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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笑著道:“不會,我忍耐力比較好?!?/br> 付鋼強實在不知道他這張臉有什么好看的,白川這張漂亮的臉蛋才叫有看頭,畢竟大多數人看美麗的事物心情都會變好。 摟著白川,付鋼強想起兩人出差時發生的事,問道:“去年去S市出差,你第一天晚上發燒,上完廁所跑我床上還記得嗎?” 白川慢悠悠的點頭。 “那時候,你是故意上錯床的?”時至今日,付鋼強才反應過來,白川說的什么半夜跑沙發上睡一夜都是胡扯。他在白川家借宿這么多次,白川沒有一次回錯床,再說他房間里就有衛生間,他跑出來干什么? 白川笑了起來,眉眼柔和,靠在付鋼強的肩膀上不說話。 付鋼強見他笑,低頭咬他的鼻頭:“膽子真大?!?/br> 白川伸手摸他的鼻梁,付鋼強的鼻梁很高,側臉很有男人味。 “煙味臭?!弊焐险f著臭,白川卻不躲開。 “那是你知道的,還有不知道的?!卑状ū车刈鲞^的“膽大事”,一只手都數不過來。 “什么,說來聽聽,你還對我做了什么不法行為?!备朵搹娸p抓白川的脖頸,一副壞人的嘴臉道。 白川嘴動了動:“怕你不敢聽?!?/br> 即使被喜悅沖昏了頭腦,但白川還是保留了一絲清醒與遲疑。 付鋼強對他或許是喜歡的,只是喜歡的分量卻遠不及他。 如果他真的在付鋼強面前展露自己硬邦邦的男性軀體,或者說出他做的那些不太正常的事情,付鋼強真的會不介意嗎? 可以毫無排斥的接受他的所有嗎? 白川不知道。 男人很多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些玩得比較開的人,腦子一抽,就會想嘗試一下男人是什么味道。 可是真當一個男人赤身果體的站在他面前時,他會發現自己根本興奮不起來,甚至不想去觸碰對方的身體。 付鋼強轉頭看淺笑的白川,他很清楚的接收到了白川沒說出來的訊息,他沒有安全感,怕付鋼強聽到之后會排斥。 防止煙頭燙到白川,付鋼強把煙放到一邊,帶著煙味的手指捧住白川的臉。他的手掌又寬又大,與此相比,白川的臉龐消瘦且蒼白。 “為什么覺得我會不敢聽?!备朵搹娬J真的問道。 白川垂下眼睛,淺笑著道:“你沒有被男人喜歡過,不會懂?!?/br> 男人的身體構造本身就不適合容納與承受,為了做到這點,從行為開始前,承受方就要做準備,誰都不想看到對方的入口旁,會沾大號時留下的紙屑。 也不會想看到黃褐色的殘留,無論是皮膚上附著的,還是保險、套上的被沾上的。 男人的交、合,對直男來說是一件非常骯臟且不可理喻的事情。 “我怕你會討厭我?!卑状ǖ吐曊f道,淺淺的笑容看起來分外悲傷。 付鋼強沒有說話,他低頭輕吻白川的眉間,眼睛,鼻梁側邊的窩。 親吻到白川的下顎時,付鋼強說道:“我怎么會討厭你?!彼鬯紒聿患?,這話太rou麻,付鋼強打死都不會說。 但白川懂了,他小心翼翼的用鼻梁蹭付鋼強的臉頰,輕聲道:“不許反悔,我受不了你騙我?!闭l都可以,付鋼強不行。 “我保證?!彼刹皇墙裉旖煌魈炀蜁岱质?,那種輕率的人,付鋼強一旦決定要交往,就是很長的事情。 “你可能不知道?!备朵搹娚焓?,白川腿部肌rou瞬間緊繃?!胺潘??!备朵搹娔﹃状ㄖ饾u放松的肌rou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br> 不是自己的,當然不能動,但懷里的這個男人現在是他的,付鋼強怎么摸怎么親都是理所應當。他不找伴侶可不代表他沒有欲、望與需求。 白川絲毫不害臊的順著付鋼強的力道敞開。 付鋼強的手指滑過這雙在他眼前晃過很多次的大長腿,肌rou勻稱,又細又長。 “來,繼續剛才說的,你都做了什么更大膽的?” 白川狹長的雙眼半闔,靠在付鋼強肩頭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包括他半夜跑進次臥,偷偷抱走他的衣服,事無巨細。 清冽的聲音在夜里幽幽的說著隱秘的事情,煙灰缸里的香煙燃著裊裊白煙。 白川太白了,付鋼強輕輕一咬,他的脖頸上就留下了一個大印子,就像集團用章。 付鋼強:“……” 他不敢再動嘴了,至少露出來的地方是不敢下口了。 腦子里雖然這么想,付鋼強的雙手不自覺的落在了腰帶上。 “滴滴啦啦啦~”一樓大門的通話器鈴聲響了起來,流暢的音樂鈴聲將屋內旖旎的氣氛一掃而空。 “應該是外賣到了,我去開門?!备朵搹姀纳嘲l上站起,整理了一下褲子。 從外賣小哥手里接過飯菜,白川從沙發上站起身,點開客廳的吊頂燈,房間里瞬間明亮。 白川光著腳走向電冰箱:“喝啤酒?” 付鋼強提著外賣盒,在餐桌上打開:“好?!?/br> 兩人坐在餐桌前吃飯,付鋼強打開電視,隨便調一個臺,就是為了放點聲音。 白川的腳悄悄的在桌子下晃動,不一會,這雙腳就夾住了付鋼強的左腳。 付鋼強由著他玩,順手給他夾了筷子菜,道:“你吃飯本來就慢,下面動,上面也別忘了吃?!闭f完才覺得這句話怎么聽著這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