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何文琳沒想到自己這么出名,路上遇到的并不認識的同校學生,不停的用異樣的眼神偷偷望著她,就不知是受之前的謠言影響呢,還是大舅媽帶來的影響了。 到了學校,隔得遠遠的何文琳就看到了熟悉的幾道身影,就是早有心里準備的何文琳心里也有些詫異。 倒不是別的,只是在何文琳的想象中,應該是只有大舅媽會來學校堵她的。 畢竟大舅有工作,兩個堂姐也要上學,只有大舅媽是家庭主婦,時間多,所以何文琳想到的就是大舅媽,沒想到竟然是一家四口都來齊了。 何文琳訝異的同時,兩個堂姐也看到了何文琳,大表姐目光兇惡的瞪著何文琳,二表姐則拉了拉大舅媽的手,跟大舅媽耳語了幾句,大舅媽本是朝著另一邊的,頓時就轉過身來。 大舅媽視線一對上何文琳的,就像個瘋婆子一樣頭發糟亂的撲過來,“何文琳,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 不過以何文琳現在的身手又豈是她一個普通女人能隨隨便便抓到的? 何文琳身體輕輕一閃,就躲開了撲來的大舅媽,余光掃過周圍停下來看熱鬧的學生們,故意用他們都能聽到的音量說道,“大舅媽,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耶?你們怎么會來我學校的,連大舅表姐都來了,難道你們都是來看我的嗎?” 果然周圍就議論開來了,雖然聲音不大,但憑借何文琳的耳力還是能聽到他們的對話,大都是奇怪的問同伴,“那不是何文琳的mama嗎,怎么成了大舅媽了?” 何文琳嘴角略揚。 這就是她讓鄧新奇他們現在去把房子收了的另一個原因。 學校里之所以會不斷傳出她在外面賣的謠言,說到底,根源還是在大舅媽這里,學校里的人把舅媽當成了她的母親,如果她解釋不是的話,太僵硬,也不一定會有人相信,因此解鈴還須系鈴人。 雖然被學生們議論著也不會掉一塊rou,但這種謠言在末世后卻是要命的,別人不會去管那些是不是真的,上輩子她就吃過這種虧,在軍隊崩潰,食物不再是無條件供給后,竟然有學生提出要她去用身體交換,還理直氣壯的說她本來就在賣,賣誰不是一樣。 只要一想起那樣的畫面,何文琳就恨得殺意直冒。 “何文琳你這個賤貨,你還裝!”早恨不得把何文琳撕了的表姐也面色猙獰的沖過來,尖銳的叫聲打斷何文琳的回憶, “你自己作死在外面惹了事,你自己去還,憑什么把我們家的房子賣掉!”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啊,我說怎么大表姐肯紆尊降貴的來d市看我呢,原來是為了房子的事??!” 何文琳收回思緒,恍然的點點頭,大方承認道,“沒錯,我是把房子賣了,雖然因為是賣給黑社會,賣的低了點,但也賣了三百多萬呢,我都拿去投資開超市了,每個月都能有幾萬塊錢分呢,很不錯吧?”她故意笑著問道。 看大表姐氣得滿臉通紅,咬牙切齒,何文琳心里十分舒坦,又道,“不過大表姐,我覺得有一點我必須糾正你一下,那套房子是我去世的爸媽留給我的遺產,房產證上寫的也是我的名字,當初你們也不過是打著監護人的牌子才住進我家的。該不會是大表姐在里面住了三年就住迷糊了,以為那套房子變當你們家的了吧?那就好笑了,要真是這樣,我也去外面租個房子住上幾年,然后那房子就歸我了?!?/br> “你……”大表姐氣得指著何文琳的手直抖。 大舅媽眼看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氣狠了,又要發炮,不過有人搶了先。 “文琳,你是怎么和你表姐說話的!”一直沒吭聲的大舅皺著眉頭訓斥道,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實在讓何文琳忍不住想發笑。 “大舅,您這話就更好笑了,我不過是說出一個事實,一沒罵人,二沒帶臟話,倒是剛才您的女兒罵我賤貨的時候,怎么沒見您開口,問問您女兒是怎么和我這個表妹說話的?”何文琳譏諷的看著大舅。 沒成想她這個大舅才是個狠角色,一點不自然的表情都沒有,“你表姐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她脾氣沖,但都是有空無心,你怎么還和自己的jiejie計較上了?!?/br> 說得那叫一個振振有詞啊,何文琳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對,表姐罵我是有口無心,舅媽對我動手,是為我好,我應該站在這里任由表姐罵,由著舅媽打,不過,大舅啊,憑的是什么?” 何文琳聲音一冷,“我是吃過你們的,還是用過你們的?你們除了和我沾了那么點血緣關系外,你們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裝家長教訓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媽去世的時候,家里還有十四萬,我媽的葬禮是李叔出的錢,那十四萬一分沒動,我三年里除了學費,每月你們給我五百生活費,再怎么算下來也不會超過四萬,而另外的十萬就都進了你們的腰包!更別說從我爸媽去世后,你們占了我的房子,如果不是我媽把房產證藏起來了,你們早把房子易主了,結果你們改不了房產證上的名字,你們就把我逼到外市來讀書,兩年多來,除了高一開學那天送我來報了名,再沒露過一次面,連留在學校的電話都停了機,唯恐學校給你們打電話?!?/br> “甚至連我的房間你們都容不下,我一走就給了大表姐,每次我回到家里,明明燉了雞,做了好菜,你們硬是能藏起來,只拿出青菜豆腐給我吃,就算是打著監護人的幌子,也麻煩你們表面功夫做得好看一點、掩飾掩飾你們的狼子野心行嗎?” 大舅媽是農村出生的,慣用的手段就是撒潑,現在被拆穿了,一急起來,就又重cao舊業,沒臉沒皮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自己的大腿哀嚎起來,“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啊,我和她大舅白照顧她這幾年了,她自己經常沒音沒訊的,我和她大舅打不得罵不得,又勸不住,現在她竟然反過來污蔑我和她大舅……” 何文琳冷眼俯視著她表演,周圍的學生也用譴責而厭惡的目光對大舅媽指指點點。 大舅媽意識到自己的這種策略不奏效,又一下蹦跳起來,指著何文琳的鼻子罵道,“你個沒良心的王八犢子,下賤坯子,我告訴你,你那死鬼老爸就是因為做那什么鬼缺德的考古工作,挖多了人家的祖墳,你媽才被詛咒要死不活的拖了半輩子,他自己也遭報應橫死……” 原本還無所謂的何文琳聽到大舅媽竟然拿她父母的死做文章,眼神猛地一沉,厲聲喝道,“你再說我爸媽下去試試!” 那如盯死人般陰冷的眼神把大舅媽看得一悚,僵硬的張著嘴,后面的話竟真的不敢再吐出來了。 何文琳被他們觸及了底線,沒有心情再和他們糾纏下去,厭惡的看向大舅,警告道,“大舅,讓你們在我的房子里住了三年,另外那十萬也沒跟你們算,已經是看在我媽的分上,我對你們已經仁至義盡了,要是你們再胡攪蠻纏,就別怪我最后那點情面都不顧了?!?/br> “當初你們騙李叔說是我傷心過度,自己報考的外市,李叔才一直沒管這檔子事,在知道是你們逼走我的時候,李叔已經大為惱火了,要是再讓他知道你們竟然連我過世的爸媽都罵,我擔心大舅你恐怕會在a市混不下去了?!焙挝牧绽湫Φ?。 李煜可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醫院教授,他的父親是a市最大醫院的院長,在政府有掛職,母親也是軍部的人,可以說是軍政結合的家庭,要讓一個根基不深的人在a市混不下去是太輕而易舉的事。 