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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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豬發飾嗎? 康橋朝著霍蓮煾呲牙:喜歡。 霍蓮煾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很近的距離康橋發現霍蓮煾笑起來的樣子開始和霍小樊有了某種的神似。 是因為這樣她才變懶的嗎? 所以,此時此刻跟著他的腳步懶洋洋的,手任憑著他拉著,然后往著房間最深處走去,房間最深處就是霍蓮煾的臥室,上了兩個臺階腳踩在地毯上,停在床前,霍蓮煾從床頭柜拿出極為精致的小盒子,打開小盒子,小盒子里放著幸運草造型的發飾,葉子是藍色的,藍色葉子滾著白色的邊,在燈光的襯托下宛如極地的光。 “它看起來就像是極光對吧?”輕聲問道。 點頭。 他從盒子里取出幸運草發飾,就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她低下頭,他為她別發飾的動作笨拙粗魯,把她的頭發都弄疼了,很明顯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終于,發飾別在她的鬢角上,不過這里沒有鏡子,沒有鏡子不要緊,裝飾櫥柜的玻璃已經把她和他的模樣倒映出來了,他的手指落在她鬢角的發飾上。 “設計師告訴我,發飾靈感來源于紐因特人,紐因特人認為極光是為死去的人照亮歸天之路而創造的,我當時就想到了你,木頭,你一定很想念你的外婆,對吧?” 點頭:很想。悄悄抬起眼睛去看他,他的表情有著那么一點點的孩子氣:我就知道。 第一次主動把頭擱在他肩膀上,手輕輕環住了他的腰,耳邊聽著他說:“又,又對我投懷送抱了,還說沒有想我?!?/br> 小會時間過去,房間的燈光被調暗,這時間的他和她倒是有點的拘謹,不約而同的垂下眼睛,然后他低低的“木頭,我想?!闭f話間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里,熟門熟路,她低低哼出“以后不許那那樣的話威脅我?!彼p聲,吻住了她,把她想發的牢sao如數擋住。 一直手掌壓在他肩膀上,另外一只手緊緊的抓住被單,昂起頭,那種艱澀使得她只能倚靠大口呼吸來緩解屬于他所制造出來的疼痛,這一晚和以前都不一樣,明明他已經把她的唇吻腫了,即使他動作生澀但也讓她的身體不聽使喚,他也不好受,屬于他所遭遇到的阻擋讓他額頭不停滴落下大滴大滴的汗珠,她也不自知為什么會這樣,以前明明是可以的,可這次…屬于他的強悍使得她心里慌張害怕,推著他的手越發用力,她手一動從他額頭上掉落的汗水就越為密集,她和他說蓮煾不要了,她的話換來了他低低的咒罵聲,他說他也疼,疼還要,這不在自找苦頭嗎?她用眼神控訴,于是他說你不要老是用你那雙死魚眼看我,這個時候還罵她這樣的話,她可不干,于是她說你出去出去,他吸著氣,用牙縫里一字一句擠出“又,又怎么了?”他一吸氣于他身下的那具身體更加抖到不行,推他,這話讓她身體都抖到不行,推他,他停下動作,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雙手分別撐在床單上,瞅她,她別開臉,他的唇輕輕的觸碰她的眼睛,聲音低沉沙啞“生氣了?”閉著嘴巴不說話。 然后他一個人在那里自說自答“討厭我說你死魚眼對不對?!薄爸懒?,木頭討厭被說成死魚眼?!薄拔乙院蟊M量減少說的次數,嗯?”唇沿著她的鬢角來到她的耳垂“木頭,我難受?!彼谒呎f起了一些悄悄話,那些話把她聽得臉紅耳赤,鼻尖使勁蹭她,嗯?嗯?抵住他的手掌輕輕收回,點頭,他不是已經說了嗎以后會減少說她死魚眼的次數。 小會時間,房間里傳來了讓人啼笑皆非的對話,“木頭,你好像變小了?!