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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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老頭頓時一臉的失望。 就在這時,單戀花忽然對瘋老頭說道:“其實,我不想教這小子,還有一個原因,我和天罡老兒都沒個正形,玩的東西都屬于野路子,年紀大了之后,心思更不在奇門術上了,這孩子卻是九陰之體,是塊好料,我們一上手,指不定給打造成什么樣?!?/br> “所以,我們不能教,如果真的想給他找個好的引路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段五行,一個是江飛云,段五行的五行術是奇門正宗,神鬼莫測,江飛云選的雖然是另一條路,卻是近百年來最杰出的人才,其他的人,都沒這個本事?!?/br> 他這一說,瘋老頭頓時臉色又一苦道:“老五神龍見首不見尾,哪里尋得到,師傅那里就別指望了,這小子剛把師傅他老人家的孫子給燒成焦炭,去了師傅不一巴掌拍死他才怪?!?/br> 單戀花一臉鄙夷的看了一眼瘋老頭道:“你當段五行和你一樣豬頭蠢腦嗎?你如果真的能找到段五行,只需要注意段老頭的兩個兒子就行了,段老頭哪里,根本就不需要擔憂?!?/br> 說到這里,忽然伸手一指薛冰道:“不過,這個孩子我們要了,老子最近研究了許多新玩意,正好需要這孩子的能力,少則三個月,多則一年,老子還你們一個醫療圣手,免得以后這小子再和王越山一樣,剛冒出頭就被天樞的人打死了?!?/br> 我腦袋頓時轟的一聲,這是頭一次聽到和父親之死有直接關聯的事,天樞這個名字,我算是記住了。 瘋老頭一聽,大為高興,薛冰也面露喜色,我心中自然也為薛冰高興,可腦海中始終響著天樞兩個字,臉上露不出一絲笑容來。 義父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頭道:“孩子,你九天玄火剛成,報仇則是必須從長計議的事,別太給自己壓力,有些路,是需要一步一步走的?!?/br> 義父的話雖然沒說的太透徹,我卻清楚義父的意思,我現在九天玄火剛有所小成,五行之眼只開了一只火之眼,父親當年七眼開還死在了人家的手里,我目前的本事根本不足以報仇。 這個道理我當然懂,一點頭道:“義父放心,沒有把握之前,我不會盲目去尋仇的,我只是不想什么都被瞞著,起碼,也要告訴我一個目標吧!” 義父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只是用眼光瞟了下瘋老頭,瘋老頭卻裝沒看見,忙著和單戀花說話。 單戀花和瘋老頭說了一會話,就和樹東鳴回去了,用單戀花的話說,他還得做飯做菜,沒時間和我瞎聊。 我們也回到別墅之內,薛冰忙活了起來,除了瘋老頭、義父和她自己,其余的人幾乎多少都帶了傷,全指望她一個人,確實夠嗆。 根叔讓人處理了尸體血跡,連土都鏟了一層,即使這樣,血腥氣仍舊維持了半天左右才散盡。 義父讓人找到陰陽生的時候,陰陽生正在挖坑,旁邊還擺著李媒婆和焉老狗、蝎子的尸體,下九流幾人大哭了一場,將他們三人安葬了。又派人幾乎將斷頭約時的戰場幾乎都翻了過來,也沒找到杜英俊的尸體,只好作罷。 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別墅內又恢復了原先的安寧祥和,算是暴風雨后的寧靜吧! 瘋老頭很能裝瘋賣傻,之后幾天,我問了好幾次關于天樞的事,他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說,我知道他擔心什么,我也沒想現在就去報仇,只是覺得自己不應該一直被瞞在鼓里,可瘋老頭卻仍舊把我當小孩子看,我也沒什么辦法。 下九流幾人也正式回歸了北派獵殺,幾個人變著法子折磨我,岳一刀讓我一邊用手掌砍樹,一邊給我講解人體的構造,如何一刀就要人的命,是他表達的重點。 