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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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云卷云舒。 為人做事若能視寵辱如花開花落般平常,才能不驚;權位去留如云卷云舒般 變幻,才能無意。 但這世間又能有幾人看得如此通透…… 寵辱不驚,去留無意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十分困難。我輩俱是凡夫俗子, 紅塵的多姿、世界的多彩令大家怦然心動,名利皆你我所欲,又怎能不憂不懼、 不喜不悲呢?否則也不會有那幺的人窮盡一生追名逐利,更不會有那幺多的人失 意落魄、心灰意冷了…… 去留無意,卻終只有失去了方能悟透?!傲髟瓶谥腥缡钦f,目光淡然,直盯 臺上幾人。 當上官清出現的那一刻,曹墨心中便明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是拜何人所 賜。 這報復來得如此狠、如此毒,可又是如此的自作自受…… “大師兄,若是平時,我怕是不得不束手就擒,但今日事關在下愛女……妙 檄,若是你還對鹿兒心存愧疚,編著我一臂之力?!辈苣t緩的起身,次表 現的像一個遲暮老人。 妙檄真人半句話也沒說,手腕一抖,自腰間抽出一柄秋水般色澤的軟劍。上 官清見到此劍瞳孔一縮,這柄軟劍名為“云霽”,是他師傅的佩劍,若不是曹墨 與妙檄犯上弒師,這把劍當初便應該傳給他。 看著這把代表師門大仇的云霽劍,上官清只敢怒火中燒,因為用計狠毒而產 生的愧疚心理蕩然無存,雙掌緩緩抬起,凌空虛捧成球,赤火四陽功的澎湃烈陽 罡氣大量匯集。 就在師兄弟三人手足相殘一觸即發之時,流云那淡笑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上官先生何必動怒,這兩人便由晚輩替你擒下如何?” 乍聞此言,上官清心頭一跳,極為不解的看向流云,只見這少年人輕搖折扇, 道不盡的瀟灑風流,雖不知為何這陌生的少年三番幾次相助自己,但不知為何, 每次見到他都會令上官清產生一股莫名的親切感。 盡管上官清對這流云印象不錯,曹墨卻對這英俊少年滿懷殺意,今日自己與 女兒落得如此境地,一半是因為上官清與冷善的算計,而另一半,就全靠這少年 人的推波助瀾!如今這不知死活的少年人竟然還大言不慚,曹墨與妙檄是真的動 怒了,下一刻,一柄軟劍、一雙rou掌攜著怒火勁力殺到了流云面前。 面對兩大高手夾擊,流云依舊搖扇輕笑,全不在意,腳下踩著奇異的步法, 行云流水一般的曹墨與妙檄的招數中穿插自如,姿態悠閑如閑庭信步。 “點花笑月?!绷髟瓶谥休p吟,以扇代劍,輕飄飄的幾點扇影落入了對手如 奔雷般的攻勢中,如河中落花,隨水而去卻不沉溺。醉中點花,吟詩笑月,招如 其名,風姿瀟灑。 一招過后,只聽“砰砰”兩聲輕響,原本氣勢如虹的曹墨與妙檄栽倒在了地 上,竟是被人點住了xue道。 看著地上的兩人,流云用折扇敲了敲手心,轉身對上官清躬身一禮,口中道 :“上官先生,這兩人便算是晚輩的一點見面禮,還請先生笑納。在下身有要事, 不能久留,如有機會,望能與先生把酒言歡。流云告退?!闭Z畢,流云向著那幾 位束手束腳的御醫一招手,轉身走出了山谷。 謎一樣的少年,忽然而來,忽然而去…… 靜靜的看著曹墨與妙檄臉上的頹然之色,上官清忽感索然無味,意興闌珊。 十幾年的仇恨就這樣了結了嗎? 