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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家媳婦的古代日常在線閱讀 - 第19節

第19節

    李青暖心里也清楚,這漢子說的是實情。分家后,他們手里的錢加上跟大哥和鄉親手里借的錢,基本上都給田鐵石養身子用了。后來糶了玉米交了賦稅,剩下的也不過一兩多銀子,算上鐵石打野味兒掙的那幾錢,也沒多少。后來她身子越來越重,又不敢斷了給養,鐵石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只能頓頓吃咸菜喝一碗粥,擠出來的錢可都給她買rou骨頭跟雞蛋了。

    說起來也不是她矯情,只是畢竟有現代人的知識,李青暖清楚在懷孕的時候如果不能給孩子足夠的營養,以后孩子出生了難免精血不足,火氣不旺。況且之前大夫也說,她前期驚嚇過度,心思郁結,對孩子也是很不好,唯一的法子就是好生將養。所以就算再心疼那個漢子,她都沒拒絕過他給準備的那些吃食。

    “對了媳婦,村里的嬸子大叔都開始打酸棗了,雖然藥鋪里收的價格不高,可也是一份營生。我琢磨著以后趁著早起沒事兒,也去山上打點拿去賣?!?/br>
    田鐵石把給媳婦熬的rou湯連帶著菜跟粉條盛進碗里,又撈了煮的guntang的雞蛋放涼水里浸一下。最后才從小鍋里舀了兩勺稀拉拉的黍米粥,隨手拿了個拌著麥麩的黑饅頭啃了兩口。

    酸棗?

    一聽到這個詞,李青暖眼前一亮。前世的時候,酸棗汁跟酸棗梅可是十分盛行的。因為她小時候就住在太行山一脈的一個小山村,那邊的嬸子跟嫂子們冬日里沒事兒的時候也會打些酸棗自己做吃食。雖然做法不復雜,但勝在心思巧妙。按著鐵石的意思,這會兒打下的肯定是山上掛著的干酸棗。

    “趕明兒你出去的時候,先打聽打聽,這酸棗大家都怎么用。是全都賣到鎮上的藥鋪子了還是咋弄。順便看看村里跟鎮上,有沒有賣酸棗做的零嘴兒的?!?/br>
    田鐵石囫圇吞棗的咽下一口干糧,一邊催著媳婦多吃點,一邊搭了話,“到了這個時節,那東西的皮兒都干癟了,除了小孩子沒人會用那個做吃食。有人打多了,就拿去鎮上的藥鋪,兩文錢一斤賣了?!?/br>
    ☆、第48章 田老三娶傻姑

    雖然不知道媳婦為啥關心這個事兒,但一向事事以媳婦為先的漢子還是如實說著村里人對酸棗的處理。

    聽了田鐵石的話,李青暖的心思開始活泛起來。干癟的酸棗正好,能直接做蜜餞跟棗泥,酸棗酒跟酸棗醋也都是好東西,等磨成酸棗粉還能做酸棗面。而且兩文錢一斤倒也不貴。更重要的是,藥鋪要的一般是酸棗仁,而她要做吃食,用酸棗rou就行。如果這法子真成了,那刨除自己做吃食,剩下的酸棗核至少還能再以兩文錢的價格賣了。

    第二天一早,田鐵石一醒來,先是看了看自家媳婦睡的是不是安穩,然后把被子給她壓嚴實了。最后把身上搭著的小薄被子蓋在了媳婦腳底下,這才躡手躡腳的爬下了炕。因為擔心吵醒媳婦,他洗臉都是在還沒生火冷冰冰的灶房里。

    哈了一口冷氣,正好張大爺背著背簍往前山那邊走去。他也趕緊拿了根長竹竿趕了上去。

    他當然不會跟張大爺和村里其他的婦人一樣,只在山底下夠著打酸棗樹。因為年輕體壯,加上手腳靈活,也不怕費勁兒,他直接順著山坡爬到了半山腰開始打。

    這本來也不是啥大事兒,可他不知道,底下正撿酸棗的幾個嬸子又開始夸贊起鐵石這個憨厚實誠的后生了。說著說著,大家的話頭兒一轉就又開始嘮叨田老漢兩口子的不厚道。

    更有昨兒個看了熱鬧的人,開始普及八卦,活靈活現的給就伴兒干活的人學起了張氏跟小張氏,是怎么逼的人家分家的媳婦過不下去的。都說青暖這孩子性子柔軟,待人和善,跟誰家誰家的媳婦閨女都不賴,以前她后娘王氏欺負她的時候,也沒瞧見過她難受的哭訴。頂多就是跑到沒人的角落去抹眼淚,當然這也不過是人們淳樸的猜測。要不是被逼急了,昨兒咋能懷著身子哭成個淚人兒,還說以后見了小張氏她們繞道走。

