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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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孩的記憶里,自己從來沒干過這種倒水的活。 殷旭等了半天也沒喝到茶,嘆了口氣:“就你這木訥蠢笨的性子,將來哪能指望你伺候好爺?” 汪仁依然沒反應,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出殷旭在說他,他之所以一動不動地站在這里,只是因為這個位置是他以往每天都站的,雖然現在籠子不在了,但他習慣了在這個位置觀察周圍。 殷旭砸了一個果仁過去,正中對方的腦門,正想開口訓話,就見對方用那黑白分明沒什么感情的眸子盯著他,頓時什么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喊了卯二一聲,指著汪仁說:“卯二,人交給你了,第一件事情,先把他身體養胖點,至少得像個人樣,本少爺實在看不下去他這副鬼樣子了?!?/br> 如果這小子一直長這樣,那也不用指望他能當好小廝了,別給自己領回去一個祖宗才好。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種來戰 146 用人不疑 魏子安來得很快,而且帶來了一整隊有經驗的手下,這些人都是魏家花費大價錢培養出來的人才。 “殿下萬安.....”魏子安帶著人行禮,并給他們介紹了滕譽的身份。 來這之前,他并未告知這些人此行的目的,這片山脈中的鐵礦就是這些人找到的,但魏家一直沒有上報朝廷,當家的打的什么心思手下的人基本也能猜到一二。 只不過來之前他們還心存猶豫,不知道是否要賠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和一輩子的名聲為魏家采掘私礦,畢竟這可是提著腦袋做的事。 魏家培養了他們不假,他們可以守著這個秘密不外泄,但親自參與就有些令人為難了。 不過在見過滕譽之后,這些人紛紛轉變了想法,同樣是私礦,落戶在魏家和落戶在皇子家是絕對不同的。 歷朝歷代的皇子中,哪個沒有一點自己的私產?這私礦就算有一天被捅上皇帝面前,他老人家也不能夠為了這點東西要了親生兒子的命不是? 安下了心,眾人的表情就輕松多了,魏子安領著滕譽一行人去了礦址,那是在山脈偏西北的位置,有一整座的石頭山,寸草不生,與周圍格格不入。 “這方圓十里都可以劃入礦區,具體的情況得挖開后才能知曉?!蔽鹤影步o滕譽解釋道,這地方他們魏家也是花了很大的精力才找到的,當時還是魏子安的祖父當家,他老人家原本是想將這里作為魏家最后一個保障,萬一哪天魏家蕭條了,還有個東山再起的機會。 滕譽沿著這地方走了許久,他們現在的主要問題不是這里有沒有鐵礦,而是挖出來后該怎么處理。 光是要運出這片山脈就是一道大難題。 何況整個大梁的兵器廠都在工部手中,民間有的小作坊根本沒有權利私下交易生鐵,都必須向官府購買。 就算有人開私礦,那也自然私下交易,錢是能賺著,但這買賣對于目前的三皇子府來說并不劃算。 走在侍衛臨時開出來的小道上,滕譽想了一路,最后做了個大膽的決定。 “什么?你要在這里建兵器廠?”包括殷旭在內,每個人的表情都說不出的震驚。 殷旭倒不是因為滕譽大膽才震驚,而是因為他覺得煉器這種事根本不是一般人會的,如果沒有技術,那也只會浪費材料而已。 修真界有專門的煉器門派,殷旭曾經從這些門派搶了不少好東西,因此也更加知道,術業有專攻,要想打造一把好的兵器,絕對不是有材料就行了。 不過想到這個世界兵器的質量,殷旭暗忖:那樣的破刀破劍想必沒什么難度吧? 其余人根本沒機會發表意見,滕譽這個決定雖然做的突然,但念頭一起卻怎么也止不住。 他不能只憑著目前的勢力與云家對抗,那遠遠不夠,萬一真到了那一天....兵變是定然的,他需要有一支屬于自己的精銳部隊。 “這件事你們就不用管了,只需要做好本分之事?!彪u轉身沖魏子安說:“本殿知道你認霍天為主不只是為了報恩,你有多余的心思無所謂,但若是你不能從一而終,本殿一定會讓魏家從皇商中除名!” 魏子安接觸到滕譽那警告的目光,渾身一僵,低下頭承諾:“您多慮了?!?/br> “那就最好?!彪u帶人離開,后續的事情還需要詳細的策劃一番,兵器廠建在哪,從哪找筑兵器的師傅,如何招兵買馬,一項項都是難題,也是他必須一步步完成的任務。 回到匪寨,天已經黑了,滕譽等人不得不繼續在帳篷里睡一夜,等天明了才動手下山。 魏子安沒有一起,而是留下山上指揮他的人繼續進行深層次的探測。 至少在滕譽的方案定下來前,他需要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否則萬事俱備,他這東風卻遲遲吹不起來,豈不白費功夫? 三天沒回徽州,滕譽一進城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路上的行人腳步匆匆,街邊的小販明顯少了。 按理說災情已經控制住了,沒道理情況比受災時更不好才對。 馬車沿著徽州最繁華的街道繞了一圈,殷旭隔著窗簾向外看,勾起唇角笑道:“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br> “嗯?會是發生什么事?” “這本少爺可不知道,得去問問咱們的知府大人,走,改道去知府衙門,正好想念於夫人的手藝?!?/br> 現如今,霍七少的吩咐與三皇子的命令同樣管用,侍衛們都沒問過一聲就掉頭往知府衙門去。 於學中聽到管家的匯報才得知三殿下回來了,急忙換上官服出門迎接。 “幾日不見,於大人怎么反而生分了?”滕譽打趣道,不過卻沒有再繼續表現的太過熟稔。 這座官府里不缺朝廷的眼線,該注意的地方連於學中都想得到滕譽自然也不會不知道。 直到關上門,於學中才松了口氣,“不知是不是之前那份奏折的緣故,下官覺得近日不少人都在打探您的行蹤?!?/br> “本殿的行蹤與那份奏折有何關聯?”滕譽不甚在意地搖搖頭,“他們愛查就讓他們查,你讓身邊的人不需要太警惕,太過顧忌了反而惹人懷疑?!?/br> “是,下官明白?!膘秾W中又朝殷旭做了個揖,“七少爺此行出門可有收獲?” 殷旭把身后的男孩叫到面前,推到於知府的跟前,“諾,這是此行唯一的收獲,知府大人喜歡不?要不送給你?” 於學中早就注意到了這個跟在殷旭身后進來的小孩,因為是生面孔所以他還多看了幾眼,只是怎么看怎么別扭,這孩子就跟剛從礦場上服徭役回來似的,瘦得不成人樣,令人心生不忍。 不過瘦歸瘦,小孩的五官不俗,舉止言行也不像個平民出生,也不知道有什么特殊遭遇。 滕譽這一趟出門的目的於學中并不知情,只當他們借著四處游玩的名頭打探民情,因此也沒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