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他將她抵在墻上,雙臂牢牢地箍住她的腰身,用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道,“我想你了,難道你不想?” 真不知道他哪里練成的皮厚功,說這話時臉不紅氣不喘,就好像兩人下午的爭執從沒發生過似的。 顧婭鼓著腮幫子,把下巴一昂,“不想。所以快點放開我!” 尤里安卻不以為然,她生她的氣,他做他的事,壞笑著去啃她的頸子,問,“真的嗎?” 她哼哼唧唧地躲避,來不及回答。 “可是它想你了?!彼н^她的手,拉開自己的門襟,按在自己的和諧部位上,恬不知恥地繼續瞎掰,“難道你沒感受到它在你手中逐漸壯大?” 她臉皮子紅成豬肝,口是心非地哼了一聲,“感受不到,太小了?!?/br> 聞言,尤里安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那么沒節cao,“我查過哦,你們中國人的平均長度只有9.9,而我們德國人14.5。你很幸運,我呢,不但達標,還在及格線以上。如果你連這個尺寸都嫌小,那這輩子就只有非洲黑人能滿足你了?!?/br> 黑……人!顧婭被他說的,頓時出了一身汗,可還是死鴨子嘴硬,不服地反駁,“光看長度有什么用。關鍵是看硬度和持續力?!?/br> 聞言,尤里安特深情地看著他,看得她頭皮發麻,咬著她的耳朵問,“那你就再體驗一次試試,看看我的長度、硬度和持續力,是不是真的會讓你失望?!?/br> 咔嚓一聲,顧婭龜裂了,那個叫節cao的東西已經徹底被毀滅,恨不得找個洞鉆下去。 不過,他不讓她回避,板正她的臉,印下唇印。順著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嘴唇、她的下巴,一路細細吻來。 他將臉埋入她胸口,舌齒在峰尖流連忘返,順手褪下她的衣服,一舉攻占。 她唔了一聲,身體下意識地向旁邊躲,他按住她的肩膀,不容她退缺。 但凡語言解釋不清的,都可以付諸于行動,他就是這么傻這么天真。 所以,他撩起她的裙子,將她抱起來抬到自己的高度,用力向前一頂,迫不及待地向她宣告自己的存在。 她還沒做好準備,就被入侵了,不由尖叫了一聲,在他懷里掙扎,怒道,“尤里安,你混蛋!” “噓,親愛的,這種時候,你不用說話,只要感受就行?!?/br> 我倒。完全無視她的不滿。 為了兌現他的承諾,尤里安加快速度,更深更用力地刺進她心里,讓她無法招架。她覺得自己就像深海中的一葉小舟,在咆哮的大海中不停顛簸,想要不沉沒,唯有用力攀住他的肩膀,以此承受他帶來的巨大沖擊。 他的臉埋在她胸口,用舌尖勾勒出她的玲瓏曲線,在那流連忘返。 腦子雖然還在生氣,可身體已經背叛了她,他帶來的快意讓她快忘了自己是誰,明知是漩渦,她還是跟著一起沉陷。 顧婭大汗淋漓,這個體位簡直讓她把體力全都透支了,可他還意猶未盡,這樣的狂野和持續力簡直讓人咋舌。他的耐力……果然對得起運動員這三個字! 她在他攻擊下,沉沉浮浮,就像暴雨中的一朵玫瑰,不停顫抖,每一次顫動都引起他的巨大反應。她的嬌小,讓他瘋狂了,他額頭汗珠揮如雨下,卻沒停下動作。 顧婭被他弄痛了,喘息著想推開他,可是剛一掙扎就被他制止。 他將她扔上床,舔了舔嘴角,瞇了瞇眼睛,抓住t恤的一角向上一掀,一下子從頭頂套了出去,那動作簡直豪氣凌云!他上身脫光光后,頓時露出了結實的胸肌,緊致的腹部,以及誘人的人魚線……就他的身材和長相來說,絕對是男人中的精品、帥鍋中的戰斗機,光看就讓人心馳神醉,毫無懸念地想撲倒。 “baby,the game’s just begun?!闭f完這句,他隨即撲了上去。 暈了,做個愛,還要拽一句英語。尤里安,你也是蠻拼的,真是將zhuangbility發揮到了最佳。 