    這可有意思了,天底下哪有嫂子被弟妹磋磨怕了,見了弟妹一家繞道走的?就這么著,人們八卦的話題又轉到了小張氏拿捏嫂子,連帶著她跟張氏鄰村的娘家都被人罵了幾句兒。

    不過話說回來了,現在的田家老宅那邊也沒人敢再興風作浪了。里正可是說了,他們要是再鬧騰,就直接除籍,讓他們拿著自家的戶貼愿意去哪就去哪。

    現在誰不清楚要是潮河溝真下了狠心趕走他們一家,別的村肯定沒人愿意收留他們。再說了,在這里營生了一輩子,到臨死啊沒了個歸處,田老漢就算再見錢眼開想從老大家摳下啥物件,也不敢再去鬧了。

    鄰村的張家,更是因為張氏這么個嫁出去幾十年的閨女丟死了人。沒辦法,只能托了管事兒的人跟她斷了關系。張家可不止她一個姑奶奶,族里沒出嫁的姑娘不少,要是真被她累了名聲,那張家的族長跟大輩兒還有啥臉面去見祖宗啊。

    現在的田家老宅可真是到處是窟窿啊,沒辦法,田老漢跟張氏只能生了讓老三這個“殘廢”娶鄰村傻姑的心思。反正先拿到傻姑的嫁妝跟倒貼的額錢再說。

    田家財自然是千萬般的不愿意,可架不住也想弄點錢的心思,最后只能跟著媒人去定了親事。說是定親,還不如說他被當牲口一樣任由鄰村人評頭論足一番呢。

    傻姑所在的林家,也是被逼的沒了法子,三十來歲的大姑娘了,眼看就要四十了,再不嫁出去以后老人百年了,那日子可就沒法過了。不然誰肯把閨女嫁給一個廢人,還是滿身罵名的廢人啊。

    田家幾個人想的是挺簡單的,以為娶了林傻姑就能翻身一樣,可偏偏林傻姑的娘也是個狠角色。人說怕自家閨女遭罪,直接跟著閨女住到了田家老宅里。說是看著閨女過的好了就走,可看樣子,人坐在東屋的炕上屁股都不帶著挪地兒的。

    剛開始田老漢還囑咐張氏她們好好待著,就算沒錢也要湊些天天給林家母女做好吃的??扇兆泳昧?,他也就吃出味兒來了,這親家母是來幫她貴女管著那些金嫁妝呢。

    他是沒法開口討要,更沒法跟親家母吵鬧。只得攛掇了幾句自家婆娘,讓她跟林母對上了。只可惜林母可不是李青暖,張氏一開口找茬,她就敢吐她一臉濃痰。張氏要是敢躺在地上撒潑,林母就敢拿起尿罐子撒她一身sao尿。

    張氏以前那套,在林母跟前屁用都不頂。

    要是老二田家成敢說嘟囔一句她閨女是傻子,林母就敢捎信兒給自家兒子,讓他帶了人一進田家宅子就打砸。更別說小張氏了,被折騰的一見了林家母女,渾身都直打哆嗦。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吧,這打打不過,罵不敢罵,撒潑使賴都不管用了。田家人也只能自認倒霉??筛姑沟氖?,剛過小年,官家可就來人帶走了老四田家旺。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田家還不上銀子,自然得去做苦力了。至于是啥苦力,無非是搬石頭修大壩之類,不過看看田家旺后來在大牢里滿地菊花殘的模樣,就知道了他這個曾經看誰都鼻孔朝天的夏家姑爺,似乎還要兼職做另一種苦力。

    張氏看著林母,哆嗦了下身子,然后磕磕巴巴的說著老大家的不孝,還有老大家現在怎么怎么的有錢。就希望,林氏能跟她一樣,一聽到有便宜占就放過他們,糾纏上老大那邊去??闪质嫌植皇巧底?,她現在做的都是為了給閨女立威,干人家分家出去的大哥啥事兒?再說了,她三天兩頭的拿著糖果瓜子去村里鄰家歇著,拉扯會東加長西家短的,一來二去的也就有了自己的圈子?,F在她咋能不知道田家人是個什么德行。

    冷哼一聲,她也沒搭理張氏,只叉著腰進屋拿了一堆臟衣裳丟在院子里,扯著嗓子就是一聲嚎叫,“她二嫂啊,你瞧著啥時候洗衣裳,捎帶腳的幫我也洗兩件小東西?!?/br>
    我勒個去,林氏唉,您的老臉咋也不知道紅呢?那么多臟衣裳,哪能叫兩件,還小東西!

