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書迷正在閱讀:大唐隱相、高冷大叔住隔壁、戀上一片雪(脫與逃)、[重生]影后自強、這事兒我說了算、渡卻失敗后我樣樣精通、重生之一仆三主、我心朝陽、獵君心、逆水成仙
何婉墨嘆了口氣失落的走了,很明顯許亦琛現在應該沒有閑情聽她解釋,也許在他心里本就不在乎,又是自己在多心,沒見到他之前還天真以為,他會吃醋,因為自己壞了心情,會迫不及待的問她電話里的男人是誰,可惜直到現在,她從許亦琛身上,沒看出任何的關心或是介意。 麗姐找到在后臺發呆的何婉墨,告訴她要注意的事,事無巨細,麗姐怕經驗不足的何婉墨面對那些老道的記者,怕她說錯了話。 何婉墨的心早已經飛走,麗姐說什么,根本沒有在聽,心不在焉的遠遠望著許亦琛和直奔向他的唐夢睫,離的有些遠,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么,只能見到朦朧里勾勒出他碩長的身影。 臺前記者們沸反盈天,杜放一出場,記者們遍全部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提出五花八門的問題。 “杜導,這次的票房您預期是多少” “您的下一部新戲,是不是還有意同許亦琛合再次作?!?/br> 此起彼伏的提問聲,讓杜放難以招架,等到演員上臺,將記者們提問的熱潮,又推到了頂點,最后都被杜放的一句提問環節延后,請各位朋友們見諒,聲音才戛然而止,換成了低聲的抱怨。 挑剔嚴苛的影評人欣賞完這部恢宏巨作,連連叫好,夸贊杜放如今當之無愧成為了內地最具思想性的導演,作品深邃程度在華語影壇屈指可數,用一種文筆力,圖寫出一筆大歷史,精彩絕倫,預計票房至少四億打底。 同樣他們對許亦琛的評價一如既往,他無疑是這部作品的靈魂人物,用精湛的演技把角色從平面變成立體,飾演的秦王充滿矛盾和掙扎的痛苦,剛戾自負,雍容軒昂,表現的淋淋盡致。 相比于周特扮演的荊軻,則反應平淡許多,沒有讓人有眼前一亮的驚喜,表現的中規中矩,影評人沒有過多評價,畢竟周特是從電視劇轉型到大熒幕,與他對戲的又是許亦琛,想要和他平分秋色,的確有些難度。 杜放一直不太愿意將太多的精力放在男女感情戲上,后期制作時,唐夢睫的戲份已經被減的七七八八,女主角的戲份都被刪減,何婉墨也同樣如此,最后只剩下幾句臺詞,沒有給人留下太多的印象。 唐夢睫事先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戲份被杜放刪減了那么多,從進組開拍起,她已經認為《刺秦》一定是她事業里程碑中濃墨重彩的一次,雖然早已經預料到自己的戲份會多少刪掉一些,只是沒想到最后被減的零零碎碎,主演的名字如今好像是一種諷刺,讓人刺目。 首映禮過后,記者們才有提問的機會,杜放不怕得罪記者,很傲氣的留下幾家知名的媒體,只接受他們的訪問,沒有那些八卦周刊,娛樂小報的記者,首映禮現場安靜了許多,杜放興趣正高,時不時還讓那些留下的記者朋友說說觀后感。 “杜導演,這次女主角戲份很少,請問是劇本要求,還是后期因為劇情時長有所刪減?!边@個問題一出,讓唐夢睫有些難堪,心里雖然不滿,面對記者依舊保持著大方得體的微笑,等待杜放回答。 “因為后期制作,時長,還有考慮到劇情的緊湊性我們必須要做出刪減?!倍欧呕卮鹩浾哒f。 “這次您簽約的新人,她在電影里的戲份也不多,等到您下部電影會不會將她的戲份增加”剛剛提問的那個記者,話峰一轉,直指何婉墨。 何婉墨微微一怔,如坐針氈,記者們在底下七嘴八舌的提問,想馬上離開。 