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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 早上醒來的時候有一瞬間我有點恍神,還以為自己在自己是房間里面,一直過了一會之后才反應過來。 習慣x一個人的生活,醒來的時候還真的有點不大習慣的。 渾身酸疼的讓人更加不想動了,像是整個人的骨頭被拆散過后再重組了一回一樣,原本就懶洋洋的不想起來,現在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床的另外一邊已經空了下來,順手m過去,這溫度已經冷了下來,這人走應該有好一會了。 雙腿之間的痕跡似乎也已經被清理過了,對此我沒有半點印象,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做的。 我坐起身,看到床頭柜上留著一串鑰匙,下面還壓著一張留言紙,還好留下的不是錢,不然還真的有一種被p的感覺。 我ch0u過那一張留言紙。 鑰匙放桌上了,要是出去別忘記帶上,廚房有吃的,吃過東西之后給我一個電話。 李澈的字寫的很不錯,絕對是有練過的那種,看上去和模板似的,一筆一劃有棱有角。 看著他這種叮囑,怎么看都覺得有點不大適應,像是太過于親近了點,我覺得有點可怕。 我扯著身上的被子,坐起了身,后來又想起這里不是自己的家,昨天的衣服已經換了下來,如果不出意料的話,估計還丟在那衣物籃里面。 我打開了李澈的衣柜,從那掛著的衣櫥里面拿了一條白襯衫,男人和nv人本質上還是差不多,nv人的衣柜里面永遠少一件衣服,男人可以同樣款式同樣顏se的衣服有很多件,就像現在李澈那打開的衣柜里面顯示的那樣,那白襯衫在我眼中看上去基本上都是一樣的。 我扯了李澈一件白襯衫套上,還順手簽羊,簽了他一條簇新簇新的ck內k。 總不能讓我什么都不穿就這樣在屋子里面晃吧,那多不合適,雖然穿男人的內k是有點怪異…… 而且,翻了他的衣柜我才發現,這男人居然還有丁字k,果真是悶sao男人的典范。 床單上一片狼藉,上面還有著證明著所謂的貞潔那玩意,但是早就已經g涸掉了,顏se也變成暗褐se,看起來特別的礙眼。 我把被子抱到一邊,把床單扯了出來。 其實看著那一塊地方,我也很憂郁,很想效仿一部小言里面的nv主一樣把那一塊給剪掉,眼不見為凈。但是這屋子是李澈的,剪刀放在哪里我不是很清楚,萬一要是真的剪掉了之后他要我賠怎么辦,我最近節目都已經停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停職留薪。 我抱著被單去了衛生間,把床單往著里頭的洗衣機里面一丟,抓過一邊小架子上放著洗衣粉,g脆就是直接給洗了。 原本是打算先昨天換下來的衣服,但是看到那衣物籃里面空空蕩蕩的,也不知道李澈是把我的衣服給洗了還是給弄到哪里去了。 衛生間的洗手臺上擺著新的牙刷,外頭的包裝盒還沒有拆掉,看起來像是為我做的準備。 刷完牙洗完臉,我順著李澈留言上的話去廚房找吃的。 他煮了小米粥,就在電飯鍋里面保溫著,過了那么長的時間,小米粥稍微有點稠。 我從櫥柜里面拿了一個碗盛了一碗,粥里面加了糖可以直接這么吃著,但是不算特別的甜膩。 才剛剛把碗給洗掉,手機鈴聲就已經響了起來。 ch0u了兩張紙巾把手擦g,我從客廳的沙發上m到了自己的包,從里面m出了不停吵著的手機。 我原本還以為會是李澈打過來的電話,但是這一看來電顯示人居然是楊逸學長,不是昨天晚上才剛吃過晚飯么,怎么現在又打電話過來給我了? “喂,學長?”我按下了通話鍵,招呼著。 “阿墨,我幫你問過了,”楊逸學長在電話那頭咋呼著,“聽說你節目停當是上頭給的壓力。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上頭給的壓力? 我做這檔子節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可能會突然之間說是得罪了人,就算是得罪人,要停早就停掉了,怎么可能還會在現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全部都出現了。 