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第一百一十七章 劇烈運動 許攸問道后面,聲音有些緊繃,而其他沉默的幾人也都不由自主的揪起心來,一時,一雙雙的眸光灼灼的落在她的身上,讓姜云朵感覺要是她點頭,那些眸光就會變成刀子,把她戳成馬蜂窩。 實在不習慣這種被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包圍的感覺,姜云朵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躲又似乎無處可躲,身邊的兩人挨的她很近,幾乎到了肌膚相貼的地步,她覺得空氣又開始稀薄了。 “小朵朵,會不會?”許攸見她不說話,又提心吊膽的問了一句,身子也壓的有些低,與她近在咫尺。 姜云朵身子拼命的往后擠了擠,美艷的小臉有點熱,“攸,會不會什么啊,將計就計?你不是也說你的美男計都不能得逞了,別人的又豈會得逞?”再說了,那個少年……有著那么一雙純粹干凈的眸子,又怎么會用那樣的手段? 許攸臉色好看了些,“那倒也是,不過……保不準小朵朵會對那樣的類型另眼相看、情有獨鐘呢?” 姜云朵用力把他推的遠一些,受不了的道,“攸,人家還是個……少年好不,我對姐弟戀沒興趣?!?/br> 齊宜修忽然平靜的道了一句,“清泉不是少年了,他今年二十五歲,比云朵你還大了四歲,并非……姐弟戀?!?/br> 許攸又快速的接了一句,“大了四歲?俗話說女大三、男大四,是最好的年齡配對,而我們都大了十幾歲……那么不就是說小朵朵與他才是最合適的?” 姜云朵被他的論調給堵的噎住,她還真是沒想到那個崔清泉竟然有二十五歲,明明是個還沒長大的少年模樣,不過話說……這兩人一唱一和的什么時候變得關系這般好了? 咳咳……見人家瞅著自己的眼神古怪,許攸和齊宜修都心底懊惱了一下,那不是關系好,那是同仇敵愾! 噗……人家明明什么話都沒說一句的小鮮rou又再次無辜躺著中槍了,伺候好了你們的胃,這還淪為幾個腹黑男的共同敵人了? 坐在前面的衛伯庸忽然也來了一句,“云朵,你……可是會嫌棄我們老了?”自從聽了那一句小鮮rou,他的心里就不受控制的一直在回味咀嚼這個詞,想起人家那白嫩的跟豆腐似的臉,那青澀懵懂的模樣,再摸摸自己的……想不多想都難!他從來不重視外表,穿衣裝扮都是清翼在打理,臉上只要保持干凈就可,對于肌膚的護理……他覺得那是女人的事,他的肌膚雖不至于粗糙,可是與嫩豆腐相比,那是差遠了! 聞言,姜云朵無力的呻吟一聲,“大哥,你,怎么也跟著攸胡鬧了?你們哪里就老了?咳咳……”提到這個老字,她心里扭曲了一下,真想不明白為何去吃了頓飯回來,幾人怎么就都這般緊張又別扭起來,“男人四十一朵花,所以你們現在都還是花骨朵好不?” 噗,說出這一句寬慰之語,姜云朵自己都惡寒了一把,花骨朵?跟幾人的形象一重疊,她也是醉了!這比喻…… 這比喻讓那幾個花骨朵也是齊齊抖了一下,頗有些受不了的面色扭曲,只有許攸心理素質強大一些,面不改色,還笑的無比妖嬈,“真的?那我是一朵什么花?” 姜云朵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你?你就是曼陀羅投胎的?!泵髅骰ǘ淝妍?,可枝葉妖嬈,熱烈而極致的盛開,帶著致命的誘惑,可一旦不小心沾上,便是毒,輕則麻醉,重者無藥可救! “曼陀羅?也稱情花,嗯,我喜歡,那么小朵朵打算什么時候把我這朵花摘下來?”許攸眼眸灼熱,含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 姜云朵對他厚臉皮的調戲無言以對,可身邊的齊宜修卻是敏感的抓住了話里的深意,幽深的眸子一瞇,下意識的就問道,“今早上不是說累了一遍又一遍,還補眠……難道還沒有摘么?” 