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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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墨將抱進了嬰兒房里,一臉嚴肅的說“不準在這么欺負爸爸,辰辰壞?!?/br> 許亦琛洗完澡出來,換上了睡衣,何婉墨在嬰兒房里逗著。 何婉墨目光從兒子身上移開,掠過許亦琛上下“你脖子上…” 許亦琛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皺眉道“你有沒有把我這個當老公的放在眼里,昨晚被你親得,你到現在才發現?我在你身邊呆了一天,你有沒有正眼看過我幾秒?!?/br> 何婉墨看著努力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的許亦琛眨眼笑道,“我看你的時間比看兒子的時間多那么多,你干嘛斤斤計較的?!?/br> 許亦琛摟住她的腰撅住她的下顎低頭就要吻下去,何婉墨發現正坐在嬰兒床上看著他們,她立即推開他,羞紅著臉,懊惱道“兒子看著呢,醫生說他這么大的孩子也會懂很多,你別在你兒子面前耍流|氓?!?/br> “老婆,你在辛苦辛苦,我們在要一個孩子吧,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感覺太孤單了,應該有個弟弟或者meimei陪著,況且小孩子太可愛了?!痹S亦琛低頭又一個吻落在了何婉墨的唇上。 “想要孩子也別在兒子面前動手動腳的?!焙瓮衲櫭?,知道許亦琛只要瘋起來,他才不會考慮這里是不是嬰兒房。 “讓這小子看看,他媽咪是怎么愛他爹地的,別只會在你那里撒嬌?!痹S亦琛舔著何婉墨的耳垂模糊發聲,一雙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移摸索。 何婉墨身子一軟,不自覺的癱在他懷里,卻聽見他低低的笑出聲。 “嬰兒房里沒有床,我們是不是在地下做?脫衣服?” 經他這么一說,何婉墨迷亂的大腦才瞬然清醒,一下子推開了他,又羞又窘的瞪過去“我先去洗澡,回臥室等我?!?/br> “別洗太久,超過十分鐘我沖進去抓人?!痹S亦琛一把拉住了她,埋首在她的頸項窩里,嗓音魅惑的讓人難以抗拒。 回到橫店,何婉墨忙的已經好一陣子沒有睡夠五個小時,一邊為了趕《雀羚》的拍攝進度,一邊還要和許亦琛籌劃婚禮,婚禮的場地婚紗,他們都是在遙控指揮,無暇抽身親自到現場,她甚至不知道舉辦婚禮的地點是一座什么島,只知道是在新西蘭。 后來她從珍妮弗口中才知道,許亦琛花錢大手大腳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為了辦一場傾世婚禮,竟然花了3500多萬買下了那座島,島上包括270公頃土地,以及土地上的兩套住房,4套度假屋,幾個沙灘和一個小機場跑道,這座島也是他為她準備的新婚禮物,寫在她的名下,由原來的fairholm改名為hwm。 何婉墨后知后覺,她稀里糊涂的竟然成了一座島嶼的主人一躍成為小富婆,這個新婚禮物,她覺得太貴重了,有些接受不了。 許亦琛大手筆買島又將島嶼改名注冊為自己妻子的名字,這件事被記者爆了出來,有些記者夸張到橫跨大西洋去拍攝hwm島的全貌,在那里更得到頭條消息,他們從島上工作人員口中打聽到,這座島是用來舉辦婚禮,只是具體的婚禮時間,那些工作人員緊守著口風。 《戰旗飄揚》的殺青儀式上,許亦琛被記者問到關于婚禮的事。 他很大方的透露說“已經在籌備中,時間差不多已經確定下來,到時會通知大家?!?