首映禮終于結束,何婉墨沒能如愿,她被幾個記者攔住,問有沒有時間接受他們的單獨采訪,剛剛時間緊促,很多問題都沒有來得及問。 麗姐救星般的走了過來,擋住記者,婉言回絕道“我們不單獨接受采訪,趕時間,下次一定配合?!?/br> 何婉墨同樣的對他們說抱歉,急匆匆的和麗姐上了一輛商務車。 終于能喘口氣,何婉墨才想起來問麗姐說:“許老師怎么電影放完就走了?!?/br> “貴人事忙,參加首映禮已經是給面子了,哪能指望他全程跟下來,上次在南京他接受過訪問了,這次沒有同意參加,很早就走了?!丙惤惚г沟恼f,心疼杜放招架那么多記者。 何婉墨若有所思的恩了一聲,不在說話,她偷偷給許亦琛發去了簡訊,告訴他,自己晚上在上次的地方等他,無論多晚都可以。 這次許亦琛倒是回復的很快,他發來了一個地址,叫何婉墨來找他,兩人現在這副樣子倒像是在偷情。 這些何婉墨都不在乎,石頭終于落了地,隨便找了個借口,下車開溜,尋著地址,找到別墅說的那個別墅區。 這種私人別墅區保安系統嚴密,外人不準來,何婉墨被一個年輕的小保安攔在大門外,沒等她告訴許亦琛自己被攔在外面,顧正江已經從門內出來,接何婉墨進去。 一路上顧正江目光時不時的落在何婉墨那里,雖然許亦琛嘴上沒有明說,他也大概能猜的出兩人是在一起了,顧正江好奇何婉墨是用了什么手段,可以把許亦琛收服,太過讓人匪夷所思,許亦琛的感情世界顧正江清楚,和顧一分開后,一片空白,沒有一個女人在身邊,長久以往圈子里甚至都有人傳出許亦琛的斷袖緋聞,懷疑他是個gay,現在怎么也想不到,一直看著不食人間煙火的許影帝,竟落到了一個小女孩手里,是愛情?還是*?他猜不透。 何婉墨一路跟著顧正江到了別墅區最里面的一棟獨立私人別墅,顧正江告訴她說“這是許亦琛在北京的房子,不過很少過來住?!?/br> 何婉墨感嘆,真是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機場附近的別墅,起價就要四千萬起,而許亦琛可以這樣闊氣,買來就這么閑置著,住也是偶爾過來,想想自己住在三十平米不到的小房子,那個只有一張床的家,還都是依靠杜放對她的照顧,如果沒有杜放,何婉墨害怕自己有可能淪落到睡地下室的境地,成為最慘的北漂,每天忍受著那里的潮濕,嘈雜。 打開門,他與何婉墨目光相對冷聲開口“進來,老板在里面,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別沒了分寸,少說兩句?!?/br> ☆、第二十六章 何婉墨見到許亦琛,像是積怨已久,她漲紅著小臉,對許亦琛嚷道“你手機是是不是擺設,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如果你生氣,干脆直接說出來,用不著這么冷著我,就連一個解釋的機會吝嗇的都不想給,您老活這么大,怎么還這么幼稚,用冷戰處理問題?!?/br> 在一旁一身冷汗,明明已經囑咐何婉墨,許亦琛最近情緒不太對,在香港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完,見誰都陰沉著臉,偏偏這個何婉墨非要往槍口上撞。 哪知道何婉墨進來就弄這么一出,不明白許亦琛到底看上了她哪點,照理來說許亦琛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偏偏找了這么個不懂事的小女孩,正是任性需要人陪伴的年齡,無論哪方面他們兩個人在一,不光是他在所有人眼里,都那樣的格格不入。 