薄靶?,什么意思?那里變小了?”淺淺的笑聲在喘息聲斷斷續續,然后是她似乎明白了過來,壓低聲音不甘示弱“不是我變小了,是你變大了?!?/br> 傻氣的姑娘還以為她的話是占到便宜心里沾沾自喜著。 幸運草發飾擱在一邊床頭柜上,光線已經被調得不能在低,她的一只手無力的垂落在床沿上,另外一只陷落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尖仿佛被抽干所有力氣,死氣沉沉的模樣,她側著臉,他臉緊緊挨著她的鬢角,此時此刻,汗水浸透他們的頭發連同疊在一起的那兩具軀體,空氣里頭還殘留著屬于他們極致時候所釋放出來的氣息。 那個輕飄飄的聲音把她從悠遠的極樂世界喚了回來“我去洗澡了?!薄班??!睉袘袘鹬?,“走的時候不要忘了發飾?!?/br> 眼睛驟然睜開,眨了一下,然后重新閉上“嗯?!?/br> 兜里放著那個幸運草發飾,腳步放得極輕,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傳來,停在浴室外她說了一聲“我走了?!眹W啦啦的水聲繼續響著,也不知道浴室里的人有沒有聽到。 關上門,午夜的那道走廊仿佛深不見底似的,從走廊盡頭處透露出來的光深幽晦澀。 ☆、第62章 接下來幾天里,那支純白色手機每到晚上差不多十點都響起,這是第四個晚上康橋第四次敲霍蓮煾的房間門,霍蓮煾沒有像之前一樣她一進門就把她拉到床上去,這次霍蓮煾還真的像他之前說的那樣在給他爺爺發中文郵件時出了一點問題,等順利發出郵件之后康橋發現自己從之前站在霍蓮煾身邊變成了整個窩在他懷里,而此時此刻他正在看著她,也不知道是距離燈光太近的原因她的一張臉開始發熱發燙了起來,伸出手,手掌擋住他的眼睛,低低的,就像是撒嬌“別看?!?/br> 淺淺的笑聲抖開,那只遮擋在他臉上的手被拿下來,他的唇觸了觸她手掌心,手掌心癢癢的,下意識間縮了縮想逃離,但迅速被抓住,他的手指引著她的手擱在他腰間,另外一只手微微托起她的后腦勺,當他臉朝著她靠近時她眼睫毛抖了抖,最終閉上。 等到他的唇來到她頸部時她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蓮煾?!痹谶@聲蓮煾中她的手第一次那么的主動,然后她聽到他吸氣聲,她的動作也發的賣力,回應她的是他狠狠的捉住她的唇,輾轉間,擱在桌上的筆電被他手隔開,下一秒她從窩在他懷里昂著頭承受著他的吻到被放在了桌面上,他的手橫過她的腰間關掉臺燈,這樣一來就變成她坐在桌上,他站在她面前,即使是這樣他還是顯得比她高出很多,目光和手都不知道改往那里放,垂著的腳因為緊張在發抖著,直到他握住她的腳腕,找尋、觸摸觸弄,她的頭輕輕擱在他肩膀上,喘息著在他耳畔溢出“蓮煾,你以后對小樊好一點…”接下來的話因為他的動作聲不能成聲,手輕輕的捶了他一下背部,這個混蛋,混…蛋,隨著那一波情潮暫時退下,她把剛剛沒有說的話說完“蓮煾,你以后能不能帶小樊一起玩?”說完這話之后想去觸碰他耳垂的唇落了個空,就像是被老師冷落的孩子一樣急于去討好,她的唇再次急急貼了上去,不管不顧頻頻親吻著他的耳垂,耳廓,一邊親一邊“好不好”“好不好?!薄班??”“蓮煾?霍蓮煾?”終于,他回應了她,質地極好的布料纖維由經她的腳腕掉落,她身體被動往后傾反撐著手掌,垂著的腿找到了屬于它們應該隔著的地方。 燈影把他們的姿態印在墻上,被他弄散的頭發也印在墻上垂直而下,隨著那又兇又狠的一下抖了抖,閉上眼睛,反正都這樣了,她的小樊特別喜歡他的約書亞,小樊高興她也會隨著小樊高興。 次日中午,霍蓮煾讓人接走了霍小樊。 黃昏時候,霍小樊被送了回來,小家伙一張臉樂開了花,就像是有人為他打開一個新的世界一樣,一整個晚上他對這個下午他的所見所聞如數家珍。 這個晚上,霍蓮煾沒有打電話給康橋,接下來的幾個晚上康橋都沒有接到霍蓮煾的電話,康橋猜霍蓮煾沒有打電話給她是因為他的“好朋友”福田雅子來了,八卦媒體們這幾天又開始對這對金童玉女進行了追蹤報道。 