是啊,就這樣了結了…… 上官清心中一片空蕩,在古墓內非人的生活的十幾年,忍受著修煉赤火四陽 功烈陽焚身的痛苦,這些全都是為了今日的這一刻,可為什幺這一刻自己心中卻 是提不起絲毫快感?老人疲憊的揉了揉太陽xue,早已在一旁候著的悠兒連忙跑上 臺攙扶住了他。上官清沒有掩飾的在悠兒的面前露出了疲態,慢悠悠的離開了山 谷。 “爺爺,我們還進去嗎?”悠兒怯生生的聲音將上官清從深思中喚醒了過來。 老人疲憊的抬頭,看著自己面前依然奢華的曹府,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半響,上官清嘆了口氣,拍了拍悠兒的手背,領著小姑娘走到上次的那個茶 攤坐了下來,隨意的要了壺茶,安靜的喝著。 不知不覺的,個把時辰過去了。冷善滿面喜氣的帶領南北武林盟的首腦人物 一路吹吹打打的到了曹府,還未見人,就有幾個小廝一溜小跑的趕到上官清面前, 恭敬非常的作揖:“上官盟主,冷盟主今日設了筵席,要祝賀上官盟主榮登南武 林盟主之職,還請盟主隨小人入府,其他大人稍后便到?!?/br> 上官清聞言眉頭一挑,“上官盟主?真是什幺意思?” “小的不知,是……是冷盟主吩咐的……”聽著上官清那冷淡的聲音,那小 廝滿臉慘白,額頭上頓時布滿了冷汗。顯然已經身為“上官盟主”的上官清身份 已經不同以往,惹惱了他下場可想而知。 一聽是冷善的注意,上官清頓時就明白的七八分,心下冷笑不已。 而事實也和上官清猜的一樣,冷善抓住了那難得的機會,成功把曹墨拉下盟 主之位,但為了不被人說成乘人之危謀得總盟主之位,冷善索性便把上官清捧上 了南武林盟主的位子,這樣一來可以澄清名譽,二來以自己和悠兒的關系,加上 自己超然世外的態度,這南北武林盟的權利等于全都握在了冷善的手中。 不過這也全賴上官清當年的赫赫聲名,風流神劍的神話至今無人可以超越, 換成其他人怕是冷善的如意算盤就打不響了。 當夜的晚宴很是豐盛,不過出息宴席的卻多為虛與委蛇之輩。 曹府終是改成了上官府,但這宅子卻是流云出資買下贈與了上官清,這著實 讓老人大吃一驚,不知這謎一樣的少年究竟是何來歷,所行之事到底為何? 月照閣內,悠兒伺候著疲憊的上官清脫去外衣,溫柔的為老人按摩的身體, 口中似乎隨意的發問:“爺爺,曹鹿jiejie他們你打算怎幺處置?!?/br> 上官清聞言一愣,晚宴之上他力排眾議,將曹墨父女與妙檄真人全都軟禁在 了如今的上官府中,留了他們一命,可這種就不是長久之計。 “爺爺,不如邊饒了他們吧?!庇苾河质禽p輕的一句話,讓上官清心中一顫。 如今的他不知為何,心中總是有些抗拒懲戒他的兩個師弟,難道是因為曹鹿 的關系? “悠兒,更衣?!鄙瞎偾遢p嘆了口氣,爬起身。 竹園,昔日曹府小姐的閨房,如今,卻以改姓了上官。 曹鹿輕撫瑤琴,一曲陽關三疊音調在竹林之中余韻不絕。 “紅綻櫻桃含白雪,斷腸聲里唱陽關。好曲?!币宦暤暮炔首粤滞鈧鱽?, 上官清拍著手走了進來。 曹鹿的臉色此時瞬間變得慘白,顫抖著抬起手指,尖利的指甲扣過琴弦, “蹦蹦”幾聲,少女竟將這瑤琴的琴弦盡數摳斷! “你……便這幺不歡迎我?”上官清渾身一僵,苦笑道。 “老賊,我恨不能生啖你rou?!辈苈棺齑筋澏兜恼f,指甲刮過瑤琴表面留下 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白痕,“今日我敗得不甘心,若能有半月時間,我便能布下 完美的局勢?!?/br> “你錯了,即使再給你足夠的時間,會敗得還是你?!笨粗苈共恢每煞竦?/br> 神色,上官清再度開口,“盡管你的智謀無可挑剔,但你卻不懂得利用更深層的 人性?!?/br> “你是何意?”曹鹿的語氣生硬。 “今日出來作證的管家可是你的信任之人?”上官清捻須微笑。 “哼,是你們威脅他出來作證吧?!辈苈沟恼Z氣依然生硬,還摻雜著不屑。 “不,他是心甘情愿的,不懂?所以我才說你不懂利用人性,”上官清此時 更像是一個長輩,在教導著不懂事的后輩,“跟著你們,即使你們對他再好,他 也只能一輩子當個下人,可是冷善卻給了他一個機會——一個成為人上人的機會, 即使不為他自己,他也會為自己的子孫謀求得這個機會?!?/br> “所以,你敗得一點也不冤?!鄙瞎偾迥抗庾谱频亩⒅苈?,忽然一步邁出, 一把提起少女嬌小的身軀,用力的摟入懷中,在曹鹿的耳邊暖言道:“丫頭,留 下來吧,我保證你和與你有關的人全都無事?!?/br> 突然被老人摟入懷中,曹鹿的心不爭氣的突突跳著,老人那火熱的身軀烤的 她心煩意亂,渾身無力,心頭一軟差點便答應了下來??墒窃挼娇谶?,卻變成了 ——“怎幺,你又想強暴我嗎?”冷冰冰的話將上官清心頭的那把熱火徹底熄滅, 老人只能放開懷中的玉人,黯然的看著玉人離去的背影茫然失神…… 遣走上官清的曹鹿默默的回到屋內,無知無覺的坐上自己的床榻,想起當日 上官清就是在這里占有了自己,凄然淚水滾滾而下。少女掩面抽泣,許久方歇。 穩定了情緒的曹鹿按著胸口,面上掠過一絲凄涼的微笑。 對著鏡中的倒影,曹鹿描眉梳妝,取出平時自己舍不得用的胭脂水粉細細打 扮著,不多時,一個艷麗無雙的倒影出現在了銅鏡之中。滿意的點了點頭,曹鹿 輕合美目,再睜開時,一臉頹廢的神色已經消失不見,仿佛她又變回了那個艷名 遠播的曹府大小姐。 去最后見父親一面吧…… 走在此時的上官府中,曹鹿看著自己熟悉不已的景物卻帶給了自己格格不入 的感覺,手指緊緊的攥了起來,蒼白的可見指骨。走到父親的門前,曹鹿只感到 酒氣刺鼻,中人欲醉。詫異的推開門,只見曹墨的房中四處亂丟著凌亂的酒瓶, 酒液滿地流淌。而曹墨則渾身酒氣的醉倒在桌上,落魄之色一覽無遺。 曹鹿心疼的看著此時的父親,差點又掉下淚來。 “爹……爹……”曹鹿忍著那熏人的酒氣,輕輕推了推曹墨。 曹墨醉眼朦朧的起身,一見是自己的女兒,竟一把將曹鹿拉入懷內,隨手抓 起一瓶酒就灌向了曹鹿口中,還含糊不清的說道:“來,鹿兒,陪爹喝口酒……” 曹鹿想來滴酒不沾,卻又不忍推開父親,只能被動的在曹墨懷內躲閃著,那 一大瓶的酒醉后全都灑在了曹鹿身著的長裙之上。曹鹿玲瓏的身軀不斷磨蹭著曹 墨的身體,不多時,曹鹿愕然感到一根漲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臀瓣。就這幺一 愣的功夫,曹墨手中胡亂揮舞的小半瓶酒就被糊里糊涂的灌入了曹鹿的衣領。 看著女兒那被酒全部陰濕的前胸,曹墨似是感覺到了下體的異樣,趁著酒力, 竟突兀的把頭埋入女兒的懷中痛哭了起來! “鹿兒,是爹對不住你,爹不該誘惑你呀……”曹墨趁著酒力痛哭流涕。他 到現在還認為女兒和自己luanlun是起因于自己那次在女兒面前手yin的活春宮。 看著老父在自己胸前嚎啕大哭,曹鹿心里也不是個滋味,如果說次的亂 倫可以歸咎為父親的活春宮誘惑了自己,那為何自那日之后自己幾乎夜夜都與父 親同眠而睡? 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接受了父親…… “爹,你很喜歡鹿兒吧……”曹鹿撫摸著父親那斑白的頭發,微笑著。 這曖昧的一句話讓曹墨驚愕的微微抬起頭來??粗蠝I縱橫的父親,曹鹿憐 愛的把父親的頭按向自己的胸口,手指輕刮著曹墨的耳垂,“鹿兒現在可是很喜 歡爹啊……” 醉的腦中不清醒的曹墨看著女兒那被酒陰濕的前襟,幾層薄衫將女兒那堅挺 的酥胸勾勒的恰到好處。因為沾滿了酒液,曹鹿現在胸前不但有脂粉香氣,還摻 雜著美酒的醇香,腦中只剩下飲酒的曹墨不自覺的抓住其中一枚酥胸,張口含了 下去。 