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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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用交房費,不住白不??! 白司顏也是頭一回遇上像東方鶴酒這么冥頑不化到無可救藥的家伙,在幾次推拒無果之后,只好同他討價還價,立下了約定—— 給他三天時間,倘若他能成功地俘獲東傾夜的芳心,他們就一咬牙舉眾嫁給他! 倘若不能,那么城主大人就要信守諾言乖乖地放他們離開,與此同時,還要賠償精神損失費、工時耽誤費、下巴脫臼費用等若干,具體價格則視情況的輕重緩急而定! 大概是真的對東傾夜一見傾心再見傾城,面對這樣的不平等條約,東方城主竟是眼睫毛都沒眨斷一根,就立時點頭答應了下來!甚至還像是撿到了什么寶貝一樣,好像東傾夜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似的,自信心滿得險些要爆棚! 夜半三更。 城主的府邸外,游蕩著兩抹孤魂……噢不是,是游蕩著兩只醉鬼。 一只是司馬懷瑾,一只是司馬青檸。 司馬懷瑾因為慘遭白司顏的“羞辱”,一怒之下連著跑出了十八條街!為了排遣心中的抑郁和苦悶,一時間也顧不上什么風度和體面,只想著能一醉方休,忘了今天發生的這一切! 在千辛萬苦地追了十八街,費盡心機地找到了司馬懷瑾之后,司馬青檸原本是打算去勸酒的,只是不知道這其中什么環節出了問題,勸著勸著,就順手把自己也給灌醉了,好在還沒有徹底醉死過去,兩個人就那么搖搖晃晃地蕩回了觀月樓。 那時候觀月樓的拍賣已經結束了,人去樓空,顯得異常的空虛寂寞冷,兩人發現不見了白司顏他們,頓時怒火中燒,以為他們幾人被綁架了,差點一把火燒了觀月樓! 好在有小廝眼尖認出了他們兩個,知道他們跟那群被東方城主帶走的貴客是一伙的,這才趕在兩人大開殺戒把觀月樓給拆了之前,好聲好氣地攔住了他們,尋了馬車將他們送去了城主府。 等白司顏一行得到下人的稟報,趕著出門去接他們二人的時候,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司馬青檸雙手握著一柄五環大砍刀,對著大門外的石獅子就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砍,不停地削削削,一邊削,一邊嘴里還念念有詞地咒罵! “砍死你這個死狐貍公狐貍男狐貍精!一個大男人長那么好看干什么?還讓不讓女人活了?!我砍我砍我砍砍砍!老娘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給他寫了首情詩,可是他竟然說……他的夢中情人是你!還說就算不能跟你在一起,此生也不會再另娶他人!呵呵!是可忍孰不可忍?!” 聽到這話,聞人海棠和東傾夜不由覺得脊背陣陣發涼,幾乎是下意識地側過了腦袋,互相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 “她說的是我的還是你?” 又聽司馬青檸繼續咬牙切齒地叫罵。 “要不是打不過你,我非得跟你決一死戰!不死不休!” 聞言,聞人海棠抬起右手掩住了面龐。 “看來說的是我了……” 耳邊,司馬青檸還在喋喋不休。 “要不是阿言把你當成了寶貝一樣護著,就算打不過你,我也要毒死你!死狐貍!公狐貍精!小賤人!” 聞言,東傾夜抬起左手掩住了面龐。 “看來說的是我了……” 話音一落,聞人海棠立刻就不滿了! “憑什么那么肯定是你?阿言又不是只對你一個好!” 扯了扯嘴角,東傾夜不以為然,冷笑道。 “那你又憑什么肯定,我打不過她?” “你武功沒我高,這是事實!” “阿言更喜歡我一點,這也是事實?!?/br> “怎么?想打架?” “來??!怕你?!” 然后他們兩個就捋起袖子,愉快地打了起來—— “石頭剪刀布!剪刀布!” “啪!” “石頭剪刀布!剪刀布!剪刀布!” “啪!” …… 嗯,不要懷疑,這是在繼東傾夜和西冥蘭諾的事情發生之后,天岐書院最新出臺的和平撕逼政策,猜拳分勝負,贏的人可以彈一下輸的人腦門,主要目的不是為了打傷對方,更重要的是意在羞辱,畫面就是如此的和諧。 而在另一邊,司馬懷瑾一本正經地面對著石獅雕像,俊俏的面龐上是滿滿的誠懇。 ☆、321、各有各的酒瘋 忽然間,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司馬懷瑾伸手抱住石獅,二話不說,直勾勾地就拿自己的腦門往獅子的腦門上重重地撞了一下! 聲音雖然有些沉悶,不夠清脆響亮,卻也足夠把人嚇了一跳,甚至連聞人海棠和東傾夜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齊齊扭頭看了過去。 “對不起……” 痛心疾首、悔恨不已地吐出三個字,還不等眾人回過神兒來,司馬懷瑾抱著獅子又是“砰”的一下,重重地拿腦袋砸了上去,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是我不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錯怪了你?!?