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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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步伐僵硬,一步步走回自己房間。 次日早上,在醫生前來給霍蓮煾檢查傷口時康橋在場,那位醫生儼然把康橋當成是霍蓮煾的家屬,這也導致康橋只能干巴巴的坐在那里順著醫生的話,嘴里頻頻說著好的,我知道,我會按照您說的那樣去做。 醫生離開之后,霍蓮煾假惺惺的把她夸了一頓,其中不乏帶著類似“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周頌安通電話?”這樣的陰謀論。 “不過,現在你還沒有讓我充分感覺到你的誠意,所以通電話的事情不行?!?/br> 隔日,霍蓮煾告訴康橋他抽出了一點時間去了一趟大使館。 “我的中文老師讓我好好的照顧你?!被羯彑溉缡钦f出。 康橋閉著嘴,很明顯,蓮煾少爺這是存心找樂子。 今天的霍蓮煾心情應該不錯,福布斯雜志總編親自給他打電話,據說他在影響力榜上的名次又上升了。 “以后,不要去見頌安?!笨禈虮硨羯彑?,沒有給他半句駁斥她的機會,加重語氣:“霍蓮煾,你再這樣下去只會加重我對他的愧疚感?!?/br> 周頌安見到霍蓮煾的畫面讓她心里難受,難受得要死。 康橋以為自己的話會惹來霍蓮煾的一陣冷嘲熱諷,可沒有,小段沉默過后,霍蓮煾在她身后低低應答出“知道了?!?/br> 接下來,康橋度過了無所事事的幾天,她的無所事事看在霍蓮煾眼里變成了乖巧的行為,然后他大發慈悲的讓她給周頌安打電話。 在電話里,周頌安和她說:“霍蓮煾都告訴我了,照片的事情……對不起?!?/br> 哈!你能說霍蓮煾在撒謊嗎?不不,他沒有撒謊,確實是有照片這回事。 這個時候康橋想還好她把剩下的兩把雕刻刀扔掉了。 如果沒有扔掉的話她大約會動起雕刻刀的念頭,現在霍蓮煾就在他房間里,打開他房間門就可以了。 “我沒有想到,我會給你惹下那些麻煩?!彪娫捘沁呏茼灍刚Z氣愧疚。 掛斷電話,康橋在窗前站了很久。 晚餐時間,康橋第n次眼睛往著廚房瞄,廚房里的簡妮似乎沒有看到她雇主的窘迫。 現在蓮煾少爺可是一名無法使用左手的病患。 目光拉回,轉向對面,心里嘆了一口氣,從座位上站立了起來,坐在霍蓮煾身邊的位置,從他手上接過刀叉。 小會時間,康橋把切好的牛排推到霍蓮煾面前。 很多事情好像都是那樣,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了很多次,在接下來的一個禮拜里,數數康橋都給霍蓮煾干了一些什么:用餐時間,她的座位從之前和霍蓮煾面對面變成了緊緊挨在了一起,這樣好便于她為他處理一些西式餐。 早上他刷牙洗臉她得呆在他身邊,他說了單手擠牙膏很麻煩,在他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時她得為他打印發郵件,他說了單手打字慢又麻煩。 他要出席正規場合時她要為他打領帶領結。 這個周六深夜,康橋睜開眼睛時發現較為奇怪的一幕:她的頭靠在他肩膀上她手里還拿著印完的文件,他閉著眼睛頭微微往著她這一側傾斜他的手還擱在鍵盤上。 然后,他的眼睫毛在抖動著。 在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間,她并沒有顯得多么的慌張,而是回視著他,在暖色系燈光光線下,在彼此交纏著的氣息中,有暗香涌動。 他們都保持著之前的姿態,誰也沒動,或許是誰也不敢動。 唯一在動的是他們彼此的眼眸,他微微垂下了眼簾,當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唇上時她的睫毛在抖動個不停。 ☆、第115章(20142015) 唯一在動的是他們彼此的眼眸,他微微垂下了眼眸,在他目光停留在她唇上時她的睫毛抖動個不停。 那片陰影遮擋住了燈光光線,在他的氣息朝著她逼近時她閉上眼睛,然而,她并沒有等來落在她唇上的吻。 輕柔嗓音比燈光還要曼妙:“故技重施?” 康橋沒有動,只是抓住文件夾的手指緊了緊。 “想知道我是不是還存在著對你有所迷戀,然后評估我對你的迷戀,最好是我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這樣一來,你就可以用類似于蓮煾我睡不著蓮煾你看我的熊貓眼睛,類似于不吃飯然后暈倒在馬路上的伎倆來要回你的護照,來為周頌安解套?” “我的jiejie,我現在是二十六歲,我現在不是十八歲,我和很多女孩子約會過,這些女孩子大多數比你都來得迷人來得可愛?!?/br> 說完之后,霍蓮煾拿起了遙控器,一下子,客廳燈光大亮。 這個時候,在霍蓮煾的說話語氣中康橋居然覺得自己更像是那名壞人,可真正在做壞事的人是霍蓮煾。 果然,有著漂亮的臉蛋人作起惡來就像是天才在譜寫狂想曲。 接下來的幾天里,康橋做出了一系列的事情,她打電話叫來警察,警察在給她錄完口供之后給她安排一名幫忙疏通心里的社工,她在超市兜了一大圈之后打開超市后門時赫然發現霍蓮煾的兩位保鏢在那里等著她。 然后,這個晚上灰頭土臉的她朝著霍蓮煾一陣破口大罵,罵完之后她在他面前嚎啕大哭,問他到底是為什么? 明明做錯事情的人是他??? 