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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重生之一世榮華在線閱讀 - 第105節

第105節

    沈榮華見連成駿和白瀧瑪勾肩搭背、說說笑笑往外走,心里暗笑,這兩個人要么就是要合伙算計五皇子,要么就是彼此算計。奇葩如他們,精乖如他們,還真不是防火防盜的等級就能提防的,這兩人聯手足夠五皇子痛痛快快喝一壺了。

    五皇子看到連成駿攬著白瀧瑪出去,表面笑容不變,眼底卻布滿陰霾。他看不起連成駿這個外室庶子,兩人接觸也不多,但連成駿有多么可惡,他不只一次耳聞目睹。見連成駿和白瀧瑪如此親密,他的心咯噔一下,恨連成駿恨到牙癢。

    剛才,白瀧瑪已跟劉公公表明態度,只要給銀子,當年那件事他不會告訴任何人。五皇子受沈賢妃熏陶,一向認為死人的嘴最嚴密??伤F在沒足夠的把握除掉白瀧瑪,只好暫時妥協。若用銀子能堵住白瀧瑪的嘴,哪怕先堵一時,他也很樂意。他千方百計弄到銀子,不就是因為奪嫡之路上有太過龐大的花銷嗎?

    “我再告訴你一遍,七芯蓮是女人的仙草天丹,對男人卻適得其反?!卑诪{瑪的聲音從墻外傳來,透著不屑與輕蔑,“你還想用七芯蓮補補?哎喲喲!你是不是做男人做煩了?嫌那玩意兒多余了?那好說,你一刀割掉了事,何必浪費七芯蓮?你真是活寶一個,什么都想嘗嘗,我還以為你羨慕老劉了呢?!?/br>
    聽到白瀧瑪這番話,五皇子暗暗松了口氣,王統領的臉卻陰得更沉了。劉公公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極不自在,因為他就是白瀧瑪所說的老劉。盧同知和俞知州等人聽懂了白瀧瑪這番話的意思,有人唏噓、有人搖頭,還有人發出竊笑。

    沈榮華面向西沉的日影,眸光清亮,面色沉靜,對白瀧瑪的玩笑話充耳不聞。丫頭們或許聽不出什么意思,但她明白,因為她有一個悲苦骯臟的前世。養在深閨的女兒家聽到這樣的話,嬌羞回避、臉紅斥罵都是自然反應,但她不會。她本不覺得羞臊,故意裝出來就太小家子氣了,還不如坦然面對,裝成沒聽懂呢。

    “時候不早,沈二姑娘也該想好怎么說了吧?”俞知州高聲提醒沈榮華。

    “想好了,事情是這樣的?!?/br>
    沒容沈榮華開口,連成駿和白瀧瑪就手挽手躥進來了。這兩個人笑得都很古怪,模樣也有五六分相似,只是一黑一白、一柔一剛,一對jian人。

    五皇子看到連成駿和白瀧瑪如此親熱,又是擔心又是憤恨,就連臉上極力偽裝的隨和寬厚的神情都難以維持了。連成駿掃了五皇子一眼,目露挑釁,跟白瀧瑪更加親熱。白瀧瑪一臉無奈,笑得很勉強,看向五皇子的眼神中透著委屈。

    在場的人知道他們三人的關系,不以為然,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這三個人在彼此爭風吃醋。只是不知道誰是誰的他,而誰在誰與誰之間橫插了一腳。

    沈榮華目的達到,又見時候不早,不想再跟他們浪費時間,便高聲說:“在成王殿下到達鳳鳴山之前,已有成王府的侍衛住進了籬園。大長公主讓我代管籬園,可成王府的侍衛住進來之前沒有知會我,之后也沒人提起。聽說成王府的侍衛統領與負責修建籬園的常大人是同鄉,他們住進來是常大人同意的。常大人前天回了京城,沒跟我碰面,也沒讓人告知我。這本是小事一樁,人情面子,若安然無事,我也不想再過問了??墒?,偏偏在這節骨眼兒上出了一件大事?!?/br>
    “什么大事?”俞知州趕緊詢問,表現出對此事極大的關注。

    五皇子冷哼一聲,說:“就因為常大人允許他們住進籬園沒告知你,你就說在這時候出了大事,故意與他們牽連起來,未免太過牽強?!?/br>
    以孫明為首的五皇子的侍衛聽到這番話,都同仇敵愾面對沈榮華。他們的臉一個比一個陰沉,但見沈榮華毫無懼色,沉著冷靜,他們就顯得底氣不足了。

    “是不是故意,成王殿下該等我說完再下定論?!鄙驑s華瞟向五皇子的眼神流露出嘲諷,故意跟侍衛牽連只是小菜,把五皇子拉入局狠狠陰一把才是目的。

    連成駿摟緊白瀧瑪,裝出女人的樣子指了指沈榮華,說:“幾個侍衛住進籬園你都小題大做,要是成王殿下微服私訪住進籬園,你還不去告御狀呀?”