/br> 當有記者又追問他,婚禮會不會請前女友顧一參加時,許亦琛聽后好心情一下子全沒了,抗拒道“這些都不要講了,我太太也會看采訪,問這些不太好?!?/br> 何婉墨在網上看到許亦琛接受記者采訪的視頻,婚禮時間許亦琛給記者的回答說是快了,記者還是不肯罷休問他具體時間,看到這里她關掉了視頻,心疼這些記者,因為他們就算是再問也不會問出什么,因為就連她這個新娘子都不知道,究竟她和許亦琛的婚禮是在哪天,直到現在他們連結婚照都沒有拍,婚紗也沒有試。 何婉墨向珍妮弗傾訴道,“許亦琛這人,我真搞不清楚了,婚禮弄出這么大動靜,怎么連婚紗照都不跟我拍,我已經催了他好久?!?/br> 珍妮弗分析給何婉墨說“《戰旗飄揚》已經殺青了,許應該是在等《雀羚》殺青,才會和你去拍吧,你們時間協調不好,怎么拍?” 何婉墨皺眉道“拍婚紗照最多也就一天的時間,我和他誰抽不出來,可惜他為了看兒子,電影剛殺青就回了香港,把我一個人撇在這里孤軍奮斗,孤枕難眠的?!?/br> 珍妮弗笑了笑,“他連gt都沒有去,直接飛了香港去看,還真是個二十四孝老爸?!闭淠莞臎]想過許亦琛成為父親以后,能做的這么盡職盡責。 何婉墨聳了聳肩說,“他是想取代我在兒子心中的地位!醫生說小孩子需要陪伴,在這之后他真就每天晚上都堅持和視頻,無論在忙都會隔著電話和說話,他還夸張到走幾步路,都怕兒子累到?!睂τ谶@個愛子成癡的許亦琛,何婉墨覺得自己必須應該做點什么,讓他別在這么溺愛著孩子,以后關于的教育問題,她注定得扮演紅臉,還有生下第二個小鬼時,還是希望是個小男孩,兒子都這么寵,她想象不到許亦琛會怎么寵女兒。 ☆、194|4.04| 《雀羚》遲遲沒有殺青,許亦琛這個做丈夫的也很貼心,香港橫店兩頭跑,照顧兒子,還要兼顧老婆,弄得《雀羚》劇組的女演員滿心羨慕。 可今天這場戲許亦琛的探班卻讓何婉墨高興不起來,也不知道許亦琛是有意還是無心,探班的這場戲正好是她和男主蔣成州的床戲。 許亦琛像是盯場似的,讓她很為難,當初在拍《夢淮巖》的時候,許亦琛和曾惜夏有大段的吻戲,她因為小心眼好一通鬧騰,許亦琛迫不得已才同意借位拍攝,這次換成是自己遇到這種情況,這場戲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去拍了。 她對許亦琛說“你能不能別在這兒站著了,我緊張?!?/br> 許亦琛沒有拒絕,很痛快的答應道“好…拍的時候我就出去,別給自己太大的心里負擔?!?/br> 這也正是許亦琛的高明之處,他越是這么說,何婉墨心里越是不舒服,如果她演了,就像是讓許亦琛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她糾結的開口說“算了,我不拍了…根本不知道怎么演了?!?/br> 許亦琛表面對何婉墨表示理解,他入行這么多年,對于這種戲已經司空見慣,只要不是大尺度,他覺得自己都可以接受,但是他也有底線,絕對不允許自己老婆露出點什么,吻戲也不能伸舌頭。 他給何婉墨做思想工作說“你該怎么演就怎么演,當演員必須要過這一關,雖然我心里不太舒服,不過沒辦法?!?/br> 何婉墨忍受不了許亦琛的委屈樣,不愿意在看到他,高聲喊道“導演…清場吧?!?/br> 這時蔣成州走了過來,他和許亦琛不算太熟,在娛樂圈里兩人地位相差懸殊,根本不可能有太多的交集,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 蔣成州笑著伸出手,握住許亦琛的手說“許老師,久仰大名…我看過您演的很多部電影,尤其是八十年代的港產片?!?