我直覺反應就是和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有關,閉上眼,腦海中不由地出現靳騏的臉,居然覺得有點被自己剛剛的想法給驚嚇到,這件事情怎么可能會和他牽扯上關系。 “恩,我知道了?!?nbsp; 我應著,也虧的楊逸學長把這事上了心,立馬就幫我問出了緣由來。 “聽口氣看來,你的節目停擺還得有一陣子?!睏钜輪栔?,從電話里面聽來他的聲音還為我帶了點隱憂,“阿墨,你打算怎么辦?” 我虛應了幾聲,然后掛了學長的電話。 其實我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辦的,聽楊逸學長這語氣,看起來這等待的日子還是得延長的,這種無期徒刑最讓人覺得痛苦了,可是除了等待,并沒有一個刑滿釋放的日子。 反正擺在我面前的路只有兩條,一是等待,二是辭職。 中午的時候,我出門了一趟,去了一趟電臺,現在手頭上的工作也不是很多,前一天把今天要錄音的節目已經錄播好了,就算是現在過去也是錄播明天的節目。 以前在夏天的時候大家都是趕早著去電臺,然后在電臺里面c科打諢一直到晚上溫度下去了之后才回家,現在天氣一涼,基本上前一天會超額完成工作,為得第二天能夠睡個懶覺晚點去錄音室和直播間。 當然穿的不可能是李澈襯衫和西裝k,要是真的穿了他的衣服還真的有點不l不類的感覺,穿的是我昨天來這的時候穿的那一套,李澈不知道什么時候給洗了,就大大方方地曬在yan臺上。 我一直認為nv人的衣物,至少是貼身的衣物男人通常是不愿意去觸碰的,更別說去洗了,這個男人卻是顛覆了我的認知。 處理完一些事情回到李澈住處之前,我去自己住的地方拿了幾身換洗衣服,總不能讓我一直穿他的衣服還有內k吧,回去的時候,我順手在超市里面逛了一圈,買了點菜。 李澈廚房冰箱里面東西少的可憐,保鮮區里面只有**蛋,冷凍庫里面只有水餃一類的,果然很有獨居男人的范兒,估計一直以來吃的也都是外食。 當然買菜其實不算是重點,重點是買了一條新的床單。 我不知道往常的李澈都是在什么時候回來的,但是今天回來的時候挺早,手上還拿著公文包。 我剛從廚房把湯給端出來,桌上擺了兩菜蔥油芋艿,金針菇小炒,端在手上的湯是鯽魚豆腐湯。我不知道李澈今晚回不回來吃飯,但是他不吃,我自己還得吃。 “回來了?” 我很自然很順口地問著,就像是往常在家的時候面對回來的爸媽一樣。 李澈微微愣了愣,隨即地點了點頭。 “恩?!?nbsp; 他站在玄關處換鞋,然后又開口問著。 “你沒瞧見我給你留的紙條,怎么不給我打個電話?” “忘記了?!?nbsp; 我回他,倒不是真的忘記,只是不知道要說什么,難道要像是一個情人一樣打電話去用帶著抱怨的口吻說“你昨晚好粗暴,我好難受”這種話? 打si我也說不出口。 “你吃了沒?”我轉過話題,看著隨意把手上的公文包丟在沙發上,順手扯松了自己領帶的李澈。 李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沒吃。 “菜少了點,兩個人應該夠吃了,要是不夠,再炒個小青菜?”我問李澈。 “不用那么麻煩,夠了?!?nbsp; 李澈擺手,然后自動自發地去廚房洗手兼盛飯。 “我也要一碗?!蔽以诤箢^補充,坐在那兒等著人給我服務。 李澈這大老爺們似乎吃的挺歡快的,我見他最后把那一碗湯喝下肚子,看著桌上那光潔溜溜的兩個盤子和一個湯碗,我突然覺得,我最后的時候還真的是應該去炒一個青菜的。 “手藝好像沒生疏……”李澈咕噥了一句。 “那是自然,一技傍身么!”我得意,然后收拾了桌子把碗筷盆子端進廚房。 “李澈,你把桌子擦一下?!?nbsp; 我叮嚀。 “恩?!?nbsp; 李澈應了一聲。 我也不去管李澈是不是真的有在擦桌子還是隨口應我就算的,徑自洗著碗,然后被那橫里斜出的手臂嚇了一跳。 溫熱的身t緊貼著我,在廚房里面做著這種動作,有種熟悉的感覺。 “很久以前,我就在想,這樣抱著人會是怎么的一種感受……”李澈的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他的手環抱住我的腰,“有點rr的,很溫暖……”“我怎么感覺像是r包子吧?”