    說來說去,田家上下的日子現在可是泛著難呢。本來張氏也是個霸王,可跟林氏這個外來的母大蟲相比,簡直沒有任何戰斗力。加上田老漢舍不得林傻姑的那些嫁妝,根本舍不得讓老三休了她。所以他們這只能自作自受的給人當牛做馬的供著。

    小張氏現在算是體會到當初欺負李青暖時候,李青暖的感受了。不對,應該說感受更甚。畢竟當初李青暖還會略施小計的推脫一些事兒,加上有個護媳婦的漢子,日子也沒那么難捱??伤筒灰粯恿?,被林氏欺負了不敢吭聲,回了屋里還得被自家男人拿來撒氣。

    婆婆張氏現在天天心里憋著氣,整天陰沉著臉,說話都陰陽怪氣兒的。她不不敢找三房的茬,也不好再去招惹大房,每天只能逮著小張氏折騰。從吃飯掃院子,到打水洗碗收拾灶房,簡直沒有不挑的地方。更可氣的是,婆婆還總挑唆著老二跟自己鬧。那日子簡直不要再水深火熱一些。

    田小明也徹底斷了上學的念想,直接跟著村里的娃們淘氣玩鬧,有時候玩瘋了一整天都不回家?;亓思?,還要怨他爹娘沒出息沒本事。真是讓小張氏的心跟泡在黃連水里一樣苦。

    到后邊兒,田家老宅簡直就是被林氏霸占了一般。田家財這個做丈夫的,更是大氣兒不敢吭一聲??伤^狗改不了□□,他大手大腳的霍霍慣了,現在別說是去酒館揮霍了,就連平日里吃一口rou菜都得看著林氏的臉色。一天兒兩天的他倒是能忍,可日子依舊,他某種變/態的陰暗心理又開始作祟了。

    這不各家各戶早起飯的功夫,張氏就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張氏到了里正家門口。她們也是沒法子了啊,在她們眼里,這事兒也只有里正這樣的大人物才能管事兒。

    原來是田家財說要帶田小明出去做工,可實際上是把孩子給賣了出去?,F在田老漢正帶了老二去追,也不知道能不能堵住那該死的人牙子。

    里正本來是不在家的,可他媳婦一聽這事兒,也顧不得把田家人趕出門去,趕緊讓自家兒子套了牲口去追人。又叫了住在不遠處的侄子,敲著銅鑼開始招呼各戶在家的人,讓他們拿了鋤頭桿子去堵截拐走孩子的牙婆子。

    要不說這小地方的人八卦是八卦,可大多心思良善,骨子里還是淳樸的。雖說各個都說見了田家人要繞道走,白天見了面也會啐兩口吐沫,可真有了這種要命的事兒,那些隔閡跟不屑可就算不上啥了。

    ☆、第49章 老宅田家除籍

    最后明子是被追回來了,可大家一聽是田家老三親自帶給牙婆子的,而且牙婆子也給了他四兩銀子。頓時村里人對田家老宅那群人的認知又刷新下限,更有幾個做長輩的,直接拿了桿子追著田家財揍。

    里正剛從衙門里出來,就聽見鎮上不少來擺攤賣物件的商販跟擔貨郎傳著剛剛潮河溝出的那出熱鬧事兒。他真是又羞又惱,可心底里最多也是無奈??磥磉@回必須得找田老叔好好商量商量了,再這么下去,誰知道田家會不會做出啥天/怒人怨的事兒?就算他們老實了,可那幾口子人,也切切實實的敗壞了潮河溝人的名聲啊。以后誰家閨女還敢往村里嫁?哪個村的好后生還敢娶村里的姑娘!