許亦琛沒想到何婉墨的急脾氣上來真是不分場合,有什么說什么,他沒有在意反倒是笑了,問何婉墨說:“我為什么要生氣,就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我沒那么狹隘,這么多人看著,怎么也要給我這么幼稚的人留些面子?!?/br> “那為什么不理我,能接小葉的電話,我的就不行?!焙瓮衲灰啦火?,生著悶氣,粉拳直砸向許亦琛堅實的胸膛,她氣及了許亦琛,無論發生什么,都是一副淡然處之的態度,一切與他無關,在她眼里他甚至不是個人,仿佛永遠活在玻璃罩子里,衣冠楚楚,風流倜儻,自己在他面前永遠都像是個跳梁小丑。 “是助理接的,這幾天一直在忙,算起來沒有幾天就會在北京見面,有什么事當面說不是更好?!痹S亦琛雙手抱肩,靠在柜子旁,隱隱覺的兩人之間真的存在著代溝,他不了解小女孩的心思,只是少聯系了幾天,她就可以把事情想的那么嚴重,好像天塌了一樣。 許亦琛的解釋讓何婉墨聽了一怔,似乎是小葉對杜放撒了謊,她還傻愣愣的信以為真,冤枉許亦琛是故意躲著她,不分青紅皂白埋怨他的不體貼。沖他灑苦水。 大概是心虛,何婉墨不在說話,恍然,剛剛許亦琛說過的話,尷尬的望著四周,除了許亦琛以外,別墅里還有幾個人,應該是都是他的助理,剛剛被自己這么一鬧,那幾人都停下了自己手里的事,看著溫文爾雅的許亦琛被一個小女孩這樣數落,如看戲般,暗暗偷笑。 “都是自己人,不用介意,”許亦琛在眾人好奇窺探的注視下,毫不避諱,很自然的牽起何婉墨的手。 何婉墨受不了他們虎視眈眈的目光,好像要把自己活剝一樣,就這么餓虎撲食般的望著她,喃喃在心里暗罵道,許亦琛身邊的人怎么都那么奇怪,好奇心堪比顧家同一類,打從她進來,就忍受著隆重的注目禮。 顧正江站出來,替許亦琛證明說“老板這幾天連軸轉,空閑時間都在接洽新戲的劇本,杜放那邊的電話,一直都是我負責,老板沒有親自接,一定是聽錯了?!?/br> 顧正江的解釋何婉墨覺的他是在給自己臺階,拽著許亦琛的衣角,低聲嬌嗔道“以后不準不理我那么久,要是在這樣,我也不理你了?!?/br> 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這種小孩子才會說的話,從何婉墨嘴里說出來,許亦琛無奈的擺了擺手,示意那幾個人出去,不讓他們在這里湊熱鬧,剛剛已經欣賞了自己被一個小女孩這般數落,那幾個看上去還不知足,各個耳朵豎的老高,暗嘆自己可能對身邊的人太好,以至于各個都沒了規矩。 人都走后,只剩下她們,何婉墨將臉一揚肆無忌憚的繼續挑釁道“首映禮的時候,許影帝好像都沒正眼睛瞧過我這個小龍套?!?/br> “在人前還是注意點好,和誰多說兩句話,或者吃一頓飯,只要記者看到,又不知道會出什么新聞?!痹S亦琛解釋說。 何婉墨噗嗤一笑“如果是那樣,我這種n線小藝人,與許影帝傳緋聞,到時候,指不定怎么被罵,估計我微博底下留言,一定會被你的那些粉絲把我全家問候一遍?!闭Z罷何婉墨抱住許亦琛,將頭深埋在他的胸前,仰頭望向他,他們在一起后,她已充分發揮了,花癡的本能,只要見到許亦琛就忍不住想要撲過去,看不出一點女人應有的矜持。 她像是無尾熊般緊緊的抱著許亦琛,心里仍然沒有底,一直在等著許亦琛開口問在a大的事情,可他卻遲遲沒有開口。 還沒來得及好好在許亦琛懷里起膩,何婉墨注意到暗色雕花的紅木茶幾上,放著些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她指著那些藥瓶,問許亦琛都是些什么藥。 誰料卻被他擋住,出乎意料,他竟吻了上來,唇齒纏綿間讓人意亂情迷,熟悉而又霸道的氣息,侵占了何婉墨的全部呼吸,試圖轉移何婉墨的注意力。 