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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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沒有對著白倚竹,而是抬眸看向了白司顏。 大概是從沒見過花宮嵐那么笑,白司顏頓時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你看我干什么?” “沒什么,”一句話說到一半,花宮嵐卻是沒有進行下去,轉而問向東方鶴酒,“等等,你剛才說……你不知道鑰匙一共有幾把,是什么意思?” 東方鶴酒茫然抬眼,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我知道有寶藏,也知道寶藏里肯定會有機關……但是,我從來都不知道,開啟寶藏要動用五把鑰匙這么多,我一直以為……只要一把就夠了?!?/br> “奇怪,”花宮嵐微垂眼瞼,沉吟了片刻,“我得到的消息,便是要五把鑰匙,獨孤無桀得到的消息,也是要五把鑰匙,可是到了你這里……卻沒有這種說法,這也就是說,我們三個的消息來源,也許都不是同一處?!?/br> 東方鶴酒點點頭,終于有那么點兒明白他的意思了。 “有這個可能?!?/br> “好,順著這個思路下去,或許……我們就能把那些零碎的細節,拼湊起來?!?/br> “我也是這樣的想法?!?/br> “你先說,還是我先說?!?/br> “你先吧?!?/br> 聽到他們突然像是開竅了一樣,你一言我一語的,白司顏卻是被繞暈了,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個情況,忍不住抬手捅了一下百里月修,小聲道。 “他們兩個在干什么?” “在篩選信息,”百里月修微抬眉梢,不由感嘆了一句,“炎烈先祖果然不是一般人,為了保護好寶藏也算是殫精竭慮了,這么看來……他是把有關寶藏的信息分成了好幾脈,每一脈看起來都很真實,但其中卻藏著幾個誤導人的拐點,讓人下意識順著那個思路,進到了死胡同里面,而只有把所有的信息整合起來,才能從互相矛盾的地方,得到真正的答案!” 聽百里月修這么一解釋,白司顏這才恍然大悟,隨即立刻懷疑起自己的身世來……感覺自己應該是從路邊撿來的吧,要不然,有個腦子那么復雜的祖宗,她穿越過來之后,應該變得更聰明才對啊,可是她怎么感覺自己好像變蠢了! 邊上,花宮嵐還在和東方鶴酒校對信息。 “你為什么會對天岐山那么感興趣?” “據說有一把鑰匙藏在天岐山下的地宮里?!?/br> “找到了嗎?” “還沒有?!?/br> “就是那把……傳說中的第五把鑰匙?” “如果有的話,應該就是第五把,”頓了頓,花宮嵐突然想到了最開始的時候,東方鶴酒說的一句話,“對了,你之前說……天岐山的地宮其實只是一個幌子,那是什么意思?” “天岐山,從地勢上看,是龍脈所在……但其實,如果沒有點睛之筆,它只是一條死龍,所以在那片山脈中,最聚龍氣的地方,并不是天岐山,而是翻過天岐山的雪龍山?!?/br> “你的意思是,第五把鑰匙,會藏在那里?” “有沒有第五把鑰匙我不知道,但是那里肯定藏著什么秘密,如果你們有興趣,可以去看一看?!?/br> “自然……”花宮嵐微揚眉梢,盈盈一笑,“是要去看看的?!?/br> 話說到了這兒,有關鳳鳴國,炎烈王朝,以及寶藏,還有獨孤無桀的野心和陰謀……差不多都已經理出了一個來龍去脈,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傳說中的“第五把鑰匙”,然后想方設法從獨孤無桀的手中拿到其他三把,再然后……循著地圖打開寶藏,見識一番里面到底藏了什么驚世駭俗的武器! 至于稱霸天下什么,白司顏深深地覺得,笑過就好了,千萬別當真,那純粹就是沒事找事兒,絕對的! 