就像是沒有看到她的憤怒一樣他和她說:再等幾天,等幾天之后我就會告訴你為什么。 對著他的背影,她說:蓮煾,我剛剛死了丈夫,我的心里承受力度有限,我求你了,就放過我好嗎? 他停下腳步。 收住眼淚:蓮煾,讓周頌安回去吧,我保證,這次,我真的會乖乖的,不惹事,然后等著你告訴我答案。 “好嗎?” 她又在為了那個傻大個和他耍心思了,這次,都不惜把她死去的丈夫搬出來了:蓮煾,你看我剛剛死了丈夫,不覺得我可憐嗎? 是可憐,可憐得他都要花很多的力氣去收住自己的腳步,不回頭去看她,不去看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 不用自己的唇一一去吮干她臉上的淚水,順著她的心意,好,都聽你的,統統都聽你的。 站停在那里,霍蓮煾想如果前面有一面鏡子的話,鏡子里的那個男人的表情一定被的嫉妒所吞噬。 那嫉妒,想必他再能裝也掩飾不了一絲一毫。 看著霍蓮煾的背影,康橋等得眼睛都直了,可最終等來的是他的那聲“不好?!?/br> 他緩緩回過頭來。 “不要裝可憐,也不要和我談任何條件,更不要挖空心思去想那些沒用的事情,不然到最后精疲力盡的人只會是你?!?/br> “這兩天累了吧?我認識一位很不錯的推拿師傅,要不要我打一通電話讓她晚上到家里來?!?/br> 面對著那張越靠越近的臉,康橋冷冷的吐出:滾。 接下來的兩天里康橋除了出去吃飯就一直呆在自己房間里,在她呆在自己房間的這些時間里霍蓮煾也沒有來打擾她。 第三天晚上,半夜醒來時,康橋發現自己背后貼著一個人。 憑著那道在她耳畔縈繞的氣息,她就知道此時此刻緊緊貼在自己背后的那具身體來自于誰,在巴厘島時他總是喜歡這樣貼著她睡,熱醒了手就伸進她的睡裙里,在她的半夢半醒間直接從側面進去。 這個想法使得康橋完全清醒了過來,第一時間選擇去掰開他緊緊纏住自己的手,然后發現霍蓮煾的手有力得很。 現在霍蓮煾手上也沒有戴護具,看來,那護具是用來耍她的呢。 越是掰他手他就越纏得緊,屬于縈繞在她耳畔的氣息就越為的灼熱,那灼熱的氣息開始讓康橋心里慌張了起。 “霍蓮煾,你喝醉了,你走錯房間了?!?/br> 來自于背后的那道氣息有著酒的香氣。 “嗯,你說得沒錯,我是喝醉了?!?/br> “霍蓮煾,放手?!?/br> 回應她到底是屬于他手部力量所帶出來宛如要窒息般的糾纏。 心里的慌張又多了幾分,現在是深夜,背后的那個男人喝酒了,她現在所需要的是趕緊冷靜下來。 她自然知道抵住自己大腿內側的僵硬所在是什么,剛剛掙扎了那么幾下之后更……咬牙,康橋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在一動也不動的狀態。 小會時間過去,康橋的手在床頭柜那邊摸索著,她記得床頭柜擱置了幾樣小物件,手觸到那個錐型的裝飾物時頓了頓,之后手再往里面摸索,觸到的水晶相框,水晶相框在手里墊了墊,夠沉,也沒有棱角。 但愿她能用這個把霍蓮煾拍暈,抓緊相框,然后…… “那個沒法把我拍暈,要不我教你一個法子,你手往你那天刺到我的傷口戳,我一吃痛手就沒有力氣了?!?/br>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嗓音,以及這讓人容易變得脆弱的夜,還有,那個忽然泛上來的那句:“木頭,你什么都好……” 相框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背后這個人,這個男人所承載的還有另外一種巨大的情感,他的“我的杯子誰也不能碰?!彼摹拔业男⌒苷l也不許碰?!?/br> 這樣看不清楚面容的夜里她的淚水悄無聲息的來,呆呆瞪大著眼睛,然后……她聽到來自于背后的囈語。 “木頭,你好棒?!?/br> 明明聲音很小來著,明明那聲音聽著僅僅只是因為酒精帶出來的夢囈,可卻讓康橋的心瞬間收緊。 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慌讓她的心砰砰巒跳了起來。 小心翼翼的試探:蓮煾? “嗯?!?/br> “你剛剛說的話指的是什么?” “什么?” “你剛剛說我很棒?!?/br> “我有說過嗎?” “有?!?/br> “有啊……”他拉長著聲音,圈住她腰間的手一點點往上,隔著衣服展開手掌罩住,一點點的收緊:“你說我會不會說的很棒是指的是這個,嗯?” “木頭,和你吵架之后我去找別的姑娘了,同樣都是球型物體,可不知道為什么摸起來天差地別,還是你的好,軟軟的,握在手里很可愛?!?/br> “噓,木頭,你別動,姚管家就要來敲門了?!?/br> 姚管家?聽清楚霍蓮煾的話之后康橋在心里大大的松下了一口氣,霍蓮煾的酒量一向很淺,想必是因為酒精導致他把紐約當成是文萊,把她的房間當成是他文萊的房間,所以他說的那句“木頭你好棒?!眴渭冎傅氖恰?/br> 低頭,看著霍蓮煾的手。 目光從覆蓋在自己胸前的手移開,等待著,直到從背后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康橋這才小心翼翼的拿下他的手。 早八點,康橋準時坐在她的用餐位置看著坐在對面的霍蓮煾,今天早上她醒來時霍蓮煾已經不在她床上了。 是因為喝酒導致還是故意走錯房間康橋不感興趣,她更加感興趣的是霍蓮煾戴著那個手護具不變扭嗎? 于是,康橋把她的疑惑向霍蓮煾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