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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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貽林比郁悅小兩歲,但這么多年,大事小事上,反而陸貽林更仔細些,像是年長者。 陸貽林自從回到杉市,帶著兒子上門拜訪后,郁家的夫妻倆見過跳跳后,話里話外就一定讓陸貽林每周帶跳跳過來吃一次飯,還說跳跳是郁悅的干兒子,那就是他們的干孫子,這親孫子一時半會兒是指望不上了,干孫子得小心寶貝著。 郁悅和陸貽林向來要好,郁家的夫妻見跳跳都快到了打醬油的年紀,郁悅換女朋友挺勤快,但沒有一個靠譜,自然是著急,夫妻倆真是什么招都使上了,軟硬兼施,郁悅都不為所動。兩個人折騰累了,這兩年也就消停了下來,一直見到跳跳后,把所有的期盼都轉到了跳跳身上,就再懶得過問自己的混賬兒子。 郁悅有了張擋箭牌,自然樂于其成,時不時的把跳跳帶回家,每天還抽出半個小時,主動的攬下了接受跳跳上學的任務,這才讓自己父母臉『色』好看了些。 車子剛停下來,劉新蓉聽到響動就來開門了,她身上的圍裙都還沒摘,把手在上面擦擦,一把抱起跳跳,左看看右看看,“哎喲,幾天不見,咱們跳跳又長高了,『奶』『奶』都快抱不動了?!边呎f邊笑著把孩子抱了進去,換了鞋子又抱到衛生間洗手準備吃飯。 ?被忽視的徹底的兩人對視了一眼,也不意外,無奈的聳了聳肩,也跟了上去。 一家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劉新蓉邊給跳跳夾菜邊說,“貽林,我朋友有個女兒剛從廣州回來。她有過一段婚姻,但她已經離婚半年多了,沒孩子,我瞧著你們挺合適,要不我安排你們見上一面?” ?“媽,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小林子這才回來多久,你就別瞎『cao』心了?!庇魫偺袅颂裘?,打斷了自己母親的話?!霸僬f了,小林子條件哪兒不行了,你怎么光介紹離婚的給他?!?/br> 劉新蓉不樂意了,瞪了郁悅一眼,“我和貽林說話你別『插』嘴,貽林還年輕,遇到合適知心的,能走到一塊當然好。再說了,離婚的怎么了,失去過才懂得珍惜,一個家里面,那就得有個女人?!?/br> ?“不必了,跳跳有我和小林子兩個人照顧夠了,您要實在看不慣,就把我當女的吧?!鳖D了頓,郁悅皺了皺眉又問,“媽,我琢磨著,您說的知心的人不會是李小夏?” ?“就是李家的女兒,長得挺漂亮的,二十五歲?!?/br> 郁悅正喝湯,差點沒被嗆到,緩過來了又說,“媽,您以后別聽風就是雨,李小夏是什么樣的貨『色』,她前夫就是受不了她天天不回家,還有每個月銀行寄來的賬單才提出離婚的,你把她介紹給小林子,這不是把小林子往火坑里推嗎?” 劉新蓉十分意外,“這不可能,郁悅你可別瞎說,這和別人跟我說得完全不一樣?!?/br> ?“媽,你那些廣場舞舞伴的話,你聽聽就好,千萬別往心里去,你介紹的人要是她,還不如我扎兩個耳洞嫁給小林子得了?!?/br> ?“又胡說?!眲⑿氯睾浅馔陜鹤?,回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和陸貽林說,“那個,這次是我沒調查清楚,下次我一定好好把關?!?/br> 陸貽林笑容淡淡的,“蓉姨,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暫時不想這個事情,跳跳一時半會兒大概也不能接受一個陌生人?!?/br> 劉新蓉看了看跳跳,像是想到了什么,重重嘆了口氣,“要我說跳跳他媽也是,就這么走了,兒子幾年都沒回來看過一次,這得多狠的心?!?/br> 陸貽林和郁悅面面相覷,這下,誰都沒有接話了。 陸貽林每次聽到劉新蓉抱怨跳跳的生母,都會覺得心虛,那個他胡搜出來的人,不知道替他受了多少埋怨。 跳跳沒有mama,兒子是他自己生的。 第二章 男人生子,說起來有些天方夜譚,在跳跳沒有出生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具有這種特殊能力。 