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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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離得有些遠,白司顏不由伸手摟住了他的腰,隨即一抬腳,直接搭到了他的大腿上,那一瞬間……她幾乎能很明顯地感覺到某人的身子繃了起來,連帶著姿勢都變得僵硬的不少。 扯了扯嘴角,白司顏只當不知情,繼續說道。 “青檸給你那個罐子的時候,到底說了什么?” 若非某助攻小王子在身后煽風點火,往死里慫恿司馬懷瑾,白司顏幾乎毫不懷疑,以司馬懷瑾自己的性子,是絕對做不出昨晚那種驚人的舉動的! “沒什么……” 微抿薄唇,司馬懷瑾弱弱地推脫了一句,臉上瞬間又飚起了幾次可疑的紅暈。 “她說了什么就是什么,快,跟我說說,不然我直接去問她了!我就說她教導有方,你表現得很好……” 一聽白司顏這么說,司馬懷瑾頓時就慌了,趕緊攔住了她。 “那還是我說吧?!?/br> ☆、350、論如何預防新的情敵 白司顏挑眉一笑,伸手將他的側臉掰正了過來,正對上自己的眼睛,爾后彎起眉眼,頗為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嗯?” 司馬懷瑾被她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頗為不自在,下意識想要撇開視線,然而下顎卻是被白司顏不輕不重地你在手心里,動彈不得。 不得已之下司馬懷瑾微微收斂眼瞼,只好就著那樣令人面紅心跳的尷尬姿勢開了口。 “青檸說,你身邊的男人太多,而我不見得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想要占據絕對的優勢,就必須采取非常的手段……” “非常的手段?”白司顏隨口重復了一遍,眼角的笑意頓時更深了,“是什么?該不會就是脫光了衣服往我屋子里躺吧?說起來……這種手段,你貌似也不是第一個,應該算不上是什么絕對的優勢吧?” 聞言,聽到白司顏說他不是第一個這么做的,司馬懷瑾的神色不由暗了一暗,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有些悶悶不樂地繼續解釋。 “不是,青檸的意思不止于此?!?/br> “哦?那她給你出的主意,又是什么?” 微抿薄唇,司馬懷瑾先是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頓了一頓,才輕輕地從薄唇里吐出了兩個細如蚊訥的字節。 “小人?!?/br> 話音落下,白司顏微蹙眉心,卻是一下子沒能明白。 “小人?什么小人?是讓你不要當坐懷不亂的君子,變身為不折手段的小人……的意思嗎?” 看著白司顏認真詢問的眼睛,司馬懷瑾先是微微滯了一滯,繼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無奈。 “是孩子,青檸說……如果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就可以父憑子貴,永遠地立于不敗之地?!?/br> 聽到這話,白司顏眨了眨兩下眼睛,思維一時間沒能跟上,等反應過來,卻是忍不住“噗”的笑出了聲! “父憑子貴?哈哈!青檸真是腦袋長草了,居然連這種餿主意都想得出來!而且……最搞笑的是,你竟然還信了?!” 沒想到白司顏會是這樣的反應,司馬懷瑾不由愣了一愣。 因為在他看來,一旦他說出了真實目的,白司顏要么就是因為他的不折手段而疏遠他,要么就是順勢而為,滿足他。 但是從來沒想過,她會說這樣的手段是“餿主意”,甚至還覺得他的行為十分可笑。 不知怎的,聽到白司顏這樣說,司馬懷瑾不由得有些生氣,雖然一下子說不上來為什么生氣,但就像是心頭被一個尖銳的針輕輕地扎了一下,不至于痛入骨髓,卻也有些微微的疼。 明明……他做出了那么大的犧牲,為了她,變得自己都不像自己,做了那么多,都只是想要留在她的身邊……可她呢,非但不領情,甚至還認為他這樣做是很可笑的行為。 