    白瀧瑪推開連成駿,向五皇子靠攏,說:“小六子,不,我以后改叫你小五兒。小五兒,該不是你的人手腳不干凈,或是住女子的房間住得別有意圖吧?”

    “你胡說?!睂O明氣勢洶洶躥出來,當下就要沖白瀧瑪撥劍,被五皇子攔住了。他就是常大人的同鄉,成王府侍衛住進籬園還是他的情面。

    “閉上你的臭嘴?!蓖踅y領的嘴唇動了動,聲音幾乎低不可聞,但聽到練武者的耳朵里卻極其洪亮。再加他一直陰沉著臉,看上去讓人不寒而栗。

    連成駿揉著耳朵,別有意味地掃了王統領一眼,沒說什么。王統領的主要職責是保護皇上的人身安全,平時與官員幾乎無交結,最是鐵面無私的人。他和王統領都在御前供職,兩人雖說交情淡薄,話都說得不多,但他一直認為王統領是冷面直正的人。這一次他和王統領都奉圣命來津州辦差,卻顛覆了他的認知。他確信王統領已歸入五皇子的陣營,而且象是變了一個人,這可是御前侍衛的大忌。

    白瀧瑪表現出很害怕的樣子,朝五皇子身邊靠了靠,投向王統領的眼神卻充滿輕蔑。他本不想多管閑事,可王統領偏要跟他過不去,那就是自找倒霉了。

    “諸位稍安勿躁,沈二姑娘接著說?!庇岽笕祟A感這次有“大魚”可撈,心里興奮且急切,俞閣老剛榮任內閣首輔,作料配菜都備好了,就等魚入鍋呢。

    沈榮華斜了白瀧瑪一眼,說:“我和丫頭們剛住進蘆園第一晚,浣翠居就著了賊。我當時被驚醒了,只是一動也不敢動,直到那兩個賊離開許久,我才叫醒丫頭清點失物。錢財首飾都沒少,只丟了兩個比我的性命還重要的錦盒,這……”

    “二表妹?!蔽寤首哟驍嗌驑s華的話,冷臉道:“蘆園建成多年從未進賊,你住進蘆園第一晚就有賊光顧,這樣的話好說不好聽。你可以不重自己的閨譽,沈家女兒還要清白名聲呢,你怎么能在廣庭大眾之下說這種事呢?不管你丟了多么重要的寶貝,也應先告知家中長輩或是本王,由我們出面報官不是更好嗎?”

    “你不重自己的閨譽,沈家女兒還要清白名聲呢?!卑诪{瑪嘻笑著重復了這句話,沖連成駿眨了眨眼,又沖王統領挑了挑嘴角,笑得別有意味。

    王統領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沈榮華身上了,根本沒看白瀧瑪的眼色,似乎也沒聽到白瀧瑪說什么。連成駿將白瀧瑪的神態看到眼里,挑起嘴角,眼神別有深意。

    沈榮華冷冷一笑,說:“成王殿下此言差矣,蘆園是大長公主賜給我個人的產業,蘆園出事,我不能麻煩家中長輩,更不能討擾成王殿下。我住進蘆園第一晚就有賊光顧,這只能說明賊是沖我去的。面對盧同知和俞知州兩位父母官,我必須實話實說,閨譽和名聲固然重要,但相比我接下來要說的事就微不足道了?!?/br>
    “你……”五皇子怕沈榮華沒輕沒重,把那夜的事和盤托出,就是不能斷定那兩個賊是他和王統領,他的侍衛也會引人懷疑,從而牽扯到他。

