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危機、出租之仇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它總是在給我挖坑[快穿]、[快穿]我是他的未婚妻、要婚不昏、陰山道士筆記、婚祭、閨事、位面小蝴蝶、重生之不肖子、重生棄婦姜如意、入口即化
這是他第幾次求婚了呢! 常綿猶豫不已,不愿傷害這個救命恩人一番鐘愛,腦中極力想組織一段委婉的拒絕,卻被埃洛克臉上溫柔得令人難以抗拒的微笑干擾得不能正常思維。 當外面傳來汽車重重的關門聲時,她的心也跟著狠狠跳了一下,是組織派人追殺過來了還是她的火山上司追過來了? 她試圖把手從他掌中抽離,這個時候李謹炎突然沖進來,埃洛克就抓得更緊了。 “你……還活著?!”李謹炎震驚地瞅著埃洛克千年不變的微笑,隨即又被憤怒填滿了胸腔——這個偽裝微笑的男人果然是個演員! 先是裝死博得冰塊女人的感激,再送上所有遺產深化她的內疚,一張房產贈與書又引誘她到這里,好單獨對她下手! “卑鄙無恥!jian詐狡猾!”李謹炎厲聲吼道,燃燒著火焰的兩束視線直射向他們手牽手的部位。 “你的傷恢復得挺快的嘛!”埃洛克依舊瞇著雙眼,笑得輕松自在。 常綿驚異地望著身邊的男人,從他的話中不難猜到李謹炎身上的槍傷來源,她曾以為她的舊上司故意詆毀埃洛克,但現在來判斷,顯然冤枉她的舊上司了。 想到這里,常綿更想掙脫埃洛克的牽制,卻發現手腕的握力又增加了數倍。 “埃洛克……”她惶恐地望著身邊的男人,極力想維持鎮定,可他臉上此刻的微笑卻比任何時候都令人心慌。 “放開她!臭演員!我叫你放開她!否則我……”李謹炎邊說邊大步走過去,身側兩個拳頭早已準備好出擊了。 然而,就在他的拳頭即將接觸微笑男人的臉時,對方卻倏然松了手,他便順勢將常綿受驚的柔軟身體圈進懷里,緊緊箍住。 常綿原本也深感意外,但她看到此時站在門口的女醫生臉上出現不自然的微笑時,黑眸又迅速轉向埃洛克,后者的微笑也僵在嘴角,她聽到他對女醫生說道:“好久不見!” 他們是認識的! 她應該早就注意到他們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喜歡在任何時候任何情境下都保持微笑,難道他們有血緣關系? 常綿搖頭,暗自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埃洛克和齊雯光是身高和面容上的差距就不可能有血緣關系。 是遠房親戚?還是…… “埃洛克,預言的所謂末日已經過去了,任務也已經結束了,你還要繼續替我贖罪嗎?還是你真的愛上她了?”齊雯走上前,嬌小的身軀因自己問出口的話而顫抖。 “我承認我愛上了她的堅強、她的獨立,還有……”埃洛克停頓了一下,藍眸溫柔地望向李謹炎懷中的女人:“她的倔強、她的冷淡?!?/br> 常綿臉色微紅,卻極力以冰霜覆蓋,盡管微笑紳士的表白激蕩了她內心的那一灘死水,李謹炎環繞在她腰部的那雙極具威脅的鐵臂卻教她不能表現出感動,但齊雯那句贖罪卻激起了她的好奇。 “你們究竟……”是什么關系?她剛欲問話,就被身后霸道的男人“搬移”出去,后面半句話也被拉出老房子,消散在空氣中。 一眨眼功夫,他們已經移身到老宅外面的蘭博基尼旁邊了。 “那個裝笑的男人向你表白令你很興奮么?你臉紅做什么?那個變態演員是不是吻你了!”李謹炎拉著常綿的手緊張地咆哮道,對比埃洛克的溫柔,他這兩年來早已被這個屢屢跟他唱反調的秘書逼得暴躁難耐了。 常綿對他的暴怒無動于衷,執著地說出自己的疑問:“他們是什么關系?為什么齊醫生說埃洛克是在替她贖罪?難道她才是……五年前那場車禍的……” 她突然搖頭,否定道:“不!兇手明明是男人!性別和身高都不符!” “這些你沒必要知道!”李謹炎又開口咆哮道,他打死也不會說出埃洛克為了這個冷漠的秘書跟齊雯離婚,那樣只會加深她對埃洛克的感情,只會滋長她高傲的氣焰! “我要知道!我必須知道!既然你什么都不愿告訴我,我就去問埃洛克!”常綿推開李謹炎,無意間觸及他胸前的傷口,內疚地頓了一秒,又轉身跑回老房子。 “冰塊!