劉討飯不教我蹲馬步了,開始教金雞獨立,雙手平展,一只手上從一塊磚逐漸漲到放三塊磚,而且看他的意思,大有繼續增加下去的意思。 王麗芬夫妻最好,她巴掌開始打不著我的時候,就不再折磨我了,老虎則根本就不教,用他的話說,該教的都教完了。 謝玉虎卻開始了,他沒教我神仙索,說那是謝家子弟才能學的,他教我怎么挨打!辦法可以用殘暴兩個字形容,讓我站著,雙腳不許離開地面,只能用身體有限的活動空間,來將他對我的傷害降低到最小。 于是,我就成了他的人rou沙包。 更悲催的是,薛冰也整天看不到影兒,沒了薛冰的湯藥,我每天都被整的渾身酸痛,就這樣,我還抽空去了趟城里,把郭老二那兩只甕里的熊妖的事解決了。 我沒有直接將它們趕走,更沒滅了它們,而是把兩只畫妖移到了一副畫里,把畫帶回了別墅,別墅里的人根本就不在乎一對小畫妖,也算是成全了它們。 郭老二將兩只甕賣了一百二十萬,送了二十萬給那小鬼的父母,自己和藍小姐一人分了五十萬,也算小發了一筆。 這可把藍小姐高興壞了,從此就和郭老二合上了伙,經常拿些瓶瓶罐罐的上山找我,名是征詢我的意見,實際上我懷疑她就是想送來給王麗芬罵幾句,王麗芬也從來不客氣,買的東西照吃,送的禮品照拿,每次照樣“小婊子”長,“小婊子”短的罵不離口。 藍小姐當然沒忘了我,每次都撩撥我,我臉皮也厚了許多,經常逗的藍小姐“咯咯”嬌笑,在這段時間里,藍小姐的笑聲大概是我聽起來最舒服的聲音了。 一直到有一天,王麗芬忽然正色的對我說:“你已經有了薛冰,以后再敢和小婊子不清不楚的這么撩撥著,我就把你閹了,免得到時候把兩個好姑娘都禍害了?!?/br> 我才悚然心驚,發覺薛冰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我好像是和藍小姐走的太近了點。 第148章 血衣索命 從那以后,我開始刻意的和藍小姐保持點距離,開玩笑也掌握點分寸,藍小姐多聰明的一個人,哪能看不出來,來了兩次后,就顯得有點哀怨了,我只好揣著明白裝糊涂。 薛冰幾乎每天只在吃飯的時候露個面,平時就神神秘秘的在自己的小房間內搗鼓著各式各樣的草藥,房間里都堆滿了,我厚著臉皮去了兩次,硬是沒找到能坐下的地方。 我見薛冰挺上心的,又想到馬平川跟了大雷神,馬上也快回來了,壓力倍增,也不敢松懈了,整天除了挨訓就是苦練九天玄火,希望自己不要被馬平川甩的太遠。 上次的南北大戰,雖然以我們北派獵殺大獲全勝結束,我們的人還是折損了好幾個,根叔為了別墅的安全,又招攬了七八個人回來,大多都是些名聲正派的奇門老手,這次沒有瞞著大家。 關于何處來告訴我的那五件事,天下第三帶人伏擊我們的事已經不需要說了,第一件是我體內東西的封印時期將至,第二件是我半年內得找到南派獵殺總部救出一個人來,和第四件大鵬妖王很有可能和殺我父親的事有直接關聯,這三件我都告訴了瘋老頭和義父,兩人聽完沉默了一會,并沒有說什么,只交代我不要說出去。 至于我們之中有內jian的事,我誰都沒有告訴,包括義父和瘋老頭,不是我不相信他們,是我不相信何處來,這種事情,如果沒有確切證據之前,說出來很傷人心,我情愿是何處來騙了我,也不愿意真的發現我們之中有內jian。 但是我還是不自覺的注意起大家的一舉一動來。 瘋老頭依舊那副瘋瘋癲癲的模樣,他是我最放心的一個人。 義父最是郁悶,陰陽生這家伙自從上次被義父激將之后,就一直纏著他,把所有能賭的都賭了一遍,什么下棋斗雞斗蛐蛐,猜數字猜單雙猜硬幣,只要能想出來的都賭,有回兩人賭岳一刀有多少根頭發,弄的岳一刀差點和陰陽生翻臉,就連院子里那棵銀杏樹明年能結多少銀杏都被賭上了。 當然,賭注變了,輸的人不用磕頭,但是得學三聲狗叫,弄的大家只要聽到有三聲狗叫響起,就知道他們之中有一個人又輸了。 義父雖然修為散盡,可他們賭的玩意全憑運氣,絲毫做不得假,兩人有輸有贏,要是玩玩也就算了,偏偏兩人賭起來還特別認真,還經常讓大家站隊,弄得大家哭笑不得。 