    得了消息的田老叔也是一臉的無奈,他對田老漢那家人,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這會兒就算有再多的承諾跟親戚,都已經被消磨完了。

    田家一家除籍的消息一傳開,可是炸響了整個村兒,還有好多人去看熱鬧呢。李青暖聽著人們傳來的閑話里,說田老漢幾個人多慘多慘,一時間也有些戚戚然。

    田鐵石的心情也很是低落,再怎么說,那也是他待過二十來年的家??上氲剿麄儗ο眿D的所作所為,他又實在心軟不下來。

    “去瞧一眼吧。好不好的,也就這一回了?!崩钋嗯亲?,她并不是同情田家那邊的凄慘,只是不愿意讓這個擔當慣了的漢子心里有疙瘩。其實她腳趾頭都能猜到,就算自家男人好心好意的看那家人,也不會被領情的。

    人心都是rou長的,也不知道田家那幾位什么時候才能想明白這個道理。

    最終田鐵石還是沒有去,他又不是不會記仇的傻子。再說了,如果自己真去了,說不準媳婦心里就會覺得別扭不舒服,他再愚孝也沒那么蠢。不過總不能讓人說忘本不孝,所以他讓老宅旁邊住著的石大哥幫忙送了些媳婦做的酸棗醬過去。

    可是田家那邊怎么可能會覺得這是份心意呢,直接就當著石家大哥大嫂的面兒給摔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嚷著老大狼心狗肺,都不知道送些錢過來。

    這一通鬧騰,可又讓村里人看了許多笑話。小張氏倒是聰明了一回,哭哭啼啼的一番悔過之后,求了娘家撐腰,硬是在田老漢跟前硬氣了一把,直接帶著兒子和離了。

    因為田老漢一家早就糟蹋完了全村兒人的耐心跟善意,所以指責小張氏的人倒沒幾個,大多都是見了田老漢他們落魄離開潮河溝還啐幾口吐沫的。

    沒過幾個月,小張氏經人介紹,嫁了三里村一個做賣貨郎的鰥夫。那鰥夫因為傷了根本,沒法留下子嗣,所以小張氏索性就給田小明改了姓。這下,田老漢那一門,竟然沒留下一個扛起門戶的后代血脈。要不怎么都說,不作不會死呢!

    田家老宅的事兒并沒有讓田鐵石嘆息很久,因為這會他正忙著收購干酸棗呢。因著自家媳婦手巧,做的酸棗醬跟酸棗梅被一些說書唱戲的園子看中了,所以他們也小賺了一筆,基本上每次趕集都能賣個七八十文錢。加上賣給百草堂的酸棗核,這總的下來也能收一錢左右呢。所以在媳婦提起收購酸棗的事兒后,他心里稍加琢磨就拍著大腿張羅開了。

    李青暖數著手里的銅板,嘴里也不斷嘮叨著收購的事兒。村里人對他們不薄,就是田鐵石這條命也是大家七手八腳的救回來的。所以他們也不想著占便宜,酸棗依舊是一斤兩文錢,但只要夠五斤,那每斤就會加一文錢。

    別說,這個主意看似不起眼兒,倒是調動了不少農閑又沒找到短工人的積極性。每天來田鐵石家交酸棗的人就沒停下過。

    何氏搓好一籃子酸棗皮,接過大郎遞過來的布巾擦了擦手,樂的眼都瞇成一條縫了,“妹子啊,還是你主意多。照這么下去,咱也不愁過年了?!?/br>
    李青暖笑著對大郎招招手,然后捏了一塊她剛剛蒸出來的酸棗糕塞進大郎嘴里,“今兒相公見了梨園的掌柜,那掌柜的意思是年前這幾天讓咱們多備些爽口的物件。我尋摸著那些聽戲玩樂的夫人小姐,應該還是稀罕著酸棗醬跟酸棗梅的。加上今兒的酸棗糕,咱們倒是可以琢磨著招倆幫手一塊做?!?/br>
    畢竟她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只讓何氏一個人盯著灶上鼓搗這些東西,也是有些忙不過來。況且她也有自己的打算,自己做的這些東西其實沒啥技術含量,更沒有什么特殊配方,再者這里又沒有專利這一說,現在趁著人們稀罕,她還能掙個錢??梢坏┯械昙一蛘邔捲H思业膹N娘琢磨過勁兒來,肯定會把這門生意搶個精光。再者了,酸棗這種野物到底有個季節限制,過了冬到下年的七八月,別說敢酸棗就連剛剛長出的沒法蛻皮的青酸棗都沒有,于這門生意也是不利的。