這個男人十足的吻技高手,何婉墨僅僅殘存著一絲意志,她大著膽子,狠狠咬了一下許亦琛的嘴唇,好似沒控制好力度,隱約間感覺到口齒間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許亦琛深的皺著眉頭,應該是被她咬的痛了,不得已終于放開了她。 “你失眠?”何婉墨沒有顧得上想,將茶幾上的藥瓶拿起,發現全是治療神經衰弱的處方藥。 “和我一起睡不就知道了?”許亦琛故意裝作輕松,說出這樣曖昧的話,懊悔忘記把這些藥收起來,他很不喜歡讓人知道自己的私事,包括何婉墨在內。 何婉墨無心被許亦琛這樣曖昧的挑逗,她擔心許亦琛的身體,每天已經超負荷運轉,更加需要好好休息,如果他真的有神經衰弱,這樣熬下去,害怕他身體會出現問題。 她在這里擔驚受怕,當事人卻一派悠然,完全不在乎。 “神經衰弱醫院可以治,干嘛非要每天吃藥頂著,不僅有依賴性,副作用也很多,不準在吃了?!焙瓮衲绻芗移虐?,一股腦將許亦琛的處方藥全部放到了自己的包里,很早以前就聽說過這類藥物會讓人依賴成癮,每天都靠藥物來維持,這么下去不是辦法。 許亦琛沒有抗議,隨何婉墨折騰,他長嘆了口氣,何婉墨說的自己怎么會不知道,已經記不清多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只要可以幫他睡上一兩個小時,就已經知足,可惜無論再累,只要躺在床上,不靠藥物,仍舊只能睜著眼睛到天亮。 為了不讓何婉墨繼續擔心,繞著這事不放,許亦琛走到她身旁,摟著她一起坐下,伸手輕撫她的頭發柔聲開口“不用擔心我,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把手給我,”他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手環,還沒等何婉墨反應過來,冰涼的觸感已經貼上腕間皮膚?!?/br> cartier的love系列手環,珠寶界的神話,何婉墨怔怔地看著他牢牢地鎖住她的腕,許亦琛手上同樣有一支,兩人湊成了一對。 “不知道送你什么慶祝你的第一部電影上映,想來想去,小女生不是都喜歡情侶的東西,戴著她,不準摘下來?!?/br> 何婉墨望著他,昏暖朦朧的黃色壁燈下,柔光覆在他的臉上,他的側顏是如此好看,讓她久久移不開視線,她淺笑點頭,撥弄著手環,后知后覺,許亦琛只送給了她手環,鑰匙卻保存在了他的手中。 悅耳的手機鈴聲亂入,親愛的三個字曖昧的在屏幕上跳動,何婉墨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號碼是很久以前唐浩明停用的手機號,偏巧不巧,他又補辦了回來,而自己在手機里的備注也一直忘了換,此時此景,像極了那晚在她家中,顧一的打擾,只不過對換了角色,雖然沒做虧心事,她仍然底氣不足,有些害怕的看著許亦琛森冷的臉色,很明顯這一切都被他看到。 許亦琛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何婉墨的電話,只看到一個許字,他的表情晦暗不明,帶著隱隱的怒意,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何婉墨手足無措的望著許亦琛,想著怎么和他解釋,許亦琛突然摘下了眼鏡,按住她的肩,俯身悍然地吻住她,瘋狂地噬咬著她的唇舌,如果說方才是柔情一吻,而現在卻帶著粗魯和掠奪。 “你親愛的找你,怎么不接,那天是不是他?”許亦琛捉住何婉墨的雙手,他將她按入沙發間,他狂亂而熱烈的吻細碎地落遍她的全身。 ☆、第二十七章 許亦琛放開了何婉墨,重新將眼鏡戴上,深鎖著眉頭,沉沉的開口“為什么要拒絕?我就這么可怕么?!?