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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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這樣,今天早上他還對霍晟均擺臉色了,在霍晟均對著他說“爸爸,再見”他頭也不回。 “橋橋,你有沒有覺得爸爸今天早上其實是在生我的氣?”小家伙也看出來了,開始發牢sao:“我今天和他說再見他都沒有理會我,他還說我今天穿的衣服和橋橋一樣是鬼樣子,說一點也不像小王子?!?/br> 聽到霍晟均后面的話康橋不由自主的揚起嘴角,霍蓮煾還真幼稚。 霍晟均又開始賣弄了:“我覺得這后面一定有原因,我想和昨晚爸爸問我的兩個問題有關,橋橋你要不要聽?” “爸爸都問你什么問題了?”康橋配合著晟均小王子做出十分好奇的表情。 “第一個問題,爸爸問我是他帥還是舅舅帥,我回答自然是爸爸帥,爸爸又問我具體他又是比舅舅帥多少,這個問題可難倒我了,橋橋你知道我是怎么處理這個問題的嗎?”晟均小王子一臉得意洋洋。 “說來聽聽?!?/br> “我和爸爸說爸爸好比是湯姆克魯斯,而舅舅好比是小沈陽,其實我不是說舅舅不帥,可他和爸爸比起來就變成了小沈陽級別,總之我的意思就是說爸爸和舅舅兩個人之間的差距有湯姆克魯和小沈陽那么遠?!?/br> “橋橋,我這么說你懂嗎?” 霍晟均說的話讓康橋在心里代替周頌安默哀,手在霍晟均額頭上輕輕敲了一敲,這個小混蛋,周頌安偷偷塞給他的那些漢堡都白給了。 霍晟均捂住額頭:“爸爸到網上去搜了小沈陽的照片之后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他……” “那第二個問題呢?”康橋慌忙打斷霍晟均的話,她可不想第二次敲他額頭。 “第二個問題是……”他拉長著聲音,側過臉來看康橋:“爸爸問我覺得橋橋是喜歡他多一點呢還是喜歡舅舅多一點?” 這個問題下意識間讓康橋側過臉去看播報航班的電子屏。 “橋橋,你都不好奇我是怎么回答爸爸的嗎?” 抬手康橋看了一眼腕表。 霍晟均又開始說口頭禪了:“坦白說,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我又不是你,于是,我告訴爸爸這個問題你得去問橋橋自己,可爸爸非得我給出答案,于是我告訴他橋橋從來不打舅舅,可是橋橋卻打了爸爸?!?/br> “然后爸爸就不說話了,一直不說話到早上?!?/br> 霍晟均的這話讓康橋心里有點不自在了。 “橋橋,你說爸爸是不是因為第二個問題才生我的氣的?再怎么說一個男人被女人打都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我應該假裝想不起來的?!?/br> 這么小就有大男人主義毛病了,呼出一口氣,臉轉向一臉自責的霍晟均。 “不是,爸爸沒有生氣你的氣,爸爸是……”頓了頓:“爸爸是在生橋橋的氣?!?/br> 好吧,那天晚上康橋對霍蓮煾的話是重了一點“霍蓮煾,我不相信你?!薄盎羯彑?,如果頌安再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話,我發誓,我會采用任何你想都想不到的辦法帶著晟均離開這里?!?/br> 面對這她咄咄逼人的言語,他只是說了一句“他們告訴我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變的生物,我想這話說得對極了,上一秒你癱倒在我的懷里而下一秒就為了一個男人對我聲淚俱下?!?/br> 說完之后他沒有再看她一眼。 對著他的背影,她喃喃的說:是疾聲厲色啊,不是聲淚俱下,笨蛋。 距離航班到點還有十幾分鐘時間,想了想康橋從包里拿出手機,遲疑片刻之后撥通霍蓮煾電話。 電話響了很長時間才被接起。 電話彼端的那個聲音讓康橋發呆片刻之后,干干擠出:到……到辦公室了嗎? “嗯?!?/br> 又是小段沉默。 “我……”沉默讓康橋有點結巴了起來,其實她想和霍蓮煾說我會盡量早一點回去,可不知道為什么后面的話就是說不出來。 他倒是顯得很耐心的樣子。 呼出一口氣,張開嘴。 然后,康橋聽到電話有人叫霍蓮煾的聲音。 于是那句話變成:我掛了。 霍蓮煾電話掛得比她快。 八點五十分,康橋見到了周頌安和吳晟柔,吳晟柔坐在周頌安推著的行李車上朝著她張開手。 吶吶站停在周頌安面前,吶吶的叫了一聲“頌安?!?/br> 周頌安朝著她笑,笑得一如既往。 這是位于中國城附近的小廣場,住在這片區域的有百分之八十都為華人,吳晟柔的爺爺奶奶也是這撥華人之一,每年暑假周頌玉都會讓她的孩子到紐約來陪爺爺奶奶住一段時間,今年恰好周頌安被學校派遣前來參加紐約的學術交流會,送孩子過來的事情就由周頌安代勞。 “原本我打算不聯系你?!敝茼灠埠涂禈蛘f。 此時此刻,康橋和周頌安坐在廣場茶座上,那兩個孩子正圍繞著那些廣場設施玩得不亦樂乎。 事到如今,康橋好像也只能說出“對不起?!?/br> “我不是來聽你說對不起的?!?/br> “我知道?!?/br> “你也不需要緊張,我只是想遵從心里的想法,來看看你這張臉,來看看我什么時候才能把你從‘我喜歡的女人’變成‘我曾經喜歡的女人’?!?