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
蕭逸比劃了一番。 趙小滿在一邊聽著就感覺很疼:“那她還能站起來嗎?” “這個得讓專家診斷,看看到時候就打入骨釘固定住還是把小腿截了換上義肢,不過國外的水平更好一點,所以齊榮軒就帶著她出國治療去了?!?/br> “那齊榮軒沒事?黃海濤就挑著她一個人打?” “他沒有事,一個人去的時候穿著防彈衣呢,就是手臂上挨了一槍,都不是什么大事?!?/br> 防彈衣只是個背心呀親,它護不住胳膊和腦袋。 “哎,這雖然都是他們自己闖的貨,現在也算是自作自受,但是他們的感情還真挺讓人羨慕的?!?/br> 自己剛開始和王采盈說要逃走的時候,她為了齊榮軒不走。 齊榮軒為了她,一個人來見綁匪。 “哼,現在看起來是挺不錯的?!?/br> 蕭逸垂下眼睛,掩飾住眼底的精光,趕緊去吧,聯系好醫院之后,我就能做做手腳了。 蕭逸永遠也忘不了,自己抱著后背都是血,生死不明的趙小滿看著救護車遠遠離去的樣子,那份絕望自己永遠不會忘! “哼,看到他們這個慘樣我心里就舒坦多了?!?/br> 在趙小滿心里兩人都得到了報應,王采盈的腿就算能好,那身體里面多了其他人造的東西,能舒服嗎? 現在流行戴美瞳,她剛開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來知道就是拿著那些膠狀物貼在自己眼球上,她死活都不敢戴。 更不要說這種打在骨頭里的東西了。 至于齊榮軒,聽說他還是后備領導人,哼,要是放在古代也是個愛江山不愛美人的主。 那國外再好,也不是他們的地盤,她就是再沒有見識,也知道江山不是怎么好做的,背景再深,本人也要有這個能力才行。 這王采盈一年半載的能好嗎,她不好,難道齊榮軒就這么一直在國外? 想想他也落不到什么好。 蕭逸輕輕的笑了起來,手里拿著一個蘋果,一只手飛快的削皮,蘋果皮一圈圈的滑落,在半空中呈螺旋狀,整個蘋果削完了,蘋果皮沒有絲毫斷裂。 他把蘋果遞給趙小滿,看她吃的甘甜,滿臉都是寵溺,他的小滿就是心太軟了,這么就原諒別人了。 他可不是這么心善的人,敢傷害自己的心肝寶貝,他要他們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在醫院里面住了半個月,身后的痂已經是深褐色的了,要是等不及它自然脫落,直接可以把它揭掉。 趙小滿老是想偷偷的把它揭掉,要知道這半個月以來她不是趴著睡就是側著身子睡,一點也不敢躺著睡。 她胸前的一雙小白兔都快壓平了,真是夠了,自己什么時候才能躺著睡上一覺呀。 ☆、第一百三十五章 倒霉的事 蕭逸接趙小滿出院那天天氣晴朗,一出門趙小滿就看見了自己的愛車,她高興的圍著車轉了幾圈,恨不得抱住它親一口。 “嘿嘿,我的小可愛!蕭逸你說是不是我好幾天沒有看見它了,總覺得它新了很多?!?/br> 是自己的錯覺嗎?這車自己也開了幾個月了,雖然車身沒有受過什么傷,但是沒有剛買回來那么鮮亮了。 現在看起來怎么這么閃亮?就好像剛買回來的時候那樣,難道是有人給自己的車子打蠟了,還是在陽光照射下的錯覺? “是嗎?” 蕭逸沒有回答,看來王洪干的還不錯,車子修的沒有一絲痕跡,外面還重新打了一次蠟。 打開車門進去的時候,自己那天的購物袋還有自己的包包都好好的在后座放著。 呼,這樣自己就放心了。 趙小滿做到了駕駛位上,好幾天沒有開車了,自己的手都有點生疏了。 兩人先到了蕭家一趟混頓飯吃,吃飽喝足之后拿了一大堆東西回去,讓趙小滿挺不好意思的,每次走的時候都大包小包提著東西。 還是蕭逸安慰她:“放心吧,爸媽高興著呢?!?