你敢再跟臭演員說話,我就……”李謹炎高聲吼著,還未吼完,常綿纖細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老房子的門口,他還是扯著嗓子叫道:“我就把你毒啞了,一輩子都不能跟別的男人說話!” 此時,屋里的女人抱著男人,試圖用言語和眼淚感化男人,男人卻以沒有感情的微笑拒絕了她:“你弟弟的罪過已經造成,只有讓我照顧她下半輩子才能救贖他已故的靈魂?!?/br> 常綿跑進屋時,只聽到這一句,但腦中迅速組織起來的邏輯已足夠她解析整句話所含的信息。 女醫生的弟弟可能就是當年那個腕背有紋身圖案的兇手!而埃洛克對她愛的初衷只是為了贖罪,而不是她錯以為的真愛! 難怪她總覺得齊雯看她的眼神暗含復雜的情愫! 難怪埃洛克五年前就開始打這座老房子的主意! 可是他們所說的那個兇手已死,再來追究他們還有什么意義呢? “常綿……”埃洛克剛注意到常綿的存在,便趕緊推開身前的小個子女人,緊張地解釋道:“常綿你別誤會,雖然她是我的前妻,但并不是我主動抱她的,我愛的人是你,我一直想要娶的人也是你……” “前妻!”常綿重復著這兩個字,完全忽略他后面的表白。 她恍然大悟,加上這一層關系,她之前的那些邏輯就完整了——埃洛克是在為他的前妻贖罪??! “娶你個頭!你給我閉嘴!”這時李謹炎跟進來,一聽到埃洛克又在向他的秘書求愛,他忍不住飆出臟話:“就憑你這種始亂終棄的二手男人?也配愛?” 常綿瞅著剛進屋的男人,終于理清他與那場車禍的關系——其實根本沒有關系??! 即使她的父母不是在開車去承謹別墅的路上,也會在其他地方遭遇末日組織的人,李謹炎卻因為這件事內疚了五年,更被她冤枉了五年! “李謹炎……”她輕聲喚道,歉疚地望著這個一臉怒氣的男人,心里有很多道歉的話說不出口。 “干嘛?你要是敢答應這個臭演員,我就把你們通通殺了!”李謹炎臭著一張臉吼道,長臂一撈,又將他的秘書圈入懷里,霸氣地吼道:“不準你接受他送的房子!” “我沒有打算無條件地接受,可是這房子是我爸爸的心血,我想以市價買回來……” 李謹炎聞言,心情稍微平復了些,轉向微笑的男人,惡聲叫道:“臭演員!改天把你的賬號告訴我,我會以市場價的十倍支付給你!” 埃洛克錯愕地睜大眼,漂亮的藍眸瞟向常綿,試圖利用最后的機會蠱惑這個女人,后者剛要張口就被李謹炎抱著帶出去了。 “李謹炎等等!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們呢!”常綿掙扎著想推開他,卻又想到他的傷口未愈,不忍再推擠他,只能提高嗓門抗議。 李謹炎忍受著耳邊的聒噪,輕輕把她放到副駕駛座,徑直拉出安全帶替她綁好,關車門上鎖,不給她留下任何逃走的機會。 “為什么十倍?你是不是嫌錢太多啦?”常綿不滿地抗議道,她原本打算用自己五年來的積蓄跟埃洛克協商,現在這個男人自作主張一口氣給十倍,叫她情何以堪? “怎么?這么早就替我心疼錢了?”李謹炎突然轉怒為笑,俯身靠近她。 常綿愣了一下,從他的話中解讀出另一層意思,紅暈即刻在她臉上化開。 他是清白的,她在心里懷疑了他五年,愧疚是必然的,然而一層nongnong的愛意也漸漸融化了她臉上和心里的冰霜,一抹淡淡的微笑在她黑亮的眸里放出異彩,她對這個舊上司揚起了嘴角,發自內心的。 “冰塊……”李謹炎錯愕了一秒,隨即狂喜地抱住她和她身后的椅背,不顧擠壓了胸口的傷,緊緊地貼著她,毫無縫隙地。 她對他笑了,她終于對他笑了! “我在思考,如果你以后膽敢離開我單獨去見別的男人,我是不是應該直接殺了你,再把你的尸體綁在身邊!”他咬牙切齒地發出威脅,想起她不顧阻撓地跑來這里與那名臭演員單獨見面,他就仿佛身陷火海,恨不得燒掉一切。 不料他的舊秘書又恢復事不關己的冷漠,淡然回道:“殺人犯法會坐牢,牢里不允許攜帶尸體,就算你有那么多固定資產和非固定資產也不能例外?!?/br> “冰塊!”李謹炎抓狂地啟動車子,羞惱地嚷道:“我不管!我們現在就去結婚!” “不行,你還有很多疑點沒有澄清,你沒有解釋為什么當初要把我推給翡冊,還有你們引我去倫敦的目的,還有為什么在暗室對我……”車上的女人悠哉悠哉地說了一太平洋的疑問。 其實,那些問題都已經過去了,她才不稀罕答案,她只是想看看這個男人臉上焦急、抓狂和無奈的表情,以報出租之仇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