為了躲避兩人的賭局,老虎主動跑去門口當保安去了,岳一刀負責所有人的理發,單獨一個房間,不理發的都不許進,王麗芬則一見他們兩人就跑去幫起了雜務,劉討飯和謝玉虎呆了一個月,將能教我的都教給了我,就一起跑回城里干起了自己的老營生。 樹東鳴又不說話了,每天修剪著花花草草。單戀花依然話多,卻沒一句是重點。 我一點異常都沒看出來,這正是我所期望的。 這樣的日子平靜而快樂。 但我們都知道,天下第三不會就此罷手,在平靜的表象之下,暗流涌動。 可我們根本不知道南派的下一步行動是什么?只有等,等他們主動出手,我們才能見招拆招。 一直等了一個多月,沒等到天下第三,卻等到了李局長。 李局長一進門,我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幾乎嚇了一跳。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李局長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憔悴到不行,面色異常難看,兩個眼圈都烏青,眼珠子里布滿了血絲,一看就知道肯定好幾天都沒睡覺了。 我一看到李局長的樣子,就知道準有麻煩事兒,這事還小不了,不然不可能把他折騰成這個樣子,他能來找我們,說明這事也不是普通人能處理得了的。 果然,我將李局長帶進書房,瘋老頭正在和義父、陰陽生兩個人談著什么事,表情很凝重,一看我進去了,馬上全都閉上了嘴。 李局長一看見瘋老頭,就激動的一步跨了上去,雙手一下握住瘋老頭的手,不住抖動道:“樹老,這回你無論如何也要幫我,你要不幫我,我烏紗帽不保都是小事,搞不好一家老少的命都得搭進去?!?/br> 我聽他說的這么嚴重,好奇心也上來了,就站在一邊聽,想聽聽看到底怎么回事。 瘋老頭笑瞇瞇的給李局長倒了杯茶,講李局長讓到椅子上,才笑道:“李大局長,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這么嚴重?就這小城市里,還有誰能威脅得到你的烏紗帽?” 李局長哪有心情喝茶,就等這瘋老頭這句話呢!見瘋老頭一發問,馬上長嘆一聲,開始竹筒倒豆一般將事情講了一遍。 事情在他們看來,確實很麻煩,對我們來說,卻很普通。 一個月前,也就是差不多我們和南派獵殺斷頭約前后,城里一女子在自己家中吊死了,女子三十五歲,死前身上被割了三十五道傷口,身上血液被放干,整件衣服都染成了血色,兇器是水果刀,水果刀上只有那女子自己的指紋。 現場更沒有留下任何其他人的指紋、足跡或者其他證據,也沒有缺少任何物品,一切證據都顯示這個女子是自殘后再自殺。 警察本著小心求證的態度,還是走訪了許多群眾,以及那女子的同事,得知這女子的人緣很好,平時和人說話都是未語先笑,從未和人紅過臉,根本談不上和誰有仇。 唯一讓人難以理解的是,三十五歲的女人,卻沒有任何的感情糾葛,一次戀愛經歷都沒有過。 一般碰到這種即沒有任何動機,又沒有任何他殺痕跡的案件,都會以自殺處理,這起案件也不例外。 可女子的父母卻死活不同意,一口咬定女兒是他殺,并說女兒死亡的當晚,曾經進入他們的夢中,告訴他們,自己被人所殺,死的十分凄慘,請求父母給她報仇。 這在警察聽來,完全就是無稽之談,當然不會采納,所以仍舊按自殺結了案。 可就在結案當天半夜,大約凌晨三點左右,李局長忽然做了個夢,夢中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一身雪白的衣衫硬是被鮮血染成了血衣,指著他的鼻子喊道:“好!你不替我做主,我就摘了你的烏紗帽,再殺你全家?!?/br> 李局長一驚而起,正自一頭冷汗驚魂未定,手機猛的響了起來,嚇得他差點叫出聲來。 電話一接通,李局長還沒來及發火,對方到先發起火來:“李xx,你的公安局長是不是不想干了?轄區內出了這么大一件冤案,現在鬼魂都鬧到我頭上來了,你到底在搞什么?