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H)
他輕輕嗯了一聲,似是極滿意,伸手去探濕漉漉那處, “怎么這樣緊,哥哥給你松松xue好不好?!?/br> 以問句的方式說出口語氣卻斬釘截鐵,他斷定她不會拒絕。 關融確實是不會拒絕的。她看著那樣俊秀的面容在眼內愈放愈大,深黑瞳仁里只專注映出自己一人,便失了心魂,癡癡傻傻應承重復著他的話。 “......那哥哥,哥哥給融融松松xue吧?!?/br> 沉默了片刻,他說: “如你所愿?!?/br> 他用手掌拖著對方的臀,緩慢又堅實地把熱鐵搗入溫熱濕軟的陰rou里,換來她在肩膀上抓下紅色的道道指痕。 xue口的rou被撐到極限,但還在吃力地容納著巨根的進入,薄弱到仿佛下一秒就會漲破裂開。關融只能被迫揚起脖子直起身,努力適應著女上位帶來的貫穿和刺激。 花xue為順宜抽插,又不斷吐露出花蜜,周愷見她像是適應了尺寸,挺腰的動作開始加快,如打樁機般一下又一下的用碩大的性器cao弄脆弱的花心。 關融就像風雨飄搖的中一艘無力的小舟,根本無處躲藏,只能一縮一松的翕動著xiaoxue,主動又被迫地迎合他的穿刺, “唔唔,嗯嗯......”過分強烈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的抽噎起來。 關融能感受到周愷的roubang也在興奮地跳動和顫抖,這滋味太過銷魂,她憋不住又從花心噴射出一股yin水,直直澆撒在他的柱頭上。 周愷粗喘著,無意間看到交合處的體液被快速的抽插搗成了yin糜的白色泡沫,深邃了眼眸,用虎口處掐住關融的細腰,又加大力度緊臀挺身,往她最深最熱的地方cao去。 她擰著眉被頂撞得跌跌落落,“阿愷、哥哥!太、太深了......我、我難受......” 周愷聞言又心軟,騰出手來按揉腫大的花蒂,企圖緩解她的不適。他一邊又用嘴叼住了顫巍巍晃動的rufang,粗糲的舌苔從脆弱的頂尖刮過,把奶尖吮得又硬又紅。 “好點了嗎?”周愷在吃乳的空隙間模模糊糊地問。 他這樣體貼照顧自己的感受,關融簡直大受感動,她瞇著淚眼用側臉去蹭男人的額頭,摸索著點點親吻在他的側臉,卻反被他回吻在后頸上,種下一個個深紅的草莓印。 終于,關融的體力被耗盡,甬道不自然地陣陣緊縮,在他的口手并用下,抖著腿兒痙攣著達到了第二波高潮。 周愷低喘,極力忍耐著射精的沖動,又猛力地狠狠將roubang嚴絲合縫地釘入她體內,狠勁抽送幾個來回,最后把大量guntang濃稠的白漿灌入關融的宮口。 他舔了舔嘴唇,將釋放后的男根拔了出來,視線停留在紅腫尚未完全閉合的脆弱xue口,看它無法自抑地流出帶著血絲的白灼和花液的混合物, 周愷皺皺眉,拍拍軟倒在肩頭的女人的臉,“融融?!?/br> 關融轉轉眼球,累到不打算睜眼,“嗯?” “......你生理期是什么時候?” 周愷問得直白,關融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又想起前兩天肚子一直不舒服的事,就往身下看去。 待她看到xue口的血色,又轉眼瞧到周愷的roubang頂部也帶有的紅絲,一下子紅了臉。 畫面讓關融想到周愷和她的第一次,但又像是自己被cao干到流血,這實在是太羞恥了。 關融縮縮腿,低下頭,“......不好意思啊,我沒去記?!?/br> 還是一貫的風格,還是那么不規則的生理期。 她聽到周愷像是嘆了口氣,然后用溫暖的大掌輕輕熨貼在自己的小腹上,“痛不痛?” 她搖搖頭,現在狀態確實還好,但等到真正血崩的那幾天就難說了,每個月總會有輾轉反側的那幾天,是天生的體質所迫。 本來不委屈的,也沒什么好委屈的。但一聽到周愷溫柔的聲音,她卻沒來由得想哭。 也許是想起了他們交往的那段時日,每每自己痛經發作,他也會像現在一樣,幫忙揉著肚子,用實際行動來安慰關心。而在他離開以后的幾年里,在夜里疼到輾轉反側時身旁卻空無一人,只能自己一人獨自咬牙忍受,這時候她就特別想周愷。 但好不容易再次與他相遇,每次卻都是劍拔弩張、惡言相向到兩敗俱傷,她排斥這樣,為什么不能回到過去呢?她想聽周愷用他那充滿磁性的嗓音溫言喊自己的名字,尤其是在叫融融的時候,最為好聽。 關融努力平復了翻江倒海涌上來的記憶,又對上他的眼。 “我好喜歡聽你這樣說話?!?/br> 蠻打蠻算四章的rou,窩真的一滴也沒有了……(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