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
就是左蕓萱這種樣子,才更讓司馬千鸞憤恨,恨不得撕碎左蕓萱那張故作平靜的笑容! 她的眼怨毒不已的看著左蕓萱,口中一字一頓吐出最惡毒的話:“她中了春藥,你們不用客氣,一起上!就算玩死也沒關系!” “是么?你這么希望一起上么?”左蕓萱笑得妖邪,慵懶如貓半躺在碩大的椅子中,她纖細的身子與龐大的椅子相比,幾乎是微不足道的。 可是就是這一抹弱不禁風的身體竟然讓司馬千鸞產生無以倫比的威壓感。 此時的左蕓萱仿佛不是一個笑若春風的女子,而一頭隨時要撕裂她的獵豹! 優雅,危險,致命! 司馬千鸞心頭一跳,情不自禁的倒退了數步…… “怎么?司馬小姐這是害怕了?害怕被玩死么?”左蕓萱笑得更是璀璨了,暗了炙熱的陽光。 司馬千鸞的眼一瞇,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左蕓萱,見左蕓萱始終坐在那里一動不動,雖然言語嫣然,可是明顯是四肢無力。 頓時放下了心來,她就說嘛,這種軟筋散加催情散是江湖上十大奇毒之一奇yin散! 左蕓萱只要吃下去了絕不可能有意外! 當下囂張不已地大笑:“哈哈哈,左蕓萱,你不用裝了,你以為拖延時間就有用么?還是說你等著你的姘頭司馬焱煌來救你?告訴你,你別做夢了,此時司馬焱煌已然被皇上綁了起來,你就乖乖的服侍這些男人吧,哈哈哈……” “好吧,既然你這么強烈的要求,我怎么說也算是你的meimei,別的不能滿足你,這點小小的要求還是能滿足的?!?/br> “哈哈,死到臨頭還嘴硬!”司馬千鸞輕屑一笑,對那群男人喝道:“還不上去?這種事難道還要本小姐教你?你們的那些玩意都是吃素的么?” 被司馬千鸞這么一說,十幾男人羞憤不已,齊刷刷的化身為狼沖了上去。 “唉,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你偏來,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br> 就在那群男人撲向太師椅時,左蕓萱一飛沖天,如蝶般輕盈,似云般飄逸,霓裳飛舞,旋出一抹驚天妖嬈。 只見她纖足于空中微踢,踢出數朵煙花旋渦,稍縱即逝…… 未及司馬千鸞反應過來,左蕓萱已然躍于她的面前,司馬千鸞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左蕓萱抓住了衣襟。 “jiejie,這么喜歡一起上,那么我成全你!” 說完,隨手一扔,仿佛扔塊抹布般將司馬千鸞扔向了這群已然yuhuo焚身的男人。 “嘶拉” “嘶啦” 一聲聲裂帛的聲音在空中回蕩。 左蕓萱眼微閉,仿佛在聆聽著美妙的音樂,她坐在了那里,背對著他們,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飲起來。 “混蛋,放開我,我是司馬千鸞!” 回應她的是男人臟骯的撫摸,還有粗暴的撕裂! 司馬千鸞發出一聲凄慘的尖叫。 “啊……”她拼命的拍打著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可是打著這個卻打不到那個,她只覺的渾身都是男人的手,不斷的撫摸著她,渾身都是男人的嘴,在不停的嚙咬著她。 她仿佛走進了獸群,被非人的折磨。 “左蕓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她對著左蕓萱的背嘶吼,滿目的怨毒。 “嘿嘿,你居然還有力氣說話,看來這十幾個男人太沒用了。我幫你一下吧?!弊笫|萱邪惡的勾了勾唇,長袖輕拂,拂出微波蕩漾之優美弧度。 待她長袖恢復原樣時,那群男人陡然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叫聲,身下的動作更是瘋狂了。 司馬千鸞痛得猛得抬頭,卻對上了一對對腥紅的眼珠子,如鬼般的猙獰。 “啊……”她嚇得失聲尖叫,忘了身體的疼,結結巴巴道:“你……你……你做了什么?” “咦,jiejie真是好健忘,這不就是你給我喝的奇yin散么?瞧我多愛護你,怕你身體受不了,都給他們用了?!?/br> “左蕓萱,你不得好死!”司馬千鸞目眥俱裂! 這還是為她好?她情愿自己吃,自己吃還能按需求去找男人,給男人吃不是要她的命么? 左蕓萱,你簡直不是人! 她正罵得起勁,這時一個欲求不滿的男人猛得咬上了她的脖子,那尖叫入rou的痛,讓她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 左蕓萱扣了扣耳朵輕嘆:“jiejie啊,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就算是叫那個床也得叫得美感些,顯得你是高人一等的知道么?” 