/br> 聽到這話,大伙兒才恍然明白過來,大概是司馬青檸跑去同他說了那幅畫的事兒,司馬懷瑾在得知實情之后不免于心難安,眼下錯把那石獅當成了白司顏,正一本正經地跟她道歉呢! 但是道歉歸道歉,他撞腦門是什么意思?! 眼見著司馬懷瑾又要迎頭撞上石獅,走在最前頭的西冥蘭諾趕忙上前攔住了他。 “喂喂喂……你這是干什么?再撞下去非得把腦袋給撞傻了不可!” “別攔著我!放開我!讓我跟阿言贖罪!我不該先入為主地看輕她,在沒把來龍去脈弄清楚前就怪罪她……我先前那樣對她,沒想到她反而以德報怨,這叫我情何以堪!以后還有什么顏面再見她……” 一把推開西冥蘭諾,司馬懷瑾又踉踉蹌蹌地奔回到石獅面前,對撞腦袋這種自殘行為非常的樂此不疲。 西冥蘭諾知道他喝多了,腦子不清醒,趕著又去攔他。 “別撞了,你要賠罪也得找對人??!阿言人在那邊,你對著石獅子磕腦門算哪門子事兒???!” “嗯?”司馬懷瑾這才迷迷糊糊地停了下來,努力睜大一雙醉醺醺的眸子,抬起頭來問向西冥蘭諾,“你說阿言她不在這里?那她人在哪里?” “在那??!” 西冥蘭諾抬手指了一下。 順著他手臂所指的方向看去,司馬懷瑾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白司顏,轉而又回過投去左左右右地摸了一遍石獅子,爾后一揮手,推開了西冥蘭諾! “你騙我!阿言明明就在這里!” 西冥蘭諾一噎,看了眼石獅子,有些無言以對,不由得又強調了一遍。 “我真沒騙你!阿言確實在那邊!你現在摸的這個是獅子,石頭做的,你難道都不覺得摸起來手感很粗糙,很生硬嗎?” 聞言,司馬懷瑾卻是呵呵一聲冷笑,反諷道。 “你當我眼睛瞎了嗎?阿言哪有那么瘦!” 一聽這話,才剛剛抬起腿,想要走過去關心一下某人的白司顏立刻就沉下了臉色,爾后一甩袖子,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真是夠了!什么叫“阿言哪有那么瘦”?難道在他的印象里面,她已經胖得跟獅子一樣了嗎?!簡直太過分了! “喂!阿言!阿言……” 見白司顏怒氣沖沖地走離,北辰元烈立刻拔腿追了上去,心想自己表現的時候終于到了! 然而還沒追上幾步,就被花宮嵐和百里月修毫不留情地“啪!”“啪!”兩聲,一左一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到了身后。 “你們!” 北辰元烈大怒,忙不迭地站穩身子,還要去追,不料剛走兩步,兩扇厚重的門板又是“砰!”“砰!”連著兩聲,被雷厲風行地甩了上去,差點沒把他的鼻梁撞斷! “靠!給我等著!” 怒甩一句話,北辰元烈輕輕地拍了拍受到了驚嚇的小心臟,轉而退開了兩步,繞到圍墻外翻墻爬了進去。 “這……”待反應過來,城主府的管家一臉為難地看了眼門口發酒瘋的兩個人,隨后在眾人臉上轉了一圈,見他們二人長得跟司馬重偃頗為相似,即便快步迎了上去,“這位公子,老奴見他們兩位與您生得十分相象,想來您與他們……”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見司馬重偃一手捂住臉,側過了頭,一手輕輕擺了兩下,打斷了他。 “不,是你老眼昏花了,我跟他們兩個都不熟……” 說著,不等管家回話,司馬重偃就迫不及待地轉身走了開,任憑管家如何叫喚,也沒再停下腳步。 不得已之下,管家只好回頭看向東方鶴酒,向自家的主子求救。 “城主,您看這……” 結果,話才說到一半,城主也沒怎么搭理他,自顧自走到了東傾夜的面前,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溫柔笑容。 “小夜子,夜深露重,外面風大,我們先進去吧,小心受了寒?!?/br> 然而,東傾夜卻是完全沒有領他的情,反而像是遇上了什么毒蛇猛獸一般,連連退避三尺。 “我又不是太監,干嘛叫我小夜子,真惡心!” 一聽這話,管家不由面色一緊,心道完了……那少年居然敢說城主大人惡心?那不是明擺著活膩了找死嗎?! 等了片刻,卻不見東方鶴酒發飆,仍是笑意盈盈的模樣,只是神情中似乎還帶著幾分委屈和不解。 “方才我聽那個叫阿言的家伙就是這么叫你的,怎么不見你嫌惡心?” “哼!”可傲嬌地抬了抬下巴,見東方鶴酒走近,東傾夜不免又往后退開了兩步,“阿言是阿言,你是你,你們兩個本來就不一樣,當然不能相提并論了!” 得不到的東方鶴酒繼續sao動,退而求其次。 “那……我叫你小夜吧?這樣總不像是在叫太監了吧?” 被偏愛的東傾夜更加有恃無恐,聞言冷哼了一聲,即便轉身大步流星地走了開。 “不行!不管你叫什么,老子都一身雞皮疙瘩!不準再叫我了,也不要跟著我!” 東方鶴酒急急地追上去。 “小——” 東傾夜煩不勝煩,立時回頭瞪了他一眼。 “蹲下!兩只手放在頭頂上,繞著那棵大樹跳十圈!十圈!” 聞得此言,管家仍不住捂緊了胸口,心想這下肯定完了,那少年絕對死定了,竟然敢命令城主,還讓他蹲在地上跳十圈?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好嗎?!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