/br> 目光從那兩個孩子身上離開,落在遙遠的天邊,紐約的初秋天高云淡。 “我常常在想,很多事情也許很早之前就注定了,我之所所以選擇哲學也許是為了邂逅這段情感,然后在這段情感中去學會放下?!敝茼灠舱f這段話時聲音有著淡淡的苦澀:“還記得在那時新加坡時我和說的話嗎?” 怎么會忘,也不敢忘。 目光落在遙遠的天際:“周頌安和康橋說,每一個人都是獨立性質的,我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也會為我所做的一切事情、乃至所做的事情所產生的后果負責,這是周頌安和他的學生們說的第一句話?!?/br> “嗯?!钡膽鹬骸八?,不需要產生愧疚,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并且樂意為之的事情,這也是我來見你的一個原因,我得把這些話告訴你?!?/br> 霍蓮煾還真說對了,那真是一個傻大個。 “也不要需要把我的這些話當成是一種心理包袱,總有一天我會放下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br> 垂下頭來,手輕輕摩擦包的紋路,兩滴透明的液體滴落在那些紋路上。 “感動得哭了?” “沒有?!?/br> “我來這里可不是讓你哭鼻子的,不過,我還是很高興看到你為我哭?!?/br> 誰也沒有再說話,往滑輪的孩子打破了廣場的寧靜。 “康橋?!?/br> “嗯?!?/br> 很自然抬起頭,眼前已然恢復一片清明,周頌安的一張臉近在眼前,他在細細的瞅著她。 嘴角的笑容弧度揚起:“氣色不錯,黑眼圈沒了?!?/br> 咧開嘴,沖著他笑。 他的目光從她臉上移開,聲音黯然。 “看來還是他有辦法?!?/br> 張開嘴,康橋想說點什么,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是周頌安忽然一本正經了起來: “說看看,我的學生最近怎么樣?” 華燈初上。 霍晟均再一次充當跑腿的角色,把手機放到正在廚房幫忙的康橋手上:“橋橋,爸爸的電話?!?/br> 呼出一口氣,這已經是霍蓮煾打給她的第五次電話了,每隔十分鐘一個,第一通:“我離開辦公室了?!钡诙ǎ骸拔以诼飞狭恕钡谌ǎ骸拔叶蓟丶伊四銥槭裁催€不回家?!钡谒耐ǎ骸澳惆鸦絷删鶐Щ貋?,他還有十個單詞沒有默寫?!?/br> 接起電話,壓低聲音:“霍蓮煾,你有完沒完?!?/br> 電話彼端傳來霍蓮煾的聲音,從語調到力道都像極了以前那個叫她到他房間去的蓮煾少爺:“合約上寫明你每天晚上都得出現在餐桌前?!?/br> 艸! 康橋剛剛想掛斷電話。 “不許掛電話,我要你馬上回來!” 艸!艸! 不許掛電話對吧,那就關掉電話可以吧?康橋關掉了電話。 “是先生打來的電話吧?” 現在和康橋說話的是吳晟柔的奶奶,那是一位溫和善良的老婦人,在霍晟均的事情東窗事發之后并沒有責怪她反而邀請她一起晚餐,也沒有給從吳晟均變成霍晟均的那個孩子有任何的冷眼,一如既往的愛護著。 “他……”頓頓,康橋低聲說:“他現在還不是我先生?!?/br> 臨近午夜時分,打開門康橋放緩腳步,看到客廳沒有燈光康橋心里松下了一口氣,下意識間康橋目光往著霍蓮煾書房的通道,通道沒有任何亮光透露出來,霍蓮煾應該去睡覺了。 明天是周六,明天晚上霍蓮煾的會所有一場拍賣會召開,一般拍賣會召開的前一晚霍蓮煾都會早睡,拍賣會要準備的事情很多。 借著微光康橋往著自己房間走去,她的房間和霍蓮煾的房間是對立著的,停在房間門后手觸到房間門把時康橋忍不住的回頭看,霍蓮煾房間沒有任何一絲燈光透露出來。 回過頭來,康橋心里模糊想著,最多明天也給他做西紅柿餅。 打開門。 那個聲音和門打開的聲音一起響起: “夜游的女神,回家了,終于舍得回家了?” 驟然亮起的燈光使得康橋下意識間瞇起眼睛躲避黑暗,以此同時她的身體被這忽然的聲響嚇得幾乎快要跳了起來,然后—— 額頭磕到墻了。 捂著額頭,康橋第一時間去斥責那個讓她頭磕到墻的罪魁禍首:霍蓮煾,你把我嚇了一跳。 嘴里一邊埋怨著一邊轉過頭去。 明亮的燈光下,霍蓮煾靠在樓道墻上抱著胳膊冷冷的看著她。 這個人強詞奪理:“我知道有一句俗語叫做什么來著,具體怎么說我沒有什么概念,但我知道大致的意思是說,一個人要是沒有做什么壞事就是在黑夜走路也不需要擔心麻煩會找上門來,說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虧心事了?” “要不,讓我來猜猜,你和傻大個帶著那兩個孩子去了電影院,然后發配到你們手上的座位是家庭專場,電影票讓你們省下二十美元,看完電影之后你們去了電影院附近的快餐店,熱情的服務生給你們推薦了家庭套餐,在你們吃著家庭套餐時,快餐店的吉祥物來到你們的面前,然后你們緊緊挨著吉祥物比出茄子的手勢?!?/br> 霍蓮煾的話讓康橋第一時間脫口而出:霍蓮煾,你這個混蛋居然跟蹤…… 后面的話聲音越來越小,前面霍蓮煾說的都差不多,除了吉祥物之外。 霍蓮煾看著她的目光越為的冰冷:我沒有你想的那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