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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凌空的感覺讓阮初酒終于睜開眼睛,他蹬了蹬裹在被子里的腳:“困困困,還想睡?!?/br> 直到走到洗臉池旁邊,傅聞欽才將阮初酒放下,拿下他身上的被子,擠好牙膏放到他手上:“我在外面等你?!?/br> 被強行弄醒的阮初酒呆呆的站在鏡子前,痛苦的將牙刷含進嘴里。 洗漱完后,阮初酒還是渾身軟軟的十分不得勁,往沙發上一倒,十分自然的靠到傅聞欽的胳膊上。 “文哥呢?!?/br> “他今天不過來,我給你買了早飯?!备德剼J將早飯拆開,中途還喊醒了差點又睡著的阮初酒。 這么困實在是不怪阮初酒,主要是昨晚突然爆出一個流量已婚多年還育有一子的瓜,實在是太勁爆,讓阮初酒跟著吃了一晚上,直到凌晨三點才睡著。 吃完早飯,阮初酒給自己帶上帽子和口罩,還拉住想直接就走的傅聞欽,給他塞了個同款帽子和口罩。 阮初酒帶上帽子解釋:“真算起來,你的粉絲才是最多的,如果不戴帽子,估計還沒進場你就被認出來了?!?/br> 傅聞欽低著頭,任由阮初酒也給自己帶上帽子:“內場熱,戴口罩不舒服?!?/br> 說著,傅聞欽就要去拿阮初酒的口罩。 阮初酒想了想,演唱會內場要坐那么多人,即使空調全開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干脆讓傅聞欽摘下了自己口罩:“那我到時候把帽子拉低一點?!?/br> 十二點,傅聞欽陪著阮初酒在浮生吃完午飯后,還回了趟家陪軟糖玩了一會兒。 唐晝鄴難得的不在家,傅聞欽接了個電話說要下樓一趟,屋內頓時只剩阮初酒和阮含之。 阮初酒抱著軟糖揉捏著它軟乎乎的耳朵:“這才十天沒見,軟糖是不是胖了很多啊?!?/br> 阮含之:“上次給他煮了點牛rou,吃得挺多,之后偶爾沒事就會給他煮一點rou類,沒想到才十天就胖了?!?/br> 阮初酒的手從軟糖白白軟軟的耳朵挪到毛茸茸的尾巴:“這不行啊,太胖對身體不好,爸爸帶軟糖做個體檢吧,看要要控制體重?!?/br> “見過了,醫生說要減肥,軟糖不是很大,體重太重會對心臟有壓力?!?/br> “那確實要控制食量了?!?/br> 父子倆用再普通不過的話,給軟糖制定了嚴苛的減肥計劃。 阮含之轉過話題,悄悄觀察了一下阮初酒的神情,試探的問道:“你見你和傅聞欽和之前不太一樣了,在一起了?” 阮初酒一下子僵住了,縮回了原本想喝水的手:“哪、哪有,和之前一樣啊?!?/br> 阮含之露出一副你覺得我相信嗎的表情。 知道瞞不過了,阮初酒垂著小腦袋,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還沒有在一起,準確的說是暫時沒有在一起?!?/br> 阮含之瞬間了然,估摸著就自家兒子傲嬌了在考驗人呢,便笑呵呵的叮囑他:“十月十號之前,必須請假下來?!?/br> “嗯嗯呢?!比畛蹙菩南肴绻麆幼骺斓脑?,十月十號剛好可以拍完第一幕實景放個假,到時候讓他哥出面延長一下假期,剛好能完美度過所謂的發熱期。 阮初酒其實不太知道發熱期是什么,他心里一直有大致理解,但書上關于這方面也沒有記錄,阮含之之前的發熱期發作時間也都是避著自己的,導致他這么多年卻一直不知道發熱期會有什么反應。 每次他問阮含之,阮含之總是紅著臉告訴他。 “等你到了就知道了?!?/br> 在家里呆了三個小時,直到下午四點阮初酒才開始出發去演唱會。 藺寧春給他的vip座位,有單獨的檢票通道,不用和大部隊人擠人,很快就和傅聞欽一起過了安檢找到位置做好。 館內略有些黑暗,阮初酒調整了一下帽子,確保附近的人看不到自己,開始小心和傅聞欽說著話。 館里粉絲多,此時都熱熱鬧鬧的說著話,一時間也沒有人能注意到vip前排坐著兩個戴帽子的人。 時間慢慢地到了六點,館內的所有的燈全都黑了下去,舞臺燈亮起,黑紅相間的燈光,給舞臺蒙上神秘的白紗。 藺寧春站在升降臺上出現在舞臺,在和大家打完招呼后猛然跳下升降臺跟著音樂開始動作。 阮初酒撐著下巴,心中挺贊同藺寧春粉絲的那句話。 ——別看我們家春春平時看起來憨憨的,但他在舞臺上是真的會發光。 終于,在結束了四次互動五首歌舞之后,藺寧春拿著話筒,脫下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特制舞臺風短:“接下來這首歌,是我和公司的老師一起創作的?!?/br> 藺寧春還特別搞笑的補充了一句:“當然了,主要部分都是老師創作的,我不太行,我只弄了點前奏和部分歌詞?!?/br> 觀眾席頓時一陣接一陣的吶喊。 “沒事,我們愛聽!” “春春我們愛你!” 這么多吶喊中,突兀地出現一道尖銳的女聲。 “沒事,我們都知道你的菜?!?/br> 這話一出,觀眾席頓時全都笑倒。 藺寧春陪著粉絲鬧的這一段時間,工作人員已經將鋼琴抬了上來,放在舞臺正中央。 “我的下一首歌,新雪?!?/br> 鋼琴聲伴隨著伴奏響起,阮初酒手里握著工作人員之前悄悄塞給他的話筒,打開了開關。 藺寧春唱完第一小段,驀的放下了話筒看向了觀眾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