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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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九重笑道: “平時這里都有人伺候著,焚香搖扇,你不愿意被人伺候,我來伺候你就是?!?/br> 說罷,吩咐屋外的暗衛,叫人進來將床與西閣收拾干凈了,他自抱了白望川去后頭的浴池。 “別讓人收拾,我自己來?!卑淄碱^緊鎖,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干。 凌九重帶著笑意看他,就像看一個尿床的孩子,一邊踩進水里,一邊道: “誰敢說你的不是?” 白望川道: “你不明白,閹人,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便與死人無異了?!?/br> 凌九重將他抱緊了道: “胡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準你自輕自賤?!?/br> 白望川道: “我原本就是家中庶出,不受父親與大哥重視,更沒有繼承香火,開枝散葉的責任,凌大哥不必為我擔心?!?/br> 凌九重的手漸漸下滑,摸到他的大腿內側,輕輕一探,便碰到了那個茬兒。他蹲□,湊近了,張口便含住,極小心地吮吸輕舔了幾下,白望川渾身一震,跟著便顫栗不止,脖頸深深后仰,許久才推開他,道: “你,你……我……” 凌九重似乎十分不舍地松了口,道: “望川莫急,我只是想叫你知道,無論你變成甚么樣子,在凌大哥心中,你依舊如初。你這里,一點也不臟,干凈得很?!?/br> 白望川氣急攻心,竟生生被嘔出一口血來,道: “即是如初,就該有義結金蘭的樣子,又怎能背德luanlun,你,你……” 凌九重見他嘴角溢血,心狠狠一抽,不由十分后悔,慌忙伸手為他擦了血,道: “望川,望川你不要生氣,是我不好,我們分開太久,大哥見你回來,不由得便與你親近了?!?/br> 白望川搖頭道: “我不氣,凌大哥,你先上去,我洗完了便來?!?/br> 凌九重見他語調淡淡的,也不敢再刺激他,便又上了岸,披了件袍子,先出去了。 等了許久,終于等到他洗完出浴,二人坐到一處用早膳,剛吃了兩口,白望川便抬頭道: “凌大哥,我在這里叨擾多時了,想回去看看?!?/br> 凌九重神色不變道: “不行,白府上下容不得你,你偷偷拿了秘笈與我,是我害了你,他們與你勢不兩立,現在這個關口,不能回去?!边@自然是凌九重臨時編排的,白家早被滅門,他是絕不會放白望川下山的,即使關他一輩子,也要將他留在身邊。 白望川凝視著凌九重,見他說到秘笈,竟氣定神閑。 然而凌九重一抬頭,眼中帶了萬分悔意,道: “你要走,是不是因為方才在浴池中,大哥失態了,你心里不痛快?” 白望川只好搖頭: “不,只要大哥不再做那樣的事,望川也會將它忘了?!?/br> 凌九重笑道: “這就好,留下來,大哥照顧你,你說甚么,大哥都聽你的?!?/br> ☆、第一百零七章 黎素在床上逗貓兒玩,那只通體雪白的貓看來很喜歡他,四仰八叉地把肚皮露出來,擺成一個柔軟的姿勢,黎素先是摸了摸它的腦袋,它只發出細微的“喵喵”聲,黎素看到它的肚子,已經顯出個鼓鼓的樣子出來,不由好奇地伸手一摸,這一摸,竟感覺手掌暖暖的,手下一震一震,似乎有生命在蠕動。 他一驚,收回手來,可那感覺卻無論如何也甩脫不掉,貓兒又輕輕“喵”了一聲,比起另外三個兄弟,它明顯更喜歡跟黎素呆著,卷了卷尾巴,它又往新主人的懷里鉆,要趴在他肚子上。 黎素正好此刻腹中一陣隱痛,他的背繃直了,將貓兒裹在懷里,像是要汲取一些溫暖似的,可是一波一波的疼痛像潮水一樣,漲了又退,無止無盡,他額頭上已經浸出一層細汗來,不知為何,最近他的內力也漸退,此刻完全使不上勁,不能用真氣護體。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耳邊有人說話,聲聲喚他: “素素,好些了么?” 黎素睜開眼,看到是裴云奕,一手正扶了他的后腰,似是個十分曖昧的景象,便道: “你如何進來的,我只是累了,休息片刻?!?/br> 裴云奕微微挺腰,做出個十分下流的姿勢,笑道: “有時候,我真想就這么不管不顧進去,這樣你便是我的了?!?/br> 黎素感到有個熱硬的東西貼在自己臀尖,只覺得十分惡心,揮手便給他一個耳光,道: “向來只有我想給誰cao,誰才能cao,整個武林想上我這張床的,恐怕要從這里排到浮屠山腳下,難道我都要奉陪?” 裴云奕擦了唇邊的血跡,面不改色道: “我當然知道春宵難求,裴某名聲在外,雖然流連花叢,但也向來講究兩廂情愿,絕無強人所難之事,對露水姻緣尚且如此,對真心實意喜歡的人,更不會逼迫?!?/br> 黎素皺了皺眉,將裴云奕推開,道: “方才你為我輸了真氣?” 裴云奕點頭道: “開始我想來看你,敲門卻總沒有回應,踹開了門進來,你竟昏在床上,手腳冰冷,面色慘白,是不是著涼了?” 黎素移開目光,卻看到墻角的貓兒縮成一團,忽然手腳抽搐,肚皮跳了跳,黎素心里頭有些猜想如突然竄上來的火苗,在它的叫喚聲中越燃越旺。他定下心神,道: “多謝你,我身上暖和多了,只想一個人睡會兒?!边@道逐客令下的不痛不癢,卻正中要害,裴云奕放低了聲音道: “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這一生最接近你的時候,是不是在白家莊替你擋了針,你帶我四處求醫那一回?你忘了,那幾日衣不解帶照顧我,我為你花心思,你便對我笑??墒乾F在,你連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br> 黎素心亂如麻,只得狠心道: “自欺欺人,只做得一回,再做就不像了?!?/br> 裴云奕一言不發,起身便走了。 黎素見他離開院子,走遠了,松一口氣,抱了肚子,在床上滾了兩遭,那貓兒見生人走了,喵喵又叫了兩聲,便跳上床來,尋求安慰一般湊到黎素身邊。 黎素摸了貓兒的肚子,似帶了淚道: “這怎么可能,荒謬,我不信!” 這起初只是一個猜想,就像一個泡沫兒,輕輕一吹,就該破的,然而黎素不知帶了什么執念,想了又想,就變得異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