兩人在床上滾成一團,夜色正濃,而屋里春意盎然。 …… 就算不是一夜七次郎,尤里安也是一條生猛的狼,一次又一次,兩人纏綿了很久,顧婭終于擋不住倦意,在他的臂彎里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心里還是很喜歡這個小弟弟的,只不過,他的不成熟讓她猶豫,她是該好好填寫這張白紙,還是找一本圣經給自己照亮前路? 因為對將來不確定,所以做的夢境也奇形怪狀。 在顧婭的夢里,時間一跨十年,兩人在記者媒體前,宣布訂婚。收到羨慕無數,幸福圓滿不解釋。 尤里安在鎂光下,咬著她的耳朵,說,“親愛的,晚上我來接你,有驚喜要送你,足以改變你的人生?!?/br> 顧婭欣喜地在家打扮妥當,喜滋滋地等著他來接,他穿著一身燕尾服,開著霸氣側漏的卡宴來接她,帥到掉渣。 見她在看自己,他指著車道,“為了你,我買了全世界性能最好的車?!?/br> 確實,保時捷是好車!她為他自豪。 尤里安拉著她的手,說,“你來看看這車有什么不同?!?/br> 于是她逛了一圈,正想說沒什么不同啊,不小心頭一抬,就看見車后蓋上印著一面free tibet的旗幟。額頭的神經頓時一跳,我擦,這是什么情況。 還沒反應過來 ,場景一變,兩人牽著手去吃飯,去了柏林最貴的飯店,他溫柔得就像一個紳士,道,“親愛的,在給你一個大驚喜前,還有一個小驚喜?!?/br> 于是,她萬分期待地看著他。 他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個紅絲絨的盒子,推到她面前,深情地道,“快打開看看?!?/br> 顧婭心情澎湃地暗忖,會是什么呢?求婚戒指嗎? 她滿懷喜悅地接過,金屬扣子發出清脆的一聲響,盒子開了,里面放著一張卡片。 見她面露驚訝,尤里安便解釋道,“這是中國歌舞團的票子,我特定為你把他們請到了德國?!?/br> 真的嗎?好大手筆!雖說不是婚戒有點失望,但顧婭還是喜滋滋地拿出來看了一眼,冷不防,法*輪*功三個大字跳入了眼簾。她臉上的笑容倏地拉了下來,都能感受到自己額頭上的青筋一下下地在跳動,你這是在逗我玩呢? 這邊還在郁悶,那邊場景又是一變,兩人在一個巨大花園里舉行婚禮,尤里安超深情地看著他,說,“我會給你這輩子最大的驚喜?!?/br> 說完這句后,神父就來了,哦,不,可為什么神父不是神父,而是……達.賴喇嘛??! 她額頭的青筋又開始蠢蠢欲動,血管中的血逆流成河,差點沒爆。天啊,她到底招誰惹誰了。 正暴躁著,尤里安的父母來了,看不清楚臉,但似乎是兩個超級和藹的人。他們握著她的手說,“歡迎你成為我們達海家庭的一員,為了表示我們的心意,給你買了一張機票,讓你和尤里安一起回你家鄉看看你父母?!?/br> 哇,這么客氣多不好意思! 他們熱情地將票子塞在她手上,顧婭推脫不掉,沒辦法只好接過來,低頭一看:法蘭克?!鷸|京。 啊啊啊,我的家鄉是上海不是東京啊,我是中國人不是日本人。 她尖叫著,整個人當場就不好了,世界觀裂成一堆渣。 場景一變再變,斬關奪將,終于和尤里安一起回家了,去的是中國!帶著老公高高興興地回家見父親大人,誰知,好不容易到了機場,不料在海關又被警察活掐。 警察蜀黍們用槍指著她,超嚴肅地說,“你這個叛國者,我要代替中國消滅你!” 見那人伸手來抓自己,顧婭忍無可忍地揮出一拳,用力揍上了他的臉,“我不是叛國賊?。?!”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嗷嗷兩聲慘叫特真實。手指似乎戳到個濕漉漉軟綿綿的東西,顧婭一驚,瞬間清醒了。 一睜眼,就瞧見尤里安單手捂著右眼,眉頭皺成一團,滿臉痛苦地指著她叫道,“顧婭,你謀害親夫!” 顧婭一臉莫名,我擦,我干嘛了? ☆、5.13晉|江獨家發表 清晨,尤里安率先醒來,看見臂彎里的人,心里充滿幸福和滿足。 