咳咳……這話說的,向驥的車子又不受控制的偏了一點,衛伯庸的眸底卻是閃過一抹光芒,而許攸愕然了一瞬,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懊悔!想要反駁挽救,可面對腹黑而睿智的齊宜修,他知道再多的解釋也無用,反而會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心虛! 于是,他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唇角,“你猜?” 齊宜修也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長的道,“不必猜,你知我知!”若是真的沒有被摘下,那么意味這什么……那種狂喜難以言喻! “你知我知?呵呵呵……這話倒也沒錯,都是男人,你懂的,有時候這摘花……可不是只有一種辦法!”許攸說的模棱兩可又似是而非,反而這樣真真假假的讓人捉摸不透了。 而向驥此刻很是實時的俊顏暗紅了一把,那紅暈流露出的信息和猜測意味深長,讓衛伯庸和齊宜修不由的氣息僵了僵,腦子里不受控制的浮上一些畫面,是啊,都是男人,沒吃過豬rou,可是該懂的也都不會少,到底是……進行到什么地步? 只有姜云朵云里霧里的,對這些男人在她面前玩這些彎彎繞繞非常無力,幸好,車子到了乾宮,才結束了這些男人腦補的畫面,也救她于水火當中,實在是……車里的溫度有些曖昧的高了,她甚至聽到連呼吸都急促凌亂起來,也不知道都在想什么有的沒的! 幾人直接去了軒詩廳,里面早已流淌著輕柔的音樂,謝靜閑安靜的坐在里面,見幾人進來,容顏淡淡,只跟衛伯庸打了招呼,對其他人……那眼神又是虛無縹緲的了! 幾人也都習慣,甚至在心底想著人家保不準此刻正在各種嫉妒呢,吃飯獨獨把他落下,他這是坐在這里反省了? 姜云朵本來還想與他招呼一聲的,可看著他一幅生人勿進的淡漠悠遠,算了,還是不要再找虐受了,而且接下來,她也沒有多余的心思,因為衛伯庸摟著她去跳舞了! 兩個人昨晚已經練習過一回,所以這一次少了一份僵硬,多了默契與自然,她的身子切合的摟在他的臂彎,顯得小鳥依人般的令人憐惜,他沒有再踩她的腳,她微微揚起的唇角上挑,兩人的眸底流轉著盡在不言中的感覺,一個旋轉,一個側身,配合的天衣無縫,漸入佳境! 當然若是其他幾人不那么盯的強烈,她會發揮的更好些! 衛伯庸之后,許攸便躍躍欲試,其他幾人雖然沒有言語,可那眸底的光芒都有些遮掩不住,可衛伯庸說了一句,按照年齡順序排吧,如此一來,許攸就只好悻悻的坐回去,誰讓他小了人家一歲呢。 那么接下里便成了齊宜修,兩人親近的次數也就只有那一回,還是陰差陽錯的抱了一下,所以……姜云朵有些放不開手腳,倒是齊宜修仿佛什么都不在意,落落大方,摟著她的腰肢帶領著她一下一下的旋轉,漸漸的她便也放松,盡情投入到優美的旋律里。 不得不說,齊宜修的風度氣質是最好的,舞蹈跳的自然也是最好,姜云朵幾乎是被動的跟隨著他,什么都無需想,只需要跟著他便好,那種被人掌控和引領的感覺很陌生又奇妙,她望著他的眼神有幾分茫然迷離,而齊宜修其實……遠不如臉上表現的那般若無其事,那么平靜淡然,可以正大光明的摟著她……是他渴望的,若是沒有其他人在場,他還渴望手臂收的再緊一些,再緊一些,迎著他的眸子像是一汪清晨還朦朧著霧氣的湖水,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靠近! 