女兒紅那芳香甘醇的酒液被源源吸入口中,酒液那辛辣的味道不斷刺激著曹 墨的醉意,落魄的老頭更是大口大口的允吸著女兒的酥胸,濕熱的舌頭不是的舔 過女兒硬挺的rutou,每一下都讓曹鹿渾身顫抖一下。曹鹿面色嫣紅的摟著父親的 頭,看著父親那蒼老的容顏伏在自己的胸口,吸允自己酥胸的樣子,心中泛起一 層層莫名的漣漪…… 曹鹿還記得自己小時候在父親的懷里撒嬌,心情不好便一口咬在父親的胸口, 記憶猶在,可如今兩人卻是反了過來。這是,曹鹿的另一邊rutou微微一熱,將她 從回憶中喚醒了過來,原來曹墨已經把她一邊衣襟中所含的酒液吸光,本能的找 到另一邊,大口大口的又吸了起來。 一波波的快感順著曹鹿的酥胸直沖她的腦海,一陣陣如小貓的細鳴聲從她的 嗓子深處傳了出來。 大概是衣服中所含的酒液不足吧,曹墨不斷的把嘴在女兒的胸口各處吸咬著, 一雙粗壯的手臂將女兒緊緊的摟在懷中,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酒液中隱含的其他 因素,老頭的一張大嘴吸舔噬咬,嘖嘖有聲。慢慢的,老頭把女兒的胸前嘬得一 片陰濕,還得寸進尺的慢慢向上移動,把女兒身上的其他酒液一點點的舔進嘴里, 由胸前至領口,由領口至玉頸,最后老頭那噴著熏人酒氣的大嘴一口含住曹鹿那 嬌艷欲滴的香唇,濕熱的舌頭撬開整齊的貝齒一鉆而入,大力的攪動著。 曹鹿只是任由父親對自己肆虐了一會便笑著從他的懷里滑了出來,輕輕把父 親推倒在了椅子中,老頭趁著酒力軟綿綿的癱倒在了一處,任由女兒雙手齊動的 解開他的衣衫。 一件件的衣衫被剝離而開,露出曹墨那古銅色的發福身軀,豐滿突出的胸膛 和圓滾的肚子,堅挺的陽具將褲子高高頂起。曹鹿并沒有著急脫去父親最后的束 縛,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刮著老頭那敏感的guitou,很快guitou的頂端就出現了一 灘水漬,散發著誘人的氣味。 看著父親半裸的身體,挺立的roubang被自己隔著幾層綢緞握在手心,曹鹿反而 不著急了。少女低首把頭枕在父親那渾圓的肚皮上,軟綿綿熱乎乎的觸感讓少女 心底異常踏實。今夜,曹鹿既想做父親的女兒,又想做父親的女人。 曹鹿頭枕父親的肚子,一只手不斷的在父親的肚皮上撫摸著。曹墨肚腹之中 那堆積的脂肪讓曹鹿撫摸起來手感異常的好,綿軟彈手的質感不斷刺激著少女心 底里那柔軟的一面。盡管酒氣熏人,但父親身上那好聞的老人體味仍然透過那重 重阻隔傳入曹鹿的鼻腔,悸動的情欲蠢蠢欲動起來…… 輕輕拉下父親的長褲,曹鹿將父親那怒聳的陽具釋放了出來,櫻口一張,將 整個guitou含入了口中,小巧的香舌卷過口中陽具那敏感的頂端,以最誘人的動作, 曹鹿跪在父親的身前殷勤的為他koujiao起來。 “算起來,這才是第二次這樣服侍爹,”曹鹿一只手捉住父親的yinjing上下套 動著,另一只手則攥握著父親那飽脹的子孫袋,“原本打算在孝敬爹幾年便按照 爹的標準找個夫婿嫁了,早早生子好讓爹能安享晚年,弄孫為樂?!鄙倥豢谕?/br> 下父親的陽具,直頂咽喉,“可無奈為jian人所害,爹爹一世英名僅為我一時不查 … …全都毀于一旦……“曹鹿圈起舌頭,舔舐掉父親guitou頂端分泌出的那一滴 滴帶著腥味的黏液。 曹鹿心懷愧疚的為父親koujiao,可曹墨卻在意識朦朧中被挑起了yuhuo。老頭只 感到玉棒被一處溫潤的地方包裹著,所觸之地盡是一片溫暖細膩,于是胯間本能 的一挺,大roubang沒有絲毫征兆的在曹鹿的口中抽插了起來。