/br> 蔣成州和許亦琛年齡差不多,這聲許老師聽的許亦琛有些別扭,他淡笑道“謝謝了…不過那時候我拍了很多的爛片,清場了,我先出去,我老婆不讓我在這里?!?/br> 蔣成州尷尬的點了點頭說“許老師,希望我們有機會可以合作?!?/br> 許亦琛沒有開口,轉身走了。 何婉墨以為許亦琛把話跟她說的那么明白,應該不會介意這場床戲,許亦琛也是如此,開拍之前想的很透徹,可真到開拍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重新回到現場。 當看到何婉墨在蔣成州的懷中時,許亦琛眉頭深鎖,半點笑容都沒有。 何婉墨角色需要,大膽“獻身”,一段激|情戲表現相當好,但越看到后面越惹惹來許亦琛的不滿,最后他竟然當場拂袖而去。 許亦琛的這個舉動,包括《雀羚》導演王安石在內都傻了眼。 王安石不得已停止了拍攝,剛剛拍激|情戲時,雖然清場,但還是ng很多次,因為他總是期待能夠讓畫面感更加的猛烈,誰成想竟然惹怒了許亦琛。 王安石喊了一聲“卡…” 何婉墨提了提只露出半肩的花籠裙,這個裙子是劇組花了重金請設計師裁剪出來,因為花籠裙是用輕軟細薄而又半透明的“單絲羅”織繡而成,對做工的要求很細致,所以服裝組花了很大的功夫,為了把花紋到吊墜每一個細節都做的無可挑剔,一件花籠裙竟然趕工了足足小半個月。 王安石走過來,面露難色的開口對正在弄裙子的何婉墨說“小墨,要不要休息一會兒?許亦琛出去的時候臉色有點難看?!?/br> 助理給何婉墨將喝水的杯子拿了過來,她喝了口水說“不理他,別因為我在耽誤拍攝進度了?!?/br> 王安石重新回到監視器前,人還沒有坐穩,顧正江就走了出來,在王安石耳邊低語了幾句。 王安石神色一怔,想不到許亦琛能找助理和他來溝通,要求刪減戲份,要是不知道許亦琛是什么人的,這種做法還真以為是個新人才能提出的要求,很不專業。 王安石不能不賣許亦琛這個面子,沒有喊“”而是和導演組的成員還有編劇研究起了劇本,看看該怎么改動刪減,才能不影響整場戲的效果。 許亦琛跟何婉墨商量過要二胎,他也為了這個又開始戒煙,他坐在片場附近的石凳上,臉色陰沉的嚇人,后悔自己今天干嘛要來,還不如不知道的好,眼不見為凈。 顧正江拿著婚紗照片走過來對許亦琛說“老板…婚紗已經從歐洲運過來了,設計師也跟著一同來了上海,我們要不要去看看?!?/br> 許亦琛掃了一眼婚紗,不悅道“太露了,那個設計師多加幾塊料難道會死嗎?” 顧正江撓了撓頭說“這是小墨親自挑的,現在婚紗差不多都這樣。哪有遮的嚴嚴實實的?!?/br> 許亦琛想到何婉墨剛剛和蔣成州親在一起的時候,心里就有股邪火,無處可撒,對顧正江沒好氣的說“我沒說可以遮的嚴實,只是別這么露,我是讓他們來參加婚禮的,不是來看我老婆胸的,聯系那個設計師,讓他重新做?!?/br> 因為許亦琛在片場給那么多人甩臉子,又讓助理過來干涉,最后弄得拍攝很不順利,明明三個小時就可以拍完的戲,結果拖沓到了七八個小時,收工的時候何婉墨沒看到許亦琛過來接她,心里明白應該許亦琛還是在心里鬧別扭呢,笑他明明拍攝之前還擺出一副大度,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結果呢堅持不到半個小時,就拂袖而去,連接都不過來接她。 回到酒店,她看到許亦琛坐在沙發上手里擺弄著手機,看都不看她一眼,冷淡的不像話。 何婉墨放下手中的包,和許亦琛硬碰硬的說“別給我擺臉子看…這是你選的劇本?!?/br> 許亦琛神色陰沉的望著她“我只看了大綱,沒有每頁都翻,以后不準拍了?!?/br> 何婉墨勾了勾嘴角故意逗許亦琛說“警告你別惹我生氣…孕婦是需要人來疼的,不是被你這么吼的,小心我不高興,讓肚子里的寶寶喊其他男人當父親,到時你可別后悔?!?