/br> 何婉墨的頭發像是狂風后的凌亂,手臂剛剛被許亦琛的粗魯,弄的生疼,感覺身子一涼,低頭看去,自己襯衫的扣子全部被解開,她害羞的捂住只剩下brea的地方,讓許亦琛轉身不準看,一聲不吭的從沙發上爬起來。 許亦琛望著何婉墨,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嫵媚含情,嬌羞的小臉透著粉嫩的白皙,他努力保持冷靜,轉過身去,不在看她,怕在多望一眼,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會不堪一擊,重新將她壓在身下,不會淺嘗輒止,剛剛他的確想要徹徹底底的得到她,不過望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和那沒一刻老實的掙扎,終究還是放開了她。 “這是第一次,我害怕?!焙瓮衲珜⒁r衫扣子扣好,委屈的小臉似乎掛淚痕,沒出息的開口。 第一次,這三個字足以刺激著許亦琛的每一根神經,他沉默半晌,猶豫的開口,問她說“在大學你不是有過男朋友?難道你們沒發生過什么?!边@話問起來那樣的刺耳,不是懷疑何婉墨說的是不是事實,現在這個時代,男女在一起,誰會在乎貞cao問題,快的第一天戀愛就可以直奔上床,男歡女愛,各取所需,慢些的大多也撐不過兩三個月,何婉墨已經22歲,想不到竟是一張白紙,自己剛剛還差點就這么要了她。 何婉墨點了點頭,她沒有隱瞞許亦琛,和唐浩明在一起兩年多,記不清多少次唐浩明因為她不肯跨出這一步和她吵架,認為何婉墨根本不愛他,說一個女人如果真正愛一個男人,就會為他犧牲全部,何婉墨根本不為所動,仍我行我素,稍稍親昵一點,她都躲的老遠,害唐浩明一度懷疑何婉墨是不是性冷淡,或是有什么隱疾。 何婉墨自始自終,骨子里都保持著傳統,認為必須結有婚以后才可以發生關系,這樣的固執,也為唐浩明出軌留下了借口,只能看不能吃,換做哪個男人,又會受得了,有時何婉墨也在想,唐浩明劈腿,自己不能說沒有一點責任。 “對不起,我不懂,不會那種事,所以才那么害怕?!焙瓮衲购驮S亦琛道歉,認為一定是自己剛剛掃了興,壞了許亦琛的興致,才會讓他對自己興趣全無,她開始裝乖賣俏,嬌嗔撒嬌,天知道,面對許亦琛,她已經使盡了多少招數,無下限到令人發指的地方,什么狗屁固執,全部拋在腦后。 何婉墨莫名其妙的道歉,令何婉墨的目光漸漸深沉,灼熱的唇吻在何婉墨的鎖骨上,呢喃細語“剛才害怕么,幸虧沒把你怎么樣,在沙發上也不是合適的地方,以后不會了?!?/br> 何婉墨還沒有來得及好好享受許亦琛的柔情溫暖,他卻只吻了那么一下,就站了起來,半低頭系好了襯衫上的袖扣。 何婉墨就這樣直直的盯著,在她眼里,這個男人無論在什么樣的情況下,都能保持的衣冠楚楚,儒雅斯文,尤其戴上眼鏡,這丫堪比衣冠禽獸。 何婉墨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許亦琛說以后不會了,他又是什么意思,難道說剛剛自己的表現不滿意,他已經對她徹底沒了興趣,后悔面對許亦琛的主動,干嘛還要矯情矜持,倒不如豁出去,徹底成為他的女人,也免得自己和他相處總是會提心吊膽,生怕哪天會被說分手,有些時候多少犧牲些色相也不吃虧,尤其對方是許亦琛。 記憶猶新上學時,她第一次去電影院就是許亦琛主演的,電影里許亦琛,深情的摟著女主角,女主角大膽挑逗,只穿了長長的男式襯衫,露出修長白皙的大腿,*,唇齒相交,那時何婉墨雖然年紀小,可早熟的很,她甚至幻想自己是那個幾乎袒胸露乳的女主角,可惜她都忍不住發笑,那樣實在不堪入目,腦海中的畫面,衣線筆挺的許亦琛去親一個沒有發育的校服妹,這場景誰接受的了。 