一支曲子結束,齊宜修放開的手戀戀不舍,懷抱空蕩蕩的生出幾分失落和酸澀,看著靜閑站起來朝著她走去,有那么一瞬,他真的很想阻止,卻在大哥看過來的眸光中,生生的又壓下那股沖動,不得不再一次默念……吃味也要吃出風度,最重要的是催眠自己,她不是他一個人的! 其實于別人而言,心底又何嘗不是在催眠自己,看著她在別的男子懷中旋轉,那種感覺……若非一遍遍的強調,真的很想不顧一切的拉著她走人! 輪到謝靜閑的時候,許攸眼眸似笑非笑的咕噥了一句,“聽說三少從來不與人有肢體接觸,這舞要如何跳呢?” 聞言,衛伯庸和齊宜修也眼神瞇了瞇,靜閑的這個癖好他們當然都是了解的,別說女人,就是他們……靜閑都不會靠的太近了。 然而,當謝靜閑舉止自然的摟過她的腰肢,手心交握相抵,幾人的面色都訝異的復雜起來。 姜云朵卻沒有太多的震驚,畢竟他們之前可是早就抱過一次,還有牽手也牽過了,只是跳舞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微微的別扭的,雖然他的舞跳的也不錯,可是……能不能別總是一副超然世外的縹緲悠遠??!被謫仙摟著跳舞……噗,讓她有種褻瀆的罪惡感好不? 大概是她臉上的神情太過凌亂,謝靜閑心底忍了再忍,終于涼涼的問了一句,“怎么和我跳舞就這么痛苦?” 姜云朵下意識的道,“不是痛苦,是覺得褻瀆了?!?/br> 謝靜閑難得怔了一下,然后似有若無的飄了遠處一下,淡淡的勾了勾唇角,“褻瀆?現在你才覺得褻瀆不覺得有些晚了,那一日可是……”可是比現在要褻瀆的多!直接趴在他的…… “謝靜閑!”姜云朵也想起那一日的尷尬,俏臉一紅,警告的喊了一聲,制止住他還想爆料的話題,也不知這貨是有意還是無意! 不管有意還是無意,哪怕沒有說完,可是留給眾人的無限遐想卻是目的達到了。一雙一雙的眸子都深了起來,落在相擁的兩人身上,想著那褻瀆到底是個什么含義? 謝靜閑面不改色,依然無心無情的像是左立雪山之巔的謫仙,可姜云朵就沒有那么強大了,終于跳錯了一步,狠狠的踩在他的腳背上,倒也覺得解恨了。 別人也舉得很解恨,只有謝靜閑眉頭都不皺一下,好像踩的不是他,“云朵羞惱了?那以后我便不再說了,還會警告謝安也不再說。如此,就不會再有人知道你曾經褻瀆過我?!?/br> 姜云朵呼吸一窒,不可思議的瞪著他,怎么會有人這般平靜而無恥的說出……自己被褻瀆的話?她那是褻瀆么?她那是猥瑣!噗,她也是醉了,說的什么鬼! 謝靜閑說完那一句,舞曲也恰好結束,他優雅的放開她,淡然的坐回位子上去,對其他人看過去的目光都選擇了無視,不過對衛伯庸的……“大哥,她不讓我說的?!?/br> 噗,一句話卻更讓人想入非非了!向驥略帶凌厲的眸光看過去,一直以為這人是四個人里最不容易構成威脅的,卻不想……原來也是爭寵的高手!看著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可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足以讓人陷入萬劫不復。褻瀆?什么樣的親密可以稱之為褻瀆? 許攸早已迫不及待的走過去把人摟在懷里,他比向驥其實小幾個月,不過,聽了受了謝靜閑的刺激,哪里還坐的??? 音樂開始,是一首慢歌,他并沒有像幾人那樣,用非常標準的姿態摟她,而是雙手都纏在她的要上,身子貼的極近,臉與臉也是近在咫尺。 “攸!”姜云朵覺得呼吸有些不暢,可是他的摟抱太緊,根本掙脫不開,與他的呼吸糾纏,小臉不受控制的熱起來,而背后被其他人盯的也是guntang一片。 前有狼、后有虎,水深火熱不過如此了!她真是難以想象曾經的那些祖輩們左擁右抱是怎么辦到的?這齊人之?!?