    俞知州點了點頭,眼中流露出贊許,“請沈二姑娘接著說?!?/br>
    “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我本打算讓李管事去報官。沒想到有下人在籬園角門外的草叢里揀到了我丟失的那兩個錦盒,拿到蘆園交還給我。兩個錦盒都完好無損,里面的東西卻丟失了一部分,這令我煩擾不堪。思來想去,我決定先向大長公主稟明此事,等她回信之后再做處理。沒想到我今天成了賊窩主,又巧遇平安州和津州府的兩位大人,正好說明錦盒丟失之事,也請二位大人為我做主?!?/br>
    “沈二姑娘丟失的錦盒真是在籬園角門外的草叢里揀到的?下人在揀到錦盒時還有什么發現?”盧同知問話的態度很謹慎,純粹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剛才劉公公當著眾人說璃龍珠找到了,就是在籬園角門外找到的。沈榮華丟失的兩個比性命還重要的錦盒也是籬園的角門外揀到的,這是單純的巧合嗎?

    五皇子、劉公公和王統領聽到沈榮華這番話以及盧同知的問話,臉色都變得很難看。那夜,五皇子和王統領偷了錦盒,劫持了沈榮華,劉公公沒參與,卻知道事情的始末。沈榮華沒說她被人綁架的事,又強調錦盒在籬園角門外找到,這與真相不符,就表明沈榮華別有用心。沈榮華為什么要這么說,他們一時不明白因由,但他們都知道沈榮華這是擺明要同他們叫板了。

    俞知州暗暗一笑,尋思片刻,“敢問沈二姑娘那兩個錦盒里比你性命還重要的物品是什么?又丟失了什么?本官望沈二姑娘直言不諱?!?/br>
    沈榮華掃視了眾人一眼,說:“這兩只錦盒一只是我外祖母留下的,另一只是我祖父留下的。我外祖母臨終之前,將錦盒同諸多書籍呈交給了大長公主,在大長公主府的庫房里塵封了近二十年,前些日子大長公主又賜還給我了。我祖父留下的錦盒一直儲藏在茗芷苑后面的花房里,前段時間籬園失火才找到。

    我祖父留下的錦盒里有我母親的嫁妝清單,是我外祖母臨終前親自整理書寫的,共有各類嫁妝合銀共計三十萬多兩。同樣的嫁妝清單我外祖母呈交給大長公主的錦盒里也有一份,那只錦盒里除了嫁妝清單和我外祖母給大長公主的信,還有五十萬兩銀票,這五十萬兩銀票是我外祖父從前朝寶藏里分來的那一份兒?!?/br>
    “三十余萬兩的嫁妝,好豐厚呀!林家果然豪富?!庇嶂輫K嘖贊嘆。

    “還有五十萬兩銀票呢?!北R同知說話的聲音很輕,不是怕引人注意,而是他的心在顫抖,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把他做同知官所有的收入,包括灰色收入加起來,不吃不喝不用,要掙八十多萬兩銀子也需要八百年。

    除了五皇子、劉公公和王統領,就連五皇子的諸多侍衛聽說林氏的嫁妝有三十多萬兩,也都唏噓感慨不止。更有甚者眼睛瞪得溜圓,難掩羨慕嫉妒恨。

    “二表妹到底想說什么?是說你娘的嫁妝少了嗎?”五皇子冷臉責問。

    “不是?!鄙驑s華回答得很干脆,又微笑反問:“成王殿下怎么知道我娘的嫁妝少了?唉!你看我年紀輕輕這記性,應該說我娘的嫁妝沒了,都歸我祖母了?!?/br>
    五皇子沉下臉呵斥,“那是沈家的家事,官府不會過問,也沒人想聽你說那些事。要是把令堂的事扯出來,不只二表妹,就連林閣老和萬夫人的清名也會被沾污。我相信二表妹是懂輕重的人,不會不顧臉面名聲,胡言亂語?!?/br>
    “污了清名我倒不怕,我有足夠的自揭傷疤的勇氣,只是時候未到?!鄙驑s華停頓片刻,抬高聲音說:“我要跟二位大人稟明的是我外祖母留下的錦盒里原有五十萬兩銀票,被兩惡賊偷走了一夜,再還回來時,錦盒里的銀票只剩了二十萬兩。我外祖父留下這筆銀子是想用于扶危濟貧,造福社稷百姓,沒想到我剛住進蘆園,銀子就被偷走了三十萬兩,這就是我所說的有負先人重托之事?!?/br>
    “那你該去問一問揀回錦盒的下人?!蔽寤首映林槹蛋狄а?,天知道那兩個錦盒在他身上停留了不足一個時辰,而且他根本打不開子母鎖??涩F在沈榮華張口就說丟失了三十萬兩銀票,這可不是小事,丟失數額之高都足以讓皇上親自查辦了。這件事要是鬧大了,有一萬個人替他頂罪,他也會被牽連在其中。