/br> 趙小滿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兩人高興的表情,蕭父向來是個深藏不漏的,蕭母也是個口是心非的,段數比趙小滿高了一倍不止。 其實二老就是挺高興的,家里能缺這點東西??;貋砜纯床攀钦?。 下午兩人回去的時候,趙小滿看什么都是新鮮的,沒辦法,在醫院里悶了半個月了,往常她開車的時候就盯著前面,今天光往四周看。 “咦?蕭逸你看那人是不是吳靜?” 趙小滿經過蕭逸的培訓也認識了不少的名車,剛才從他們身邊經過的那輛就是整個首都都沒有幾輛。 她多看了那輛跑車一眼,沒想到副駕駛那上面坐的好像是吳靜,除了她之外好像還有其他女人,她還想確認一眼的時候,那輛車早就飛馳過去了。 現在道路通暢的很,這兩個車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家早早的就把他們拋在了后面。 “我沒有看清?!?/br> 實際上是根本沒有看,看他們的路線明顯是去兜風,開那樣的豪華跑車這個時間段去兜風,明顯是富家子弟閑著沒事干泡妞,他根本沒興趣去看第二眼。 趙小滿點點頭也不在意了,就是一瞬間打個照面而已,說不定是自己看花了眼。 “哎,她們的日子過的倒是不錯?!?/br> 趙小滿雖然對吳靜,陳鳳,王曼幾個不太感冒,但是她在這里認識的人也不多,總的來說還是能說幾句話的。 陳鳳現在過的可是一點都不好!現在家屬樓那邊正圍著一群人在吵架。 吵架的是兩撥人,一方人很多,應該也是家屬,但是面生的很,有幾個頭上還纏著繃帶。 另外一方就一個人,還是老熟人王曼,陳鳳就站在她們中間勸著架,她正在暗自氣惱著,真不該過來當這個勸架人! “陳鳳,這不關你的事兒,你讓開?!?/br> “就是,就是,非讓王曼賠錢不行?!?/br> “兒子這么小就會偷東西,長大了那還得了?!?/br> “嘿嘿,我看根本不關孩子的事,俗話說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王曼她自己都不會做人,還能指望她教人?今天寫舉報信舉報這個,明天又讓人幫著偷東西?!?/br> “是呀,怪不得張參謀會轉/業呢,我看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老婆,把兒子都教成這樣了,他能放心嗎,我要是他,也早就沒臉在這里呆了?!?/br> 這些人說話一點也不含糊,轉往人的心窩子上捅刀。 “我兒子才沒有偷東西!不就是摘幾個菜嗎,小孩子嘴饞起來,你們就這么說他,以前在村里的時候,誰家小孩沒有摘過別人的東西?!?/br> 王曼恨不能叫起來,自己兒子只不過摘了她幾顆菜,就把他說成是小偷,真是太欺負人了。 “幾顆菜?嘿嘿,你今天摘幾個,明天摘一把,這還有完沒完了?你也說了那是以前在村里,誰家沒有二畝地,家家戶戶都種菜,今天你摘我兩個番茄,明天我摘你一把豆角,隨便說一句就完事了,現在我們每家只有一分地,種的東西就那么點,你兒子天天來,我們受得了嗎,合著我們就是給你種菜的!” 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大嫂說道。 另外一個穿藍衣服的嫂子也幫腔道:“可不是,我們也只是說說,哪一回攔著你兒子了?沒有打他沒有罵他的,心里不就是想著小孩子懂什么嗎,有什么事還的找大人說,好家伙,我們這還沒有到你家呢,剛走到樓底下,你就在上面往我們頭上扔東西,想謀殺我們呀?!?/br> “就是,從來沒有沒有見過這么小心眼的人,兒子偷菜我們去理論,她竟然想殺人!” “可不是,王曼你今天要是不賠錢,我們也不圍在這里了,直接去找部隊的領導去,聽說專業的時候有一大筆轉業費呢,讓領導直接給我們扣!” “你們誰敢去!