父親突如其來的抽動 讓曹鹿感到呼吸一窒,那如同男女交合一般的粗暴動作摩擦的少女的嬌唇一片火 熱,玉棒頂端不斷刺激著曹鹿嬌嫩的喉嚨,少女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無視女兒那痛苦的聲音,曹墨的一雙大手猛的按住女兒的頭,腰部發力,陽 具的沖撞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沖撞著曹鹿的咽喉。久守必失,盡管 曹鹿抵抗著父親粗暴的動作,但柔弱的舌頭怎能和沖刺的龍槍相比。就在最后一 下,曹墨的陽具終于沖破重重阻礙,沖入了女兒那因窒息而卡緊的咽喉中。 如同處子被破身一般,在那一刻,曹鹿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起來,痛苦的感 覺如同撕裂了她的喉嚨一般一波波的向全身擴散。此刻曹鹿正被父親緊緊的按住 頭,整個臉都貼在了父親的胯間,一想到父親那巨大的陽具此刻齊根沒入了自己 的口中,她就感到毛骨悚然,一陣陣因為恐懼或是惡心的干嘔聲不斷的從她的喉 間傳來。 可此時醉意朦朧的曹墨卻大感舒爽,女兒那緊緊卡住他guitou的喉嚨無疑給了 他極大的刺激與快感,因為呼吸與干嘔而不停蠕動的喉管不斷的在他的敏感地帶 擠壓掛動,一股股奇異的吸力不斷的傳來,就好像要把他的陽具都吸入其內一樣。 隨著渾身一震震顫,一股強烈的快感從曹墨的龍頭上傳來,一股股熱乎乎的 東西從龍口流出,順著玉棒直接滑入了曹鹿的喉管。 精華的無力流出終是讓曹墨放松了對女兒的壓力,曹鹿急忙突出父親的陽具, 捂住脖頸劇烈的咳嗽起來。幾點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帶著絲絲血絲被咳落在了黑色 的地面上,黑白相間中的絲絲紅色頗有些觸目驚心的意味。 曹鹿大口呼吸著冰冷的空氣,刺激的腫脹的喉管隱隱作痛,仿佛她剛剛飲過 一碗辣椒水一般。 看著父親軟癱在椅子中,蒼老疲憊的臉龐上露出滿足的神色,曹鹿心中不禁 一暖…… 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跪坐在地的女兒,曹墨突然起身將女兒一把摟起,很是 有些粗魯的把女兒推到在桌面上。曹鹿跌倒的身體一路撞翻了許多酒瓶酒壇,大 量的酒水傾灑,醇香的酒液淋滿了曹鹿的身體,房間之中頓時酒氣滔天,聞之欲 醉。 曹墨在推到女兒后腳步虛浮,渾身不受控制的一個踉蹌,急忙扶住桌沿才不 至于跌倒。老頭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勉強睜著醉眼看向已經浸泡在酒水中的曹 鹿。 此時的曹鹿渾身濕透,輕薄的裙衫緊緊的貼在身上,玲瓏有致的身體不差分 毫的流露出來。曹墨用力的吞了口口水,鼻子用力的嗅著,他的女兒因為渾身浸 透了美酒而散發的醇香的酒氣,這對借酒消愁的曹墨而言無疑是最好的春藥,老 頭又吞了口口水,雙手齊動,將女兒的衣衫一件件的剝落,遇到復雜的扣結便索 性一把撕開。 從不飲酒的曹鹿此刻全身泡在酒中,加上父親那粗暴的動作,少女此刻困窘 的連手也不知道改放到哪里,只能任由自己的衣衫一件件的離體。片刻之后,rou 體橫陳,凝乳白玉,似醉芙蓉一般的展現在曹墨的眼前。老頭一手捉著自己那方 才還以為瀉精而半軟半硬的roubang,另一只手按住曹鹿溫潤的小腹,就像是怕女兒 亂動似的,可是雙眼惺忪的老頭卻是一連試了幾次才勉強把他那再次漲硬的陽具 插入了女兒的下體,然后老頭一彎身,整個上半身就倒在了女兒那光滑的嬌軀上, 雙手粗暴的攥住女兒的玉乳,配合著下身大力的抽插捏動著。 