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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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的體質,根本連女人都不想碰,現處于女人的包圍圈中,陰氣十足,讓他全身都不舒服。 果然,他還是更喜歡滕譽那樣的溫度,暖暖的,令人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貼著他。 當然,這么掉價的事情殷旭是不會做的。 “別都圍著本少爺,熏死了!先來一壺酒,有什么才藝都拿出先來現現,你們就是這么招待客人的嗎?” 老鴇咯咯地笑道:“喲,這位小爺,咱們招待客人憑的是床上的本事,琴棋書畫不過是調劑罷了,您喜歡那一類的,咱們綺夢閣燕瘦環肥應有盡有?!?/br> 殷旭掃了一圈,點了一個長相清秀的過來給他斟酒,“好了,開始吧?!?/br> 被點到的姑娘樂不顛地跑過去,按習慣就想坐上殷旭的大腿,屁股還沒碰上就被殷旭推開,他黑著臉呵斥:“好好站著!” 剩下的美人兒看他這樣就知道這位少爺大概就是來解悶的,于是使出渾身解數,會彈琴的彈琴,會吹簫的吹簫,能跳舞的跳舞,盼望著能被這位霍家的小郎看上。 偶然路過的行人聽綺夢閣內琴聲靡靡,探頭探腦的,“這才剛過完年就熱鬧起來啦,嘿,這些貴人真夠閑的?!?/br> 滕譽換了身低調的常服,在綺夢閣外站了一會兒,平日里在門口招攬顧客的姑娘現在一個也看不到了,里頭傳來陣陣笑鬧聲。 滕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他轉身進了對面的酒樓,在二樓臨窗的位置坐下,死死盯著綺夢閣的大門。 韓森揮手讓小二上茶,站在他身后擔憂地問:“殿下,咱們不進去么?” “進去做什么?和他一起嫖么?”滕譽冷哼一聲,“本殿倒要看看,他能在里頭呆多久!” 韓森打了個寒顫,深深為七少爺默哀。 華燈初上,蝴蝶巷的客人多了起來,綺夢閣也陸陸續續地進了些客人,里頭的喧鬧聲反而小了些。 滕譽讓人上酒,一杯一杯地喝著,喝到最后也沒喝出個味道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綺夢閣里傳來一陣喧嘩,緊接著還有砸桌砸椅的聲音,連帶著男人的怒罵聲和女人的驚叫聲。 韓森見滕譽眉頭一蹙,趕緊給一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讓他去看看情況。 那侍衛去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飛奔著回來,“殿下,霍七爺在里頭被幾個男人圍攻呢?!?/br> 滕譽手一頓,冷冷地問:“那又怎樣?” 那侍衛瞥了韓森一眼,見他對自己點頭,忙又說:“七爺好像喝了不少酒,那幾個男人似乎認得他,罵得很難聽?!?/br> “那就讓他們再罵會兒,正好給他醒醒腦!”滕譽咬牙切齒地說,沉默了一會兒又交待:“你去盯著,別讓他鬧出人命來就行,斷胳膊斷腿的就別管了?!?/br> “是?!蹦鞘绦l急匆匆而去,他覺得自己領會了殿下的真實心意,殿下一定是讓他幫七少爺揍人,順便掌控一下揍人的力度。 殷旭今天出來一個侍衛也沒帶,滕譽原本打算給他安排幾個暗衛,又想到這人身上秘密多,應該不會喜歡有人暗中跟著。 而且滕譽對他有一股莫名的信心,真要有麻煩找上他,那倒霉的一定是對方。 那侍衛急吼吼地沖進綺夢閣,正準備大展身手,就被眼前的情景震呆了。 只見偌大的廳堂里一片狼藉,桌椅碎了一地,花枝招展的姑娘們擠在最角落里,抱成一團,而那幾個找事兒的男人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 整個大堂里唯一一個把完好無損的椅子上坐著他要找的人,那人腳下踩著一個青年,面色悠然地問:“還玩么?” 那侍衛看這情景都忍不住拍手叫好了,他才剛走開一會兒,沒想到七少爺竟然已經搞定了,難怪殿下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 他跨過地面上的障礙物走到殷旭身邊,低著頭問:“七少爺,這里亂糟糟的,您要不先離開,屬下來善后吧?” 殷旭抬頭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認出他沒有,他一腳將腳下的青年踢到墻根里,站起身拍了拍衣擺,“也好?!?/br> 那侍衛急忙忙地補充一句:“主子在對面的酒樓里,正等著您過去呢.” 殷旭“哦”了一聲,昂首挺胸地往外走,從他的背影看得出來他心情不錯。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殷旭突然回頭,“哦,忘記付錢了,明日帶著賬單去三皇子府要錢,就說是本少爺吩咐的?!?/br> 一聽是三皇子府上的人,老鴇哪敢真上門要錢,哆嗦地說:“您慢走?!?/br> 他一走,那侍衛把地上躺著的青年全都疊在一起,朝老鴇勾了勾手指,“派個龜公去這些人府上通知一聲,讓他們來認領,順便把他們的惡行好好交代一番?!?/br> “是是.....” “至于這里摔壞的桌椅,你們應該知道找誰賠吧?” “知道知道?!崩哮d陪著笑臉走過來,頭發上的珠釵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一半,略有些狼狽。 “那就好?!笔绦l蹲下身上一個個拍拍那些疊加起來的傷號,“各位最好把嘴巴閉緊一些,否則三殿下一定很樂意幫你們洗洗嘴?!?/br> 殷旭走出大門狠狠地吸了口冷氣,這才覺得被堵了一個時辰的鼻子通暢了。 魔尊嫁到 卷一 神奇的少年 080章 讓你欺負爺 他抬頭望著對面的酒樓,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坐在二樓窗邊的男人,對方正俯視著他,神色淡漠。 殷旭胸口那股憋著的氣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散了,也許是剛才在里頭打了一架,也許是看到滕譽坐在這里等他。 他提氣躍上二樓,雙手掛在窗棱上,整個人在半空中晃蕩,只露著一顆腦袋看著滕譽。 “在等我?”殷旭一開口便噴出一嘴酒氣,滕譽收回目光,盯著自己的酒杯不說話。 “在等我?”殷旭又問了一遍。 “如果不是,那我走了?!币笮裾f完手一松就想跳下去。 滕譽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提,將人從窗戶外拉進來,兩人身體貼著身體,鼻息混合著鼻息,連酒氣都相互交融起來。