出師了。 雖然說唐嘉揚在主動拉開距離,但拍戲的時候兩個人都還是很認真,仿佛什么也沒有發生似的,該交流的交流,該開玩笑的開玩笑,氣氛似乎也沒變,可就是差點兒意思。 但不拍戲的時候,一個在不同劇組來回奔波,一個飛來飛去拍綜藝,成天見不到面兒。 梁雅以為小夫夫鬧矛盾了,整天比當事人還著急,還要憂心。方柏均卻覺得她想多了,如果真的鬧矛盾了,怎么片場發揮的還都那么穩定,而且還漸入佳境?一個使勁兒撩,一個使勁兒害羞?氣氛多好啊,看的他都差不多要相信了。 但總之,就以這樣的狀態到了四月中,蔣崇釗的《大鄴王朝》殺青了。 殺青當天開慶功宴,劇組成員們一致認為蔣崇釗平時在他們的現場表現的太老干部,但在隔壁現場卻總是sao話滿篇(聽說),所以大家都很憤怒,群起而攻之,蔣崇釗寡不敵眾,醉的一塌糊涂,然后被劇組的兩名大漢架著送到了房間。 蔣崇釗回來的時候,唐嘉揚剛好也回來,正準備拿出房卡刷,聽到動靜一回頭,就見喝成一灘爛泥的蔣崇釗。 唐嘉揚第一次見蔣崇釗喝成這個樣子,十分驚訝,腦子里還沒想好就先行動了,忙過去搭了把手。 他雖然不認識送蔣崇釗來的人,但是對方卻認得他,看到他仿佛見了救星,眼睛都亮了:“哎喲,唐老師,快快快,正愁怎么把小蔣送房間去呢?!?/br> 這話就有些奇怪,好像沒有唐嘉揚他們就進不去蔣崇釗的房門一樣。 不過現在不是注意這些細節的時候,眾目睽睽之下從自己包里掏出了蔣崇釗的房卡,滴一聲,門開了。 哦,確實,沒有他的確進不去蔣崇釗的房門,誰知道這人房卡塞哪兒呢。 來送蔣崇釗的兩人將人放在床上就走了,他們和蔣崇釗也不太熟悉,也不可能給他脫鞋脫衣服,況且有唐嘉揚在,兩人就比較放心,走前還說了‘辛苦唐老師,蔣老師就交給你了’這樣的話,這樣唐嘉揚委實有點哭笑不得。 兩人走了之后,唐嘉揚就很發愁,他給周聰打了電話,但周聰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今早被叫回北京去了,下周二才能回來。井曉是女孩子,也不能來照顧蔣崇釗,更何況照顧蔣崇釗也不是井曉的分內工作。 總不能丟著他在這里不管吧,唐嘉揚深深嘆了口氣,他實在是不想留在蔣崇釗身邊,但是現在這情況也沒辦法離開啊。當然他這口氣嘆的實在是假惺惺,因為他一邊嘆氣一邊邁開了腳,并且上了手。 先是幫蔣崇釗脫了鞋和襪子,然后解開他的皮帶……大概這種動作總是有點其他意味,唐嘉揚覺得臉很燒,加快速度將蔣崇釗的褲子半拉半扯的拖下去,視線避免與某個特殊部位接觸,趕緊拿被子給人蓋上。 然后再去扒拉蔣崇釗的襯衫。 西服早就丟在了外間,皺巴巴的一團,灰色府綢襯衫被唐嘉揚一??圩右涣?圩拥慕忾_,露出蔣崇釗肌rou線條明晰的胸和腹部,唐嘉揚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就……怎么辦啊……讓他給蔣崇釗做這些事情也太沒人性吧!考驗他的自制力嗎! ——不,其實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將人放在床上蓋上被子不就行了嗎? 蔣崇釗睡得很沉,剛才給他扒拉褲子的時候都費了很大的勁兒,更不用說讓他翻個身將襯衫脫下來了。唐嘉揚嘗試了兩次,他自己熱的滿頭大汗,蔣崇釗一動未動,還使勁兒嘟囔。 唐嘉揚又覺得很可笑,蔣崇釗是不是咕噥咕噥在罵他呢。 他爬過去,附身看著蔣崇釗,情不自禁又叫出自己喜歡的稱呼,“蔣哥,翻個身,給你脫襯衫?!?/br> 蔣崇釗嗯了一聲半天沒反應,唐嘉揚去碰碰他的臉,蔣崇釗反倒是捉住了他的手,他抽了一下,抽不出來。 蔣崇釗說:“想喝水?!?/br> 語調有幾分撒嬌般的黏膩,倒是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這讓唐嘉揚心里很軟,他喜歡蔣崇釗對自己這樣撒嬌,蔣崇釗肯定不對別人這樣。 于是輕柔的說:“那你放手,我給你倒水喝?!?/br> 蔣崇釗哼哼唧唧的放開了唐嘉揚的手,順勢還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不過他的確醉了,腦子里一片混沌,只知道是唐嘉揚在照顧他,便又放了心。 唐嘉揚將礦泉水燒到合適的溫度,叫醒蔣崇釗喝水,蔣崇釗咣咣一通喝,喝完了順勢將掛在自己身上的襯衫徹底脫掉,渾身上下就一條內褲,迷迷瞪瞪的喊:“嘉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