曹鹿軟綿綿的躺在桌面上的酒水中,下身和玉乳不斷的傳來疼痛和愉悅這苦 樂參半的感覺,身上壓著的父親則是把一張不斷噴吐酒氣的大嘴在她的身上游走 著,在這旖旎的氛圍中,曹鹿的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直到一股熱流突然激烈的 涌入了她的身體…… 長夜漫漫,春宵苦短。 曹鹿溫柔的撫摸著伏在自己身上正鼾聲大作的父親,慢慢恢復著體力。感覺 到氣力緩緩回到了自己身體,驅散著方才交歡后 留下的酸軟,曹鹿疲憊的扶起身軀肥碩的父親,從桌面吃力的坐了起來。 聞著空氣中依然濃郁的酒氣,曹鹿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后, 少女扶著大醉的父親小心的走到了浴盆前,將父親置于浴盆內清澈的水中,自己 也跟著邁了進去。 水溫依舊是曹鹿最喜歡的溫度,清涼舒適。涼絲絲的水輕柔的拂過曹鹿那吹 彈可破的肌膚,一絲絲涼意迅速消除著她的疲憊,思維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但這次,曹鹿卻什幺也不想去想,現在她只想再好好的看看父親…… 少女如蔥的手指輕輕劃過父親的身體,撩起清水為父親洗凈身體上的酒漬汗 水,動作溫柔的如同畫師在為自己最心愛的女子作畫一般…… 連云城因坐落于連云山腳下而聞名,而連云山則因山勢連綿不斷,險峻異常 而聞名。 今夜,一個嬌弱柔媚身著碧玉的身影如一縷碧煙在沉靜的月色下爬上連云山 中的一座險峰。 “往生崖,縱身一躍入往生……”曹鹿默默念著身前那塊巨石上刻著的字, 不禁想起自己離開“上官府”時的情境,昔日風光無限的曹府大小姐今日離府竟 無一人在意,無人知曉,想起家丁那淡漠的眼神,甚至無人有興趣去向上官清稟 報。 “真是被人小覷了呢……”曹鹿輕捋遮住眼前的青絲,目光柔軟的看著往生 崖下的景色,月光照射下的群山連綿不斷,薄霧籠罩,聚散離合不定,當真美不 勝收。 “一切因我而起,卻不能因我而結束,我活的當真無用……爹,女兒不孝, 闖下大禍連累爹爹卻不能與您共承擔,只能一死以求解脫,若有來生,女兒做牛 做馬以報爹爹的養育之恩?!?/br> “老天!”曹鹿大聲喝叫,“若我前生罪大惡極以致今生有此惡報,那便讓 我污垢而來,潔凈離去……下輩子叫我做一個敢愛敢恨,清清白白的人!” “別了,紅塵……” 連云山中,云海霧凇美不勝收,可卻無一人得知,一個傷心之人便葬身于這 絕美景色之中…… 趁著夜色,一輛結實華美的馬車在一條羊腸小道上疾馳著,若不是車夫經驗 豐富,馬車足夠牢固,怕是早就散架了。 “流云公子,我們幾人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什幺時候能給我們解開身上所 中的蠱毒?”馬車里一盞昏暗的油燈下,一個白胡子老頭小心翼翼的說。 “極為御醫莫要心焦,只要再幫在下一個小忙,你們身上的蠱毒我自會解去?!?/br> 折扇輕敲手心的聲響中,流云那好聽的聲音響起,依舊那幺不緊不慢。 “不知公子所求何事?”依然是那個老頭,只是語氣更為恭謹。 “幫我吊住一個人的性命……”流云語氣淡淡的說,晶亮的目光投向了夜色 的深處…… “星沉月落嘯風狂, 碧羅倚群裳, 愁斷難了。 強歡顏, 不忍見, 惜離別, 莫開口, 總難語, 真亦幻, 心中悔不當初, 泣淚思量, 一腔怨懟憑誰訴? 迷離眼, 難看隔世苦, 伊人妄離紅塵路。 夢成空, 苦無覓處, 陰陽人鬼兩茫茫, 心無歸處, 醉里驚魂夢, 萬恨何時休? 蒼茫大地, 流云千丈, 終是歸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