大舅果然變了臉,但他比何文琳想象中的臉皮還要厚,事情都已經這樣了,竟然還能作出長輩的姿態來對她說道,“文琳,你舅媽是不會說話,她其實也是為你好,怕你上當受騙,那套房子是你媽留給你的,你mama過世了,我和你舅媽當然得幫你守住那房子,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沒經過什么事,現在突然把房子賣了,你舅媽也是怕你被騙了才急上了火,口氣不對了點,你別怪你舅媽?!?/br> 何文琳不接話,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么瞎掰出朵花來。 ☆、第14章 chapter.014 何文琳再次深刻的領會到,大舅的臉皮已經修煉到一定程度了,盡管被她極盡譏諷的眼神看著,也還是能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來,“也罷了,既然你怕大舅貪污你爸媽留給你的東西,有了自己的打算,那大舅也就不多說了,免得大舅和你大舅媽在這里枉當小人了?!?/br> 大舅媽如同得了依仗般又底氣十足的叫嚷起來,“她就是只白眼狼,你跟這種沒良心的下賤胚子說這些有什么用,她爸媽死的時候,我們好心看她可憐,怕她被人欺負了,被外面的人帶野了,不顧家里的事去照顧她,為她費心費力,為了不讓她被她爸媽的死影響了,把她送到外地讀書,現在這白眼狼翅膀硬了,就過河拆橋了,還反過來說我們是為了貪她那點東西,這真的是好人做不得了啊,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哦……” “算了,別說了,我們回去吧?!贝缶顺镣吹膰@了口氣,拍拍大舅媽的肩膀,一副失望透底的樣子。 只可惜了兩個人一唱一和的雙簧戲唱得這么累,眼看著周圍也有學生開始有點相信他們了,他們的女兒卻不爭氣。 大表姐一聽大舅說要走,就激動的跳起腳來指著何文琳瘋喊,“爸,那個賤女人弄得那些流子到我學校,害得我跟阿妹在學校里被人指指點點,連學都不能去上了,你叫我就這樣算了?我告訴你,何文琳,那套房子賣的錢你要是不拿出來一半給我們當補償費,這事你別想就這么了了!” 何文琳總算明白了為什么大表姐和二表姐也會來了,敢情是鄧新奇他們鬧到她們的學校去了,她們沒辦法忍受了同學的指指點點,才跟著大舅大舅媽來這的。 何文琳嘴角勾起抹冰冷的弧度,這么一下子就受不了了,那她上輩子被流言蜚語困了一輩子,這輩子依然受此影響,是不是早該自殺死了算了? 周圍原本有點傾向大舅他們一邊的言論頓時一止,看向幾人的眼神徹底變成了不屑與厭惡。 大舅也是氣惱,朝大表姐使眼色,“不管怎樣文琳都是你meimei?!?/br> 可惜大表姐看不懂,死咬著要賠償,什么精神賠償,這幾年的照顧費,總之就是要錢。 何文琳看得出來,大舅阻止得并不盡心,大概是抱著希望以為大表姐這么一鬧,就真的能拿到錢。 何文琳也不和他們說,冷笑著直接拿出電話,“行,既然大表姐這么說,那直接法庭上見吧,我會請李叔幫我聯系個律師的,然后咱們就在法庭上好好的把這事扳扯清楚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是從我這里拿錢,還是把吞了我的錢給我吐出來?!?/br> 大舅的臉色立即就變了,這下總算是真要攔著事了,“你這口口聲聲的要錢是做什么,好像我們一家就是貪上你meimei的錢一樣,還不給我閉嘴!” 訓斥完大表姐,就來跟何文琳打親情牌,“文琳,還不把電話收起來,一家人說什么法庭法律的,這不是招人笑話?!?/br> 何文琳嘲弄的挑起眉,他原來也知道招人笑話啊,那還跑到她學校來鬧。 不過電話是沒收的,何文琳瞥了眼大表姐,“大舅,我可是給過你們機會了,是大表姐死纏著不放,我也沒辦法?!?/br> 言下之意,要是他沒辦法管好自己的女兒,就等著上法庭吧。 