親親額頭,親親鼻子,親親小嘴,親親下巴,甜得簡直能掉蜜。 大概是他連續的親吻動作驚動了她,顧婭皺著眉頭,有些不安地翻了個身,翻出他的懷抱。胸口沒了她,頓時覺得空蕩蕩的,尤里安舍不得放手,于是也屁顛顛地跟著貼了過去,繼續將她拉回懷中,親親我我。 顧婭被他吵到了,微微地睜了下眼,可又沒徹底清醒,還有一部分意識逗留在睡夢中。她一時分不清眼前人是誰,便用力地推搡了下,口齒不清地叫道,“走開,別碰我?!?/br> 她說的是中文,尤里安沒聽懂。不知道她在說啥,但知道自己想要啥,于是雙手攬住她的肩膀,霸道地將她按在胸口,湊近了臉去吻她的嘴。 神智還沒醒透,臉上酥酥.癢癢的感覺叫人不喜,她不耐煩地轉開臉,像驅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閉著眼,她摸到了他的肩膀,下意識地推搡幾下,可是這家伙就跟狗皮膏藥似的,死皮賴臉地貼著她不說,還不停地蹭啊蹭的。 一個不讓親,一個非要親,最后顧婭忍無可忍,隨手一招一陽指戳了過去。干這事的時候,她連眼睛都沒睜開,可無奈神功蓋世,好巧不巧,正中他的右眼。 尤里安嗷的一聲叫了起來,于是,顧婭在慘烈的立體聲尖叫環繞下,秒醒。 眨了眨眼睛,她才發現剛才經歷的只是一場噩夢,沒有法.輪,也沒有喇嘛!她松了一口氣,目光一轉,就看見尤里安捂著眼睛,扭曲著臉,用剩下一只左眼帶著深沉的怨念極其恐怖地瞪著自己。 她嚇一跳,捂著心臟道,“你干嘛這樣看我?” 尤里安差點沒咬碎一口銀牙,憤憤地道,“你戳爆了我的眼球!” “???” 見她一臉無辜,尤里安都快氣炸了,深呼吸了老半天,才忍下把她捏死的沖動,道,“你的手戳到了我右眼球,我疼啊疼,疼死爹了!” ???那完全是無意識的行為,顧婭根本沒想到自己會這么生猛。聽他這么一說,頓時急了,哎呦喂,我把帥鍋給破相了,這下罪孽深重了。 她忙道,“有沒有瞎?快讓我看看!” 拉下他的手,仔細地瞧了眼,他的右眼確實有些紅,好像爆了血管似的,一眨眼就不停地在那里流眼淚。 顧婭看著都蛋疼,忙伸出兩根手指,問,“你能看到這是幾嗎?” 尤里安沒好氣地嚷,“我還沒瞎!” 她松了口氣,沒瞎就好。 “可是疼,很疼,疼死了?!?/br> 聽他這么說,她神經頓時又緊繃了起來,問,“那怎么辦???要去看醫生么?” “必須的?!庇壤锇蚕肓讼雴?,“你能開車嗎?” 她搖頭。 “那就只能坐公交了?!彼?,醫院離得不遠。 剛才的甜蜜被這么一攪和,全沒了影,尤里安心里郁悶簡直不能更多。是他開啟這世界的方式不對,還是怎么的,踢足球會受傷他知道,可和女友親個熱也會受傷,真是聞所未聞。 昨晚兩人糾纏了一夜,現在都赤條條地光著呢。尤里安用力地拍了拍床單,叫道,“快幫我穿衣服?!?/br> 顧婭很是不好意思,問,“你就不能自己穿么?” 誰知,他理直氣壯地喊,比什么時候都大聲,“你都把我弄殘疾了,還不來幫我一把,你的心是石頭做的?!?/br> 顧婭被他說得一陣陣的愧疚,趕緊先解決自己,然后從地上撿起他散亂的行裝,一件件地幫他穿上。 上衣也就算了,還要幫他把小內內套上,簡直是對她人生的一大考驗,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好。而這家伙,受了傷,都快成殘廢了,還不老實。她的手背擦過他的和諧部位時,他渾身一抖,低沉地嘆息了一聲。 人家正在青春期,啥都缺,就是不缺男性荷爾蒙。本來忙著踢足球不想女人也就罷了,無奈現在有了喜歡的人,這具年輕的身體敏感得不是一點點。經不起她一丁半點的挑逗,輕輕碰一下,那個地方便膨脹了不止一倍。 看見著撐起的帳篷,顧婭臉紅耳赤,口干舌燥,全身發熱,一直紅到脖子根。 這家伙是rou神嗎? 她將衣服扔在他身上,羞惱道,“你自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