可笑嗎? 大概吧…… 也許在她那樣沒心沒肺的人看來,他這樣較真,確實是很可笑的。 扯了扯嘴角,司馬懷瑾露出一抹自嘲,如果現在不是被白司顏雙手雙腳地環在身上,輕易推不開,他大概會忍不住直接走人。 但是現在,走不了,所以只能直視那雙含笑的眸子。 司馬懷瑾到底是覺得不痛快,即便開口輕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乃至說話的口吻,都透著一股nongnong的賭氣的味道。 “這個主意難道不好嗎?我倒是覺得青檸說得很有道理,古往今來……孩子都是夫妻之間最為重要的羈絆,不是嗎?” 見他認了真,白司顏跟著收斂了表情,換上了嚴正的視線,繼而用一種比他更為認真的語氣,一字一頓,否定道。 “說了是餿主意,當然不好!而且非常不好!且不說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就算我有朝一日想生個小崽子玩,也絕對不會出于這樣的考慮和目的!你能明白嗎?” 微蹙眉心,司馬懷瑾默然不語,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又不是很通透。 沉默間,又聽白司顏輕嘆了一聲,湊過來在他的嘴角輕輕點了一下,柔聲道。 “說你蠢,你只怕不服氣……可在這件事上,如果你有這樣的想法,那就是真的蠢!你是你,孩子是孩子,我若喜歡你,便是沒有孩子,也會一如既往的喜歡你,但我要是沒那么喜歡你,就算有了孩子又能怎么樣?我在乎的也是孩子,不是你,如果是這樣的局面……難道你不會覺得很可悲嗎?你的自尊心,你的自負,可以忍受得了我常年對你的冷淡嗎?” 聽到白司顏這樣問,司馬懷瑾幾乎想也沒想,就直接回答了她。 “不會?!?/br> “所以??!倘若真到了那樣的地步,孩子只會成為束縛你的枷鎖,你又何必把自己用這種可笑的理由拴在我的身邊?” 聞言,司馬懷瑾認真了思考了片刻,繼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說的也是?!?/br> 哪怕這種說法很殘酷,但事實確實如此,兩個人的感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不應該把這樣的“厚望”寄托在一個孩子身上……這樣的做法往往想起來很美,但一旦付諸實踐,釀造的往往都是悲劇。 確實,是他欠缺考慮,想得太簡單,太輕率了。 只是…… 這樣的道理,若是他自己想透徹,大概會好受很多,眼下聽到白司顏這樣說,難免有種自取欺辱的感覺,除此之外,還有一種隱隱的憂慮。 沉默了許久,感受到白司顏的呼吸輕輕地撫過臉頰,溫熱而潮濕,感覺到她的身子緊緊地挨著自己,感覺到她的心跳沉穩而有力地跳動著……司馬懷瑾突然間就有些忐忑了,如果沒有遇到她,他絕對不會奢望和觸碰這些難以掌控的東西,但是現在遇上了,再要將其硬生生地從他手中奪走,就會變得異常地難以忍受! 遲疑片刻,司馬懷瑾抿了抿嘴唇,到底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那……你會厭倦我嗎?畢竟你身邊有那么多的男人,甚至還會更多,朝三暮四,喜新厭舊……也算是人之常情……” 不等他把話說完,白司顏忽然沉聲打斷了他。 “不會?!?/br> 聽到這兩個字,司馬懷瑾又是微微一怔,抬眸直視她的眼睛,以為她只是說著哄自己,然而一抬眼,對上的卻是一雙無比認真的清麗眼眸。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這樣算好還是壞,如果拒絕了你,就會傷到你,我不忍心,但是不拒絕你,又會傷到別人,這種事……自古以來就沒有十全十美的,我也給不了一個完美的答案,所以……或許我這樣做會顯得很花心,但是你要知道,既然我接受了你,就會盡力給你你想要的,哪怕給不了全部,但是屬于你的那一份,絕對不會消失,也不會變少?!?/br> “不會消失嗎?” 司馬懷瑾輕輕地念叨了一遍,沒來由的,煩躁的情緒忽然就平穩了起來,像是一只暴躁的獅子得到了安撫。 然而……哪怕白司顏親口這樣說,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反嘲一句。 “真的不會少嗎?如果你接受的人越來越多的話,你要怎么才能滿足所有人?” “不會再多了!” 對于這個問題,白司顏的反應卻是比他還要激動! “有你們這一群我就已經夠受的了,再來幾個,我哪里還折騰得過來?所以……打死都不會有更多的人了!對,就是這樣……最好你們也給力一點,不要讓別人乘虛而入,雖然我確實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有時候,太受歡迎了也是一種煩惱??!” 聽到前半句,司馬懷瑾不由勾起嘴角,覺得朕心甚慰,只是越聽到后面,他就越忍不住想要罵某人一句不要臉……就她這種一開始被人嫌棄得體無完膚的家伙,也好意思說自己人見人愛,太受歡迎嗎?丫在自吹自擂之前,有問過被滿城百姓追著跑的聞人海棠了嗎?有問過受盡天下人仰慕的國民男神花宮嵐了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白司顏這番話雖然有很濃重的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嫌疑,但不得不承認,她說的確實有那么幾分道理! 縱觀過去,被白司顏吸引的人,都是同她有密切接觸的人,越是靠她越近,就越是容易被她吸引注意力,所以……要想擋開那些蜂蜂蝶蝶什么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讓他們都離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領悟到了這一點,司馬懷瑾頓覺醍醐灌頂,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冷不丁被他拿開了爪子,白司顏不由挑眉看了他一眼,問道。 “又怎么了?” “把腳拿開,我要下床!” “為什么?我都已經把話說得那么清楚了,你還是覺得不開心嗎?” “不是?!?/br> “那你干嘛急著起床?” “我要去告訴他們,怎么樣才能提防新的情敵,防患于未然!” 一邊說著,司馬懷瑾就已經隨手拾起了衣服套在了身上,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也顧不上衣服臟不臟了,直接就穿戴好快步往門外走。 看了眼窗外半亮不亮的天色,白司顏不由得輕抽了一下眼角,也是微醺。 真是說風就是雨,沒想到司馬懷瑾還是個行動派的! ☆、351、做人不能太得瑟 秦川離東方城雖說不算太遠,但也不是很近,再加上馬車的速度不是很快,若要在一日之內趕到,需要趕早啟程。 原本白司顏打算跟東方城主打個招呼再走,然而大概是昨夜里喝了太多的酒,醉得狠了,加之睡得又晚,等到所有人都起床了,東方城主的屋子里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哪怕管家在外頭敲了好幾次門,也沒能把東方鶴酒喚醒。 不得已,白司顏只好讓東傾夜留了封手信,以感謝東方城主這幾日的款待。 東傾夜一開始自是不愿意寫留書,他恨不得跟那個男人毫無瓜葛,最好這輩子都別再碰面!不然要是再這么繼續下去,被東方鶴酒用那種叫人雞皮疙瘩掉一地的眼神多看幾眼,他覺得他這輩子的陰影大概就真的揮之不去了! 所以,當白司顏開口讓他寫留書的時候,東傾夜其實是拒絕! “為什么要我寫?雖然我的字好看,但是他們幾個的字也勉強能看??!” “好歹東方城主好吃好喝的款待我們,又對你如此的一往情深,眼下我們一大早的不告而別,確實有些不厚道,你就寫幾個字安慰一下城主大人好了……干嘛這么扭扭捏捏的,又不會掉塊rou,也不嫌矯情!” 看著東傾夜一副打死都不寫的表情,白司顏忍不住槽了他一句,催了幾聲。 “不寫!”東傾夜卻是無動于衷,完全不肯配合,“我就是不想寫!你就知道要安慰城主,可是我要是寫了,又有誰來安慰我???” 聽他這樣說,白司顏不由扯了扯嘴角,瞬間就看穿了他那點兒小心思,即便抬眸問他。 “那好吧,你說……要怎么才肯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