霍蓮煾回來的半個月之后,在霍老先生的敦促下,周頌安重新出現在霍家為霍蓮煾補習中文,不過時間規定從去年的周一到周四變成今年的周六、周日。 周六下午,周頌安把幾本書交給了康橋,那是一些和雕刻有關的書籍,接過書康橋把準備好的禮物交到周頌安手上,那是一只小猴,周頌安屬猴,小猴是康橋花了一個晚上時間雕刻的,可以用來當包的吊墜。 只是這會康橋發現她的雕刻藝看起來不怎么樣,那只躺在周頌安手掌心里的小猴子怎么看都是那種拿不出手的劣質產品,想從他手掌心里拿走那只丑巴巴的東西,不過沒有成功,周頌安反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又大又有力。 “頌安,它……它有點丑,我保證下次交給你的會比現在這個漂亮?!笨禈騾葏日f著。 “你說為了這個你弄了一個晚上?”周頌安沒有讓她的手成功逃脫。 康橋點頭。 “我喜歡?!敝茼灠惭劬α辆ЬУ模骸拔矣X得它是大師級別的作品?!?/br> 話音干落,冷冷的聲音來自于康橋的背后。 “周老師不是讓我試著寫作文嗎?我好像找到了很好的作文題材,我在考慮要不要寫一篇以‘我的中文家教和我的拖油瓶jiejie好上了’的作文題材?!?/br> 周頌安放開康橋的手,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一臉被抓包了的表情,沖著康橋笑:“看來是我的學生因為等得不耐煩而抱怨上了?!?/br> 沒有回頭,被動的回以周頌安微笑。 “我去上課了?!?/br> 康橋點頭。 周頌安擦著她的肩部走過,康橋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 來自于她的背后傳來了這樣的對話。 “霍蓮煾,不走嗎?” “周老師,我等了你十分鐘,有一句中國成語叫做什么來著?眥什么必報來著,大致意思就是你給我一拳我還給你兩拳,我就是那種人,所以周老師你得耐心等我二十分鐘?!?/br> 周頌安無奈的走了,康橋抱著書往著自己房間走去,走幾步手就被拉住,不遠處傳來倪海棠叫她的聲音,霍蓮煾一個手力她就變成被環在他的懷里了,這個混蛋在做什么,眼看著倪海棠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霍蓮煾?!笨禈虻吐暰?。 “現在知道害怕了?我猜阿姨看到這一幕一定會瞠目結舌,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說我要不要把我們之間的前因后果說給她聽,嗯?我的jiejie?” 康橋使勁的掰著霍蓮煾的手,倪海棠的腳步聽著已經近在耳邊了,好像隨時隨地會出現在他們面前。 “霍蓮煾,我求你,放開我?!笨禈蚵牭阶约旱吐暟蟮穆曇?。 下一秒,在霍蓮煾的帶動下他們雙雙躲進蔓藤植物所組成的天然屏障后面,剛剛藏進去倪海棠就從他們面前經過,狹小的空間促使得他們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在那道屏障的一方她被動的承受著他的親吻愛。撫,在屏障的另外一邊,倪海棠站在那里,喃喃自言自語“剛剛明明還在這里的?!?/br> 扣上胸衣再之后是被他一顆顆解開的紐扣,然后扯下發圈,把已經亂得不成樣子的頭發重新束好,從胸部頂尖處所傳來的火辣辣的脹痛在提醒著康橋發生在這里幾分鐘前的事情。 霍蓮煾的話言猶在耳。 “康橋,你聽著,你好比是那只杯子,對于有潔癖的人來說自然是不允許任何一個人碰那個杯子,這道理等同于孤僻的孩子們的那句口頭禪‘我很討厭別人碰我的玩具’康橋,那只杯子誰碰了誰就得倒霉,我這樣說你懂嗎?” 她沒有應答。 “木頭,我剛剛試探了一下,看來你很害怕你mama知道我們的事情,真是一個傻姑娘,這些事情都是由她而起,讓你自己一個人背負著這些怎么想都不公平對吧?