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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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母聽說自己的女兒出了國,而新聞又是不實的,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們都很擔憂她呢?!边@次的新聞,他們全家一致的都不相信,顧家的女兒,不是能做出被包養的事來的。 曹攘聽顧母并沒有問新聞的真假,而只關心女兒的安危,很是為顧曼感到欣慰,“伯母,小曼出國前曾用積蓄給你們買了一套房子,還沒給你們看看,便被這件事給擾了,明天我安排公司到你們家,帶你們去看看新房子?!?/br> “這……這怎么好?”顧母有些遲疑,她女兒還□□纏身,他們一家怎么好意思去看女兒的新房? “您放心吧?!辈苋列Φ?,“小曼過幾天就回來了,若是發現你們還沒去看房,會生我的氣的?!?/br> “這……好吧?!鳖櫮敢惠呑邮琴t妻良母,聽丈夫的,聽兒子的,如今又加上了一條聽女婿的。她從丈夫的口中得知曹攘是大人物,又有些擔憂的說:“我是不是耽誤你忙碌了?” “怎么會?伯母打電話給我,我都是十分開心的?!辈苋吝B忙說道,讓顧母放心下來。 曹攘掛了電話,靠在車背椅上,有些疲勞的按了按太陽xue。披了這么久好脾氣的皮,也真是累。 曹攘驅車到了他的私人公寓,他打開門,總以為顧曼會從門外迎上來,可是卻只見黑乎乎的一片,莫名的,他心中涌現了對自己無力的責備,狠狠的在墻上打了一拳。 曹攘的報復來得很快,王芬第二日便接到了自己伯父的電話,電話里狠狠訓斥了王芬一頓,“曹攘你也敢惹?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平日在娛樂圈借著我的名頭怎么廝混都沒關系,可是不能得罪不該得罪的人?!?/br> 王芬接了電話,手微微的顫抖著,她向來都很懼怕這個不茍言笑的伯父。 “你現在馬上跟曹攘道歉,無論你們只見發生了什么,都是你錯?!彪娫捘沁叺穆曇麸@得十分的無情,要知道這位伯父曾覺得王芬作為一個優秀的主持人是很給自己長臉的,可是當自己侄女與權貴產生了矛盾時,他第一個選擇的便是自己的仕途。 “我……我……”王芬一向伶俐的口舌在自己伯父面前顯得十分不夠用,她本想說,如果她賭贏了,曹攘便是她的了。 “還你我干什么呢?”王伯父有些氣極,“你最好自己搞定此事,另外,你的電視臺主持我暫時幫你停了,你好好反省下吧?!?/br> 什么?王芬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伯父居然停了她的主持事業?要知道這是她最引以為傲的東西,怎么就不明不白的被停掉了呢?她身子如在冰窟,卻不想放棄自己的籌謀。 顧曼的包養傳聞還沒散去,娛樂圈又曝出了兩個讓人矚目的新聞,一個是某富二代女子與歌王黎宏在別墅內xidu被抓,另外一個便是王芬主持的熱播節目下檔。 這兩個新聞驚爆了眾人的眼,黎宏在演藝圈里形象一向良好,與顧曼的良性互動更是讓大家覺得他是個不忘舊情的深情男子,卻不料他與聲名狼藉的富二代有一腿,還在別墅里……真是跌碎了大家的眼睛,大家在網上由探討當年是不是顧曼貪污富貴而拋棄了黎宏到了是不是黎宏當年就如此,惹得顧曼不得不走? 井城乘機發布了顧曼事實澄清的記者會,王老板親自出席說他與顧曼只是朋友,說完還若有所失的笑了笑補了一句,“她是我第一個用金錢怎么也砸不彎腰的女子?!比热硕贾劳趵习鍨槿穗S性,若他與顧曼真的有什么,便不會出來澄清此事,如今他出來說自己與顧曼沒什么,那便是真的沒什么了。 事情倒是澄清了,可是顧曼怎么還不出來呢?眾人又將鏡頭轉向了顧曼的老板井城,井城早與曹攘通好氣,笑著對外說:“我們見顧曼心情不好,便送她出國休息一陣子啦?!笨趶脚c曹攘是一樣的。 顧曼與莊續在別墅內看著記者發布會,莊續回頭看顧曼說:“曹攘對你還真是深情?!?/br> 顧曼已經被囚禁了三天,心中十分不郁,她攬著肩不想與莊續說話,卻怕莊續發狂,只好點了點頭說是。 “如果我母親與你一樣,有這么好的運氣便好了?!鼻f續嘆了一口氣,靠在了顧曼的肩頭,他感覺到了顧曼身體一僵,有些得意的露出了笑臉。 他早就看不慣那個笨蛋meimei了,曹攘幫他收拾了也正好。 ☆、第92章 莊靜在別墅中飄飄欲仙,卻不料有人破門而入,被拘留了起來,她坐在禁閉的房間里,有些難以想象,居然有人敢在莊家人的頭上動土? jingcha并不因為她是莊家人而善待她,將她按照流程拘留了,氣得莊靜拍桌子說:“你抓到我是誰么?” “呵……你是誰?”在房間的黑暗處,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冷哼。 莊靜有些倉皇的抬起頭來,她到底是得罪了誰?她眼簾中的那個男人穿著黑衣黑褲,燈光襯得他臉上有些發白,他一雙棕色的眼睛有些冷淡的看著莊靜,“你不就是莊家一個不受寵的小女兒么?” 這句話將莊靜打回了原形,她的臉色十分蒼白,“曹攘,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自上次曹攘在股市上讓她虧損以來,她便十分忌憚這個男人,對顧曼保持了視而不見的態度,可是這次,怎么他又來對付自己呢?莊靜雖然人還在亢奮當中,卻并不傻,難道曹攘覺得顧曼丑聞的事情是她搞的? 曹攘坐到了莊靜面前,優雅的翹起了長腿,用纖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你覺得呢?你想想你做的這些事兒中,有哪些得罪了我?” “顧曼的那些新聞,真的不是我散播的?!鼻f靜雖然驕傲,但是在強勢的曹攘面前,只能強忍住心中的恥辱,輕聲說道。 “我知道那些新聞不是你散播的?!辈苋凛p飄飄的說道,一雙眼睛卻注視著莊靜不肯放開。 莊靜雖然承認過曹攘是個十分有魅力的男子,可是在這種場合下她被他盯著,卻不覺得旖旎,只覺得森然,“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還……”整我干什么? 曹攘善于觀察人,他見莊靜那有些迷惘的模樣,便知道只怕顧曼失蹤一事與她的干系不大,難道真的不是她干的?還是另有其人?他將口袋中的藍色卡片丟到了桌子上,“不是你是誰?” 莊靜看到桌上的藍色卡片上豁然寫著一個莊字,終于明白了自己的這禍端是誰帶來的,原來是那個不靠譜的哥哥,“曹少,你覺得我會送一個女人卡片么?”還是一個與我曾經有過過節的女人。 “不是你送的,會是誰?”曹攘雖然這么問,但是卻已經在心中有了答案,只怕是那個曾經攪亂了娛樂圈一池渾水莊續吧。 “還不是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他熱愛追逐女明星曹少你難道不知道么?”莊靜知道自己是那被殃及的池魚,沉著了下來,“要不,曹少你把我弄出去?我告訴你如何找到我那不成器的哥哥?” 曹攘沉思的看了莊靜一眼,站起了身,撫了撫褲子上的褶皺,“你還是在這里呆一陣子吧,醒醒腦?!彼痈吲R下的對莊靜說道,“要找麻煩的話,找你那個疼愛你的好哥哥?!?/br> 莊靜一時啞然,她身為莊家人,在這里自然不可能有人太為難她,可是讓她這里呆上幾天,可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了,她有些不耐煩的拍了兩下桌子,在安靜的室內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但曹攘卻并沒有回頭,出了門之后,便叫旁邊的人將門關上了。 莊續?曹攘重重的念了這個男人的名字,只怕能讓曹攘放在眼里的人不多,但是莊續就是其中一個了。他拿出電話,給一個朋友打了電話:“是,我想請你幫我查查莊續現在在哪兒?!?/br> 莊續與顧曼看完了電視,他如孩童一般的笑說:“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睡?” 顧曼有些慎重其事的搖了搖頭。 “難道你不害怕?我母親可是從那個房間跳下去的?!鼻f續一張臉顯得有些陰森,“也許我母親夜里回來了,看見你躺在她床上……” “莊續?!鳖櫬行o可奈何的說道,“你不要用這種口氣說到你的母親,她雖然已經去世,但是在心中一定很惦記你?!?/br> “惦記我?惦記我便不會選擇了輕生,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世界上?!鼻f續那張英俊的臉顯得有些扭曲,他雙手抓緊了顧曼的肩,將她壓在了沙發上,“與其惦記我母親的事,你還不如想下你自己的,明天就到了我們賭約完成的時候呢,萬一曹攘找不到你,我可不會留情?!?