時間真的過去了很久,一晃數年,如今她真的站在許亦琛面前,她看不透許亦琛,他們之間從來沒有平等的相處,何婉墨很確定,她愛許亦琛,比許亦琛愛她要多的多。 許亦琛招了招手,何婉墨磨蹭到他身邊,琢磨著要不要豁出去,犧牲色相,免得許影帝絕情的告訴她不會了,到現在,她仍是不明白這話的意思,顯然許亦琛并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 何婉墨看著吞云吐霧的許亦琛,隔著淡淡的清白煙霧,仍舊是那副淡淡的口氣,將煙蒂按熄在煙灰缸里,不知道他要說些什么,眉峰微簇。 “你的生活我從來沒想過過多干涉,這些日子包括剛剛那個備注,你需要給我個解釋?!彼K于問出了口,很顯然雖然他最開始不去提,心里還是在乎忌憚。 何婉墨鼓起勇氣,將自己在大學所有的事全部告訴了許亦琛,包括自己下部新劇,還要和前男友合作,她很坦白,全部交代清楚,忽然又沒有了說下去的勇氣,想到沒哪個男人愿意自己的女朋友和前男友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會朝夕相處,她抬起頭,水晶燈懸在天花板上,又高又遠的光,照在她的臉上,她長嘆了一聲,自己命苦,怨不得天,由不得人,誰怪當初偏偏選擇了唐浩明,出了學校仍會有交集。 “把他的備注改了,我不希望自己女朋友手機里多出一個親愛的”許亦琛的聲音從容平緩,又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何婉墨很忙,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分秒必爭,一向閑散自由慣了,面對接下來的行程,滿面愁容,接到麗姐的電話,她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小房子收拾行李,趕上最后一班飛機,直奔橫店。 臨走時許亦琛把別墅的鑰匙給了她,何婉墨不想他們之間的關系變的不純粹,執拗的不要,面對這樣闊氣的許亦琛,她無福消受,連門卡都不會刷的人,又怎么厚著臉皮住進別墅區,擔心自己住的太舒服,反倒睡不著覺 許亦琛可能是懶的和她多說,干脆直接偷偷把鑰匙放到了她的包里,等到發現時,他早已經飛回了香港,何婉墨也在和他方向相反的飛機上。 手里的這串鑰匙徹底成了何婉墨的負擔,不去住好像自己不領情,得了便宜還矯情做做,去住了又怕渾身不自在舒服,也擔心被別人知道。 好在《清衡》的拍攝時間已經確定,她才能松了口氣,不用留在北京,暫時可以不用考慮鑰匙該怎么還給許亦琛,一切都等電視劇殺青后再說也不遲。 《刺秦》上映伊始,票房一路飚升,國內院線將場次排的很滿,不到一周的時間總票房已經突破了八億大關,為杜放得了個滿頭彩,身為《刺秦》女演員,杜放親點新人,何婉墨再次進組,待遇和在《刺秦》時相比,要好的太多,走在路上有時也會被眼尖的路人認出,著她要簽名,每次遇到這樣的狀況,何婉墨都不會拒絕,合照簽名一一配合。 麗姐也已經成了她的專屬經紀人,為她打點一切,劇組上上下下都能見到她忙碌的身影,通過這么久相處,何婉墨慢慢的了解了麗姐的為人,典型的嘴硬心軟,刀子嘴豆腐心,每天都在嘮嘮叨叨,所有事情必須囑咐好多便才放心,也配得上她這個王牌經紀人的稱呼。 《清衡》故事背景設定清朝,落入俗套,又是后宮女人為了爭寵,爾虞我詐,步步為營,機關算盡的題材,這種劇本都快要被人拍爛,麗姐仍然為她接了這部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