我聽著他那形容,忍不住開口吐槽,聽他那形容,我怎么聽怎么覺得像是剛剛出爐的熱包子。 李澈悶笑出聲,他的手慢慢地在我腰側游移著,然后慢慢地往上發展而去,最后握住了那柔軟。 “凌墨,我們登記結婚吧,然后生個孩子……”李澈開口,聲音低啞,帶點誘惑的味道,“你看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么……” 我皺了皺眉。 “不……”我聽見我說。 作者有話要說:別嫌棄r素啊,要知道我原本就打算用兩句我覺得很萌的話來概括的,我一直覺得那兩句話概括能力忒強了,給你們看看,那兩句話是神馬樣的話。 李澈:好小好熱好緊…… 凌墨:好大好撐好疼…… 對不起,姐yd了……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凌墨!” 李澈聲音有些不敢置信。 其實,我也有點不敢相信,我以一個剩nv之資拒絕了一個優質的渾身冒著油光的績優gu,被誰知道,估計都得直接一掌拍上來,看看我是不是糊涂到了極點。 “你想怎么著?” 他咬著我的耳垂,一手或輕或重地r0u著柔軟,一手則是慢慢下滑,穿過裙子,在大腿上輕撫之著,而后又在那邊緣地帶磨蹭著。 這男人…… “還覺得哪里不爽的,最好一次x說出來給我聽聽……” 李澈的吻細細地落在我的脖子上,su麻的讓人覺得雙腿都有點發軟,小腹有點sao亂,讓人聯想起幾個小時前的熱夜,有點sao動的感覺。 好吧,這是正常的反應,就像是男人看毛片的時候還不是照常有反應一樣,我覺得沒啥可恥的。 可恥的事情,這個男人說的話讓我覺得有點一語雙關的味道,很意有所指。 “李澈,你發情呢?!” 我手上捏著盤子,突然很想直接頭也不回地照他腦門上砸過去,該不會食骨知髓了吧,能不能給我一個緩沖點,要是天天這樣,拼的不是命,而是腎啊,而且就算不是他的腎,也是我的腎。 “為什么不想嫁給我?” 李澈沒有理會我的抱怨,手上小動作不斷,當然的連b問也不斷,雖然他的語氣尚屬平和,但是我就是知道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一定是生氣了,他就是這么一個記恨的人。 “你都27了,要生孩子最好在三十歲之前生,高齡產婦b較有危險,你要真不想生不生也行咱們就不要小孩……” 李澈的吻一路往下,然后有些惡毒地在肩頭的位子上咬了一口。 我手一抖,手上的盤子差一點直接摔下去,堪堪地接住了之后,我也惱了,把碗筷盤子從水池里面端了上來,原本還打算擦g了之后再放入櫥柜的,但是現在看來,在和這個男人說清楚之間別想要做其他的事情。 “李澈!” 我低吼,轉身面對著站在我身后的李澈,順帶思索著要怎么和他說清楚,李澈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挑著眉頭看著我,似乎也在等著我開口。 “你知道的,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想了想之后,決定現實地開口,“像是這種事情吧,都是你情我愿的,也不一定說做了之后就得負責是不是,就算是負責吧,也不一定得結婚是不是?”“……” 我不敢再說下去了,因為我多說一句,李澈的臉se越黑上一分,到后來的時候基本上都帶了點現磨墨汁味。 “你情我愿,恩?” 李澈靠近了幾分,雙手撐在我身側,把我控制在那一方小小的地兒,動彈不得,掙脫不得。 “做了之后也不需要負責,恩?” 李澈那一張俊顏湊近了幾分,我不得不往后仰著,從他那蹦得緊緊的臉se還有那像是著了火的眼睛都讓我覺得害怕。 “凌墨你可真是夠深明大義的!”李澈冷哼。 深明大義這個詞似乎不應該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的吧?我很想糾正李澈的用詞不當,但是他現在的步步緊b讓我g本就沒有這個膽量說出這句話。 “我是不是應該感恩戴德,恩?”李澈臭著一張臉問我。 其實你要真感激我,我也不反對,真的。 李澈的吻帶著怒氣鋪天蓋地而來,吻的讓人有點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