大舅是個狠心的,轉身對著大表姐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你還胡鬧到什么時候?” “爸,你竟然為了那個賤女人打我!”大表姐捂著被打的臉,不可置信的厲聲尖叫。 大舅不理會大表姐,沉著臉讓大舅媽把兩個表姐帶走。 大舅媽是很會撒潑,但也保留了農村婦女的一些特質,那就是以夫為天,不管老公做了什么,都會站在自己老公那邊。雖然對女兒被打氣極了,但見大舅是真的發了脾氣,還是連忙和二表姐一起把大表姐拉走了,遠遠的還能聽到大表姐歇斯底里的叫罵。 何文琳對于大表姐怎么罵無所謂,倒是多看了從頭沉默到尾的二表姐一眼。 俗話說會咬人的狗通常是不叫的,雖然二表姐平日里和她還維持了點表面情分,但她知道,很多事情其實都是這個平日看起來不怎么說話的二表姐攛掇的。 不過沒關系了,隨便她怎么有心計,也用不到自己身上了。 “大舅,我話是放這兒了,這事就今天這么一次,再有下次就別怪我心狠了?!贝缶诉€有話要說,但何文琳不想多說了,收回視線,最后一次對他警告,說完就不顧他難看的臉色,直接走進校園。 這場鬧劇總算是落下了帷幕,成效也是顯著的,第一堂考試結束的休息時間,學習委員就過來和她說話了,雖然大抵是問考得怎么樣這些沒營養的。 之后考間休息和她聊天的人就越來越多了,終于有人忍不住好奇問到了點子上,問早上那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文琳就半真半假的說出實情了,她爸媽早逝,親戚朋友欺負她孤女一個,上門來謀奪財產,最貪心的就是大舅一家,想要她家的房子,打著監護人的名義,鳩占鵲巢,好在她媽去世前留了一手,把家里大部分的錢和房產證存進了銀行,她是無意中發現的,就把錢和房產證取出來,投資做生意了。 “那你爸媽留了多少錢給你???”有個眼紅的女同學就忍不住問道。 “也沒多少,一兩百萬吧?!焙挝牧湛闯瞿鞘瞧饺绽飪H次于李娜最為針對她的,淡淡道。 音量不小,足夠周圍豎著耳朵的人都聽得到,果然就是一陣陣抽氣聲,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你好有錢”中,何文琳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女生眼里的嫉妒和羨慕,就有種舒暢的感覺。 不遠處,李娜和周燕也正看著這個方向。 李娜臉色有些不好,她語氣有點惱怒的問周燕,“周燕,你不是說初中的時候和何文琳是同校的嗎,怎么你不知道何文琳家里的情況?” 她一直那么針對何文琳就是因為她最見不得那種自己犯賤的女人,賣什么不好賣身體,專門勾搭人家的丈夫,破壞人家家庭,惡心死了,可現在知道那不過是流言,人家竟然還是個富家小姐,就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小說里那種惡毒的女配,讓她極為的不舒服。 “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不是一個班,而且,我只經??匆娪袀€開著車的男人去學校接她,從沒見過何文琳的mama,所以我才以為……”周燕有些慌張而懊悔的低聲解釋,拉著李娜的手,眼睛都急紅了,“怎么辦,李娜,如果何文琳知道我們以前同校,然后以為我是故意不幫她說話的,她會不會生我的氣?” “算了啦,你又不是故意的,至少你一直有跟她說話?!崩钅饶樕嫌行┰?,還是安慰的說道。 “可是……”周燕還是一幅要哭的樣子。 “反正何文琳又沒認出你們以前同校過,不告訴她不就行了?!币姴坏弥苎嗒q猶豫豫的樣子,李娜就皺著眉頭道。 “可是這樣沒關系嗎?要是何文琳知道了……” “就我知道你們以前同校過,別人又不知道,你還怕我去告密不成?”李娜不高興的打斷道。 “謝謝你,李娜?!敝苎喔屑さ目粗钅?,輕輕的說道。 