終于,差不多把東方鶴酒整個兒都榨干了,花宮嵐和白倚竹才肯放過他,各自作鳥獸散,回到了屋子里休息,準備明天一早趕去秦川李府。 也虧得李府大公子拿著千年血玉續命,雖然醒不過來,但也不至于馬上會死掉,別說拖三天,便是拖個一年半載的,也不成問題。 有錢人家……就是這么任性,敢跟閻王爺叫板! 迷迷糊糊的,打著哈欠出了密室,同眾人分開之后,白司顏本想直接回房休息,然而走到一半,不免覺得肚子有些餓,便去廚房偷吃了點東西。 片刻后,等她再回房間的時候,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想了想,白司顏微蹙眉頭,拿起了用來拴門板的木棍,就著漆黑的夜色,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 隨后,眼疾手快,二話不說,一棍子就敲了下去! “嗷——” 夜深人靜之中,頓時炸起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 聽到那個聲音,白司顏瞬間變了臉色,大驚道。 “阿瑾?!你怎么會在我房里?!” 知道自己打得狠了,白司顏立刻就丟掉了棍子,顧不上點蠟燭,直接撲了上去,伸手就要幫他揉……然而,一碰到那光溜溜的溫熱的肌膚,白司顏幾乎是當場就傻了! ☆、347、你并沒有期待我來 觸電般收回了手,白司顏不由鬧了個大紅臉。 倒不是她在裝純潔,摸個小香肩什么的就害羞得不行,換成是以前,她倒還有可能會裝裝樣子,但是現在都特么是老手了,再要裝就不像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裝了也根本沒人會相信! 但是,冷不丁的…… 偏偏那么準,不偏不倚地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對方還不是別人,恰是看起來最為正直最為一本正經的司馬懷瑾!如果換作是東傾夜,白司顏自然不會反應那么激烈,只怕還會順勢再掐上幾把! 可司馬懷瑾不一樣,一來他沒有經驗,二來……他在她心中留下的形象太過正直,以至于白司顏總會覺得,同司馬懷瑾交流起那檔子事兒,是對他的一種冒犯和褻瀆! 說來也奇怪,就算是面對身為師長聞人海棠和花宮嵐,白司顏都沒有這種感覺,大概是因為他們兩個一個長得太sao,一個裝逼裝得太欠揍,所以才讓人無意識地弱化了他們作為人生導師的形象,反倒是司馬懷瑾,平日里就挺自律的,偶爾還會說教司馬重偃和司馬青檸幾句,哪怕他就比他們兩個早那么幾秒從娘胎里鉆出來,可就是有一種身為長兄的氣質。 加之司馬懷瑾一向話不多,在她講葷段子的時候,時不時還瞟來幾道輕蔑的眼神,外加一臉不堪入耳的表情! 一次兩次,白司顏自然是沒當一回事兒,可次數多了時間久了,哪怕她臉皮再厚,她也免不得生出了幾分心理陰影,后來再見著司馬懷瑾在場,就沒有之前那么放得開了! 所以,在這樣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白司顏一直都將司馬懷瑾當成是圣潔的使者,甚至為了迎合他,還打算跟他談一場沒有rou欲的精神戀愛! 艾瑪,真是沒有想到…… 在那天她半夜里摸黑去司馬懷瑾的屋子找他,卻被告知她誤會了他的意思,而深受打擊之后,白司顏就徹底放棄了那種齷齪的想法,并且在深沉的自我檢討和自我反省之下,做出了如此高尚的打算,結果……司馬懷瑾卻突然間冷不丁地半夜跑來了她的房里! 跑來她的房里也就算了,居然還毫無預兆地躺在了她的床上! 躺在她的床上也就算了,居然還令人發指地脫光了衣服! 白司顏瞬間就無法理解他的思維了,因為她一直以為,這種事情只有東傾夜或者北辰元烈那種性子才干得出來,或者說,就算是南宮芷胤這樣做,她都不會像現在這么吃驚!那么……問題來了,司馬懷瑾到底是想怎么樣?! 正震撼著,摸著黑,就著從窗外泄進來的月光,司馬懷瑾在平復痛楚之后,卻忽然伸出抓過了白司顏的手腕,爾后緩緩地,拉到了他的身上。 