    不過春天也會有別的活計,她這會兒先招兩手腳利索的人幫忙,一方面看人品一方面看手藝。也算是為以后做打算。

    田鐵石瞅著媳婦的肚子,也覺得該找倆人來。要不哪天自己去鎮上送貨,心里都不會踏實。

    就在剛進臘月十幾的時候,潮河溝又出了一宗事兒。跟林月娘訂了親的夫家爛了良心,那男人也不知咋地就被鬼迷了心竅,私下里跟別人家的女子訂了終身,還搞出了私奔的事兒。

    林月娘也是個剛強的,得到信兒的時候,這事兒都已經傳開了。先不說她自小就是眼里容不得沙的性子,就算是為了底下幾個meimei的名聲,她都容不下這事兒。當下尋到了媒人家,又當眾退了聘禮跟婚書。男方家的老夫人倒是個明白事理的,知道這事兒是自家兒子做的不對,對著林家長輩是又作揖又賠禮,甚至幾次因為不爭氣的兒子的腦殘頂撞昏厥。

    林月娘冷眼瞧著眼前那個梗著脖子,頂著大鼻孔滿嘴噴著“仁慈善良和愛情”。要不是知道這不屬于話本,林月娘還真會以為自己不小心穿進了瓊奶奶的腦殘小說里。

    嗤笑一聲,她吹了吹指甲,然后拿起媒人退婚的婚書甩在那男人臉上,最后滿臉厭棄不屑的高聲笑道,“為了個戲子你欺辱祖宗氣昏母親,是大不孝。嘴里說不三不四的情情愛愛,卻不退婚不下聘,算是不仁不義。你這種男人,多看一眼都臟了我的眼。也就是你們村的人良善,要放在我們潮河溝,這種不尊禮法不知羞恥的男人,就算不浸豬籠也得打個半死!”

    因為這一番話,林月娘卻得了極有骨氣且與田家旺和離的夏家小姐的賞識,一番運作,雖坐實了她悍婦的名聲,卻也得了縣官夫人對她剛烈性子的稱贊。

    在這小地方,里正都算是有能耐的大人物,更何況是把閨女嫁給京城大人物的縣官家里。所以那些想要看林月娘笑話的人,倒也沒在大面兒上給她難堪。

    因為沒事兒干,加上厭倦了跟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扯八卦,更不想看村里那幾個心善的嬸子同情的眼神兒。所以林月娘三天兩頭的來李青暖家躲清靜,當然她每次也都是搭著何氏的功夫一起來,省得見了田鐵石再惹上什么難聽話。

    得知李青暖想請人干活兒,林月娘自然拍著胸脯自薦了。這樣既能多清凈些,還能掙些錢,咋想都是好事兒。

    活兒不多也不累,就是有些繁瑣。好在何氏跟林月娘都有一把巧手,不管是搓酸棗皮還是碾酸棗粉,都沒有一點差錯。剛過臘月二十,李青暖把一小翁的酸棗醬跟幾壇子的酸棗梅都送去了梨園,又給幾個訂了酸棗糕的酒樓送了貨,年前兒的單子算是完了。

    剛歇下來的田鐵石又開始幫著村里的屠夫挨家挨戶的幫人殺豬了。李青暖小時候在山里也見過殺豬,倒沒有人們想象的那么恐怖。只是在趕豬跟壓豬腳的時候,少也得四五個人。

    不知道潮河溝殺豬時有什么講究,李青暖只記得小時候姥姥家殺豬時,自己都會跟著去揪豬尾巴,至于是為啥她也記不清了。當時年紀小,只記得村里相熟的屠夫伴著四五個壯漢拾掇木門搭成的案板,然后在案板下接一個裝了淺淺鹽水的盆子接豬血。

    李青暖一邊洗著黍米跟麥芽,一邊琢磨著一會兒的糖瓜該怎么熬。畢竟她前世只是見姥姥熬過,真下手做還真怕糟蹋了東西。

    俗話說二十三,糖瓜粘,灶王爺要上天。就算是穿越了,也免不了準備這些象征年節的東西。

    田鐵石回來的時候,正好媳婦做的糖瓜剛出鍋捏好。他放下簍子里的豬血跟豬腸子,匆忙洗了把臉,就厚著臉皮的湊到了媳婦跟前。

    李青暖伸出食指戳了戳從身后抱過來,還一臉忠犬相擱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反手塞了一塊糖瓜進自家男人嘴里。