    “下人敢打開錦盒拿走三十萬兩銀票、又把錦盒交還給我?多謝成王殿下高抬籬園的下人,我與有榮焉?!鄙驑s華笑容燦爛,眼底卻充滿陰鷙,“我很奇怪成王殿下為什么會懷疑下人拿走了三十萬兩銀票,而不懷疑是那兩個盜賊?!?/br>
    五皇子被沈榮華問急了,反駁道:“錦盒里有五十萬兩銀票,盜賊為什么只拿走三十萬兩,余下二十萬兩,并把錦盒扔掉了,誰辦這件案子都會考慮這些問題。依本王之見,下人發現了被盜的錦盒,偷偷拿走部分銀票,再把錦盒交還回去,順便嫁禍給盜賊,這合情合理。前些年,謹親王府就出個一件類似的案子?!?/br>
    “有道理?!边B成駿慢慢擊掌,滿臉認同的意思,眼底卻充滿嘲諷。

    “小五兒,有道理?!卑诪{瑪拍了連成駿幾下,又熱烈鼓掌。

    面對連成駿和白瀧瑪的認可與贊同,五皇子微微松了口氣??梢挥|到王統領那張陰沉冰冷的臉,他剛剛放松的心就又提起來了。臨行之前,沈賢妃一再囑咐他遇事多跟王統領商量,他的想法和王統領沖突,也要按王統領的意思行事。他相信王統領是為他好,絕無二心,可王統領時不時潑冷水也令他厭煩不已。

    沈榮華微微一笑,不想再與五皇子做口舌之爭,這本身就是她的計謀,說多了只會適得其反。讓五皇子多說,有連成駿和白瀧瑪幫襯,還怕有不露餡的包子。

    “除了這三十萬兩銀票,還丟失別的東西了嗎?”俞知州問得很嚴謹,這問題是在場的大多數人想問的,眾人也都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沒有?!?/br>
    俞知州點點頭,轉身問師爺,“都記清楚了嗎?”

    “記得一點也不差,大人請過目?!睅煚敯压P錄冊子呈給俞知州。

    盧同知也在查看師爺做的筆錄,看過后,又和幕僚及衙役頭目低聲商議。之后,他又和俞大人對了筆錄,兩人避開師爺衙役,低聲商量并以眼色交流。別看沈榮華說的只是一件普通盜竊案,卻關系重大,已超出了他們的管轄范圍。他們能做的就是將此案如實報給上峰,并將這件事無意或有意擴散到朝野皆知。

    這也是沈榮華所期待的結果,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她就想讓人們把這件事傳得世人皆知。對于這件案子,沈榮華本身就說了謊,她也沒想讓他們破案。她故意把銀票多說了三十萬兩,是按連成駿以訛制訛的意思行事,也給五皇子設下的一個大圈套。就算五皇子心思縝密、巧舌如簧,這次也休想把自己擇清。

    白瀧瑪沖沈榮華擠了擠眼,說:“沈二姑娘剛住進蘆園就丟了錦盒,失了那么多銀子,確實有負先人重托。小五兒的侍衛提前幾天住進籬園,失竊那夜也在籬園住,下人又從找到璃龍珠的地方揀到了錦盒,這不得不讓人懷疑?!?/br>
    “你胡說什么?”五皇子橫眉冷目怒視白瀧瑪。

    “小五兒,我可不是胡說,沈二姑娘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我只是隨口做了總結,是在給你提醒?!卑诪{瑪神態很無辜,也很認真,“沈二姑娘,我聽我表妹說你拾到了盜賊丟下的東西,能證明盜賊的身份,你可保管好了?!?/br>
    初霜臉色一變,面露不解,趕緊看向沈榮華。蘆園進了盜賊,偷走錦盒、綁架沈榮華的事她都清楚。盜賊丟下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她卻沒聽說,她沒聽說的事又怎么告訴白瀧瑪?看到沈榮華笑容輕松,她才松了一口氣。

    “盜賊確實丟下了能證明身份的東西,不只如此,我還看清了那盜賊的眼睛?!鄙驑s華有意無意瞟向王統領,眾人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向王統領看去。

