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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盒解不開那九連環還生著氣呢,瞥了眼傅澈后,直接用自己的內力將那上頭的九個環一一震碎,這才舒了一口氣。 她這火急火燎的性子,還真玩不來這些精細玩意兒。 盒盒正想著呢,一抬頭就看到文樂認真地看著她,似在說—— 有點東西啊小丫頭片子? 作者有話說: 文樂眼睛一亮:想參軍不? 第60章 夜半三更,傅驍玉才從宴席脫身。 剛進屋,就瞧見桌上已經趴了三個。 傅驍玉忍不住搖頭,把盒盒叫醒,讓她背著傅澈回院子歇息。 盒盒半夢半醒地答應,抄起人來就往自己身上帶,讓傅驍玉一個巴掌拍到后腦勺上,啪的一聲響,猛地醒了過來。 盒盒這才發現自己背背上的不是傅澈,而是文樂。 盒盒:“......” 屋子里閑雜人等終于走完了。 傅驍玉喝了不少的酒,被這過堂風一吹,有些上頭,看著文樂的模樣,像是擁有了兩個文樂似的,樂得合不上嘴。 文樂被盒盒折騰得也醒了,揉著眼睛看傅驍玉,說:“這么晚了?咱們今兒還回去嗎?” 傅驍玉揉了揉太陽xue,說道:“我讓思竹把你的衣服和我的官服一并拿了過來,明日咱們直接從傅府入宮,如何?” 文樂倒是不挑,擱哪兒都能睡著。 看著傅驍玉難受的模樣,文樂伸手替他揉揉,說:“澈兒今年得有十六了吧?” 傅驍玉睜了眼,說:“嗯,我想著不一定要找官生子。若是貧民百姓能遇上個對澈兒好的,也是行的,你說呢?” “可以啊,咱們家又不是養不起她,她要不樂意嫁出去就讓人入贅了再多養個夫郎,算得上什么?!?/br> 傅驍玉輕聲笑,靠倒在文樂身上蹭了蹭,困倦得不行。 兩人小聲說著話,洗漱后躺上床。 文樂睡了一下午,早已經不困了,如今瞧見傅驍玉的睡顏,心里如同一鍋沸騰的水,燒得他熱乎乎的。 還未長成。 文樂摸摸自己的臉。 如今他已經長到傅驍玉鼻子那兒呢,到底什么樣子才算是長成了呢? 文樂不知道。 被地龍燒得也跟著困了起來,文樂總覺得還有一事兒被他忘了,周公不斷催促他,他也就不再細想,湊到傅驍玉的懷中,打起了哈欠。 兩人次日是從傅府出去的,直奔宮中。 文樂換了伴讀的衣服,頭發讓發帶綁了個髻。 一進九殿下的宮里,就瞧見周崇坐在位置上,面露猥瑣笑意。身后的嚴舟弓著身站著,十分恭敬。 “嘛呢你?” 周崇一把扣住文樂的脖頸,往外走去。 嚴舟拿起兩位少爺的書本,一時不知道到底誰才是那伴讀。 去往國子監的路上有御花園,寬敞且人少,這季節也沒什么漂亮的花,連宮女都不愛往這兒扎堆。 周崇用手肘捅了捅文樂的側腰,說:“怎么樣,咱們祭酒大人的滋味如何?舒服不舒服?他在床上會不會也之乎者也地說些酸話?” 文樂聽得一個勁兒皺眉,說道:“這都哪兒跟哪兒!” 周崇興奮的表情一下就散了,可憐巴巴地說:“你就跟兄弟透個口風吧,你也不是不知道......聽聽也不行嗎?!?/br> 周崇地位尷尬,今上巴不得往他宮里穿插人。嚴舟逢嚴伯的命令,里外打理都是自己親自動手,誰都知道九殿下獨寵嚴舟一人,不喜別的太監宮女。一方面是給了嚴舟權力,一方面也是讓周崇宮里稍稍干凈些,起碼內院得干凈。 哪個少年不惦記床上那點事兒,溫暖思銀谷欠,更何況周崇這種大小就沒為吃穿發過愁的人。 自己兄弟先一步邁向成人世界了,可眼饞死周崇了。 文樂推拖不得,拉著周崇往前幾步,躲開嚴舟的耳力范圍,說道:“挺爽的?!?/br> 周崇愣愣地看著他,問:“沒了?” “沒了?!?/br> 周崇嘖了一聲,厚著臉皮湊上去,說:“不疼???” 文樂想想,說:“不疼???” 周崇了然地點點頭,說:“你不疼那應該是傅祭酒疼?!?/br> 文樂回想了一番傅驍玉發泄時性感的模樣,忍著耳紅說:“我瞅著他也不像是疼的?!?/br> 周崇:“......” 好一頓細問,把文樂弄得快發火了,周崇才知道,什么成人世界,都是狗屁。 周崇嘆口氣,拍拍文樂的狗頭,說:“兄弟,晚上送你一禮物?!?/br> 說完就踏進了國子監大門。 入了國子監,處處都是別人的眼睛,文樂想問也不能多問,接過嚴舟的書喚他回宮,自己跟在周崇身后,低眉順眼地入了書院坐下。 等到夫子說檢查課業時,文樂者才想起來自己昨日左思右想都沒能想起來的事兒! 忘記喊思竹和馬騁替他補課業了! 文樂捂住頭煩躁,自己這段日子是過得太浪了,連夫子布置的課業都給忘在腦后了。 周崇的課業老早就讓嚴舟寫了,大剌剌地攤在桌面上,等著夫子檢查。他側身看了眼文樂,看他空白的書冊,倒吸一口涼氣,說:“岳老夫子的課業你都不做,乖乖,你成個親給你成出息了??!” 文樂瞪了他一眼,暗罵自己豬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