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身世
夏知樂本以為活著度過叁個月的荒島生活后,回到學??隙芄鈽s地站在帝國軍旗下接受勛章,沒想到,荒島測試一結束,他就被送到了軍方的醫院開始做身體檢測。 等到一系列的抽血,檢測,化驗做好后,才被告知,接下來他都必須呆著這所醫院,因為軍醫在直升飛機上給每個人都檢查的時候,發現夏知樂和別人不一樣。 檢測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報告認定,夏知樂是個omega。 這個消息完全顛覆了夏知樂的認知,要知道他的父母都是beta,他怎么可能是Omega呢!于是他趕緊打電話給爸媽,通知他們這件在他看來十分‘荒唐’的事。 沒想到,當夏父夏母趕到后,似乎并不對這個消息意外,還因為軍方表示即將把夏知樂送到Omega的專屬營地去的時候,再次爆出一個驚天秘密。 夏父在成為氣象觀測員之前,曾經是一位貴族的軍官,那名貴族就是二十年前慘遭滅門的海切爾公爵。海切爾公爵曾經是最驍勇善戰的將領,他帶領了帝國的軍隊在與聯邦的軍事演練中常年連勝,星際大戰里一舉擊敗星際蟲族,使其數十年不敢進攻藍星,是整個帝國最有軍事威望的將領,后來榮獲公爵稱號,風頭大盛。 不過,就在這位全民偶像熱度最高的時候,突然被爆出通敵,證據是一段發布在網上的泄密錄音,據說這段錄音導致藍星外的一處基地全軍覆沒,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前,海切爾公爵被迫卸任,還被囚禁自家莊園不得外出。 之后的某一天,莊園突然失火,由于是深夜十分,很多人還沒有醒過來就被煙火嗆住死亡,甚至還有一批未知的人出現暗殺逃過火災的海切爾公爵,無奈之下,公爵只能把自己兩歲的孩子托付給當時還是副官的夏父,最后,也只有夏父抱著夏知樂離開了莊園,而海切爾公爵與他的夫人還有莊園的幾十條人命都付之一炬。 不過前幾年,海切爾公爵一案已經被平反,這樁血案竟是聯邦的反動勢力策劃的,現在那群人已經被處以極刑。 如今海切爾公爵的貴族頭銜重新啟用,還獲封榮譽爵士,許多民眾甚至到當年的莊園為他祭奠。 當夏知樂被證實的確為海切爾公爵的血脈后,帝國就開始了一系列的調查流程,夏父夏母和夏知樂再次見面的時候,夏知樂已經身披紅色斗篷,穿著爵士軍裝,佩戴著榮譽勛章,跪在他們面前,感激他們多年的養育之恩。 由于海切爾公爵并無其他后人,所以當年他在帝國銀行里的一切財產都屬于了夏知樂,夏知樂重建了當年的莊園,接來了夏父夏母,悉心贍養。 而由于夏知樂的爵士頭銜,即使他現在的身份是omega,但是也不用去Omega的基地呆著,他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候選人’。 所謂的候選人,指的就是和omega結合的alpha。那些被送往基地的Omega因為擔當了生育的重任,所以很多都是按照基因速配來決定的候選人,至于人數,也是要根據速配的程度來決定,而一個omega的速配人數,從來都不會低于兩個……因此,每個omega 的候選人都是強制的,只能根據報告數據來匹配。 夏知樂,現在卻有自由選擇的權利。 只需要填一份報告就行,他也正為此苦惱著,兩人以上?他去哪里找??! 此時,距離夏知樂軍校畢業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年,這半年里,他真的經歷了跌宕起伏的各種事情,從beta變成omega,從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占據各大新聞頭條,還擁有了貴族頭銜……這導致了夏知樂現在對自己的身份真的很迷茫。 他又想起了荒島上的四人,他想起楚連云說 ‘我們會幫你的?!?/br> 于是夏知樂拿起電話,一一聯系四人。 畢業后的四人,除了楚連云留在學校做起了指揮官外,其余的,紀懷仁回家繼承了家族的礦石事業,白昭開了一家機甲用品店,而齊紹則當上了醫生。 這四個人在離開荒島后一直試圖聯系夏知樂,但是總是被人刻意阻止,沒想到卻等來了夏知樂的電話。 “要不我們見一面吧” “好” “好” “好” “好” 于是,時隔半年,五個人又重新相聚,這回,每個人都不再那么灰頭土臉,衣衫襤褸,他們神采奕奕,似乎還因為見到夏知樂完好健康地站在自己面前而多了幾分安心。 四個人聽完夏知樂的對自己現狀的解釋后,都不由得感慨,有些事冥冥中早已經注定了。而這次見面讓夏知樂心里也發生了一些變化,他發現原本累積在心里的那些對自己的不認同,在和四人聊天之后似乎緩和了很多。 夏知樂詢問了畢業時候的事情,他還是有些遺憾和難過自己沒能參加畢業典禮,沒想到楚連云這時遞給了他一個紅色的盒子,他疑惑地打開,欣喜地笑開,里面是一枚勛章。 勛章上面刻著科洛桑司法軍校的雄鷹標志,還有一把槍的形狀,最下面則是用鈦金屬雕刻的一小片畫像和名字,上面的名字寫的正是夏知樂。 這時專屬于優秀畢業生的勛章。 夏知樂摸著勛章,開心的不知如何是好,正用感激的目光看著楚連云呢,白昭就靠過來摟著夏知樂,哭喪著臉說 “樂樂,你不知道我媽念叨多少次了,你什么時候和我回去看看她呀” “好啦,我過幾天就去看年阿姨,” 紀懷仁也來插一腳 “知樂,我的辦公室現在也特別大,你要不要也來參觀參觀” “額…好呀” “夏知樂我幫你檢查下身體吧,你上次離開的時候情況我真的很擔心” 齊紹也開了口。 夏知樂頓時有點頭大,看著開始你一句我一句說開了的幾人,卻默默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想,他知道那份候選人的報告,應該怎么遞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