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破不了案,你自己打份辭職報告上來?!?/br> 說話的是省公安廳長,具體有沒有鬼魂去鬧他不清楚,但要擼了李局長的烏紗帽,那確實是一句話的事情。 李局長大驚而起,事關前程,玩笑不得,連夜回到警局,從全警局中抽調了六個最精明干練的刑警,組成特案小組,重新審查那女子自殺的案件,并且發出最遲破案期限,十五天!十五天內必須破案! 這六個刑警都是老手,一見李局長對此案的重視度,就知道是上面壓下來的,為了保住飯碗,一個個都使出了渾身解數,將案件從頭到尾重新理了無數遍,硬是沒有發現一點點的蛛絲馬跡。 如果僅僅找不出頭緒,也就罷了,從第七天開始,卻發生了更詭異的事情。 六個刑警中的之一,竟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這是名老刑警,已經五十多了,在他的手里,破了不少大案子,替警局爭了不少的光。 事發時候那名老刑警正和同事一起上廁所,兩人隔著隔間還聊著案情,那同事好了之后喊他,卻沒有回應了,還以為他坐馬桶上睡著了,畢竟五十多歲的人,七天七夜就算沒合眼的工作強度,就算年輕人都頂不住。 同事正準備當個好人,讓他坐馬桶上睡一會,不管是在哪里,有得睡總比沒得睡好,忽然就聽見隔間里傳來一聲凄慘的聲音:“饒了我!”隨即就沒有聲音了。 同事急忙喊了人,撞開隔間的門,發現老刑警已經死了,就死在馬桶上,褲子都沒提。 尸檢報告很快出來了,報告上的結論是受到過度驚嚇,導致死亡。 警局按勞累過度死亡,給了那老刑警最高的榮譽,六人組損失了一人,案情卻沒有得到一點點的進展。 時間轉瞬即過,就在第十四天的時候,又發生了一起意外。 剩下的五人之一,在和同事去那女子房間內調查物證的過程中,忽然發起瘋來,掙脫了同事的阻攔,直接從陽臺上跳了下來。 三十五樓! 那名刑警的尸體幾乎是從水泥地上鏟起來的。 李局長趕到了現場,無意間抬頭時,恍惚看到三十五樓的陽臺上,忽然出現一個滿身血衣的年輕女子,正看著他冷笑。 冷徹入骨的笑! 第149章 噬陰獸 李局長當時腿就軟了,差一點當街跪了下來。 此后雖然沒有再死過人,可案情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進展,一個月很快過去了,他被省公安廳長一頓教訓之后,立下了軍令狀,再半個月,半個月內破不了案,他自己辭職。 這時間過的飛快,眨眼就過去了五天,還剩十天的時間,他終于意識到,這次不找瘋老頭幫忙,是過不去這個坎了。 丟烏紗帽是小事,關鍵那血衣女鬼還說過,會要他全家的命。 他之前不是沒想過找瘋老頭幫忙,可不知道怎么的,每回車子開到這里,就是看不到別墅,上回處理樓盤上的事時,估計他也沒想到還會用到我們,也沒有留下聯系電話,一度懷疑我們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 我當然知道,這是南北大戰之后,根叔為了防止南派的人再度來襲,設置下的一個障眼陣法,普通人到了這里,根本看不到別墅的存在,昨天別墅內布置妥當了,陣法才撤去。 等李局長說完,瘋老頭就賊笑著看了我一眼,我立馬知道,這老家伙是想讓我去處理。 不過我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一是僅僅一個血衣女鬼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二是我有陰眼,能看見陰魂,處理這種事比較方便;三是這事對于其他人來說,都是小事,讓下九流的人去有損他們的身份。 我也沒推辭,對瘋老頭點了點頭,正好我也想出去透透氣,這一個多月就出去一回,還是幫郭老二辦事的,整天呆在別墅里悶的慌。 瘋老頭一見我同意了,臉上又露出那種老狐貍看見雞的笑容,馬上對李局長笑道:“小事,小事!李局,喝茶!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