    ☆、第50章 自家的小日子

    “一回來就膩歪,也不怕你閨女笑話?!崩钋嗯钦J定了懷的是閨女,雖然何氏跟石大嫂都說自己是男胎相。

    田鐵石吧嗒吧嗒嘴,只覺得自家媳婦的手指頭尖兒都是甜的,傻笑著搔了搔頭,他從才自覺的繞到灶房桌子旁幫忙收拾糖瓜。

    “今兒碰到劉大叔,他今年種了幾分地的黃豆,我就尋摸著跟他借兩斗,咱們也好磨些豆腐?!闭f著話,田鐵石就看到自家媳婦腆著大肚子去夠水甕蓋子上的籃子,心里一驚,只冒了一身冷汗。他忙不迭的把媳婦攬在懷里,又壓著她坐下,這才拿了拿了籃子過來。

    李青暖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不過心里還是感動于他的細心。一個男人對自家女人能細致到這個地步,倒是她的運道。

    “恩,我今兒算了算,咱手里還余下二兩七錢銀子,還有九十多文的銅板。緊湊點,過年是沒問題。不過當初救了你的事兒,咱們可還沒給鄉鄰們謝禮呢?!崩钋嗯€妥的坐下,看著熟練的熱飯的男人,“物件不用多稀罕,每家動半斤白糖吧。石大嫂跟劉大嬸那,咱再給加幾個雞蛋......”

    今年的rou,有分家時候從田家分來的半小翁腌豬rou。再者,這些日子,自家男人幫忙殺豬,也分了不少豬血跟豬腸子豬骨頭。一般人雖然瞧不上這些下腳料,但李青暖卻想著靠著這些物件過年呢。

    “還有窗戶紙,明兒掃屋子的時候,咱也得換上?!?/br>
    田鐵石最喜歡媳婦軟聲軟語的絮叨她打算的這些事兒,每次見她掰著手指數道家務事兒,他的心就又軟又甜,就跟喝醉了似得。一連聲的點著頭應下后,他才扶著媳婦回了屋里,又弄了枕頭跟被子掖在炕柜邊上,安頓著媳婦靠上去。

    歪坐在炕上,由著自家男人給脫了鞋,又給她解了外衫,最后還拿了一床被子捂上,李青暖才撇了撇嘴。自打這男人身子將養好了,她可就成了名副其實的“閑”妻。要不是大夫說,月份大了得多走走動彈著點,只怕自家這只憨子都不會讓她下地了。

    沒等她嘟嘟囔囔的說幾句話,田鐵石就盛了飯端了干糧回屋。照舊,李青暖跟前還是有白米飯跟大碗骨頭湯和一個雞蛋。

    “媳婦,這是咱山里野菜跟筍子尖兒腌的,你嘗嘗?!碧镨F石從一個小盆里夾了一筷子黑乎乎軟趴趴的物件,殷勤地遞到媳婦嘴邊。這東西開胃,往年他山里有筍子時都會弄一些,然后借鄰家的地窖存下,以防冬天自己進山時候沒吃食。今年一通亂七八糟的事兒,他還真差點忘了這茬。

    雖說李青暖這次懷胎除了犯懶嗜睡沒啥別的毛病,更沒有過強烈的孕吐跟挑食,可這會兒看到那黑不溜秋跟碎碎的跟蔫吧了的葉子一樣的東西,她還真不覺得會好吃。

    “媳婦,真的好吃,我封泥的時候還往里面加了些果子酒,吃著又酸又香?!碧镨F石眼神兒發亮地獻寶,他記得二弟妹懷明子的時候,可天天叫嚷著吃酸菜。只是野山筍不好挖,不管是冬筍還是春筍,單凡下錯了力道,就挖不出來了。所以田家再金貴小張氏肚子里的孩子,也沒讓她如愿吃到野菜山筍腌的酸菜。后來倒是張氏自己動手腌了一罐子長豆角。

    李青暖稍稍往前湊了湊腦袋,微微嗅了嗅,的確有些酸辣的香味。再看那漢子眸光黝黑發亮,她也知道,只怕他是覺得委屈了她,這才會一有啥稀罕物件就迫不及待的往她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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