第二天再到學校,就傳出了與之前截然相反的流言來了,說她是千萬富翁,還是什么老板了,不上學就是在外面做生意,上次見的那個開車的男人其實是合作的人,雖然夸張了一點,但總算是把前面的負面流言消除了。 考完了月考,何文琳花了三天的時間把異能突破到了五級,五級的異能是她前世到死都不沒有達到的級別,所以異能突破屏障的那一刻,何文琳是有些激動的。 她跑到空間里試驗了一下雷電的威力,要將一個四五百平的房子夷為平地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而且,多了個群攻的能力,以她為中心,三米內能夠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散發性群發電擊。 測試完了異能,何文琳就開始查探空間,里面有了更為喜人的變化。 除了空間本身的變化,被她丟進空間的動植物發展也很快,剛開始扔進空間的四十只雞現在已經有了數以萬計的規模,豬羊牛也都發展成了大的豬羊牛群,全都被放養在房子的遠處。 她隨意扔進空間的一些鳥啊、青蛙啊、蛇啊什么的也都發展到了一定規模,湖也不只是單純的死湖了,里面魚已成群,只是種類還單調了些,還需要再丟些不同種類的魚進去。 何文琳站在房子的二樓窗戶邊,看著越來越豐富的空間,心里極為高興,吃的方面應該沒什么大問題了,不論是葷食還是素菜都可以隨意挑著吃了,就是想吃口味也沒什么問題了,只需要把油鹽醬醋之類的和口味料準備好。 何文琳當天就去了批發市場,讓送了兩箱鹽,十箱醬油,十箱醋和二十壺五升的油,然后去超市買了一大堆的火鍋之類的袋裝調料。 等將這些都收進了地下室,何文琳又將空間巡視了一番,這一看,她就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車、油、吃食都處理好了,但衣服鞋襪穿用上的問題卻很大。 末世后面制造出來的衣服都是為了防喪尸抓咬而特別制造出來的,穿在身上極其不舒服不說,還不抗熱不抗冷。 要知道越往后面,天氣的兩級化呼吁越嚴重,夏天熱到能達到將近五十度,不僅熱,在太陽地下超過一個小時,皮膚就會被燙傷紅腫脫皮,到了冬天,卻又冷得低達零下十幾二十度。 何文琳特意去了趟北方,定制了一大批質量極好的御寒衣物,夏裝也是成批的訂購了一堆,主要是配套的帽子、手袖之類能擋陽的。 等收購完衣服回來,醫藥超市的裝修也已經基本完成了,就剩下些收尾,不到五天就能搞定。 李叔的意思都是讓她可以選個好日子等裝修完工就正式開張了,何文琳是打算再放個把月的,畢竟她不是為了賺錢,而是想收集醫藥,不過,劉建國也說店面的租金是很貴的,又不是家住,這樣很劃不來,而且他給她裝修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還是直接開張的好。 何文琳不想引起他們的懷疑,就說都聽他們安排,當天在店門口掛了張招聘的廣告,來應聘的人很多,而且都是大專生或者大學生畢業,何文琳不得不感嘆這個時代的大學生是越來越廉價了,怪不得越來越多的大學生不肯畢業,而是繼續去深造或者出國鍍金。 那個姓吳的也幫忙推薦了兩個人來店里,不過新空間說那兩個女的人品不好,其中一個還是那個姓吳的情婦,不過為了不得罪那個姓吳的,她的進藥路子還得靠姓吳的提供,何文琳還是收下了兩個女人,并給了那個情婦店長的名頭。 不過為了那兩個女人搞鬼,何文琳自己也招了五個店員,一個店長,店長和姓吳的情婦是隔日排班的,六個店員是三三分上、下午班的。 聘好了人,何文琳就去風水店面看了個日子,裝修完工的第三天就掛牌開張了。 開張的當天晚上,何文琳請了劉建國和他姓吳的朋友去吃了頓飯,作為答謝,兩人很滿意何文琳的上道,在飯桌上拍著胸脯保證以后能幫襯就幫襯,還不停的夸她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