/br> “小朵朵,不樂意和我跳貼面舞?”許攸聲音低低的、柔柔的,帶著一絲沙啞的性感,噴在她的臉上,有種撩動神經的酥麻。 那雙狹長的眸子里閃動的光芒讓你難以拒絕,姜云朵聲音有些無力的掙扎,“不是……”是不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跳好不好?她不信他不知道,不過是這貨又…… “那是什么?”許攸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撩撥的氣氛更加曖昧。 姜云朵瞪他,他會不知道?微微撇開臉,躲避著他越來越露骨的挑逗。 “難道是因為……小朵朵只喜歡去褻瀆三少,而不愿褻瀆我?”許攸不依不饒的,只是說出的那話…… 姜云朵嘴角抽了一下,很想哀嚎,難道被人褻瀆是一件值得期待和歡喜的事么?為毛一個個的都在圍繞這個詞打轉??!“攸,咱們……回家再說?!?/br> 許攸眼眸瞄了一下遠處,幾人的面色都有些緊繃,他倏的一笑,“小朵朵,他們都不是外人,有什么好需要回避的,你就是當著他們的面褻瀆我,他們都是可以接受的?!?/br> 姜云朵見這貨*調的越來越沒有節cao,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暗暗擰了擰,警告意味濃厚,一雙沾了春水的眸子也嗔惱的瞪著他,壓著聲音道,“你再鬧,以后就……不讓你……”到底那一層意思她難為情的說不出口。 不過許攸是懂的,眸子驟然點亮,比黑夜里的星辰還耀眼迷人,“不讓什么?” 他存心的逗弄,姜云朵咬了咬牙,“你懂的!” “呵呵呵……”許攸笑得連胸腔都在震動,意味深長的暗示,“那我就依著我自己理解的懂的了,只但愿小朵朵到時候莫要反悔才是,嗯,忽然迫不及待想要回家了?!?/br> 這強烈的暗示,讓姜云朵心尖一顫,她是不是把自己給賣了?她真的初衷不過是想要……安撫變成了更深層次的挑逗,今晚要腫么破? 最后舞曲結束的時候,許攸直接拉著她的手走到站起來的向驥身邊,“驥,依著你和小朵朵的默契還需要聯系?” 向驥凝視著姜云朵,眼眸溫柔醉人,“確實不需要,不過……我也想和朵兒跳?!?/br> 許攸酸酸的哼唧了一聲,“那我們回家跳,我親自給你們彈琴伴奏?!?/br> 向驥點點頭,“好?!倍嗄甑哪?,他當然知道許攸想要做什么,話說他也是期待的,回家,沒有這幾個人,他們三人之間可以做的更親密一些,而且她還答應了他…… 姜云朵見這兩人之間流動著盡在不言中的深意,那種慌亂的悸動更加強烈,她能反悔么? 兩人豈會給她反悔的機會,一邊一個,拉著她的手就無視那幾人離開,身后,幾人的氣息都不由自主的一沉,衛伯庸站起來,忽然面無表情的提醒了一句,“云朵,明晚宴會后,你就該搬到中元宮住了,那里早已收拾好了?!?/br> 姜云朵頓住,回頭,看著那一雙深邃無垠的清俊眸子,有些不自在的道,“好,我知道了,大哥?!?/br> 衛伯庸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俊顏威嚴依舊,只是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落寞,齊宜修也站起來,聲音微涼,“云朵,明天早上我去接你,去挑選宴會所用的禮服?!?/br> 姜云朵眉頭皺了一下,然后應道,“好?!彼緛硐胍驮S攸去的,齊宜修的眼光……好吧,定然是島上最好的。 三人走到門口時,一直坐著不動的謝靜閑忽然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身子不好,還是克制點好,男子沖動的時候,充血的可不是只有那個部位,心臟亦然,侍寢也不是只勞累那一個地方,心臟的負荷也不會輕了,你確定能承受的住那樣的劇烈運動?