白司顏頓時又是一驚,下意識想要抽出手,卻反而被司馬懷瑾握得更緊了。 霎時間,胸口的跳動莫名地劇烈了起來,連呼吸都變得不再平穩。 而近在咫尺之處,雖然因為光線暗淡,看不清楚司馬懷瑾的表情,卻也能從他略顯急促和壓抑的呼吸中,感覺到他的緊張。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他主動的,為什么還要搞得跟她把他強上了似的?! “為什么……” 寂靜之中,沒頭沒腦的,司馬懷瑾突然問了這么一句。 白司顏傻了傻,完全不知道他在問什么。 “什么為什么?” “剛才,”壓低了聲音,微啞的嗓音中透著的那股子青澀的味道,簡直叫人把持不住,“為什么要收回手?” 如果說欲拒還迎這種手段也分等級的話,那眼下……司馬懷瑾唱的這一出戲,大概可以打上滿分十分了! 那種壓抑著的誘惑,不自覺地散發出來,絕對比激情四射更能喚醒人的獸欲! “我……” 吞了吞口水,白司顏一直以為自己是可以坐懷不亂的,但是現在,她開始有點兒懷疑自己的自制力了,明明司馬懷瑾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做,比起東傾夜勾搭人的那些花招,他這種水準和段位簡直不能更生澀,更小兒科! 可她就是想被人下了藥一樣,神魂顛倒了。 “嗯?” 等了好一會兒,見白司顏哼了一個字,就沒有下半句了,司馬懷瑾不由傾身靠了過來,在她的耳邊啞啞地又問了一遍。 “為什么?” “咳,”心尖兒猛地一顫,擔心自己一個把持不住,獸性大發地把他給撲了,白司顏忍不住微微側開了腦袋,輕咳了一聲,“我沒想到……你沒穿衣服?!?/br> 聞言,司馬懷瑾忽然低低一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頗有些意味莫名,叫人摸不著頭腦。 “喜歡嗎?” 一開口,又是那種撩人心弦,酥到了骨子里的蠱惑。 白司顏再也承受不住,一把推開了他,伏在床頭大口大口地喘息,一邊喘,一邊斷斷續續地開口問他,總覺得氣氛過于詭異,有著nongnong的貓膩! “你、你今天晚上到底怎么了?干嘛突然這樣子……太奇怪了,太不像平時的你了!” 聽到這話,司馬懷瑾跟著嘆了一聲,似乎有些羞愧,但言語中還是透著一股nongnong的誘惑。 “我也覺得……我不該聽信青檸那個死丫頭的鬼話的,搞得我現在這樣……如果可以,還真想一棍子敲暈自己……” “青檸?”一聽這兩個字,白司顏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有了個大概,像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終于找到了答案一樣,“她對你做了什么了嗎?!” “她沒有對我做什么……” “那你干嘛這樣說?” “她給了我一瓶東西……” “什么東西?!”蹙了蹙眉頭,白司顏忽然臉色一變,像是想起了什么,“等等,是不是一個淡紫色的罐子?!” 聞言,司馬懷瑾不由有些詫異,即便反問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 “因為……”繼續猛吞了一口口水,白司顏忍不住抬手撓了撓鼻子,有些顧左右而言他,“那個罐子,是我給她的……” “你給的?”司馬懷瑾微挑眉梢,還是有些不能理解,或者說……是下意識會錯了意,“你給她這個干什么?難道……是你讓她給我的?” 一聽這話,白司顏頓時就慌了,像是冒犯了什么神祗一樣,趕忙擺擺手否認。 “不不不!不是我讓她給你的……原以為今天晚上在觀月樓里能找到她的夢中情人,我想著這東西能助她一臂之力,才給她的,可沒想到,她竟然轉手給了你……” 見白司顏這樣忙著解釋,司馬懷瑾卻是覺得有些失落,下意識就不自覺地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