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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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發覺不對勁了! “哎你這人怎么這樣??!還有完沒完了?別無理取鬧好嗎?我都說了不親你了,你還瞪我干什么?你——” 終于! 司馬懷瑾不勝其煩,搶在被白司顏的唾沫淹沒之前,伸手攬過了她的后腦,隨即傾身靠上前,重重地堵住了她那兩片機關槍似的停不下來的嘴唇。 剎那間。 聲音消失了。 世界安靜了。 甚至有那么一剎,就連心臟都仿佛停止了跳動。 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白司顏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只暗自倒抽了一口冷氣,完全沒料到劇情會是這樣的伸展開,頓時有點兒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默了片刻,好不容易才等白司顏找回了七魂六魄,抬起手要推開他。 “唔,你……不是說好了不、不親了嘛……” 側過臉,白司顏難得紅了一下耳根,連帶著說話都斷斷續續的,詞不成句。 只是還沒等她伸手觸上司馬懷瑾的身子,對方就腦子一歪,傾塌而下,斜斜地靠在了她的肩頭上,仿佛剛才那一舉動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見狀,白司顏終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差點忘了,這家伙還中著毒! 因為司馬懷瑾中的那種毒不是很厲害,所以白司顏也就沒怎么緊張,想著難得抓到了這么好的機會可以欺負他,當然要盡情地蹂一躪一番才對! 但是眼下看來,好像有點兒……玩得過火了…… 連忙扶起司馬懷瑾,將起放平在地上,白司顏先是拿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叫了幾聲,卻是沒見司馬懷瑾有反應,一雙剛才還瞪得像是駝鈴般圓潤的眼睛,此時此刻已然緊閉在了一起,眉心皺得有些狠,似乎在極力地隱忍什么。 “壞了!毒散開了!” 一見到情況不妙,白司顏立刻撲上去三下五除二地以相當暴力的方式撕開了司馬懷瑾胸前的衣服,爾后深吸一口氣,下了極大的決心。 “不管了!惡心點就惡心點……就當是在啃一只烤焦的雞吧!” 聽到這樣的形容,司馬懷瑾緊閉的眼角不由得輕輕抽了兩下……沒文化就是可怕,這算是什么形容?! 在深深地把一口長氣吐完之后,白司顏即便換上壯士斷腕的悲壯之色,爾后緩緩俯下身,覆上了司馬懷瑾前胸上紫黑一片的傷口。 “呸!呸呸!呸呸呸!” 每吸出一口毒血,白司顏就要連吐六口,極盡嫌棄之能事! 在將毒血差不多吸出了大半之后,司馬懷瑾終于有了一些反應,從嘴角邊溢出了輕微的哼哼聲,似乎有些難耐。 聽到這樣的聲音,白司顏忍不住心頭一蕩,立刻就罵了他兩句。 “哼什么哼!給我忍著!別發出這么sao里sao氣的聲音,搞得跟浪一叫似的,聽得我臉都紅了!” 本以為依著司馬懷瑾死要面子的脾性,聽到自己這么一頓罵之后,肯定會立馬噤聲不語! 然而,再一次…… 司馬懷瑾又用實際行動表達了對白司顏的不滿與抗議! 嗯,沒錯。 他哼得更大聲了! 雖然還不至于像白司顏說的那樣,是那種sao氣四射的浪一叫,可是這樣的呻一吟聽在某些心思不純的人的耳里,確實很有殺傷力! 剎那間,白司顏的耳根無聲無息的……更紅了。 生怕司馬懷瑾在破罐子破摔之余還會做出什么更加喪心病狂的事情來,白司顏到底沒敢再說些什么,默默地收斂了幾分方才的囂張氣焰,甚而連“呸”的次數都少了一半,忙不迭地將司馬懷瑾體內剩余的毒血清理干凈,繼而手腳麻利地給他上好藥,順便簡單地包扎了一下。 等擺弄好一切之后,白司顏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就著一邊的草地坐了下來。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來斯斯文文安分守己的……怎么一叫起來,都能浪到天上去,嘖嘖……剛才那聲音要是能錄下來就好了,回頭放給阿偃聽聽,一準能瞎了他的那雙耳朵……” 碎碎念了兩句,白司顏側過頭,又打量了司馬懷瑾兩眼,表示還是不太能接受剛才那銷魂蝕骨的輕呼聲是從他嘴里發出來的……真別說,就算是換成東傾夜,也不見得能叫得像他那么sao氣逼人。 看著司馬懷瑾紅得有些不太正常的面頰,白司顏不由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額頭,隨即臉色微微一變。 “好燙!” “水……水……” 微張嘴巴,司馬懷瑾半夢半醒,迷迷糊糊地囈語了兩句。 “什么?水?好……你等等,我馬上去給你弄點水來!” “殺、殺了……殺了你……” 一轉眼,司馬懷瑾又改了口,聽得白司顏滿臉烏鴉,忍不住叉腰跟他辯解。 “死心眼,做夢都不肯放過我……不對啊,剛才明明是你親我的好嗎!