回應她的是司馬千鸞凄慘如鬼的叫聲。 左蕓萱皺了皺眉,搖頭道:“唉,小妾生的就是小妾生的,不過被十幾個男人服侍爽了,至于叫得這么歡實么?唉,真是讓我聽不下去了?!?/br> 指尖一彈,一片茶葉疾射而去,司馬千鸞發出一聲悶哼后,再也沒有任何聲音了。 隨即屋里全是男人們粗喘的聲音,還有一室的yin,欲氣息。 左蕓萱騰地站了起來,推開了門,將那不堪入目的一切都隔絕在小小的斗室之內。 她走到了室外,只見屋外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唇間勾起了涼薄的笑。 司馬千鸞這算不算是挖坑埋自己??? 把慈寧宮所有的人都迷昏了,只是為了讓十幾個男人能污辱她,沒想到卻是自食其果了。 她慢條斯理的坐了屋外,白玉般的手執起了茶壺,優雅無比的倒了兩杯茶,笑,若有若無…… “太子,看了這么久的好戲,聽了這么久的床戲,也該渴了吧?不如喝一杯?” 她又如沒骨頭般半躺在了太師椅中,這次連腳都抬起來擱在了腳凳上了,眼,看向了角落的一處。 衣袂輕飄,一道淡金色的五爪蟒袍在空中劃過一道霸氣天成的弧度,暗光一閃間,從角落處走出一翩翩男子。 男子面沉如水,目色復雜,不是太子宗政澈又是誰呢? 他昂昂闊步而來,氣糾糾兮力拔山河,那氣質更是翩若驚鴻,宛若游龍。 可是誰會想到這么一個男人竟然會眼睜睜地看著剛才還山盟海誓的女人被十幾個男人jian,yin? 不,不是眼睜睜,應該說是一手促成! 自古帝王最無情,此話果然不假! 左蕓萱笑容滿面的看著宗政澈,眸光清涼,笑,卻不達眼底。 他亦步步緊逼,眼神犀利如刀,緊緊逼視著左蕓萱。 隨著他越來越近,將她終于籠罩于他的陰影之下。 完全籠罩! 威壓,絕對的威壓! 那氣勢可以讓百獸臣服! 左蕓萱皺了皺眉,看向了他。 他的唇間浮起淡淡的笑意,他就不信在他這般強大的威壓之下,左蕓萱不害怕! 他期待著…… 左蕓萱的目光終于對上了他,卻說出了一句讓他氣得吐血的話:“太子,你擋著我曬太陽了?!?/br> 宗政澈額頭一排烏鴉飛過,這左蕓萱果然不能以常理來推論! 這屋里哪來的太陽?她曬屁的太陽! 左蕓萱真是有把人逼瘋的本事,竟然能逼得一國太子口吐臟話了。 他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手一揮,長袍一撩,氣勢巍然地坐在了她的對面。 那動作是行云流水,瀟灑不已…… 可惜左蕓萱看也不看,依然翹首翹腳,怡然自得的品著茶。 宗政澈臉色一僵,拿起了剛才左蕓萱倒的水就往唇間狠狠的倒了進去,那樣子仿佛不是喝的水,而是喝得左蕓萱的血! 咬牙切齒??! “沒想到太子果然膽大包天?!弊笫|萱突然悠悠的說了句。 宗政澈眉頭一皺,冷道:“什么意思?” “撲哧”左蕓萱邪邪地看向了他,笑:“我倒的水你都敢喝,不是膽大包天是什么?” “你……”宗政澈臉色大變,伸出手就往喉嚨口去扣。 直到他吐得黃膽都吐出來了,才聽到左蕓萱嫌棄道:“咦,你真惡心,當著小姐的面吐口水,真沒禮貌?!?/br> 宗政澈被她氣得差點翻白眼了,這是口水么? 這是膽汁好么? 不過他吐完后,暗中運了運氣,發現全身根本沒有絲毫的異狀,才回過神來,這左蕓萱分明是耍他的! 想來左蕓萱再猖狂也不敢對他一個堂堂太子下毒! 他氣呼呼的看了眼左蕓萱,心情復雜不已。 按說以左蕓萱這般對他,他本該殺了她才是,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卻總是下不去那手。 甚至還有種潛意識里的縱容,他真是犯賤! 就算是最狼狽時,他依然有著身為太子的驕傲,長年養成的良好修養讓他不緊不慢的掖了掖唇,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 他將臟掉的手帕扔在了地上后,對左蕓萱道:“你怎么知道本宮躲在那里?” “聞到的?!?/br> “聞到的?” “嗯,老遠就聞到你的狐sao味了?!?/br> “左蕓萱!”宗政澈勃然大怒,呯地一拍桌子,道:“你不會好好說話么?” “會!”左蕓萱淡淡道:“不過只跟人說!” 言下之意,你不是人! “你……”饒是宗政澈涵養好,也被左蕓萱屢次挑釁逼得動了殺機。 森然道:“左蕓萱,你真以為本宮不會殺你么?” “你說呢?”左蕓萱老神在在道:“你以為我得罪你還少么?你為什么不殺我,你心里有數!所以,別拿話來嚇我,我可不是嚇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