喔,若是不劇烈,或許可以一試?!?/br> 噗! ------題外話------ 妹子們,歡迎入群哈,群里的風景更精彩喔,嘻嘻。 ☆、第一百一十八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風流 噗! 曾經虛無縹緲的最沒有存在感的人,現在語出驚人,所有的焦點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各種異樣的眸光如探照燈,似乎要看清口出這般驚艷言辭的人是誰? 只是是誰,也不該是他!小閑閑,謫仙,無心無情,無論哪一個形容詞也沒辦法跟此刻淡然坐在那里的人沾邊,就算是……他破了例,從一個醫生的角度出發,去提醒患者,這語氣也過于酸了。 衛伯庸和齊宜修眸光復雜,而姜云朵在羞憤了一番后,卻是心底驟然悸動起來,這是不是說明他……他已經不受控制的在慢慢的改變,那么將來能夠出手為攸治病也不是個奢望了? 她的驚喜,向驥也想到了,蔚藍色的眸底不動聲色的閃過一抹亮光,片刻又暗淡,擔憂的看向許攸,攸是什么樣的性子,他自然清楚,受不的別人的激將,而且又是那樣不顧一切的瘋狂,謝靜閑的初衷也許只是在警告他不要碰她,可是他不該最后說劇烈運動,哪一個男人也無法容忍自己在那方面的能力被質疑。 果然,許攸其他的深意沒有心思去體味,只聽到最后人家說的那一句,什么叫不劇烈運動,也許可以一試?他也太小看他了! 回頭,狹長漂亮的眸子里閃著幽光,像是用血澆灌出的曼陀羅花,妖嬈而又致命的誘惑,“多謝提醒,可是殊不知……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風流!” 一字一句清晰無比的惡意吐出,帶著決絕的挑釁,看著那人忽然白了的臉色,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握住她的手離開。 軒詩廳里死一般的沉寂,半響,衛伯庸啞聲道,“靜閑,為什么要說那些?” 謝靜閑陷在椅子里,覺得四肢的力氣都在不受控制的流逝,聞言,眸子閉了閉,似是受不住衛伯庸看過來的眼神,“大哥,剛剛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并非妄言?!?/br> “我信,可是……你是站在什么立場上去對他說的那些?”衛伯庸聲音微冷,凌厲的眼神太過強烈,迫使他睜開眸子。 謝靜閑蒼白的臉色更加清透,如染了霜雪,聲音卻是輕顫的,“大哥這話……是什么意思?” 衛伯庸步步緊逼,看著他虛弱的模樣有些不忍,可是這也是逼他認清自己、走出那個心魔最好的機會,“你懂的,靜閑,我的意思無非是……你是作為醫生的身份來說的那番話還是以云朵男人的身份?” 若是醫生,那便是一層深意,若是云朵的男人,那也是一層突破的意義,不管是哪一種,都有利無害! 齊宜修一直沉默著,聽到衛伯庸說的是云朵的男人,而不是王夫時,眸光幽深了下來,王夫和男人,是一個概念,卻不是一個意思,王夫只是一種形式上的稱呼,聽著尊貴,可也少了一份人情味,更多的也許只是身份上的認可,是責任和義務,可是男人就不同了,是她的男人,那就是有了情動了心,與她徹底的捆在了一起,不管未來如何,都會護她疼她,生死不棄。 謝靜閑自然也懂那那兩個字不同,代表的含義便不同,可最掙扎的還是……“大哥,你又何苦這般……”這般逼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