不要顛倒是非??!” “水、水……” “我現在就給你去弄!” “殺、殺了……百里司言……” “滾!勞資不伺候了!” 喂完最后一口水,白司顏氣不過,站起身對著司馬懷瑾的小腿毫不留情地踹了兩下,繼而才一甩袖子揚長而去,不再理會某人的死活。 回到地字閣,還沒踏進屋子里,就聽到眾人在議論紛紛。 “什么?剛才那人……那人就是東方鶴酒?” “東方鶴酒?傳說那位揚名四海的東方城城主?” ☆、307、作了個大死 “東方鶴酒?”看到眾人一臉驚奇的表情,白司顏忍不住也蠢蠢欲動地跟著湊了過去,“那是什么鬼?” “那不是鬼,那是一個人?!?/br> 白倚竹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冒了出來,頓時把白司顏嚇了一跳。 “欸?你怎么也跑下山來了?難不成……就是因為那勞什子的東方鶴酒么?” “不錯,我是來找他的?!?/br> 白倚竹微微頷首,臉上卻不見喜色,清秀的眼眸中一閃而過淡淡的失望。 剛聽到東方鶴酒誤打誤撞闖進天岐山的消息,他就馬上從天字閣跑了下來,卻不想還是慢了半拍,晚了那么一步。 見白倚竹應聲點頭,白司顏立刻抬眸朝他身后看了過去,左顧右盼,試圖找尋東方鶴酒的人影。 “那他人呢?毒解了沒有?可以下床了嗎?” “他走了?!?/br> “哈?這么快?!” “東方城主一向喜歡獨來獨往,神龍不見首尾也是正常?!?/br> “怎么……聽你的口氣好像很了解他,你們認識嗎?” 白倚竹搖搖頭。 “不認識,也沒有見過?!?/br> “那也就是說,這個叫東方鶴酒的男人……很有名嘍?”抱胸站在一邊,白司顏伸手摸了摸下巴,看了眼眾人臉上露出的像是見到了什么大人物那樣的新奇表情,不由勾起了幾分興趣,“他很厲害嗎?” 白倚竹微斂眼瞼,難得淡去了幾分孤傲與清高,再開口,連口吻都帶著幾許心悅誠服的意味兒。 “很厲害?!?/br> 白司顏更好奇了。 “有多厲害?竟然連你都這么說?我還以為普天之下沒有人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呢!”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往今來無所不知,但凡你問得出的,他都知道……你說他厲不厲害?” 聞得此言,白司顏忽而眸光輕爍,換上了狡黠的表情,揚起眉梢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白倚竹,反問道。 “你確定?我問的他都知道?那我要是問他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一邊說著,白司顏蹲下身,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輕輕拋了兩下,接著笑道,“還有這塊石頭有幾歲,難道他也能回答我?” 聽到白司顏這么說,站在邊上的一個學生立刻插了一句。 “你這種問題東方城主不見得會知曉答案,但他確實可以回答你?!?/br> “為什么?”白司顏轉過身,一臉狐疑,“他既然都不知道答案,那還怎么回答我?” “因為你也不知道??!這種問題,隨便編個答案不就可以了嘛!反正你也沒有辦法去求證是對還是錯……” 扯了扯嘴角,白司顏不以為然。 “你怎么就肯定我不知道答案?” “哈?你知道答案?別開玩笑了……”那人揮了揮手,同樣也是一派不以為然的表情,“如果是東方城主開口回答,鑒于他聲名在外,恐怕還有那么一點兒可信度,可要換成是你的話,嘿……不是我打擊你,可誰會相信???!” 話音未落,還不等白司顏反駁,白倚竹就搶先開了口。 “我信?!?/br> “呃……”沒想到白倚竹會站出來替白司顏作證,那人自知辯不過某黑心竹,便就乖乖住了嘴,非常識趣地退到了一邊,還不忘附和了兩句,“既然你相信的話,那我也信好了……呵呵,我也信……” 白司顏沒有理會那人的打岔,聯想到后山的懸崖腳下那個形狀奇怪的飛行器,再加上白倚竹和眾人對那玄衣人的追捧和高度評價,不禁對那個叫做東方鶴酒的家伙產生了愈發濃厚的興趣。 “聽你們這么一說,我倒是也想見識一下他的厲害了?!?/br> 聞言,白倚竹微勾嘴角,淡笑著看向白司顏。 “這段時日我打算找個時間下山去找他,你要跟我一起嗎?” “嗯?你還要專程下山去找他?為什么?” “想要問他幾個問題?!?/br> “什么問題?你可以問我呀!”一拍胸脯,白司顏胸有成竹,自信滿滿,“我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好嗎!比那什么東方城主絕對知道得更多!有我這么一個百科全書在,你何必舍近求遠,退而求其次??!” 一聽到“退而求其次”這幾個字,四下之人立刻轉過臉來,齊齊側目,仿佛在說……百里司言同學,你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嗎?!居然說東方城主是“次”?這得有多大的自信才能說得出口??! 這下,就連白倚竹也沒再繼續給她幫腔,只輕輕地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