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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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信,對方手里一定沾過人命。 “來人啊,有人要殺人了啊?!?/br> 他的話還沒落音,那個男人鏑再一次鎖上了對方的脖子,出手快如閃電,黃三賴伸手去掰對方的手,對方的手紋絲不動,像是一塊鋼鐵一樣。 剛剛的那對夫妻,聽到了動靜跑了出來,驚呼了一聲,被對方的氣勢所攝,定在原地既沒上前也沒回去。 “我問你,二十八年前,你在杉市火車站,是不是從一個男人手里,抱走了一個孩子?!?/br> 黃三賴用力的咳嗽,這才明白,原來這人真是尋仇的,三十年前的火車站,他還有印象,那是他做的最大一筆買賣。 那個孩子賣了五萬快,五個合伙人,每個就分了一萬,拿在當時,可是一個大買賣。 他在心里一盤算,這人不好惹,自己絕對不能承認,“我沒有做,不是我?!?/br> 他就不信了,這么多年了,他都坐牢出來了,這人還能拿他怎么樣。 “你最好老實交代,我不想聽謊話,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br> “你真的認錯人了,你怎么能確定就是我……”話沒說完,他就躬下了身體,那一拳頭讓他整個胃都在翻騰,喝下去不久的酒全都“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黃三賴跪在地上臉色一片蒼白,在那人第二拳要落下來的時候,忙開口求饒,“我說,我當時是抱走了個孩子,我都告訴你?!?/br> “我沒有耐心,你最好,一字不落的告訴你,怎么從那個人手里,把孩子抱走的?!?/br> “那個時候,剛好有個有錢的女人找到了我,她說想要一個孩子,我把當時手里的孩子都給她看,她都不滿意。那個女人當時出的價錢很高,還愿意先給定金,我就想,能不能再想想辦法,然后那幾天,我就去火車站轉了轉,看看能不能有機會下手……” 當年他和朋友一起做販賣孩子的勾當,那么小的孩子很容易哭,所以他們就把安眠藥磨成粉,然后給小孩喂下去,這么以來,小孩能睡上一天,不會引人注意。 但是那個女人,看著孩子說沒精神,所以不太喜歡,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鋌而走險。 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把孩子抱走,他當時觀察了那個少年很久,一直到那個少年睡熟了,才找到機會下手,把孩子交給了那位夫人指定的人。 那位買主當時還讓他演了場戲,說孩子是他們性感情愿送人。 利益豐厚,所以附加的這些條件,他也沒用想就都答應了。他當時拉著自己的女朋友,告訴來走抱孩子的人,孩子是他們的,因為沒錢養,走投無路才會送人,演了一場苦情戲。 來抱孩子的女人是那位夫人家的傭人,看起來挺精明的,當時還問了他們許多,他手心都是汗,差一點就露餡兒了…… 沒想到不到一個月,買賣孩子的事情,就被警察查到了,他是從犯,但是因為買賣的孩子有十幾個,他還是判了八年,后來減刑,提前了兩年從牢里出來…… 黃三賴沒用想到,過了這么多年,那個孩子的家人還能來找自己麻煩。 徐霄鏑臉色越來越陰沉,抬腳又去踢地上的人,警察來的時候,黃三賴已經躺在那里,說不出話了,劇烈起伏的胸口,能證明這個人還活著。 黃三賴看到停下了警車,第一次覺得有了松了口氣的感情,以前他都是拼命跑的。 警察把自己拷上,對另一個人卻熟視無睹的時候,黃三賴徹底慌了,“警察同志,他襲擊我,你們要抓他啊,我是無辜的?!?/br> 給黃三賴拷上手銬的那位笑了下,像是聽到了什么及其可笑的事情,“你有什么無辜的,聚眾賭博,詐騙,參加社團,我們回局里面,好好的談談?!?/br> 黃三賴臉一下僵住了,這些都是可大可小的罪名,可能跟著第二天就被放出來了,但也可能要判刑,但是現在這樣情況,怎么看都是有人想搞他。 他最近兩個月他沒什么錢,已經很少去賭博了,也就在小飯館賒個賬耍耍威風,陰溝里翻船,這樣被翻舊賬,他真的很不甘心! “你們為什么不抓他!”黃三賴看著站在一邊的男人,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他有著預感,自己這次被抓進去,可能就再難出來了。 “算你走運,有機會能茍延殘喘?!毙煜鲧C走到了人面前,無視有些呆滯的人,從黃三賴的衣服里掏出了錢包,隔空扔給一直站在旁邊的餐館夫妻,“他以后不會在有機會出來了,看看這點錢夠不夠還賬?!?/br> 餐館的老板那里敢應聲,徐霄鏑也沒用再說話,徑直的離開了。 一直到警車走了,看熱鬧的人也都散了,夫妻倆才慢慢回過神,看著手里的錢包,他們知道,那個人大概不會有機會再回來了,這么想著,他們心里生出了幾分快意和慶幸。 徐霄鏑打聽到了當初參與販嬰的那伙人,沒一個好人,刑滿釋放后都有二進宮,比起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些人,是直接照成他和那對父子分開的人,這三十年,他是怎么樣也要他們還回來的。 他向來是瑕疵必報,何況是牽扯到那兩個人,更是要加倍的討回來,別人犯一寸,他都要討一千丈回來。 他從前他會給人冷淡超脫的印象,只不過是因為逸慈消失的時候,一并帶走了他的喜怒哀樂。 之后就再沒有人和事,能讓他去側目,什么都變得不重要。 問清了事情的始末,徐霄鏑就讓那幾個人去了他們該去的地方,每個人都有犯事,他只是幫他們一把,讓他們余生能活得純粹些,好好地改造,不用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徐霄鏑辦完了上事情回來,天色已經黑了,他在回來的路上幫寧逸慈買了粥,最近兩天,對方都很少吃飯,粥還是他勉強人喝下去的。 知道的越多,他就對那對父子越愧疚。 徐霄鏑開門的時候,寧逸慈正在浴室里洗澡,他不小心把干凈的衣服碰到了地上弄濕了,不知道人回來,所以就穿著一件內褲走了出來。 寧逸慈看到房間里突然出現的人,十分意外,他準備退回浴室,但是腳步一動,就想這樣會不會太做作了些。 難道他退回了浴室,還讓人拿衣服給他? 干凈的衣服就放在徐霄鏑的旁邊,走過去三步的距離,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相對,寧逸慈強迫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些,他剛走過去往下腰,對方就突然發難,身后把他拉到了床上,在他沒反應過來之前,猛的吻住了他的唇。 整個人覆了上來,強烈的侵占意味,讓他幾乎不能呼吸。 這些天來,徐霄鏑在他面前,一直都很克制,兩個人最多也就輕吻和擁抱。 他從來沒看過,對方這么狂野。 身上的人,動作很兇猛,放開了他的唇,又去親吻和嗜咬他的脖子,每一下都讓他疼痛,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印記。手也不斷的在他的腰間徘徊,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突然激起了讓他無法招架的戰栗。 寧逸慈悶哼一聲,他能聽見對方的喘息聲,也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有沒有被咬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