/br> “你不會”許亦琛語氣篤定,突然間感覺有點不對勁,下一秒才反應過來。 “寶貝,你又懷孕了?” 何婉墨半瞇著眼睛,和許亦琛算著日子說“這個月例假一直不來,所以昨晚用早孕試紙測了一,兩條杠,估計是你上個月來探班的時候,讓我懷上的?!?/br> “明天去醫院在查查,我想徹底放心,沒想到這么快,我又要當爸爸了?!痹S亦琛捉住她一只手含在掌心里,疼惜的一根根吻過她纖細的手指,目光落在他們的結婚戒指上,心口一暖。 何婉墨忽略了許亦琛驚喜的表情,老來得子的人即使已經當了爸爸,可聽到她懷孕了還是激動的差點讓那個冰山臉老淚縱橫 “你希望是兒子還是女兒?!彼嗣亲诱f。 “女兒…”許亦琛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何婉墨開口說“已經有了,在加上一個女兒,一男一女,正好湊成一個好字…如果真有一雙兒女傍膝,我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個人生贏家?!?/br> 許亦琛拍了下何婉墨的屁股,黑眸直直的落在上面,“果然屁股大能生,我老婆真棒?!?/br> 何婉墨氣的張牙舞爪,“你說誰屁股大呢,要不是為了你,我能再遭這份罪?”她知道自己懷孕以后,高興的不行,為了給許亦琛一個驚喜,她沒有在電話里說,一直瞞到現在,險些憋出了內傷。 許亦琛將婚紗照片用外套蓋住,不想被何婉墨看到這個款式,露那么多他還是不能接受 “寶貝,婚禮看來要抓緊了,大著肚子穿婚紗不好看?!?/br> 何婉墨無奈聳肩道“這些不都是你在訂,我連婚禮是哪天都不知道?!?/br> “現在正在準備,訂在5月27號?!?/br> 何婉墨皺了皺眉,“怎么你們香港人也愿意玩大陸小年輕這套,我愛妻,這日子選的好俗?!?/br> 許亦琛失笑道“沒有,我是找的人看得黃歷,正好趕上這個日子了,《雀羚》殺青以后,我們去就上海把婚紗照拍了?!?/br> 何婉墨微楞,隨即撇了撇嘴道“我才不要隨便選一家攝影樓,那么敷衍,我先去洗澡,渾身臭死了?!?/br> “是么,我聞聞我老婆和我女兒臭不臭?”許亦琛俊容忽地湊近,神情認真的自何婉墨的臉往下一路嗅聞。 “別鬧了…洗完澡還要跟兒子視頻呢?!焙瓮衲屏送圃S亦琛。 “老婆,你好香,這個是兒子送給你的?!蔽〉穆曇魪亩蟼鏖_,許亦琛聽到何婉墨提起兒子,才想起來給何婉墨準備的禮物,他彎腰從行李箱里掏出了一個小五顏六色的小圓球。 “這是什么?”何婉墨捏著手中的小圓球,疑惑道。 許亦琛俊容隱忍不住笑意“我領兒子去早教中心,他捏的,說是mama?!?/br> 何婉墨自豪道“真乖,你一直陪在他身邊,他小腦袋里卻還想著我” 許亦琛掏出手機,很嘚瑟的讓何婉墨看用彩泥捏的他,這小子的動手能力特別強,他的比何婉墨高級的多,不光是一個光禿禿的小圓球,上面多了兩條腿。 何婉墨吃醋道“怎么捏你捏的這么用心?” 許亦琛聳了聳肩說“你不在這段時間,兒子很黏我,每天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喊baba?!?/br> ☆、195|4.04| 歷經五個多月的拍攝《雀羚》終于殺青,何婉墨有一種重歸自由的感覺,覺得總算是熬出頭了,擺脫橫店這個地方,由于回家心切她沒有參加關機儀式和殺青宴,而是直接回了北京。 宋玉萍和何正然老兩口帶著住在故和景園,何婉墨已經兩個多月沒有見到兒子,她一進家門,連行李都來不及放下,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抱,在他的小臉上親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