誰知道你們怎么會那個時候過來,我還殺你們,也不看看你們那樣子有什么可圖的!” 王曼心里也是后悔了,原來她的小日子過的多順當啊,雖然新婚沒有多久丈夫就離開了,但是就那么幾天她就懷上了,爭氣的生下了一個兒子。 雖然兩人長時間的分居,但是娘家人婆家人都體諒她,丈夫每月更是把津貼都寄回來,讓她心情順暢無比。 隨軍之后先是分了一個新房子,后來又分了一個新工作,兒子上學的事情也解決了。 她簡直是心想事成,什么都不用cao心。 誰知道最近簡直是霉運連連,先是她在幼兒園隨便打了一個小孩,誰知道這事情竟然鬧到報紙上了。 明著暗著說軍/屬明明是個弱勢群體,竟然出了一個這樣囂張跋扈的,這簡直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整鍋湯。 看到的人都炸了鍋,就好比你鄰居家一直窮的要命,房子還是茅草屋,里面還沒有通上電,每天不是過來借點油鹽,就是借兩個雞蛋。 你呢,也是可憐他們,經常送點舊衣服舊家具呀。 沒想到撕下他們的真面目一看,原來他們家比自己家富有多了,豪宅豪車什么都不缺,還天天在自己家辦派對,就是再糟蹋兩輩子那錢也花不完。 這可不是引起眾人的怒火了嗎,更何況絕大多數人都是惱羞成怒這就好比自己一個月才賺幾千塊錢,偶爾看到乞丐扔個一塊兩塊的,得了他一句謝謝之后,心滿意足的走了。 誰知道這乞丐回頭就去豪賭了,每一局都不下百萬,媽的,自己玩個麻將,還只是一局一塊錢。 自己扔給他錢的時候,那乞丐指不定心里怎么嘲笑他呢! 這怒氣簡直是成倍的往上面漲呀。 我再也不相信什么軍屬需要幫助,獻愛心這類活動了。 王曼不以為然。 這事有這么大嗎?人家不都說棍棒底下出孝子?村里人送自己的孩子上學的時候,還專門會說:老師,孩子要是犯了什么錯,你就使勁的打! 這可不是什么客套話,家長真的這么覺得,對孩子就要嚴厲點,這樣才是對他好。 就這么一整,工作就沒了,王曼應該慶幸自己是住在部/隊里面,想采訪什么的必須申請,得到同意,否則是進不來的。 她要是住在普通的地方,那記者早就圍著她繼續追蹤報道,來個連載了。 到現在還在埋怨部隊不給她出頭,要是愿意給她出頭,她那工作怎么會沒有! 接下來就是她寫檢舉信的事情被發現了,還有專門的人過來詢問,調查組里的人的眼睛都瞎了,這還用問什么問,蕭逸和自己丈夫工資差不多,能在首都買房買車嗎!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是怎么回事! 去他家里做客的時候,那屋子布置的豪華的很,小巧賞玩的東西更是珍貴無比,擺上幾天就換了一批。 明明就沒有比自己丈夫掙的多多少,看看他那日子,再看看自己的日子,要是沒貪污受賄,根本就不可能這么有錢。 趙小滿:姑娘,你絕對是多想了,看到我這樣的就說是有錢奢華了,看來你根本沒有見過真正的豪門呀。 然后就是丈夫說要專業,其實就是不在部/隊里面干了,那工作的事是別提了,現在房子都得收走。 她和張國棟吵了幾回也沒有轉變他的心思,現在正在辦手續,她也要開始收拾家里的東西了,畢竟房子不愁住。 你要是剩點小東西什么的還好說,那個菜園子必須清理掉,臟的要命。 王曼磨蹭了幾天才開始清理,這幾天她也不買菜了,反正米面剩下的都有,湊合著吃就行了,至于菜?不是有菜園子嗎,她領著兒子偷偷的摘了幾回之后,就讓兒子一個人去。 畢竟去的太頻繁了,再說每次就摘兩三個,兒子也拿的動,就是被發現了也沒有什么,只不過是個小孩子。 誰知道她的事兒早就傳遍了大江南北……額,大院南北,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