    五皇子見王統領成了焦點,由衷地松了口氣,心里自有一番打算。若讓眾人把懷疑的目標鎖定在王統領身上,既能減少人們對他和成王府侍衛的懷疑,擇清自己。又能讓王統領無瑕分身管他的事,方便他行動。本來王統領也參與了那夜盜竊綁架之事,就是讓王統領承擔全部罪責,也無可厚非。

    王統領的臉色更加陰沉,眼底布滿殺氣。他參與了盜竊浣翠居、劫持沈榮華,敢做就不怕擔當??伤荒芙邮苌驑s華平白嫁禍他和五皇子偷拿了三十萬兩銀票,這是沈榮華無中生有的詭計。他不怕替五皇子擔罪,哪怕五皇子把罪責都推到他身上,他也不在乎。他只是怕自己一旦失手,就失了自己一世的承諾。

    “沈二姑娘,還請你把能證明盜賊身份的東西交給本官或俞大人?!北R同知意識到這件東西是個大麻煩,可他不得不按辦案程序進行。

    “那件東西……哦!我交給連大人了?!鄙驑s華狡黠的目光瞟向連成駿,心里暗暗高興,她總被連成駿算計,也該反算計一次了,“失竊的第二天下午才發現那件東西,連大人說看上去眼熟,我想拜托他查一查,就給他了?!?/br>
    “連大人,盜賊究竟丟了什么東西?還請連大人拿出來讓我等過目?!蔽寤首右娺B成駿驚詫,就知道沈榮華根本沒拾到能證明盜賊身份的東西,說交給連成駿了,不過是推托之辭。于是,他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想逼連成駿就范,就算達不到嫁禍連成駿的目的,讓連成駿下不來臺也好。

    連成駿斜了沈榮華一眼,沖白瀧瑪伸出手,“把東西給我,你剛剛偷走的?!?/br>
    沈榮華拍了拍腦袋,暗暗替白瀧瑪叫苦,她沒想到連成駿會把這一捧禍水引到白瀧瑪身上。這可不能怪她,落到誰身上就算誰的,憑心而論,連成駿和白瀧瑪還有她都不算好人。白瀧瑪總不能再繞回到她身上,只能自己承擔了。

    “誰偷你的了?我只是覺得好玩,順手拿來玩的,讓你們看看也罷?!卑诪{瑪雙手一抖,象變戲法一樣,手上多了一塊玉牌。

    看清這塊玉牌,眾人都愣住了,隨即驚呼聲四起。

    ------題外話------

    請到山東找那啥……

    ☆、第一百二十五章 柿子要揀軟的捏

    白瀧瑪手里的玉牌是碧綠色,是最堅硬的岫玉,有一寸寬、半寸厚,上面有字,是紅字金漆。這塊玉牌只有一半,是下半塊,因為上半塊頂端有孔洞,方便穿繩拴系。玉牌的切面較新,象被利器斬斷,而且被斬割的時間還不長。

    在場的人除了沈榮華主仆和白瀧瑪,其余都是在朝堂或皇家供職的人,他們一眼就能看出這塊玉牌是皇家侍衛專屬的玉牌。尤其是五皇子出身皇室,從小見這種玉牌,自是了若指掌。紅字金漆的玉牌是大內侍衛專屬,任何人無從否認。

    所有侍衛都有一塊玉牌,由內務府頒發,是他們身份的象征,玉牌上刻的字是持有者的名字,通過玉牌就能判斷他們的身份。白瀧瑪手里的玉牌雖說只有一半,但字跡清晰,那上面是一個“忠”字。是大內侍衛而且名字有一個“忠”字的人不少,但在場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大內侍衛統領王忠。

    “一塊偽造的玉牌能說明什么?”五皇子心里發慌,卻故作鎮定,一眼也沒看那半塊玉牌,就斷定是假的,而且對白瀧瑪未經他同意就拿出玉牌非常不滿。

    你不是想要銀子還敢壞本王的事?本王扣你銀子、扣你銀子。五皇子用眼角的余光斜視白瀧瑪,在心里將那句話默念了無數遍,以此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剛才,白瀧瑪暗示需要兩千兩銀子做零花錢,劉公公就答應了。兩千兩真心不少,可五皇子想到堵白瀧瑪的嘴,而且白瀧瑪以后還有用,就答應了。

