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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笛安壓下心里破土而出的想法,看向秋禹意。 “夏哥?!鼻镉硪獯瓜卵垌?,耳根紅紅的。 “今晚你也睡臥室吧?!?/br> 夏笛安眼睛倏然睜大,他不可置信般問道:“小意,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秋禹意抬起頭,重新看向夏笛安的眼睛,眸子里的光比星晨還要閃耀。 “今晚留下來吧?!?/br> …… 時隔幾日,夏笛安再次緊緊地把秋禹意攬在懷里。 “小意?!?/br> “我在?!?/br> “小意?!?/br> “我在呢?!?/br> “小意?!毕牡寻泊浇菐е?,不厭其煩地叫著秋禹意的名字。 “夏哥?!鼻镉硪鈴乃麘牙锾痤^,認真地說道:“我一直都在?!?/br> 兩人目光繾綣地看著對方,良久,夏笛安一只手放在秋禹意的后腦勺處,微微用力。 嘴唇碰在了一起。 “對了夏哥?!币晃沁^后,秋禹意呼吸微亂地重新在夏笛安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好,“最近有人找我嗎?!?/br> 察覺到身邊的人因為這個問題,身體變得僵硬。 秋禹意在心里嘆了口氣,聲音放得愈加輕柔:“我只是隨便問一下,你不想說得話就不要說?!?/br> 夏笛安沉默了許久,在秋禹意以為他不會回答準備轉換話題的時候,夏笛安開口了。 “孟洛深找過你,蘇翌晨也找過你?!毕牡寻驳穆曇羝降?,聽不出什么情緒。 “翌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鼻镉硪馇笊麡O強地忽略了他最先說的孟洛深。 “也沒說什么,就是問你最近過得怎么樣?!毕牡寻搽S意把玩著秋禹意的手指,淡淡地說道。 其實事實并不是他說得那樣,蘇翌晨發消息來是為了通知秋禹意新戲的開機時間定在了年底。 想到秋禹意要離開他,去別的城市拍幾個月的戲,夏笛安本來轉好的心情又沉了下去。 “哦?!鼻镉硪鈱λf的話沒有懷疑,懶洋洋地說道:“那你幫我給翌晨說,我過得挺好的不用擔心我?!?/br> “好?!毕牡寻驳拖骂^,吻了吻秋禹意的額頭,柔聲問道:“你不好奇孟洛深給你發了什么嗎?!?/br> “不好奇?!鼻镉硪庋杆倩卮鸬?,回答完后還略顯心虛地抬起頭看了夏笛安一眼。 “夏哥,你不用和我說了,不管誰找我你都幫我回復就行了?!鼻镉硪庑Σ[瞇地說道。 現階段,什么都沒有他家夏哥的病情重要。 夏笛安顯然沒有想到他會這么說,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心情因為秋禹意的這番話又由陰轉晴了。 “夏哥,你看我這一天天待在臥室也挺悶的?!鼻镉硪饴掏痰卣f。 “你想出臥室?”夏笛安眼神一黯,出聲問道。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鼻镉硪廒s忙說道,“我是想你可不可以給我拿幾本書,這樣你不在的時候,我也可以看書打發時間?!?/br> 他說完,小聲地問道:“可以嗎?!?/br> 聽到他不是想出去,夏笛安這才緩和了神色,輕聲說道:“我明天陪你去書房挑幾本吧?!彼D了頓,又補充道:“平時若是你無聊我也可以一直陪著你?!?/br> 沒想到夏笛安會讓他自己去書房挑書,秋禹意的眼睛亮了亮,欣喜地點頭:“那說好了,明天你不許反悔?!?/br> “不反悔?!毕牡寻采斐鍪职汛差^燈關掉,揉了揉他的頭發,柔聲說道:“不早了,睡吧?!?/br> 多日身體的疲憊和心里的疲憊,秋禹意幾乎是一閉上眼就睡著了。 翌日,夏笛安果然說話算話,在兩人吃過午飯之后,拿出鑰匙解開了秋禹意手腕上和腳腕上的鎖鏈。 手腳重獲自由,秋禹意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腕,開玩笑地說:“每天拖著這么重的鎖鏈,現在一取下,我感覺我都能飛起來了?!?/br> “小意?!毕牡寻裁蛄嗣虼?,視線落在他手腕上的紅痕處:“疼嗎?!?/br> “你說這個?”秋禹意抬起手腕看了看,笑著說道:“一點都不疼,但有時會有點癢?!?/br> 夏笛安當然看出秋禹意是在安慰他,沉默了下去,片刻后才低聲說道:“我們去書房吧?!?/br> 時隔幾日,秋禹意還是第一次走出臥室,他嘴角噙著笑,心情顯然很好。 夏笛安在走出臥室的那一刻,就緊緊地牽住了他的手,生怕他跑掉似的。 秋禹意感受到他的不安,抬起頭朝他乖巧地笑了笑,露出兩顆淺淺的酒窩。 書房很大,秋禹意速戰速決,隨便挑了幾本書:“我挑好了,我們回臥室吧?!?/br> “這么快?!毕牡寻猜燥@驚訝地看了眼時間,才過去五分鐘。 秋禹意拍拍手里的書本,笑著說:“真挑好了,我們回去吧?!?/br> 兩人回到臥室,夏笛安還沒有開口,秋禹意便走到鎖鏈旁,重新把鎖鏈扣好。 “你……?!毕牡寻矄≈ぷ?,他其實已經做好秋禹意不愿意再帶回鎖鏈的準備了。 “我什么…?”秋禹意還正在擺弄著腳腕的鏈子,聽叫他說話,便抬起頭看向他。 夏笛安喉結微動,他可以看見秋禹意曈仁里有著他的身影。 “沒什么?!彼瓜卵酆?,忽然說道:“昨晚我有件事情騙了你?!?/br> 秋禹意手上的動作一頓,緊接著若無其事地問:“什么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