不知道是他打開的方式不對,還是老天爺調了下皮,電影里的超能者有能飛天的,能遁地的,有能變成蜘蛛有內褲外穿的,但從來沒有能生孩子的啊…… 四年前,陸貽林遞交了辭職,從一團『亂』的事情中抽出身來頓時覺得松了口氣,他準備先到處走走散心,然后再想之后的事情。當時恰巧他一個在旅游網站工作的同學聯系到了他,邀請他去當第一批體驗者。 旅游體驗這,俗稱酒店試睡員,在當時算是一份新型的職業,工作的內容是各方面的評估酒店的舒適度,為前來入住的客人提供導向『性』意見。簡而言之,就是拿著公費睡高級酒店,吃大餐。 怎么聽著都很拉仇恨,讓人心生羨慕,對陸貽林來說,如果沒有后面那些事情的話,確實如此。 陸貽林有五年的高級酒店工作經驗,辭職后,又正好有大把空閑的時間,正是再合適不過,所以便應承了下來。 結束了國內的兩次體驗,網站方面對陸貽林反饋的信息很滿意,又問陸貽林愿不愿意接受需要出國的任務。陸貽林對新工作還挺適應,沒多想就接了下來。 簽證一下來,陸貽林就坐上了飛往南非的飛機。 陸貽林如果自己知道這次出國,回來的時候肚子里還能揣上一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去的。 可惜,這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如果。 從試睡的酒店辦理完了退房手續,陸貽林并沒有急著回國,難得出公差到北非,還不知道有沒有下一次機會來,所以他想趁著這次機會,在附近的城市多走走。反正體驗工作抵消了本來預算的旅游花費,還有些許的進賬。 最后一站是一家頗有名氣的紅酒旅店,入住后立馬讓陸貽林有了值回票價的感覺,畢竟這是他旅途中最大的一筆開銷。 旅店房間的陽臺上視野極好,能看到巍峨壯麗的雪山,樓下是巨大的庭院,到處爬滿了綠意充盈的萄藤。而他入住的那晚,恰好是一對夫妻的結婚紀念日,在庭院里舉行晚會。旅店里所有的客人接到了邀請。 異國他鄉,陸貽林想著反正自己也無事可做,便欣然前去。 晚會的氣氛祥和而熱烈,心情徹底的放松了下來之后,陸貽林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其實起身離開的時候,他大腦還算清醒,所以拒絕了服務生的幫忙,但是走到一半,酒的后勁就上來了。 低估了那些帶著甜味的果酒的后果是,整個世界在眼里開始旋轉了起來。 他好不容易『摸』回了房間,推開門,顛顛撞撞的倒在床上,頭痛讓他很快就閉了眼睛。 陸貽林睡得十分不安穩,模模糊糊覺得有個人在阻止他睡覺,脫了他衣服,把他抱了起來。 一陣刺痛后,他終于是稍稍清醒了些,卻睜不開眼睛,只好伸手去推身上的人,但是不管他怎么用力,那個人的動作卻始終沒有停下了,反而用襯衫緊緊的縛住了他的手。 單方面的征服,不多久,陸貽林便又陷入了無意識的黑暗中。 第二天早上,陸貽林醒來后,覺得整個身體像是被汽車碾壓過,稍稍一動,更牽動了身后某個被過度使用的地方鈍痛。 身上的黏膩讓他覺得難受。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時,隨著自己的動作,陌生男人的體|『液』順著腿根流了出來。 陸貽林如遭重擊,條件反『射』的想到了昨晚的事情,無論他如何推搡,求饒,那個人都不為所動,壓著自己持續而有力的侵犯。 陸貽林臉刷得一下白了,血『色』盡失,顯然,昨晚的事情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不是一個容易接受的經歷。 他整理了一番思緒,從床上走了下來,費力的彎腰去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衣服剛撿起來,就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來者是一個漂亮的白人少年,身材單薄纖細,陸貽林一眼便認出少年不是昨天晚上的人,明顯體格不符。 少年看到房里人光『裸』的身體上遍布的吻痕,一秒詫異后勾起了唇角,隨后夸張的大大的舒了口氣,輕松而愉快的走過去和陸貽林打招呼,說了一串的話。 陸貽林的英文不算太好,磕磕碰碰的只聽了個大概,但只是個大概就夠讓他震驚了。 ?對方在和他說感謝,他發誓,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最不想聽到的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