    俞大人拿過那半塊玉牌,他細看了看,說:“這玉牌不是偽造的?!?/br>
    玉牌不是偽造的?那么這塊玉牌的持有者就是夜闖浣翠居,盜走兩個錦盒并偷拿三十萬兩銀票的人。眾人不約而同,各色目光齊刷刷看向王統領。王統領面色陰沉,卻不驚慌,對各懷心思的眼神好像視而不見,依舊站立得穩職泰山。

    五皇子冷哼一聲,高聲說:“就算這半塊玉牌不是偽造的,可玉牌上只有一個‘忠’字,就憑一個字斷定這塊玉牌是王統領丟失,也太過牽強。只有這半塊玉牌,無其它證據,就認定王統領是盜賊也太過草率。盧同知和俞大人若如此輕率辦案,怎么能維護一方安寧?本王看你們離丟烏紗帽了日子都不遠了?!?/br>
    俞大人微微皺眉,沖五皇子施禮說:“此案該如何偵破,請成王殿下指教?!?/br>
    盧同知也趕緊行禮說:“請成王殿下提點,臣不勝感激?!?/br>
    “你們為官一任,就該造福一方,就該為社稷、為百姓謀福利?!蔽寤首铀α怂σ滦?,擺出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姿態,高聲說:“你們在任為官,不只要為民生奔走,還要平復冤獄。案子該怎么偵破,還需要本王指點指教嗎?”

    不了解五皇子其人的人,聽到他這番慷慨陳詞,定會感動不已,從此心甘情愿被他教化。在場的人、熟悉他的人,尤其象盧同知和俞知州這兩個被人教訓的人聽到這番話可要撓頭了。高大上的套話說了一堆,到底怎么辦,誰也不清楚。

    白瀧瑪從俞知州手里搶走那半塊玉牌,沖王統領挑起嘴角冷冷哼笑。他看不慣王統領總是冷著一張鐵臉,而且今天王統領還訓了他、罵了他,可把他給得罪慘了。不管這塊玉牌能不能讓官府把王統領認定為盜賊,但王統領這盜賊的名聲都會傳出去。在場的人這么多,有各種各樣想法的人不少,嫉妒王統領或看王統領不順眼的也大有人在。只要讓王統領背上污名,他的目的就達到了,就出氣了。

    “小五兒,大家都看得出這個黑炭統領比我和你的交情還深厚,他是替你辦事的??伤噶耸?,你也不能干涉說情,更不能對官府辦案指手劃腳,你……”

    “你胡說什么?”五皇子怒視白瀧瑪,“王統領是大內侍衛統領,皇上身邊最可信的人,跟本王有什么交情?本王只是提醒他們公正斷案,不能為破案而破案,憑這半塊玉牌就斷定盜賊是王統領?誰敢說這半塊玉牌是王統領的?”

    “我敢說?!?/br>
    此言一出,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向這句話的發出點望去??辞逭f這句話的人是王統領本人,眾人的目光就精彩了,也更為驚訝了。

    五皇子強調他和王統領沒交情,但誰都看得出他在努力擇清王統領。只是他的方式不對路,就象擇一團亂麻,他越想擇清,就越亂了。而此時,王統領承認自己是這半塊玉牌的主人,這一下子就把五皇子扔到了高臺上,下不來了。

    “你……”五皇子暗暗咬牙,心里埋怨王統領看不懂形勢,太不上道兒。

    白瀧瑪沖王統領別有意味一笑,將半塊玉牌拋向空中,見王統領沒有要接住的意思,他又接過來,沖五皇子擠了擠眼,看向王統領的目光晦暗不明。

    自白瀧瑪拿出這塊玉牌,沈榮華就沉默了,她沉默的原因是不知道接下來的戲該怎么演了。別看王統領話不多,心機要比五皇子深,她怕一不小心落進他們的圈套里。做為大內侍衛統領,敢陪五皇子做賊綁架,他就給自己留了退路。王統領承認這半塊玉牌是他的,卻不屑于解釋半個字,就說明他已成竹在胸。

    沈榮華等人都知道那晚偷走錦盒并劫持她的人是五皇子和王統領,但她并沒有拾到能證明他們是竊賊的東西。她說撿到了竊賊的東西是為了讓五皇子恐慌,從而不攻自破。俞知州等人讓她拿出拾到的東西,她拿不出來,就想讓連成駿給她解圍。她忽略了連成駿是最不仗義的人,沒想到連成駿會順勢推給白瀧瑪。更讓她沒想到的是白瀧瑪真拿出了半塊玉牌,還真是王統領的,而她所指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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