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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妙的組合,融合,抒發。 在他貧瘠空曠了七百多個日夜的身心里,最讓他躁動不安的味道。 抓不住,得不到。 楚恪不是沒想過和原朔他們玉石俱焚的。 他那么痛,憑什么她就能安心地離開? 起碼要讓她嘗到痛不欲生的代價才能慰藉自己的恨啊。 可是一切都在變化,現在的原家面面俱到,甚至找不到一點痕跡。 這棵參天巨樹比以往還要來的高大,枝葉幾乎可以遮天蔽日。 楚恪不怕,但是不得不警惕面對。 誰叫他底子薄呢。 就算是逼著把該還的東西還回來,兩年里也還是無法做到那么多。 楚恪本想再等等的。 等自己的羽翼更豐滿的時候,截了原家三兄弟的路把原意逼出來。 但是現在楚恪等不及了。 一股被背叛的感覺油然而生,一點點地扭曲著可怖青年的神經。 他們走到哪一步了? 都他媽能靠的這么近了?? 原意啊。 你啊。 倔強地以為自己能擺脫他,于是開始高枕無憂,和別人混在一起了? 這怎么能行。 青年打開了手機,摩挲著屏幕上還稚嫩的女孩的臉,盯了半晌不動。 “麻煩轉告鐘黎先生,我有個大單子想拜托他。鐘家的樓盤我一直很信得過,在美國聯合開發一個怎么樣? 話說回來,我和鐘嶼是校友,倒是很期待小鐘總的表現?!?/br> 第168章 鐘家做房產生意,想要開發的樓盤多如牛毛。 既然都做到了頂尖的地位上,賺錢的路子大家都是共通的。 他們要融資?那楚恪就去送錢。 一樣開個地產公司就好了,幾個億的注冊資金都是小事。 他得好好地看緊了鐘嶼,看看他們到底發生過什么。 另一面,青年再度交代下去。 “把鐘嶼的所有去過的路徑和來往記錄都調查出來,一點都不能放過?!?/br> 原意身上的味道短時間內接觸本身就很淡,不存在香水似的,留香也絕不可能持久。 那就說明 嗤,他們才接觸沒多久啊。 手底下人做事必然很快,楚恪給足了錢,拿到東西的時間自然也少。 僅僅三天,能查出來的東西全都到位。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哪個身份重的人也都一樣。 他揮手讓人退下,拆開了密封袋一點點地仔細查看。 英國濕冷的風吹過在壁爐邊上點著一盞昏黃小燈查閱的男人,為他帶去海風的氣息。 青年一字不落地逐行看去,一點點皺眉。 東西很少,只有半張紙。 這不奇怪,他們的保密不可能做的差。 鋒芒畢露的眼逐漸往下看去,光從能得知的極少的路徑上看,鐘嶼去過的地方都很正常。 沒有什么明顯不對勁的地方能挑出來。 但,楚恪心細如發。 有一個地方,不怎么遮掩,光明正大。 是一個工作室。 鐘嶼他去了同一個地點的名叫sient的藝術工作室,幾乎每周都有一到兩次。 從那個大嘴巴鐘黎口中已知的關于鐘嶼的喜好,早早地橫著擺在了楚恪眼前。 翻來覆去,都沒有特別標明藝術這一項。 那藝術里包含什么呢? 大體可以分成三大類:繪畫,音樂,舞蹈。 而那個工作室很好查,專門承接各式插畫,制圖單子,且時長有成員作品參加藝術展。 一個在業界小有名氣風格獨樹一幟的工作室。 楚恪忽然不急了。 相反,他現在的心境可算悠閑。 原意那個小倔驢啊,想來怎么也料不到鐘嶼會成為他發現她的線索。 以為高枕無憂一躲了之就能擺脫他,擺脫她先招惹自己的事實,擺脫他們曾經度過的一切。 這是不可能的。 青年現在有的是法子對付她。 橫豎都在異國他鄉啊,小事罷了。 漆黑卻又泛著紺青的眼無悲無喜,恍惚還有股微妙的味兒。 這位在業內已經相當有地位的年輕總裁淡定地取消了接下來的的所有行程。 悠然地一揮手買下了sient后門居住樓三層一整年的租住權,在僅有一個助理知曉的情況下搬了進去。 其實楚恪大約心里很有數了。 sient,默。 默,不作聲。 這是什么意思呢? 大概率,就是她所處的地方無疑。 貓捉老鼠的快感霍然而上,叫邪肆陰冷的男人再度微笑起來。 快點的話只要一周就能抓住吧。 一點點地查,有誰能夠完全做到天衣無縫呢? 原意窩在家里的第三天,天氣格外地陰冷。 大衛給她反復打了幾次電話,接聽后基本都是他藏不住的擔心。 她擦著因為不信任英國人理發技術且懶得剪而長到了腰的濃厚微卷黑發,打開了立式加熱器烘烤著屋內。一面眉頭微皺,終于正面回答了這個問題: “這周我不會走,放心好了。把之前承接的業務做完了吧,周五我來查驗,過關了直接發過去?!?/br> “好,呃,但是ann,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