要不要我當一回正義的騎士?” 然后她開口。 “我懂?!?/br> 他微笑的觸了觸她的嘴唇,離開。 回到房間,康橋把霍蓮煾送給她的幸運草發飾放回擱放之前霍蓮煾每年回來帶給她的那些禮物的抽屜里,那可是最漂亮的抽屜,要是某一天蓮煾少爺心血來潮了想要試探她的忠誠度,看到他送給她的東西放在那么漂亮的抽屜里會閉上嘴的。 她從mama那里也學了一手,那個不起眼的抽屜里放的才是她的心頭好。 隔日,姚管家送來了兩套禮服,那兩套禮服一套是給康橋一套是給霍小樊的,姚管家還帶來了這樣的消息:今晚的黃金時段,皇室發言人會宣布霍蓮煾成為文萊針對西方地區的旅游宣傳使者,配合這次宣傳明晚霍家會舉行舞會,王子會帶著任命書參加舞會,舞會的上半場為任命儀式,下半場舞會為娛樂性質,舞會結束會通過投票票選出當晚最佳著裝獎。 姚管家告訴說康橋霍蓮煾邀請她和霍小樊參加下半場舞會,老人家離開時還朝著霍小樊做出加油的手勢。 這還是至霍小樊出生以來第一次出現在霍家對外開放的公共場合上,即使是娛樂元素居多的下半場舞會也算是開了先例。 倪海棠似乎還不大相信姚管家帶來的消息,她對于這則消息的懷疑來自于這個邀請人為霍蓮煾,她甚至于把那兩套禮服里里外外檢測了個遍。 禮服來自于意大利最炙手可熱的設計師之手,禮服沒問題。 當晚,康橋給霍蓮煾打電話,用那只純白手機給他打的電話,電話遲遲才被接起。 “送禮服是什么意思?”康橋開門見山。 那邊笑聲嘲諷:“我猜你mama一定把禮服里里外外檢查個透,看禮服有沒有放了扎人的針,又或者是定時炸彈?” “霍蓮煾?!笨禈蚣又卣Z氣。 那邊頓了頓,收住笑聲:“木頭?!?/br> 心抖了一下,康橋狠狠壓制住自己那聲即將脫口而出的“嗯?!?/br> 沉默—— “你不是讓我多帶小樊出來玩嗎?我猜你理想中的我帶小樊出來玩并不是單純的打打游戲,逛逛街,上幾次游樂園那樣簡單,對吧?” 沉默著。 “木頭,你瞧,我并沒有不把你的話放在心里?!?/br> 嘴張了張,聲音低了下來,小小的,低低的:“霍蓮煾?!?/br> “我可以和你保證送去的禮物沒有放針和定時炸彈,好了,我現在忙要掛斷電話了?!?/br> “好?!睉鹬?,然后:“好的?!?/br> “木頭?!?/br> “嗯?!?/br> 那邊霍蓮煾聲音愉悅:“到時候記得打扮得漂亮一點,我把你的照片給了設計師,設計師眼光好像不怎么好,居然說你那et一樣的眼睛是亮點,于是針對你的亮點他說要在很多人當中奪得最佳著裝獎應該沒有問題?!?/br> 康橋聽著在心里嘀咕:不是說忙嗎?怎么話還這么多。 “木頭?!?/br> 就像是忘了下午發生的事情一樣,很自然的順著他的口“什么?” “今晚最佳著裝獎得主獎品不錯,價值近百萬的房子,你要好好的擺首弄姿一番,把房子弄到手,等哪天你們被我爸爸掃地出門了,也就不會變成淪落街頭了?!?/br> 艸,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霍蓮煾,你不是說你很忙嗎?”康橋涼涼提醒著。 霍蓮煾這才匆匆忙忙的掛斷電話。 再一個夜幕降臨時,被燈光秀襯托得美輪美奐的建筑,粉白色圍墻外停著的長長車隊,穿著華服的男女穿梭于花間樹影下,忙碌的電視工作者們讓舞會的上半場隆重而正式,這期間,穿著禮服的康橋帶著同樣穿著禮服的霍小樊在陽臺看著那些車和人,而倪海棠則在一邊頻頻交代在參加舞會時的一些需要注意的細節。 最后倪海棠總結出:少說話就對了。 安靜康橋最在行。 十點半,康橋帶著霍小樊進入了舞會現場,十分鐘前,王子的車離開霍家,隨著王子的離開下半場舞會正式拉開帷幕。 出現在下半場舞會現場的基本上都是年輕面孔,他們一個個有備而來,特別是女孩子們,無論在衣著還是穿戴上她們都把自身的特點利用到了極致。 今晚康橋穿的據說是哥特風格,那位設計師說以冷感著稱的哥特風配上她沒有表情的眼睛簡直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