/br> 顧曼與莊續相處了幾天,也算摸到了他的命脈,她并不防抗,只有些無奈的說:“好好好?!?/br> 莊續如孩童一般的將耳朵放在了顧曼胸前,聽到她那平緩而有節奏的心跳聲,砰砰砰的,當年他就是這么在母親的懷里,睡著的,他閉了閉有些酸澀的雙眼,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快點滾回你的房間吧,要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br> 顧曼有些啼笑生非,她點了點頭,“你早點休息?!北闶┦┤坏淖呷肓饲f續母親的房間,在她看來,莊續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他執著于自己并不是身體的yuwang,而是想彌補當年母愛的缺失??墒亲约耗睦锵袼哪赣H了?顧曼有些無奈的拿了手中的照片看了看,莊續母親長得頗為艷麗,與自己的寡淡是截然不同的。她思來想去都找不到答案,便往窗外看了看,別墅是小二層的,若她跳下去了是否會和莊續的母親一樣呢? 想到這里,顧曼便甩了甩頭,她真是魔怔了,怎么能將自己和莊續的母親歸為一類呢? 大概是晚上莊續跟顧曼提到了他的母親,顧曼整夜都無法入睡,她仿佛在夢中,見到了那個艷麗的女性迷蒙著一雙淚眼說:“求你救救我兒子?!?/br> “救救你兒子?現在是需要得救的是我好不好?!鳖櫬m然尊重女性,但是在這個時候是起不了什么憐香惜玉之心的。 “我要的,是你救救我兒子的心?!逼G麗的女性指了指自己的心臟處。 莫名的顧曼的心臟一陣絞痛,從夢中醒了過來,她擦了擦額角的汗,卻見莊續站在自己的床邊,鼓著一雙桃花眼看著自己。 “你做噩夢了?”莊續的面色有些擔憂,“當年我母親就是如此,一旦做了噩夢就整晚整晚的睡不著?!?/br> 顧曼不動聲色的看了看離自己不遠處的窗戶,“莊續,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你的母親,我也不會走上你母親的路?!?/br> 莊續聽了這話,一雙眼睛變得有些清明起來,“我知道,你是顧曼?!彼χ嗣櫬念~頭,“你睡吧?!?/br> 顧曼等莊續出去了才松了一口氣,她的精神極度緊繃,縮在床間小聲的叫了三次曹攘的名字,才逐漸平靜下來?!盁o論如何,我都要等到他來找我?!鳖櫬p輕的對自己說道。 第二日,顧曼醒來,靠在窗戶上看外面的風景,天氣已是深秋,外面的樹的葉子都黃了,給人一種蕭瑟的感覺。 曹攘推開門進來,看見的便是一幅美麗的畫面,顧曼將頭發蓬松的扎起了,裹著自己母親手機的墨綠色大圍巾,有些出神的看著窗外,“在想什么?”他走了過去輕輕問道。 顧曼將大圍巾裹了裹,并不說話,有些深遠的看著外面。 “你覺得他今天會不會找到你”莊續咧著嘴說道。 顧曼搖了搖頭,“我不知道?!?/br> “當年我母親,最羨慕的便是曹攘的母親,說她命好,干什么都有人疼寵?!鼻f續點燃了一根煙,看向外面,“所以我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好奇,天之驕子曹攘的女友會是什么樣子?” 顧曼聽了,并不回話,感情還是曹攘的原因才讓莊續注意到了她。 “好吧,你愿意沉默就沉默,我也不逼你?!鼻f續有些溫柔的說道,“反正過完了今天,若是他沒有找到你,你就是我的了?!彼斎粫氲讲苋習岩傻阶约荷砩?,便特地將顧曼帶到了這套別墅,這套別墅可是他父親當年金屋藏嬌所用的,隱蔽得很,基本沒人知道莊家還有這套資產。 顧曼一雙眼睛只盯著外面有些黃了葉子的樹,她的心中變得有些瘋狂,只想著如何逃離這里,而并不搭理莊續。 莊續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好吧,你安靜一下?!彼笸肆藥撞?,裝作一副紳士的模樣,卻不料顧曼在電光石火之間,翻身跳下了窗臺。 “顧曼!”莊續的臉突然變得沒有血色起來,他向前邁出幾步卻只能扯到那條墨綠色的圍巾,他往外面看了看,見顧曼伏在地上,連忙大聲呼著顧曼的名字急步走下了樓梯,卻不料走到門口時,卻見曹攘穿著一套黑色西裝帶著幾個保鏢似的人物站在門口,一臉厲色的看著他。 “你來了?”莊續歪頭笑了笑,那沒有血色的唇暴露了他心中的惶恐。 “顧曼呢?”曹攘并不想與這樣一個以后都沒有出路了的浪蕩子多談,不拖泥帶水的問道。 “顧曼?在后邊的小花園,如果你走的快些的話,她大概不會死?!鼻f續的話說的有些顛三倒四,卻讓曹攘皺起了眉頭。 ☆、第93章 從莊續口中的死字陰涼的爬上曹攘的脖頸,他有些不能呼吸,但卻又不大相信這是真的,之前顧曼還那么溫暖的站在他前面呢。 他邁了一大步想往屋內走,又突然想起什么,回了頭咬牙切齒的說:“將他綁起來?!?/br> 莊續看到保鏢們,有些無可奈何的舉了手,又慢悠悠的說道:“曹少,你知道我的后花園在哪兒么?” 曹攘臉上如大雨傾盆,他從小便練習拳擊,卻從來沒有對人動手的習慣,如今看到莊續這一幅死皮賴臉的模樣,實在忍不住,給了他一拳。 莊續被打翻在地,頭中如飛進了無數只蜜蜂,轟隆隆的響著,他抹了抹鼻尖的血,仰頭看了站在那兒去如高山之花的曹攘,哈哈的笑起來。 “還用你帶路么?”曹攘簡簡單單的拋下幾個字,便有些急切的大步向花園的方向走去。 顧曼從一層小樓上跳下,砰的落了地,卻來不及看自己到底有有沒傷,只想站起來往外走,可是當她用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腿有些疼,這疼起先是一點點的,可是卻慢慢的蔓延到了身上,她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自己明明是冷靜的性子,怎么就做出這么不冷靜的事來了?莫非是自己是莊續的話給暗示了?還是半夜遇見了那女鬼? 顧曼看了看四周,并沒有人,不由得有些脫力的躺在了地上,“到底有沒有人啊?!彪y道要她活活的疼死在這里不成?這莊續也未免太過于心狠啊。 正當顧曼疼得有沒有知覺的時候,一雙黑色皮鞋走到了她身邊,她以為是莊續,并不想抬眼去看這個瘋子式的人物,“我都這樣了,你還不送我去醫院?”自己都摔成這樣了,他應該不至于還惦記著這個該死的賭約吧。 卻不料,顧曼身邊的人蹲了下來,摸了摸她的發,十分柔情的樣子,“對不起,我來晚了?!?/br> 顧曼本是將頭側到了另一面,聽到這個聲音,有些急迫的回了頭,在她身邊的不是曹攘又是誰?“你來了?”她有些虛弱的對曹攘笑了一下,卻覺得這個時候遇見曹攘實在是有些糟糕,只怕曹攘看到她這幅落魄的模樣以后不知道要嘲笑她多久。 曹攘黑著臉沒有說話,顧曼覺得他胸中累積了一大股郁氣,但他卻十分溫柔的攬住了顧曼的腰,將顧曼扶坐了起來,“你哪里疼?”四個字,被曹攘說得有些支離破碎,完全沒了以前的紳士模樣,有的只有最赤羅羅的心焦。 顧曼精神緊繃了幾天,終于看到了最信任的人,被扶坐起來后,有些嘆息的將頭靠在了曹攘的肩膀上,“說不出具體哪兒疼,就是腿疼?!?/br> 曹攘捋了捋顧曼被汗濕的發絲,“先忍著?!闭f完,便打了電話,讓保鏢叫醫生過來,莊續如此可恨,他非饒不了他! 顧曼見曹攘的面色凝重,唇邊幾乎都沒了血色,為了緩松他的心情,不由得捏了捏曹攘的手說:“你為什么不給我來一個公主抱?” “我怕弄傷了你?!辈苋量戳丝搭檮e墅上面的大窗戶,窗戶敞開著,上面的窗簾被帶到了外面,在風中有些張揚的擺動著,“你從哪兒跳下來的?” 顧曼順著往上面看了看,點了點頭,“我想給莊續看看,我不是他的母親,我不會死?!?/br> 曹攘聽到顧曼說道了死字,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巴,“醫生都快來了,別說那么不吉利的話?!?/br> 顧曼扯著唇笑了笑,她這個人,從小便認死理,雖然看上去冷靜,卻有些只為玉碎不為瓦的烈性,從王老板到莊續,與其讓她與他們在一起,還不如拼死一搏。上次王老板那次,她手腕火燒般的疼,卻從不痛呼出口,因為她知道,無論她如何痛,都沒有人心疼她,于是生生的忍著。這次她有些滿足的靠在曹攘身上,說出一句,“好疼呀?!边@一句好疼,雖然說得是腿,卻似乎將她這么多年來的委屈通通說出了口。 曹攘身子一僵,任他再強大,也無法解現在的燃眉之急,他只能輕輕的抱住顧曼說:“忍忍吧?!币院蟮倪@一生,他都不會再讓她陷入如此險境了。 醫生來的很快,在迅速的幫顧曼初步治療后,將她抬上了擔架,送上了救護車,顧曼被打了止疼的針,下半身變得無知覺起來,她看了看旁邊專注著注視自己的曹攘,進入了夢鄉。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腳上打了厚厚的石膏,而曹攘正坐在她身邊,伏在床上睡著了。 曹攘的頭發有些亂,身上的衣服都有了褶子,實在不像他平時的模樣,顧曼笑著將手放到了曹攘因為緊張緊緊捏著的拳上,點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