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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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痹最^避其鋒芒,直接認錯。 “怎么?”東沄問道。 “其實也沒有那么甜蜜,都是為了有面子才那么說的?!痹最^說道。 “真的?”東沄呵笑道。 “內?!痹最^違心道。 “七八年以前談過一場不錯的戀愛是吧?”東沄又問。 “……”這也不行? “怎么?是個很了不起的家伙嗎?”東沄對曾白頭的反應顯然不太滿意。 “兩年半以前,你是被甩掉的那一個吧?”曾白頭反問他。 “怎么可能?”東沄一臉好笑的表情。 “不承認也沒關系,反正我很快就會知道了?!痹最^說著便躺了回去:“睡覺吧?!?/br> 這個圈子里根本沒什么秘密可言,等曾白頭以后在這里面混得久了,自然就什么事情都知道了。東沄這個人談過幾次戀愛,分別是跟誰,中間發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最后結果如何了,她通通都會知道。 但如果可以的話,曾白頭寧愿選擇不要知道,只要想一想這個男人曾經也為了別的女人心動過執著過,她的心情就不那么爽快,知道那么多,也不過是徒增煩惱而已。 “怎么,吃醋了嗎?”東沄問她。 “是啊,吃醋了?!痹最^回答說。 “不想知道那些事嗎?”東沄又問。 “一點都不想知道?!痹最^說道。 “那么……我讓他們不要在你面前亂說?”東沄用試探的語氣問道。 “算了,還是不要做沒用的事情了?!痹最^笑道。 目前她跟東沄所處的圈子基本重合,這家伙如果真要那么做的話,說不定還真的可以做到,只是那又何必呢。 明知道是一場躲不過的風雨,她又為何要怯懦,怯懦這東西對她的人生向來是沒有任何幫助的,既不能讓她少吹一陣風,也不能讓她少淋一陣雨。 “怎么會是沒用的事?”東沄說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天還沒亮透,曾白頭便從自己的床位上爬了起來,和她一起起來的還有東沄。 “你也這么早起來嗎?”等出了房門以后,曾白頭這才出聲說話,因為屋子里其他人都還睡著呢。 “是啊?!睎|沄小心地拉上房門。 “早起不也沒事干,為什么不多睡一會兒?”曾白頭知道東沄平時也是很忙的,這段時間再加上電視劇的拍攝,估計會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被占用。 “你不是還差我一幅畫像?”東沄說道。 “啊……竟然還記得嗎?”曾白頭笑道。 “當然了,我一向都把事情記得很清楚?!睎|沄說。 “干嘛這樣?偶爾糊涂一點,讓別人也占點便宜,那樣才會更受歡迎不是嗎?”曾白頭坐在廊下往自己的牙刷上面擠牙膏。 “想占我的便宜?”東沄笑問道。 “沒有?!痹最^否認。 “那種沒用的事情還是不要想了,一會兒好好幫我畫一幅畫,要畫好看點,知道嗎?” “請人幫忙繪制畫像的話,這種態度可不行呢?!?/br> “怎樣?” “等這一期節目播完以后,你就會取代裴瑞英成為墊底的那個了?!?/br> 洗漱過后,兩人一起出了院子,這時候天色還未亮透,山上的鳥兒們卻都已經起來活動了,清脆的鳥鳴聲不絕于耳,空氣中也有著淡淡的霧氣,這霧氣就像是大山里的精華,帶著山林間特有的清新,沾在皮膚上涼涼的,讓人感覺整個精神都清爽了起來。 東沄和曾白頭都沒有再說話,這一刻,他們之間也不再需要任何言語。 畫畫的地點就選在距離他們那個院子不遠的一片山坡上,從院子這邊直接就可以看到,一會兒等大家都起來以后,也很方便就能找到他們兩人。 曾白頭支起她的那些繪畫工具,又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男人,晨霧中的東沄看起來顯得格外干凈,并不是那種屬于少年人的干凈透亮,而是屬于青年人的干凈和挺拔,他有深度,有力量,也有韻味。 這個男人果然還是水做的吧,曾白頭心想,在這世間,大概也只有水才能有這樣多的形態,他可以磅礴如大海,可以幽深如淵底,也可以美得如同這清晨里的薄霧。 曾白頭決定這一次為他畫一幅半身像就好,最好能在太陽升起來以前畫完,等到太陽出來晨霧散去,眼前的畫面馬上就該變成另外一種感覺了。 在這一層薄薄的晨霧之中,這個男人就站在曾白頭前方不遠處,他的身材頎長,肩膀挺括,一件簡單的白襯衫也能被穿得分外好看,他那看似堅毅的眼眸中,似是帶著幾分笑意,又似是透著無限的憂愁。 為什么要憂愁?曾白頭用畫筆仔細地畫下那一雙眼眸,她以為自己只是把它們畫在了畫布上,卻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也不小心把它們畫進了心里。 當負責東沄和曾白頭的兩位vj趕到的時候,拍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在清晨的大山中,處處鳥鳴,但是在這一刻,在他們兩個人的世界里,安靜得仿佛沒有任何聲響。 ☆、第五十七章 聚餐風波 太陽升起來以后,一行人回到院子里,這時候,院子里的嘉賓以及工作人員們也都起來了,mc曹和他們的導演正湊在一處說話,大概是在商量今天的拍攝計劃。 “這么快就畫完了嗎?還以為你們要畫到吃飯的時候呢?!币晃粎⒓优臄z的男嘉賓說道。 “就簡單畫了一幅速寫?!痹最^說著,伸手接過許時真遞過來的一個杯子,有個助理真是方便多了,像這種時候,也不用她自己去找吃的,一回到院子里,馬上就能收獲一杯熱騰騰的大麥茶。 這會兒沒什么事,大家于是就把曾白頭剛剛畫完的那幅畫拿出來圍觀了一下,曾白頭的畫風平實,不存在不夠藝術修養就看不懂的情況。 這一幅肖像畫,曾白頭用了大量白色油彩,看起來清新,卻并不寡淡,人物繪制得不算特別細致,但總體感覺很豐滿,曾白頭自己對這一幅作品也是相當滿意的。 一杯大麥茶還沒喝完,許時真又把曾白頭的手機給她遞過來了,電話正在響,來電顯示的名字是韓尚奎導演。 “內,導演嚀?!痹最^放下杯子,接起了電話。 “內?!?/br> “那個不行呢,那幅作品我暫時并不打算出售?!?/br> “不是啊,不是價格的問題?!?/br> 曾白頭一邊說著,一邊往院子里的一個角落走去,再婚男導演在電話里頭說,他有個朋友看上了曾白頭的那一幅《哭泣的女孩》,打算要購買,問曾白頭大概想要一個什么樣的價位。 “不打算賣掉?那你打算怎么辦,留著自己收藏嗎?”再婚男大概也知道曾白頭目前的經濟狀況,感覺她給的不賣畫這個說法有點奇怪。 “那個啊,有一個f國的網友跟我說,他們那個小城每年夏季都會有一個小型畫展,我打算拿這幅作品去試試看?!痹最^說道。 曾白頭對于這個畫展也做過一些了解,整個畫展都是以一種相當自由開放的形式進行的,規模不大,但是知名度也是不低,據說很多當代名畫家都曾經在這個畫展上取得過獎杯,畫展當天,也會有不少周圍國家的藝術家前往參加,整體層次還是比較高的,屆時也會有很多媒體對它進行報導。 關于參展這件事,曾白頭原本是打算低調進行的,到時候要是取得了什么成績再公開也不遲,要是沒能獲得認可的話,也就沒有在這邊說起的必要。 “這樣嗎?那就沒辦法了,如果要賣的話,那家伙這一次肯定能給一個不錯的價格呢?!痹倩槟袑а菡f道。 “等參展結束以后,他如果還有意愿的話,到時候會第一個聯系他的?!痹最^說道。 曾白頭對再婚男導演說的高價收購并不十分心動,這幅畫是在公開狀態下繪制的,尤其還是在這部電視劇拍攝期間,等到電視劇播出以后,這幅畫肯定也會有一定的知名度,到時候這幅《哭泣的女孩》目前由誰收藏,成交價格是多少,這些都不會成為秘密。 如果它不能受到專業人士的認可,就先被媒體炒熱了,再加上成交價又有所偏高的話,這對于曾白頭的個人形象非常不利。 而且往現實了說,曾白頭這一次如果能在那邊的畫展上得個什么好評的話,將來她所有的作品可能都要漲價了,可不止是這一幅。 這個過程,對曾白頭來說基本上就相當于是一次鍍金,鍍金成功的話,她以后的身價就該漲漲了,所以說,畫家也是需要鍍金的不是嘛。 她在這邊講著電話,那一邊,金泰盛和東沄并排坐在廊下。 “怎么樣?像這種時候,就會產生距離感了吧?”金泰盛看了看那邊的曾白頭,又看了看一旁的東沄,問道。 “是啊?!睎|沄笑道。 “那家伙,將來說不定真的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藝術家呢?!苯鹛┦⒈救藢υ最^還是相當有信心的,那家伙給人感覺確實是有才華,也非常努力,好像天生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東沄笑了笑,沒再說話,只是他的目光略微有些發沉。 金泰盛把這一幕看在眼里,玩笑道:“怎么,在想什么可怕的事情了嗎?” “沒有,怎么會呢?”東沄笑了起來。 “是啊,好好相處吧,東沄啊,你最近看起來好多了?!苯鹛┦⑴牧伺臇|沄的肩膀,說道。 “謝謝你,兄?!睎|沄轉頭看向金泰盛,認真道。 “突然間說什么謝謝的話,你這家伙?!苯鹛┦⒈凰@突然間的謝謝弄得有點不好意思。 “……”東沄笑了笑,又看了那邊依舊還在講電話的曾白頭一眼,沒有再說話。 ——謝謝你把她帶到了這里。 曾白頭這邊,這時候還在跟再婚男導演繼續扯皮。 “話雖這么說,但是那家伙現在完全興奮呢,好像馬上就打算要把那幅畫搬回家的樣子?!痹倩槟袑а菡f道。 “不行??!你一定得攔住他才行??!”曾白頭連忙道。 “那家伙也不是我輕易就能攔得住的類型啊?!痹倩槟袑а菡f。 “誒,開什么玩笑,在你的劇組里,當然得是你說了算了?!痹最^連忙給他戴高帽。 “好像是應該這樣才對?!痹倩槟袑а輰υ最^的話表示基本認同。 “當然了?!痹最^道。 “行了,我會讓他等到你回來以后再說的,還有,今天晚上我們劇組聚餐,你和東沄也一起過來吧?!痹倩槟袑а菡f道。 “內,當然得過去才行了?!痹最^答應道。 掛上電話以后,曾白頭回到廊下,對東沄說道:“今晚劇組有聚餐,再婚男導演讓我們都去?!?/br> “知道了?!睎|沄點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接下來的半天拍攝也十分順利,吃過中午飯以后節目組撤離山頭村,開車回到s市,時間已經是傍晚六點多鐘了。 “你先回去洗漱一下,晚一點我再過來接你吧?!痹最^下車前,東沄這么對她說道。 “好啊?!痹最^答應下來,然后對許時真說道:“這樣的話,時真你就直接回家休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