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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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另一方面,當他向花宮嵐表達了拳拳之心之后,花宮嵐卻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 所以……他現在屬于無組織無團隊的狀態,像是一抹孤魂,游離在了兩大陣營之外,非常的寂寞如雪…… “現在可以說了嗎?這石碑上到底寫了什么?” 聽花宮嵐方才的說法,這雪龍山上埋的石碑,確實是一條相當關鍵的線索。 然而,話音落下半晌,卻是不見花宮嵐吭聲。 抬起頭,白司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只見某人揚著眉梢,微勾嘴角,一個人坐在那兒傻樂,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者根本什么都沒想…… “喂!”瞅著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白司顏不由伸手戳了一下,微微拔高了聲調,“花宮嵐?!你傻了嗎?” “沒有,”花宮嵐笑著應了一句,反應倒是很快,“我只是有些……嗯,有些……太高興了……” 一直以為花宮嵐是個特淡定的家伙,但是就他現在的表現,顯然已經不淡定了……獨孤鳳凜嗤了一聲,搖搖頭,不發表任何感想,司馬懷瑾同聞人海棠對視了一眼,心情亦是十分的復雜。 “咳咳!”清了清嗓子,察覺到氣氛有些詭異,白司顏只好又催了一句,“快說吧,這上面寫的什么?!” 花宮嵐這才微斂神色,收起了喜不自禁的表情,解釋道。 “原來……兩種說法都是對的,要開啟寶藏,確實需要集齊五把鑰匙,而其中的白鳳劍,可以一分為二,也就是說……只要能拿到獨孤無桀手里的那三把鑰匙,就可以打開寶藏了?!?/br> “那還有一種說法呢?” “寶藏之中還有一個密室,乃是最關鍵的所在,進到寶藏之中,只能拿到里面的金銀珠寶,而炎烈先祖最為看重的東西,則藏在密室之內!要打開這個密室,還需要一把單獨的鑰匙?!?/br> “還要一把鑰匙?”白司顏臉色一垮,差點哭了,“雖然我是很喜歡銀子,可是我們現在不缺錢??!如果打不開密室,豈不是白費了這番功夫?” “你別著急,那把鑰匙,就在你的身上?!?/br> “哈?!” 聽到這話,白司顏頓時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抖了抖腮幫子,剛要問花宮嵐這話是什么意思,就見他朝自己伸出狗爪來,而且還是直接探向胸口……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獨孤鳳凜醋意大發,橫眉冷對! “你要干什么?” 花宮嵐但笑不語,又抬起另一只咸豬手,要伸去白司顏的胸前。 司馬懷瑾當機立斷攔下了他,皺了皺眉頭。 “你直說便是,做什么動手動腳的?” 見他們二人護得緊,花宮嵐一時無從下手,卻不料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看到花宮嵐這樣的舉動,聞人海棠似乎猜到了什么,趁著他們三個僵持著的時候,冷不丁一個伸手,直接越過重重障礙,遞到了白司顏的胸前,隨后從中摸出一把小金鎖,回眸對上那六道怒目而視的視線。 “你指的是這個嗎?” 垂下眼瞼,白司顏低頭看了眼掛在脖子上的金鎖,若有所思。 在她穿越過來的時候,脖子上就掛了這么個東西,也不像是用來裝飾的,大抵是一出生就掛上了,后來不小心弄丟了,叫東傾夜撿了去,后來才又還到了她的手里……想著這金鎖有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信物,白司顏就沒收起來,找了根牢固的鏈子,一直戴在身上。 倒是沒有想到,這么一枚豆子般大小的金鎖上,竟然藏了個這么大的秘密? “不錯?!?/br> 待獨孤鳳凜和司馬懷瑾松了手,花宮嵐提指從聞人海棠的手里挑過那枚精雕細琢的金鎖,笑著道。 “一般說來,帝王傳位的信物向來都是玉璽,但是在鳳鳴國,這便是太女身份的象征……當初帝后帶著帝女離開之時,這枚小金鎖便戴在了帝女的脖子上,如今帝女仙逝,阿言理所當然便繼承了她在鳳鳴國的身份和地位?!?/br> 聞言,白司顏不由咂嘴感嘆了一句。 “這么看來,炎烈先祖當年對鳳鳴女帝還是很好的嘛,居然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到了她的手里……” 花宮嵐笑了笑,附和道。 “也許吧?!?/br> 按照石碑上所說的,能打開密室的金鎖一共有兩把,一把在炎烈皇族一脈,一把則在鳳鳴皇嗣的手中,只可惜經年戰亂下來,另外一把早已遺失不見。 但這種事說不說都無所謂了,白司顏能那樣想,似乎也不錯。 眼下五把鑰匙和一把密鑰都已經有了著落,唯獨寶藏所在的位置還是個問題,白司顏隱約記得,當初在東方城的時候,花宮嵐說過他知道藏寶圖的下落,即便抬眸看向他,問道。 “對了,你之前好像說過……你知道藏寶圖在哪?” 話音落下,便見花宮嵐笑得更意味深長了。 白司顏縮了縮脖子。 “怎么了?” 花宮嵐直直地看著她,開口道。 “也在你身上?!?/br> 這一回,白司顏卻是不相信。 “瞎說!我身上除了這個小金鎖,可沒別的什么東西了!” “藏寶圖就同這枚密鑰一樣,代代相傳,唯有女帝和太女可以接觸,自然……女帝身上也有,只是現在趕回去取,怕是太耽誤時候了,倒不如你身上的唾手可得。據女帝所述,這藏寶圖紋在太女的背上,用撒了曼殊草的溫水浸泡,便能顯出紅色的圖案來。先太女,即是你的母親……乃是在你幼年之時病逝的,想來在辭世之前,早已將圖紋刺到了你的背上?!?/br> 經花宮嵐這樣一解釋,白司顏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